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就被李文靜給吵醒了,原因就是李文靜已經煮好了早飯,叫大家起床。每個人起床的時候都不滿的抱怨,畢竟也才剛剛睡醒,因為昨天的事情,所以大家的黑眼圈明顯的加重了。包青天也是一副完全沒有睡醒的樣子,還在不住的揉著眼睛。


    李文靜來到崔歡房間敲門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反應,剛開始李文靜以為崔歡是因為年齡大了,所以耳朵有點不好使,便連續叫了幾聲,但還是沒有反應,包青天預感到事情不妙,先是試探性的喊了幾聲,但還是沒有人應答。包青天便趕緊讓李文靜去拿鑰匙。結果還是打不開,


    “不行啊,裏麵好像是被堵住了,還是打不開啊。”李文靜焦急的說道。


    包青天聞言,隻有用自己的內力一掌將門打開了一條縫,隻看到裏麵被沙發桌子這些東西堵的死死的。包青天叫眾人合力將門給撞開,結果撞開以後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崔歡的屍體被綁在旅館上方的橫梁上,由於風的作用,她的屍體到現在還在左右搖擺,在桌子的上方留著一封信件,額頭上仰,似乎是在向天呼冤一樣。


    鍾倩見狀,直接就是暈了過去。而眾人看到這一幕,也是吃了一驚。


    包青天緩緩的走進了房間,看到桌子上的那封信,隻看到那封信上寫著:


    對於一年前的事情我很愧疚,我不應該助紂為虐。我知道即使我道歉也無法贖清我的罪孽,為了防止食屍鬼對我展開報複,我決定以死來贖罪。希望這樣可以讓食屍鬼放下他殺戮的腳步。


    很明顯,這封信就是一封遺書了。包青天看著崔歡的死狀,陷入了沉思之中。截至目前為止,已經發生了三起命案了,而在這三件命案背後的動機,則是因為一年前的那件事,不知道崔歡的死,能不能讓這所謂的複仇結束。


    程臣來到現場,對著崔歡的屍體陷入沉思,現在可以這麽說,兩件案子一點頭緒都沒有,現在又增添了一件命案。程臣現在的心思不在案件上,而是在想自己被降職以後該做什麽。不過即使如此,也要做最後的努力。


    “根據筆跡鑒定,可以判斷出,這的確是崔歡的字跡,也就是說,崔歡的確是自殺的,那麽自然而然的,現場是個密室也就可以解釋的通了。不過,仔細想想,這次食屍鬼完全沒有出手啊。”


    “我看不見得。”包青天說話了,“仔細看崔歡的死狀,她的脖子是向上仰的,而不是向後低。也就是說,他是被人從背後勒住脖子,崔歡出於反抗,脖子向後仰,但是最後還是死了。”包青天分析道。


    “但是如果不是自殺的話,現場是個密室,凶手是怎麽辦到的。”蔡健氣急敗壞的問道,他想把這件事歸為自殺,這樣他也好向上麵交代一些。


    “這個會慢慢解開的,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崔歡絕對不是自殺,至於那封信,以及密室,我相信隻要是人做的,絕對會有破綻。”包青天鬥誌昂揚的說道。


    “喂,你小子,不要以為在火車上破了一件命案就很牛逼了。告訴你,我們是警察,你要做的不是在這裏胡思亂想,而是配合我們警方的調查。”蔡健氣憤的咆哮道。


    “…”


    “行了,這裏先交給鑒證。”程臣說道,“你們幾個,最後見到崔歡的時間是什麽時候?”


    “什麽意思,警察同誌,你是在懷疑我們嗎?”趙偉問道。


    “不是懷疑。”蔡健走了過來,“趙偉,我自始至終都有點不相信你,你的證詞要是不能讓我信服的話,我一樣要逮捕你。”


    “…”趙偉有些無語了。


    “包青天,不是說我們不相信你,隻是現在上麵下來了死命令了,我們必須在明天之內查出凶手,不然我這職位不保啊,現在不能再陪你玩小孩子過家家了。希望你能理解。配合一下吧。”程臣無奈的說道。


    包青天能夠理解程臣的做法,畢竟他隻是一個普通人,程臣先前能夠讓他接觸案子,已經算是很對得起他了,隻不過是自己不爭氣而已,到現在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既然這樣,那就先從我開始吧,我最後一次見到崔姨的時候是昨天晚上八點鍾,崔姨在向我們講述了一年前的事情以後被趙偉給教訓了一頓。也許是最後出於愧疚,所以她一直都不好意思跟我們說話,在沙發上坐了一會以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包青天,話可以亂說,飯不能亂吃啊。昨天崔歡講的那件事你們不氣憤嗎?什麽叫做我教訓他,難道你們不氣憤嗎?隻不過是我先出手而已。最後就像包青天說的一樣,也許她是出於愧疚,所以在沙發上坐了一會以後,便進去了。”


    後麵李文靜,文園和孫冰亮的證詞也是出奇的一致,這裏就不一一贅述,鍾倩因為崔歡的死,受了刺激,現在正躺在房間裏。聽完他們五人的證詞以後,程臣再次陷入了沉思。詢問鑒證,得知死亡時間要回局裏做了解剖才知道。


    “警察同誌,關於鍾正豪的案件,有什麽進展沒有。”包青天問道。


    “就像我剛才說的一樣,一點進展都沒有,都不知道從什麽地方下手。”程臣說道,隨後又看向了趙偉,“對了,我記得風鈴祭那天好像沒有看到你,你當時在哪裏?”


    “喂,不是吧,警察同誌,你這眼神好像是在懷疑我似的。我當時被人襲擊,在醫院裏,這件事情包青天和文園都知道的,他們不是做過證了嗎?”趙偉委屈的說道。


    “是的,警察同誌,風鈴祭當天,趙偉被人襲擊,躺在醫院裏麵,這件事情是醫院的人打電話告訴我們的。”包青天為趙偉作證道。


    “這樣啊,也就是說全員都有不在場證明啊。那這件案子確實有點棘手了。”程臣眉頭緊皺。


    “我咋覺得你們好像都希望我是凶手一樣呢?”趙偉委屈的抱怨著。


    “行了,開個玩笑。那個,關於現場的取證,鑒證課的同事應該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我們就先回去了。”程臣說道。


    說罷,便帶著他的手下回去了,包青天跑到了程臣的麵前,對程臣說道:“警察同誌,那個,有進展了能不能告訴我一聲,我也想出一份力。”


    “你放心吧,查案的權利還是為你保留著,也是希望你有什麽線索能夠第一時間為我們警方提供。”程臣信任的說道。


    包青天點了點頭,隨後鑒證課的人帶著崔歡的屍體回去了。


    “喂,包青天,你是查案查上癮了吧,他們都那麽懷疑我了,你還幫助他們。真的是有異性沒人性。”趙偉說道。


    “不是,我隻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而已,不管他們讓不讓我查案,我都會去觸碰,秉承著我的夢想,要知道,以前的時候可是從來都沒有真實的案件發生啊。都隻是在小說裏碰到,沒想到這次居然碰到個這麽多。”包青天似乎有點興奮了。


    “你們一個二個都太奇怪了。算了,這個地方我不想待了,我明天就走。風鈴祭以後再也不來了,即使有再大的頭版頭條也不來了。”趙偉氣憤的說道。


    趙偉的這句話突然讓包青天想到了什麽,便趕緊問道:“等一下,趙偉,你剛才說什麽?”


    “我說什麽,我說以後這風鈴祭再也不來了。怎麽啦?”


    “不是這句,是下一句。”“下一句?即使有再大的頭版頭條我也不來了。”


    “對了,就是這個。”包青天突然興奮的叫道。


    “包青天,你怎麽了?”文園好奇的問道。


    包青天沒有管文園提出的問題,而是自顧自的在那裏自言自語。“對啊,一年前那件事也算是很轟動了,為什麽當地的報紙沒有報道呢?難道是…”


    包青天自言自語完之後,便莫名其妙的跑了出去,在場的四個人都很奇怪,包青天怕不是個著了什麽魔吧,突然自言自語,又突然跑了出去。


    “他怎麽了?”孫冰亮問道。


    “鬼知道啊,神神叨叨的,我看就是一個怪人。”趙偉不屑一顧的說道。


    文園好奇的看著突然自言自語,又突然跑出去的包青天,腦袋裏也是浮現出了莫名其妙的問號。


    包青天出了風鈴旅館以後,就打了一輛出租車,往警察局的方向去了。剛才趙偉的那句話,讓包青天的腦海裏有了一種閃念,他知道,突破一切謎題的突破口,就是一年前的那件案子。雖然崔歡跟他們講過,但是後續的事情還是不清不楚的,要想知道這個答案,恐怕也就隻有去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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