但也有少數人資質會大為改善,擁有修仙的資質,那幾位幸運兒可稱得上是天命之子了。


    魏岩若有所思:“前身也算是在天崩之災活下了來的,為何沒有改善資質呢?”


    “算了,不糾結這個,他們有特殊體質,但我有超級符師嘛。”


    縣太爺見仙師許久沒有說話,小心翼翼地問道:“仙師,您還有事嗎?”


    “沒事了。”魏岩表麵笑嗬嗬,但暗中卻在運轉秘法。


    縣太爺心中大喜,以為能逃過一劫,可他腦子突然一疼,便不受控製地回到床上,眼神滿是空洞,而那位小妾也是如此。


    翌日,縣太爺馬上風的消息傳遍了縣城,百姓紛紛叫好,彈冠相慶,而罪魁禍首的魏岩早已悠閑地驅趕著馬車上路。


    “下一個縣太爺也許更壞,也許更好,處在一種無可觀測狀態。”魏岩歎息一聲:“但還是希望下一個縣太爺能更好吧。”


    收拾一個縣太爺並不能改變什麽,不過魏岩遇上了,這個縣太爺就隻能自認倒黴咯。


    “駕!”魏岩收拾心情,不再想著這些煩心事,裝模做樣地揮動鞭子。


    馬車沿著官道行進,至於老馬走那條道?那就隨緣了,反正魏岩也不在乎,時不時看看道路兩邊的風景,悠然自得。


    ……


    “馬兒呀馬兒,沒一會兒你就歇菜了?”魏岩恨鐵不成鋼地撫摸著馬背,然後試探道:“要不你再走兩步?”


    夜幕降臨,此處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荒山野嶺的,陰風吹過,確實有幾分滲人的感覺。


    但老馬走了一天,終究是累了,噴了一個響鼻,沒搭理新主人過分的要求。


    魏岩無奈,選了一處背風的地方升起了篝火,周圍都是樹林,柴火倒是不缺。


    柴火燃燒發出嗶哩啪啦的聲響,魏岩坐在篝火前,而花卷出了禦獸環,化作普通的大黃狗依偎在他的身邊。


    魏岩拿著一根木棍撩撥著燒紅的木炭,等木棍底部燒紅了,魏岩揮動木棍在黑夜中劃出暗紅的痕跡。


    “哈哈!”魏岩童心大發,玩得不亦樂乎。


    狗子抬起前爪捂住眼睛,一副不忍直視的模樣:幼稚!主人不怕丟人嗎?


    突然間,一陣狂風襲來,花卷立刻跳了起來,朝著前方吠了兩聲,然後四肢微微彎曲,作出攻擊地姿態。


    老馬躁動不安地踏步,但沒有逃離的意思,魏岩點了點頭,不愧是軍馬,果然訓練有素。


    篝火被狂風吹動,明滅不定,一股緊張地氣氛正在蔓延,魏岩自語道:“怎麽突然變冷了。”


    驀地,一道影子衝破夜幕,急速朝著魏岩撲去!


    魏岩凝神一看,那是一頭灰魔狼,身上有著三圈深藍色的紋路環繞,靈氣十分駁雜,是一頭二境妖獸——風邪魔狼,相當於練氣後期修士。


    風邪魔狼越來越接近魏岩,眼神中滿是殘忍嗜血,它的尖牙閃爍著寒光,嘴裏涎水直流,一張口,腥臭的味道直撲魏岩的麵門。


    魏岩屏住呼吸,心中不悅道:“這味道像是發酵了三天的垃圾桶,真上頭啊。”


    眼看著風邪魔狼越來越近,可魏岩依然一動不動,像是被嚇傻了一般。


    風邪魔狼大喜,它已經能聞到這個人類身上的肉香了,看來今日能飽餐一頓了!


    至於一旁的大黃狗?風邪魔狼根本沒有放在眼中,不過是被馴化的低等狼族罷了,簡直是狼族之恥!


    哼!一會兒在收拾你。


    風邪魔狼淩空飛起,張開血盆大口咬向魏岩的脖子,眼神中流露出滿意之色,彷佛下一刻就能品嚐到美味的鮮血!


    驀地,風邪魔狼感覺自己的腰子被狠狠地撞了一下,隨即“嗷嗚”一聲飛了出去。


    傳聞魔狼是銅頭鐵骨豆腐腰,淩空飛起的風邪魔狼破綻大開,花卷抓準時機,用頭給風邪魔狼來了一記狠的。


    風邪魔狼倒在地上後,嘴裏發出痛苦的嚎叫聲,四肢又撲騰了幾下,半天後還是沒能起來,直接躺著不動了。


    魏岩好奇地走上前,看到風邪魔狼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晶瑩的淚珠,然後笑道:“這妖獸似乎不太聰明的樣子。”


    花卷繞著風邪魔狼走了一圈,回到魏岩身邊坐下,同意地點了點頭,確實!


    堂堂妖獸豈能受這樣的屈辱?二境妖獸風邪魔狼怒視一人一狗,齜牙咧嘴,但依然沒有起身。


    花卷上前就給了風邪魔狼一爪,居然還敢呲牙?


    風邪魔狼依舊呲牙,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我就是不服!


    隨後劈裏啪啦的聲音響起,不是柴火燃燒的聲音,而是花卷不斷爪擊風邪魔狼的聲音。


    魏岩饒有興趣地看著花卷一個又一個大逼鬥下去,給風邪魔狼“愛的教育”。


    最後風邪魔狼不在呲牙,而是委屈的嗚咽著。


    “汪汪!”花卷得意地叫了兩聲。


    “嗷嗚。”風邪魔狼的目光清澈了不少,就是腦袋也腫了一些。


    魏岩點了點頭,花卷深得以理服人的精髓,輕易收服了風邪魔狼。


    “給你點好東西。”魏岩拋出一顆三品飼靈丹,精準地投入地風邪魔狼地嘴裏,風邪魔狼還沒反應過來,一股熱流從腹中升起,滋養肉體,體內的靈氣精純了許多。


    不一會兒,風邪魔狼頭上水腫全消,身上的皮毛油光水滑,又多了一圈深藍色的紋路,實力大增。


    當然,嘴裏的臭氣也消散了,魏岩勉強能接受了。


    “這皮毛不錯啊,若是不聽話,正好拿來做大衣。”魏岩若有所思。


    風邪魔狼聽聞,當即跳了起來,對著魏岩搖起了尾巴,一副諂媚的模樣。


    魏岩想了想,把最後一顆三品飼靈丹喂給了老馬,這讓一旁的風邪魔狼羨慕不已。


    “最後一顆三品丹了。”魏岩倒了倒藥瓶,裏麵空空如也,風邪魔狼頓時失望不已,耷拉著耳朵。


    魏岩見狀暗笑道:“三品丹是沒有了,可一品二品多得是。”


    “咳。”魏岩清了清喉嚨,正色道:“二哈好好幹,以後飼靈丹有的是。”


    風邪魔狼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花卷起身又是一爪,風邪魔狼才意識到“二哈”是自己新的名字,然後不情不願的“嗷嗚”一聲。


    花卷見二哈如此敷衍,又給了二哈一頓教訓,魏岩在一旁哈哈大笑,花卷真是太可愛了。


    二哈總算老實了,魏岩取出睡袋,和花卷安穩地睡大覺,而二哈苦逼的守夜。


    風邪魔狼看著熟睡的一人一狗,心裏數次升起想要咬斷魏岩的脖子的念頭,妖獸怎麽能成為人類的寵物呢?


    除非包吃包吃,想到美味的丹藥,二哈老老實實地去守夜了。


    躺在睡袋中的魏岩微微一笑,暗忖道:“這頭風邪魔狼的靈智很高啊,也許能培養一番。”


    翌日,柔和的陽光照在樹林裏,清脆的鳥鳴響起,一副生機勃勃的景象。


    魏岩鑽出睡袋,伸了個懶腰,花卷也跟著打了個哈欠。


    而二哈守了一夜,早就困得不行,見魏岩醒來,倒頭就睡。


    新收的二哈還是蠻稱職的嘛,魏岩沉吟片刻後:“花卷,去抓隻野兔回來。”


    花卷點了點頭,嗖的一聲,便鑽進了樹林中。


    很快地,花卷嘴裏叼著一隻灰兔回到魏岩的身邊,然後把灰兔放在魏岩腳邊。


    魏岩把兔子剝皮,去內髒,架在火上,撒上燒烤小料,烤至唧唧冒油,香飄四溢,令人食指大動。


    二哈聞到香味,悄悄地掙開眼睛,一見香噴噴的烤兔子,頓時口水直流,猛地掀起狂風直撲烤兔子,眼看著就要咬上了,可二哈卻在空中停住了,就像有一隻手輕輕地掐住二哈的脖子,讓其喘不過氣來。


    “等會兒,你著什麽急啊。”


    魏岩解除禦物術,把二哈放下。


    二哈的眼神中透露著驚恐,這個人類的實力居然如此強大,恐怕一隻手指就能碾死它吧。


    魏岩點了點頭,自己廚藝並沒有生疏,把兔頭扔給了二哈,再把一條兔腿分給花卷,魏岩自己也扯下一條兔腿津津有味地吃起來。


    二哈羨慕地看著花卷,但昨晚的教訓讓二哈不敢造次,隻能啃起兔頭。


    別說,好挺好吃的,二哈驚喜萬分。


    魏岩正在享用美食時,神念突然有所觸動,有修士往這邊來了!魏岩沒有在意,繼續享用美食。花卷見主人沒有動作,也就懶得理來者。


    當魏岩吃完一隻兔腿後,不遠處傳來驚喜的聲音:“好香的烤兔子!正好拿來讓小姐享用。”


    來者是一名中年男子,臉帶倨傲之色,他開口道:“小子,別吃了,快把剩餘的烤肉交出來!”


    魏岩眉頭一皺,此人好生無禮,他粗略地打量了一番中年男子,此人練氣初期修為,一身棕色窄袖袍服,像是大戶人家的侍衛。


    中年男子來到魏岩麵前,見其像傻子半天沒有動靜,冷哼道:“原來是個癡兒。”說著就要伸手去拿篝火上剩餘的烤肉。


    此時,魏岩澹澹出聲:“二哈。”


    二哈一愣,隨後身形一動,攜帶著邪風撲向中年男子!


    “嗷嗚!”二哈顯得特別興奮,中年男子不過練氣初期,自己對付他綽綽有餘!


    為了在魏岩麵前表現自己的實力,二哈此時特別賣力。


    “這裏怎麽會有風邪魔狼?”中年男子臉色大變,剛才注意力都在烤肉上,都沒發現腳邊有一條風邪魔狼,還以為是一條灰色的家犬呢。


    中年男子再也顧不得烤肉,手忙腳亂地取出一麵盾牌,圓形盾牌表麵靈光四溢,凝成一個半圓的護罩,暫時擋住了二哈的尖牙。


    正當中年男子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一道聲音悠悠響起:“你這點能力還不夠看呀。”


    二哈心中一凜,身上四條紋路紛紛亮起,爆發的靈壓向中年男子湧去,然後張開大嘴,噴出一道凝實的風刃,速度非常之快,中年男子還沒反應過來,風刃便以擊碎半圓的護罩!


    中年男子亡魂大冒,心中驚呼:“吾命休矣!”


    眼看著風刃即將穿過中年男子的脖子,一道幽藍的劍光急速飛來,正好把風刃擊碎。


    “小友手段如此狠辣,竟要取人性命!”


    一道蒼老的聲音隨即響起,言語中滿是責備。


    魏岩心中一動,對二哈喊道:“二哈,回來!”


    這時,一道遁光落下,一位須發皆白,手持拂塵的老道顯出身形,老臉上滿是忌憚之色。


    魏岩覺得此人有些熟悉,想了想,這不是在南屏村附近潛修的金光上人嗎?


    居然能在荒郊野嶺遇上金光上人,真是有緣!


    魏岩心中感歎,然後拱手道:“前輩,這位道友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要搶在下的烤肉,在下還不能反擊嗎?”


    “是這樣嗎?”金光上人臉色一沉,向中年男子問道。


    中年男子期期艾艾,半天蹦不出一個屁,金光上人便知對麵豐神俊逸的公子所說不錯。


    “好了,好了!”金光上人有些無奈,不再理會中年男子,然後歉意道:“十分抱歉,打擾到公子,貧道給公子賠禮道歉了。”


    金光上人作揖行禮,魏岩連忙說道:“金光上人不必如此,在下新收妖寵下手沒輕沒重。日後,在下會好好調教的。”


    魏岩扶起金光上人,對於守護一方安寧的修士,魏岩心中是十分敬佩的。


    二哈委屈了,怎麽怪罪到我頭上了,不是你要我全力出手的嘛?


    金光上人奇怪道:“小友認得在下?”


    魏岩腦子轉得飛快,立馬想好了理由:“在下仰慕青蓮劍仙,曾遊曆蜀山,偶然見過上人的畫像,因此認得上人。”


    金光上人恍然,隨後埋怨道:“肯定是哪個出師的徒弟私自畫的。回去後,老夫一定找出他,狠狠地教訓一頓!”


    魏岩汗顏,勸道:“上人的徒弟仰慕師尊,用畫像一解思念之苦,也是人之常情,上人何必怪罪?”


    金光上人轉念一想,確實如此,頓時喜笑顏開。


    魏岩輕舒了一口氣,總算是蒙混過關了。


    金光上人熱情邀請道:“小友是要去豐城吧?不如大家同行?”


    “誒,對了,小友如何稱呼?”


    魏岩想了想,開口道:“前輩叫我劉星就行。”


    “不敢當,不敢當!”金光上人連忙擺手道:“小友也是築基期修士,我們平輩稱呼!”


    魏岩從善如流,拱手道:“見過金光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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