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大人,鐵之國那邊已經對白絕研究出成果了……”


    地洞中,黑絕遙遙的看著鐵之國的方向,他的身後站著的是宇智波斑。此時此刻,這兩人的臉色都是保持著陰沉和難看。


    在灰絕衍生出十數隻白絕的時候,宇智波斑就已經從他那石頭王座上走下。


    隻是他怎麽也不會想到,黑絕口中的那一隻灰色的絕,竟然真的能夠抗拒白絕群體意識的控製,直接成為了一個獨立在外的個體。


    “鐵之國……”


    “曾經的守舊之國,也是在不斷的革新麽?”


    宇智波斑慢慢的收斂起自己臉上的難看麵容,他久久的望著鐵之國的方向,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麽。


    “斑大人,讓我再派出去一批白絕吧?”


    “我讓他們用假扮之術假扮成忍者或者平民,將鐵之國的事情揭發出去。”


    “我們還可以說,鐵之國用白絕在暗中監視著忍界,就算鐵之國的實力再強,五大國要是知道自己被監視的話,怎麽也會去鐵之國討回一個公道吧?”


    黑絕的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一個禍水東引的計劃。既然這鐵之國想要利用白絕,還不如從一開始就將這個事情扣在鐵之國的頭上。黑絕自認為自己對於這五大國極為了解,隻要五大國得到這一份情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鐵之國掌握了白絕麽?”


    宇智波斑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轉身看著自己身邊的黑絕,用一副聽不出喜怒的聲音問道。


    “當然沒有!”


    “雖然出現了一隻不受控製的白絕,但是十萬白絕大部分還是在我們的掌控當中!”


    黑絕不知道宇智波斑為什麽問出這樣的問題,隻是一五一十的將現在的情況告知給宇智波斑。


    “十萬白絕在我們的掌控下,就為了針對鐵之國,就要讓十萬隻白絕徹底的曝光在忍界?”


    宇智波斑冷冷的瞥了黑絕一眼,有的時候他真的懷疑黑絕這家夥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意誌顯化。黑絕的知識訊息明明都是來源於自己,為什麽總是想著玩弄一些不太聰明的陰謀呢?


    “這……”


    黑絕聽著宇智波斑的話語,一時間也是有些卡住。半晌之後,他閉上自己的嘴巴,等待著宇智波斑的決定。


    “那一隻奇怪的絕被控製就被控製吧!”


    “讓白絕避開鐵之國的範圍,隻是一隻白絕被控製並不是什麽太大的事情。你隻要記住,隻要鐵之國那邊嚐試衍生白絕,就奪取那些白絕的掌控權就行。”


    宇智波斑走回自己的石頭王座上,他的麵容和身形徹底的被籠罩在黑暗之中。


    倘若是不了解宇智波斑的人,恐怕會以為宇智波斑就這樣的退縮,可黑絕卻是清楚,宇智波斑這樣驕傲的人,永遠也不可能退縮。


    他隻是在等待,等待自己計劃的成功實施,等待自己能夠以年輕的身體再一次的降臨忍界。


    為了這兩個目標,宇智波斑可以放棄無謂的臉麵,甚至可以忍受白絕被篡奪的恥辱!


    隻因為他相信,自己始終有一天,會將自己今日的恥辱,千倍,萬倍的討要回來。但,絕不是現在,不是以現在這一副腐朽年邁的身軀!


    另一邊的源神機可是不知道,宇智波斑竟然就是選擇這樣的罷休!


    要知道,在他準備轉化白絕之前,他甚至準備好了十萬白絕衝擊鐵之國,甚至是宇智波斑親自上門的準備。


    可現在的毫無動靜,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亦或者是這宇智波斑真的息事寧人。


    為了保險起見,源神機在大名府又是耽擱了一天,在三船再三確定鐵之國沒有白絕出現之後,他才是準備操縱著灰絕的身體前往鬼之國。


    “之前就一直在想,大名閣下的實力雖然不差,但是實戰經驗卻是少的可憐。”


    “我本想著有我的庇佑,大名不會親自體會戰鬥的殘酷。”


    “現在有了灰絕這樣的身外化身,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壞。不過大名閣下,請記住,將灰絕的身體當成自己的身體去使用。”


    “不能依仗著就算這一具身體死亡,也不會損傷到自己本體的念頭。”


    “一旦養成這樣的戰鬥習慣,大名閣下未來或許會在戰鬥中忘記了自己也會死,也會受傷,也會流血!”


    三船看著自己麵前長大模樣的源神機,眼神之中閃爍過一抹複雜。


    作為鐵之國的首席武士,保護源神機原本就是他的畢生使命。再加上他並無子嗣,連她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是真正的將源神機當成自己重要的親人,晚輩來看待。


    現在看著源神機這一副長開的模樣,他恍忽間感覺,似乎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一般?


    可實際上,從源神機接任大名位置以來,時間過去甚至還不到三年……


    “大名閣下,灰絕的實力大概隻是相當於中忍層次,達寧閣下如果遇到不可敵的對手,請向高原求援!”


    “我已經將訊息傳遞到高原那邊,十一人眾那邊差不多已經得到消息。”


    “還有這柄直刀,這是我連夜為大明閣下準備的!”


    另一邊的新山誠同樣也是站在了大名府的庭院之中,和三船一樣,他也是在說出那些話語之後才察覺到不妥。雖然明知道灰絕隻是身外化身,可是誰也不知道,倘若灰絕死亡的話,對於源神機的本體會不會有影響。


    “你們,不至於這樣……”


    源神機接過新山誠手中的直刀,看著麵前的三船和新山誠有些哭笑不得。就算沒有灰絕這一具身外化身,等他再成長一些之後,他也是準備著隨同角都去執行一些賞金任務。


    連三船都知道自己沒有太多的廝殺戰鬥經驗,源神機自己如何不清楚。


    他可不想一直待在幕後,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更想親自去和這忍界的諸多強者戰上一場!


    “如果事情不可為的話,也請大名閣下適時的放棄。”


    “等到十一人眾解決完鬼之國的麻煩再回來之後,大概率就已經是預備劍豪。”


    “再加上我的存在,我們並不需要太多的陰謀,堂堂正正的就能向五大國宣告我們鐵之國強國的身份。”


    三船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囑咐著,而源神機在接過新山誠手中的直刀之後,整個人已經開始慢慢的沉入地麵。在灰絕的這一具身體麵前,地麵彷佛如同流水一般,源神機更是切切實實的體驗了一把遁地的感受!


    “呼……”


    三船看著源神機有些迫不及待的離開,眼神裏的神情是那樣的複雜。他一早就知道自家大大名不是一個安分的主,可是他怎麽也不會想到,源神機竟然這麽快就要親自去戰鬥。


    “三船先生,國內現在實力空虛,為了防止白絕幕後人的狗急跳牆,接下來一段時間拜托了!”


    新山誠的眼裏雖然同樣有著些許複雜,但是他卻能夠理解源神機的行為。


    十一人眾雖然效忠於源神機,可人心總歸是善變的,越是站在權力高位上的人,能夠相信的人也就是越少。他明白,源神機想要擴張灰絕大軍不僅僅是為了預防五大國,同樣也是要一支隻有他自己能夠調動,無論如何都不能背叛他的力量。


    “自然如此!”


    三船看著身邊的新山誠,沉吟了片刻之後點了點頭。十一人眾當中除了田景龍那個一天到晚想著挑戰他的狂人之外,其他的十一人眾對於三船還是尊敬的。


    一來是三船對於他們的知遇之恩,二來也是因為在田景龍沒有戰敗三船之前,三船終究是鐵之國的最強者。而武士對於強者,保持尊敬本就是天性。


    附身在灰絕身上的源神機,此時卻是在這地底的泥土之中快速的行走著。


    這對於旁人來說堅不可摧的泥土大地,源神機附身在灰絕身上,感受卻是如魚得水一般,就彷佛他天生就是適合著這泥土之下的環境。


    隻是在泥土之中潛行,倒也不是沒有其他的缺陷,至少源神機自己,每一次潛行一段時間之後就是要探出頭來確定自己的位置。


    “那麽多的白絕,是如何確定自己的位置的??”


    “就算白絕的身體特殊,可是大地之下隻有一片黑暗,一個不注意就是沒有上下左右的區分……”


    源神機看著手中的地圖,再打量著自己周邊的環境,要不容易確認了自己的位置之後,源神機的思維又是忍不住的發散開來。


    “不對。”


    “如果將白絕視為整體的一部分的話,那麽自然是能夠感受到自己身體的位置。”


    “隻要以幾隻白絕作為目標參照點,就算是看不到,也能通過白絕集體意識的操縱找到自己的位置,甚至是穿行在地底之中而不會迷路。”


    這樣的小問題並沒有困擾源神機太久,他隻是微微思考,就是得出了一個妥當的答桉。可源神機在得到答桉之後,卻又是難免的有些鬱悶。


    畢竟自己的灰絕隻是一個單獨的個體,想要成長到白絕那樣的存在還指不準要耗費多久的時間。最重要的是,有著白絕意識的幹擾,源神機根本無法確定,若是新的灰絕沒有覆蓋自己的意誌,會不會再一次的被白絕控製!


    “算了,想那麽多也沒有用處。”


    “隻是一個灰絕這樣的身外化身,對於我來說已經有了莫大的作用!”


    “先不說這鬼之國的不死軍團是否對灰絕有幫助,我的黑刀湧入到灰絕的身體之後,也意味著這一具灰絕的身體,可以幫助嚐試著踏上煉精化氣的仙道之路!”


    “不管我做再多的準備,終究該是自身親自感受一番得到的感悟最為真實!”


    “灰絕的身體雖然是植物構造,可它原本也是人類,若是用足夠多的氣血能量,大概率還是能夠將灰絕的身體重新血肉化的。”


    “雖然我也知道血肉化的灰絕大概率不再具備這樣潛行,假扮的諸多本能,可對於我來說,一具能夠幫助我探查仙道前路的身外化身,同樣也不差!”


    源神機自我安慰著,隨著他的身軀再一次的浮出到地麵上,他又是看到了一個殘破不堪的存在!


    “這是,抵達鬼之國的範圍了麽?”


    源神機從地底走出,泥土沒有沾染上他衣服的一星半點。他的身上穿著新山誠連夜為他準備的服飾,這服飾雖然不同於大名服飾的華貴,可卻是勝在便捷。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鬼之國的不死軍團到底是什麽玩意?”


    “亡靈大軍?”


    源神機還是第一次離開鐵之國,他看著眼前這村落中一個個破舊的草屋,看著這四處斑駁的血液和戰鬥痕跡。


    見慣了鐵之國國都的繁華,他還是第一次如此正麵的感受到忍界的落後與先進。


    說忍界落後,是因為這忍界中還存在著眼前這般由泥塊堆砌起來的房屋,說先進,這忍界中又有如同雪之國中的列車,更有著空之國的飛行器。


    源神機的疑惑並沒有困擾他太久,隨著源神機不斷的靠近鬼之國的深處,他也是看到了戰場殘留下來的光景。


    有血液流幹的屍體隨意的躺在荒野中,又有一塊塊碎裂的泥塊陳列在戰場中。這些泥塊身上甚至還能找到盔甲,乃至於兵器的形狀。


    除此之外,源神機又是清晰的看到,又被梟首的石俑站立在空地上。


    它的手中還死死的握著泥土塑造的兵器,它麵對著鬼之國都城的方向,彷佛一尊不會倒下的守衛,正在遙遙的看著自己家鄉的中央。


    “兵馬俑???”


    源神機的臉色變得越發的肅穆起來,他站在這一尊石俑麵前。雖然這石俑的腦袋已經不見了,可是隻是從他身上的盔甲,乃至於手中的矛戈,依舊能夠看得出來這一尊石俑的大致模樣。


    而源神機在看到這無頭石俑的瞬間,腦子裏更是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兵馬俑三個字!


    這也怪不得源神機,而是這石俑身上的盔甲,乃至於手中的矛戈,都太像源神機前世看到的兵馬俑的模樣了!


    隻是石俑的身高倒是比兵馬俑更為龐大,哪怕缺失了腦袋,這石俑的身高已依舊接近三米高大!


    “所謂的不死軍團,是這兵馬俑?”


    源神機站在這石俑麵前,一時間他的意識都是有些恍忽起來。這忍界明明是一副異國他鄉的模樣,可是在不經意間,這忍界又是會突然冒出來一些像極了源神機前世的事物。


    “難不成這忍界,在大筒木輝夜不曾到來之前,實際上存在著的是一個極度類似打大夏的文明?”


    源神機久久的站在著石俑麵前,許久之後,他的心中又是驟然冒出來這樣一個讓他自己都有些無法置信的想法。可片刻之後,源神機又是再一次的搖了搖頭。


    他想起來,大筒木輝夜降臨到這忍界的時候,忍界就已經是一副東倭的模樣。


    “如果不是這忍界古老時代之前有著一個極度類似大夏的文明的話,那麽,就是那個魍魎了?”


    “我記得新山誠之前念過鬼之國的情報,魍魎是七百年前,突然出現在忍界的一隻魔物。”


    “或許,這魍魎也是來自忍界之外的星球世界?”


    “而魍魎的故鄉,有著大夏文化的文明影子?”


    源神機的眼神浮現出喜悅,他始終覺得自己和這個忍界格格不入。這種格格不入,是來源於文化,文字,乃至於語言種種方麵。


    他費勁心思想要讓鐵之國具備更多一些大夏文明的影子,正是想要讓自己多一些對鐵之國的認同感。而此時此刻,他在忍界之中發現了這疑似兵馬俑的存在。


    源神機的腦海之中不自覺的就是浮現出一個念頭,這魍魎的故鄉,是不是就是一個大夏背景的世界?那個世界,和他前世的世界又有什麽聯係?


    “找到魍魎!


    !”


    “不管這魍魎來自哪裏,我都要找到他的出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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