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自來也不再劃水走路,像個忍者一樣趕路前往綱手處後,兩位長老才放下心來。


    這個這個局麵下,隻有請出綱手公主才能以初代大人分封尾獸的恩情,維持住目前有些脫韁的局勢。


    "哼!"


    剛剛和自來也吵了一架的誌村團藏有些生氣。


    他有時候對自己身上莫名背下的諸多黑鍋很是不忿,怎麽連漩渦鳴人不知道他爸媽的身份也能賴到自己頭上?


    如果真是由自己主導這件事,他就直截了當告訴漩渦鳴人當年九尾之亂的始末了,然後將九尾眼中的寫輪眼已經清清楚楚的告訴他,再仔細描述一番,那個麵具人是如何對待他父母的之後,就可以安靜的看著人柱力走向極端。


    這世界上沒有比影響一個步入極端的青少年更簡單的事情了。


    就像佐助,連續承擔了自己這個年紀所不能承受的真相後,最終黑化。


    "鳴人有去參加猿飛的葬禮嗎?"


    送走自來也的轉寢小春問向團藏。


    "去了,現在卡卡西在陪他...他在陪砂忍那個人柱力。"


    誌村團藏拿著猿飛日斬送的煙鬥也不抽,隻是握在手裏。


    "另外有負責木葉村四周警戒的暗部來報,一大早日向寧次乘坐巨鷹向西北方向飛去。"


    兩名長老一聽日向寧次乘坐的是飛行通靈獸後,也有些頭疼。


    這著實不好追蹤。


    "先去會議室吧,大夥兒都等著呢。"


    三人從火影大樓頂端一起順著台階向下,來到大會議室。


    "就不說什麽客套話了,我們開始吧。"


    唯一的女性轉寢小春主持著這場在三代火影死後的特殊高層會議。


    "日足大人,請問貴族內部情緒可還安好?是否需要木葉派出人手維持秩序?"


    日向日足冷靜的推脫掉了木葉介入的理由,"完全不需要,族人們依然擁護我這個族長,有的人甚至主動送來了達到年齡線的孩子們讓我和各長老一起施加籠中鳥。"


    "主動?"


    日向日足看向誌村團藏道,


    "畢竟白眼也算珍貴的血繼限界,萬一被人虜走奪眼,那就後悔也來不及了。"


    水戶門炎打了個圓場,


    "既然日向族內安定,我們就討論一下日向寧次的身份定位吧。


    我們初步建議根據他在競技場中的罪行定他叛..."


    "雖然第一次參加你們的會議,但我還是不得不插一句嘴。"


    丸星古介打斷了水戶門炎的話,


    "昨晚我受人之托,以曾經日向寧次老師的身份和他好好聊了一番。


    我覺得大家可以先聽完我和他聊的內容,再做對他的決定。"


    "古介,雖然我們都是同一代的忍者,出於對你年紀的尊敬讓你旁聽,但這畢竟是高層會議..."


    "不知日向族長可願意聽?"


    丸星古介並不理會小春的話,而是直接看向日向日足。


    "請。"


    丸星古介便起身道,


    "昨晚我跟寧次聊了很多話題,其中他形容木葉忍者的話,讓我忍不住想與諸位分享。


    他說木葉的忍者是一群用努力守護友情,然後盡力在戰亂的世界中求活的人們。


    我很喜歡這段話,但我覺得後半句還是能改一改的。


    我覺得木葉的忍者應該是一群用努力守護友情,然後盡力為這戰亂的世界帶來和平的人們。


    小孩子隻看到友情就夠了,像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都得回答那個問題,


    戰爭還是和平?


    選擇和平的話如何守住村子的和平?


    離三戰已經過去10多年,下一次大戰還有多久誰都說不好,說不準是明天,說不準是後天。


    但日向寧次說完中忍考場中的番話後,最少也要等個三五年。


    對其他忍村而言,比起同是忍者的你我,似乎各自國家的大名貴族們還是要弱上不止那麽一點的。


    大家將別人的飯菜夾到自己的碗裏,總歸要花那麽三五年的時間吧。


    這時間算作日向寧次的一份情,應該不過分吧。"


    "確實不過分,但重新構建兩個國家的貴族領導需要花多少功夫你知道嗎?"


    《我有一卷鬼神圖錄》


    水戶門炎說道。


    "所以他已經為我們想好了最完美的辦法。"


    丸星古介說道。


    "他一個小孩子..."


    "寧次他說,風之國大名的妻子就很不錯,那位殿下不曾經是火之國大名的女兒嗎?"


    誌村團藏瞳孔放大,仿佛捕捉到了什麽關鍵信息。


    "那位殿下既可以遺孀的身份領導風之國貴族,又可以與女兒的身份統領火之國貴族..."


    "我讚同!"


    誌村團藏迫不及待的發聲,他看到了某些希望。


    "小春、門炎,我們可以讓千代那個老家夥過來談!


    畢竟他們的人柱力還在我們手上。"


    一旁靜靜聽著的日向日足默不作聲,似乎他也沒有質疑的意思。


    ——————分割線——————


    "卡卡西老師,我就在這...哪也不去。"


    漩渦鳴人倔強的站在關押我愛羅的牢房外。


    卡卡西揉著腦袋很是頭疼,他大概猜到了中忍考試的時候日向寧次跟漩渦鳴人說過了什麽,不知火玄間也佐證了這一點猜想。


    然後今早自來也大人為了忽悠鳴人跟他同行,說鳴人很像四代大人...


    之後鳴人這家夥仿佛就要爆炸了一般,要不是春野櫻及時衝上去一拳將他打倒...


    哎,卡卡西在麵罩下暗暗歎氣。


    "沒事的,老師。我會在這陪鳴人。


    村子這兩天發生了這麽多事,卡卡西老師你先去忙吧。"


    宇智波佐助靠在牆壁上道。


    人生中就是有這麽多愛恨情仇,鳴人...希望你能找到最重要的東西。


    旗木卡卡西拍拍弟子肩膀,囑咐了看守兩句後便先行離開。


    不過卡卡西覺得,其實鳴人12歲才接觸到這些也挺好的,若是小時候便知道了真相...難道跟他一樣5歲拿起刀嗎?


    而在人滿為患的木葉醫院裏,


    "小李,我這兩天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天天趁著來醫院給李洛克病房換花的功夫說著她心頭一件納悶的事情,


    "前兩天寧次托付給我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我小小的推脫了一下,他竟然說我不要就給別人了!


    你說他指的這個別人究竟是誰?"


    李洛克滿臉黑線,你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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