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喵的......招誰惹誰了這是。


    被琉璃掛掉電話後,龍鬥連忙先去找了套睡衣丟給冬妮婭,然後瘋狂的給琉璃發各種各樣的解釋短信,可是卻一直沒有任何回複。


    在實在沒辦法的情況下,龍鬥隻能打電話問了問明智,才知道琉璃把電話摔壞後直接一溜煙跑了,也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麻煩了這下子,好像她氣得不輕啊。


    看著換好了睡衣的冬妮婭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坐在地毯上的龍鬥則是怎麽都睡不著。


    雖說琉璃平時算是比較明事理的那種人,可再怎麽明事理都好,她也不過是一名才十六歲的少女,少女該有的脾氣可是一點都不會少的。


    但哪怕再怎麽睡不著也好,時間卻總會一分一秒的過去。


    就在這種尷尬的氛圍之中,幾個小時的時間很快過去,這充滿災厄與麻煩的一夜也隨之落下了句號。


    伴隨著清晨八點左右的鍾聲響起,“巢鴨監獄”下方打了老久洞的高遠終於看到了自己期待已久的曙光。


    “如龍安保公司”那群壯漢們用粗壯的手臂揮舞著各種挖洞工具,挖了不知道多久的通道終於徹底貫穿,“巢鴨監獄”的內部建築物也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通了!通了!打通了終於!哈哈哈哈!”


    看到這一幕時,高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但在笑了幾句後便往後一倒,竟是直接整個人暈了過去。


    畢竟從昨天早上開始,高遠就一直在這裏建工,負責與中央指揮室裏的明智、琉璃聯係,早就已經累了個半死。


    不過高遠的付出並非沒有意義,在這名優秀的經營鬼才指揮下,“如龍安保公司”的勞動力被他最大限度的壓榨了出來,也是能這麽快挖通隧道的原因。


    “幹得漂亮......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吧。”


    安排人手將高遠從下水道裏抬了出去後,負責率隊營救一馬的“神代武侍”十六夜舞衣則是帶著幾名精銳下屬悄悄潛入了進去,潛入了這戒備森嚴的“巢鴨監獄”。


    雖說通過挖地洞成功潛入了內部,但要前往桐生一馬所在的“禁閉室”區域依然相當困難。


    但幸好琉璃已經在跑路前充分地策劃好了營救的方案,而且還有明智在一旁用自己的黑客技術進行潛入,輔助舞衣等人的行動。


    隨著舞衣這群換上了“巢鴨監獄”製服的營救小隊悄悄潛入監獄,再依靠明智打開了幾道電子鎖後,他們終於見到了“禁閉室”裏的那個男人。


    哢......嘎吱。


    雖然仍是清晨,但“禁閉室”裏的桐生一馬卻早已循例早早起身,在小小的禁閉室中日常地坐著俯臥撐這種簡簡單單的運動。


    當他做到第三百八十六個的時候,禁閉室的大門被緩緩推開,一位穿著獄警製服的年輕女性悄悄地摸了進來。


    看到舞衣的時候,看起來多少有些消瘦,但精神狀態還不錯的一馬便毫不猶豫地說道:“你潛入這裏應該花了不少心思吧,不過我並沒有越獄的打算。”


    憑借一馬的眼力和閱曆,他自然能看出舞衣絕非此處獄警,並且清楚地表達了自己不想越獄的意願。


    畢竟一馬一向秉承著古樸的仁俠之道,堂堂正正的做人,堂堂正正的反抗,怎麽能做出越獄這種不上道的事情呢?


    不過舞衣卻似乎對此早有準備,她什麽話也沒說,而是拿出了一張琉璃親手寫的信件遞了過去。


    在這封琉璃的親筆信上,那位大小姐先是對一馬解釋了一下如今的情況,又毫不在意地的用充滿勸道意味的語氣寫了一堆說教的話。


    “希望您不要過分拘泥於所謂的仁俠之道,仁俠不等於死板,更不等於要以身為質,拖累親人和朋友,使親者痛,仇者快......噗!哈哈哈哈哈!”


    看完了琉璃送來的信件後,一馬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一般來說,桐生一馬身為堂堂“如龍組”族長,黑白兩道多少都給他幾分薄麵,很久沒人敢這樣對其進行赤裸裸的訓斥了。


    但琉璃卻敢,而且還是一點麵子都不給,就差把“你是不是白癡”這幾個字寫得明明白白了的那種訓斥。


    不過一馬雖然有些古樸,但卻不是那種心胸狹窄之人,甚至覺得琉璃說的話還挺有道理。


    於是他便對舞衣點了點頭,笑道:“你家小姐說得有道理,是我太過迂腐,的確給各位添麻煩了。”


    “不敢當,總之我們還是趕快離開吧。”看到一馬肯跟自己越獄後,舞衣也終於鬆了口氣。


    就這樣,舞衣將攜帶過來的獄警製服讓一馬換上,兩人就這麽大搖大擺地打開門朝外走去,一路回到了之前挖開的那個通道處。


    在看到許久未見的老大一馬走了出來時,站在下水道那裏的“如龍安保公司”成員們頓時激動的熱淚盈眶。


    “是組長!組長終於出來了!”


    “嗚嗚嗚!太好了!我們挖這麽多天地道沒有白費啊!”


    “笨蛋!哭什麽哭!大老爺們別丟人現眼了,得恭賀組長回歸才行!”


    擁擠的下水道之內,一馬看著那挖了一整天地道,早就已經折騰到灰頭土臉,麵容疲憊的兄弟們,不禁深深歎了口氣。


    於是他本能地想要來上一番激情四溢的演講,發表一下對兄弟們的感謝,但卻被後頭跟上來的舞衣連忙朝外推去。


    “總之先離開再說吧,等到一馬先生出去後,咱們還得去通知龍鬥少爺帶人去醫院那邊交還齋藤大小姐了。”


    雖然知道一馬肯定有很多話想對這群老下屬說,可舞衣還是得讓他們先把正事兒解決了先,而且這裏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聽到齋藤大小姐這幾個字時,一馬不禁問道:“交還齋藤大小姐......那位大小姐是武弘的女兒嗎?”


    “是的,武弘會長如今正在咱們神代家族旗下的一間私人醫院裏頭接受治療,得等到龍鬥少爺把人帶過去後這件事才算了結。”


    說到這裏,舞衣連忙拿起手機,對另一頭的琉璃大小姐發送了“任務完成”的信息。


    然而,一馬卻沉思了幾秒,隨後說道:“武弘啊......我也一起去那間醫院吧,我跟武弘是老朋友,有我在應該更容易解釋。”


    “啊?是嗎?這倒是沒什麽問題。”


    對於桐生一馬跟齋藤武弘是老友關係這件事,舞衣倒是從未聽說過,不過人家都主動提到要過去一起解釋了,舞衣也隻能點頭答應。


    就這樣,一馬在從“巢鴨監獄”越獄出來後直接坐上了下水道外的車子,朝著武弘會在所在的“神代第一醫院”那邊開去。


    與此同時,在“lovehotel”裏頭休息了幾個小時的龍鬥跟冬妮婭也終於退房離開,負責迎接他們的則是由龜田男尻駕駛的黑色轎車。


    兩人坐上轎車,看著窗外日常的清晨風景一幕幕呈現在眼前,竟是有種莫名的不真實感。


    冬妮婭不禁問道:“那個......一會兒把我送過去後,一切就結束了嗎?”


    “是啊,不然呢?”


    “額,之前遇到了這麽多強敵的追殺,我還以為最後得跟某個實力超強的敵人幹一架才行。”


    “你以為在打遊戲嗎......還帶關底boss的。”


    對於冬妮婭這番天真的話,龍鬥自然是嗤之以鼻的。


    然而當這輛車開到了“神代第一醫院”的門口,兩人下車朝著醫院那邊走了進去後,他才發現冬妮婭的話似乎一點都沒說錯。


    因為就在醫院門口的候診區處,正坐著一位穿著清爽、簡潔卻不失威嚴的漂亮和服,將一頭黑發高高盤起的大美人。


    看到龍鬥進門後愣住的身影時,坐在這裏捧著一杯茶水悠哉悠哉地喝著的神代瑞惠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放下茶杯對龍鬥招了招手。


    我......好吧,看來關底boss還真的是存在的。


    當一大清早在這裏見到了這位神代家的當主時,龍鬥不禁嘴角抽搐了一下,但還是示意冬妮婭在一旁等候,自己則是堂堂正正地走了過去。


    來到醫院的候診區後,龍鬥隨意地坐在了另一張椅子上,跟瑞惠正好處於對立的位置。


    瑞惠也不生氣,而是笑著問道:“這次不打算站在我旁邊了?桐生龍鬥......或者說叫你李嵐會更好一點?”


    很顯然,經過了一個晚上後,瑞惠已經徹底明白了龍鬥的身份。


    畢竟“李嵐”這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本就是不存在的,而且龍鬥在這之後還綁票了冬妮婭,稍微一想就知道那個服務員到底是誰了。


    因此聽到瑞惠的話後龍鬥也不驚訝,而是笑著回道:“還是免了吧,你身邊的人有點多,我怕沒地方站。”


    龍鬥一邊說著,一邊隨意地掃視了一圈候診區四周。


    在目所能及的範圍內,保護瑞惠的“護神忍者”就起碼有三人之多,雖然他們隱藏的很好,可如今的龍鬥卻依然能夠看出一些蛛絲馬跡。


    但周圍隱藏著的那些忍者龍鬥倒是完全不在意,他如今在意的是瑞惠的態度。


    在今次“冬妮婭綁架計劃”設計之初,完全就沒考慮過瑞惠會出現的情況,這才導致龍鬥意外跟這位前任齋王有了一定程度的接觸。


    那麽在事件即將走向終結之時,瑞惠對龍鬥的態度會產生怎樣的變化呢?這才是龍鬥感到有些頭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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