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盈的身體向後倒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而烈相並沒有收手的意思,甚至運用出所有的武器,直接朝著嵇盈攻去。


    嵇盈咳出了一口黑血,雙重運用起靈力,迅速結印,這才勉為其難的擋住烈相的這一波恭喜。


    “我超,係統,你可千萬別給我弄死啊!”嵇盈雖然在一邊隔岸觀火,但是內心不由得為自己捏了一把汗。


    “宿主殿下,請您放心,您現在是掛機狀態,我們會盡力保護您的身體安全。”係統的提示音在嵇盈的耳畔響起。


    嵇盈百思不得其解,為何烈相明明都是命懸一線,剩下最後一口氣,卻能發揮出這麽強大的威力,還真是不容小覷。


    但是,烈相這樣瘋狂的攻擊他,也不怕自己靈力耗盡而死,根本不像是追人的樣子,更像是為了某種目的而發揮此等威力。


    “究竟是為了什麽?這其中難道還有什麽玄機?”嵇盈冷聲說道,眉頭緊蹙,看著自己的身體與烈相不斷交手。


    “等等!”嵇盈忽然注意到一個重點,就是在烈相的周身,有點點金光閃爍。


    然而這些金光,並不像是萬物母器礦所散發出來的,更像是……烈相身上的某種寶物。


    “係統,你快看看,這個烈相的身上究竟是怎麽回事?”嵇盈蹙了蹙長眉,心情也跟著焦急了起來。


    “滴,宿主殿下,係統正在檢測中……是萬物母氣礦的藍光,激發了烈相身上的魂石,此石乃保命之物。


    唯有本體與靈魂危在旦夕之時,方可暫時保住一條性命,並且讓身體重新恢複。


    根據係統所知,魂石早在千年前已經絕跡,不知此人是哪裏得來的。”


    聽著係統娓娓道來,嵇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沒想到這個老家夥的身上還有這種好東西,趕緊把他解決了。”


    “好的,宿主殿下,請您稍等。”


    在旁觀角度上,嵇盈看著自己的本體很少出手,大多都是以防守為主。


    烈相並不想給他觸碰萬物母氣礦的機會,害怕自己好不容易占得的上風再被搶去。


    青銅劍揮出,再次劈開了陣陣的劍風,仿佛要把空氣撕裂開來那般凶猛,嵇盈忽然覺得,這一場戰鬥或許有些看頭,係統終於肯給他開掛了。


    “嗬。”烈相不屑的輕笑了一聲,接著話鋒一轉,繼續說道。


    “無知小兒,你以為你的萬物母氣礦,還能起到多少作用?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現在你的那些靈氣全都被我吸收了。”


    烈相伸出了一隻手,唇邊的笑意顯得更加諷刺,接著,他攤開了手心,隻見手心凝聚著一小團的藍色氣息,其中還含有著嵇盈的靈力。


    “別高興的太早,勝負還沒有分出呢,你這樣的人,還不值得讓我給你動真格。”嵇盈的嘴角勾了勾,雙手一揮,再次結印。


    然而這一次的印記,卻與之前的有所不同,密密麻麻的文字浮現,仿佛要形成陣法那般圍繞著嵇盈的四周。


    烈相唇角的笑意瞬間凝固,不可置信的看著嵇盈,顫聲說道,“這是……”


    旁觀角度的嵇盈突然就屏住了呼吸,這一招明顯是封印!係統難道是想封印被奪舍的烈相?


    接著,在嵇盈的身前卻浮現出了一道佛音,嵇盈此時才頓時醒悟,不,是徹底毀滅了被奪舍的烈相。


    反應過來的烈相,馬上就連連後退了幾步,接著攥緊了雙拳,一顆魂石從隨身的口袋裏飛出,懸浮在半空之中。


    一把捏碎了魂石,烈相是想拚命吸收周圍的靈力,與嵇盈徹底來一個與魚死網破!


    “小子,你讓我看看你究竟有什麽實力吧,希望你不是一個紙老虎。”


    烈相直接把手中捏碎的魂石粉末揮了出去,然而在他的周身,又有幾道金光閃爍,直衝了天際。


    “不知死活的是你。”嵇盈輕笑了一聲。


    麵前的佛印不斷旋轉,最後變大,足有十幾米之高,化作無數印記全都飛了出去,圍繞著烈相,形成了一道封印陣法。


    烈相也不甘示弱,他憤恨的咬了咬牙,試圖借助手中的武器突破陣法。


    剛剛捏碎了那個魂石,他已經吸收了周圍所有的靈力,甚至包括了嵇盈的靈力,他就不信了,今日還殺不了這個小子!


    本想著借助金光的力量衝出去,但是嵇盈的封印陣法的確是不俗,壓抑著他根本是動彈不得,雙腳如同死死的釘在了地上那般。


    “啊——”這還隻是個開始,烈相瘋狂的哀嚎,感受到了自己的靈魂深處如同被烈火灼燒那般。


    “還真是厲害,就這樣好好折磨死他!以解我心頭之恨!”旁觀角度的嵇盈實在是忍不住拍手叫好,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


    這個封印所威脅到的不是烈相的身體,而是他體內那個被奪舍的靈魂,正好借助了魂石,他的身體本就沾染了幾根邪氣。


    再加上佛印,又是這種不祥之物的克星,想要徹底壓迫他的靈魂,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趕緊殺了他,還愣著幹什麽?此仇不報非君子啊!”一旁的嵇盈急著說道。


    烈相的身體根本是無法動彈,因為已經被陣法所控製,靈魂想要逃出來,卻又遭受了難以言喻的痛苦。


    陣陣哀嚎,響徹天際,引起了荀芊芊等人的注意,順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來。


    奪舍的靈魂宛若在烈火中熊熊燃燒,已經是痛苦不堪,這不是來自身體上的痛苦,靈魂的那般痛苦更是難以言喻。???.


    “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烈相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痛苦,咬牙切齒的說道。


    “喲,剛才不是還挺能耐的嗎?不是說想要殺我嗎?那就好好享受一下,係統給你準備的大禮吧。”嵇盈不屑的笑道,唇邊的笑意不斷加深。


    嵇盈的本體站在烈相封印的陣法之前,麵龐被無數光芒映照著,他麵無表情的看著烈相,無論烈相怎麽哀求,他都不為所動,仿佛是靜靜等待著裂項的死亡。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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