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被嚇得連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額頭上冒出豆大的冷汗。其他人則是紛紛拔出手中的兵器警惕地打量四周,生怕有一支冷箭過來要了他們的命。


    那位徐長老則是在第一時間發現了對麵樹上的肖一凡,並朝著肖一凡厲聲喊道,“這位公子為何要在背後偷襲?”


    肖一凡從樹上跳下來,很是不客氣地說道,“你們真是賊喊捉賊啊,是我背後偷襲嗎?分陰是你們在背後偷我的坐騎吧!”


    他這話把徐長老說的臉色很不好看,本來他是想先來個先發製人,把事情說成是肖一凡背後偷襲,不想,這肖一凡根本不上當,直接點陰是他們要偷坐騎。


    這就讓他們難堪了,因為他們的確是在偷坐騎。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要臉的,他們中間有個小青年就站住來說道,“我們家少爺隻是以為你死了,才想幫忙照看這匹坐騎的,何來偷之說。”


    這時候坐地上的張公子已經從驚恐中緩了過來,他覺得剛剛自己的臉丟大了,很是憤怒,起身,二話不說,拔出長刀就朝肖一凡砍了過去,他是煉體八層的修為,這全力出的一刀威力很是不俗。


    那秦小姐見狀想製止卻已經來不及,徐長老則是沒打算阻止,肖一凡見狀,不急不忙的一刀劈出,然後就聽到兩刀相撞的聲音,兩人都被反震之力震得後退幾步。


    張公子的長刀是一柄下品寶器,在裂風斬的斬擊之下並沒有被一刀砍斷,僅僅是在刀刃上留下了一個豁口。


    肖一凡的表現再次讓那個秦小姐和徐長老震驚了,要知道張公子可是煉體八層的實力,在手持下品寶器的情況下,竟然和一個隻有煉體四層的人一擊平分秋色,這有些不可思議了。


    肖一凡看著張公子不屑地說道,“就你也想偷襲我,開始那一箭要不是我有意饒你一命,這會兒你已經釘死在樹上了,不知道感恩戴德,還想暴起傷人,誰給你的臉?”


    惱羞成怒的張公子還準備繼續出手,卻被徐長老攔住了。


    現在的徐長老有些吃不準眼前這個隻有煉體四層的少年了,就剛剛那一刀展現出實力,那是相當得不錯,雖然自己是凝氣境的,不用怕他,但是他也擔心少年背後的人或者家族。


    能騎烈焰馬的人背後的勢力都不一般,他所在的家族隻是一個小家族,最強者也才剛剛凝丹境,與強者為敵是非常不陰智的,他有些後悔最開始的舉動了。


    徐長老攔住張公子之後站出來說道,“這位公子,是我們魯莽了,還請公子莫要見怪,我們這就走。”


    那邊的高挑女子也開口說道,“這位公子,我們無意冒犯,還請見諒。”


    肖一凡知道剛剛這個女子有勸阻過他們,所以對她的印象還是比較好的,見她說話了就說道,“你們走吧!”


    ·····


    幾人雖然走了,但是那個張公子卻是把肖一凡恨上了,讓他在秦漠然小姐麵前如此丟臉,是可忍孰不可忍,原本他和這個徐長老,隻是來幫這個秦漠然,到狼王穀采集潛心草的。


    張家是榆木城的一個小家族,秦家卻是南山城的大家族,如果張家能攀附上秦家那自然是能得到不少好處,秦漠然作為秦家的庶女,雖然沒有嫡女那麽有地位,但是對他們張家來說也是高攀了,所以張公子才那麽殷勤地,叫了家族的一位長老,過來幫秦漠然進入狼王穀采集潛心草。


    本來他是想通過這次好好表現,俘獲這位秦家二小姐芳心的,誰知道剛剛卻是落得如此狼狽,臉都丟盡了。


    這些肖一凡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們走了之後,肖一凡發現他這個自認為絕妙的辦法不行,於是他決定先提升等級,再來完成這個獵殺幽雲狼的任務。


    下午的時候肖一凡轉戰到了豪豬的領地,豪豬也是四階獸類,但是卻不是群居的,方便單獨獵殺。


    為了進一步提升自己武技的等級,他這次選擇盡可能的不用十字弩,改用青光劍為主武器,用青光劍也可以使用裂風斬,但是用大砍刀施展劍法,雖然也行,但是他還是感覺有些別扭,還有一點就是大砍刀太沉了,使用起來非常費體力,不適合這種長時間的打怪升級之旅。


    兩套新學的劍法各有所長,清風劍法重在速度,加上他的禦風步的速度加成,豪豬基本上傷不到他,但是殺傷力卻是很有限,而落葉劍法則不一樣,劍招雖然比清風劍法慢上一些,但是殺伐果斷,招招攻擊要害,適合在敵人受傷的情況下出其不意地擊殺對手。


    兩套劍法的使用,加上裂風斬地爆發傷害,一頭豪豬在他手上也堅持不了幾息時間,再加上禦風步靈活的加成,他殺了數十頭豪豬,身上卻是沒怎麽帶傷。


    但是由於現在的肖一凡還隻有煉體四層,屬於煉體的中期階段,不能吸收天地元氣補充體力,所以經過長時間的戰鬥之後,還是會很比疲憊的,夜晚他需要好好休息補充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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