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優雅的餐廳
我的美女下屬隻喜歡捉弄我 作者：斷之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時間來到晚上九點，在大街上活動的人們開始陸續往家裏走去，或許明天就是明天就是九月的開始，燥熱的空氣中開始流動起清涼的風。輕輕拂過街道，算是給燥熱了兩個月天氣的獎勵。
距離十點，已經隻剩下了一個小時。
對於這次找淩雅哥哥的計劃，傅小優還是計劃錯了一點。雖然晚上的兼職的確不多，但是也不會很少，趕路需要時間，真要是一個個找起來，還是挺費時間的。
確認了淩雅哥哥妹妹沒有在超市兼職收銀員後，三人便走了出來。
“果然還是沒有嗎？”
“或許是老板的推理錯了。”
“嗯，同意，畢竟除了兼職，還有其他的工作可以幹的。”
“但如果擴大範圍的話，那就怎麽都找不完了。”
“而且淩雅明天就要走了，如果在那之前沒有搞清楚淩雅哥哥的意思，那麽這一切都要老板背鍋。”
“這個，，，”傅小優摸了摸腦袋，表示有些無奈。
這怎麽就成了自己的鍋了，還不是因為你們比較慢啊，就那麽幾個地點，花了這麽多時間，果然，一開始分頭行動才是正確的嘛！隻是一開始覺得應該能走完，而且擔心這李卓妮她們單獨行動會有些不妥，所以最後才決定一起行動，
況且，你們也不是沒有什麽好辦法嘛。
想到這裏，傅小優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現在剩下的時間最多還夠去兩個地方，如果沒找到的話，那就隻能讓淩雅自己對她哥哥說了。
一半的機會，要麽是對有妹妹的新生活的新鮮度過後的討厭，要麽是真的把淩雅視為自己的親妹妹。又或許更少。
萬一淩雅問的方式不對，或者又是淩雅哥哥理解錯了淩雅的意思，那兩人分道揚鑣的幾率就會變多，即使到時候淩雅哥哥是真心想跟淩雅在一起。
而自己等人這麽尋找，不就是為了減少這其中被誤會的幾率嗎？
“老板，那接下來要去哪個地方呢？”
看著所剩不多的地點，傅小優點了一下一處高檔餐廳的地方。
“就去這裏吧！”
*
……不就是去吃個飯嘛，你們至於打扮成這樣嗎？
看著兩個女孩兒一身典雅形象的打扮，就像是去參加高檔舞會一般。
李卓妮一身黑紫色的連衣裙，手腕上纏著一條絲帶，一雙白色的長筒手套，長長的頭發也被盤起，乍眼一看，頗有種貴族氣質。
這不禁讓傅小優想起了那場故作高端的聚會，如果李卓妮穿著這身去的話，那就正如那個班長大人的心意了，並且其他同學也會跟著被迫融入那種氛圍裏。
可是，為什麽也非要強迫自己穿西裝換發型啊？
至於黎帆竹則是相對清純的風格，白色的連衣裙，同樣的手套，不同的是頭發的處理辦法。
所以說，今天下午大部分時間就是被你們倆禍害的吧！非要融入到那個氣氛裏去，不管是去酒吧還是咖啡廳，現在聽說要去市中心那個遠近聞名的高檔餐廳，甚至都開始走高端路線了。
估計這倆少女已經深陷換裝遊戲無法自拔了。
“反正是老板出錢，而且我們都還沒吃晚餐呢！”
黎帆竹點點頭，表示同意。
“我們可是真的盡心地替老板出力，老板犒勞一下我們不是應該的嗎？”
說罷，兩女便一前一後地走進了餐廳，留下傅小優一個人站在外麵。
“……”
終於，此時的傅小優算是看明白，敢情這倆女把今天的經曆當成出門遊玩了。
歎了口氣，傅小優看了眼放置在餐廳門口旁寫著“進門前請打理好自己的著裝”的牌子，也跟著走了進去。
不過，等進入到裏麵後，即使一開始對這些不屑一顧的傅小優，也不由得小聲的“哇”了一聲，
這餐廳裏麵的裝潢，完全可以用金碧輝煌來形容了。
踩起來非常柔軟的黃色地毯，水晶式的吊燈，牆壁上依次點亮的黃色蠟燭，都無不顯示著這餐廳的不凡。
而擺放在餐廳中間的一個水晶樣式的女神雕像，更是把這種氣氛烘托到了極致，使得來到這裏的人都會不自覺地迎合這種優雅的氣氛。
不過很可惜，因為知識不夠淵博，傅小優並認不出這個水晶女神是誰。
“老板，這邊。”或許是為了迎合氣氛，黎帆竹在叫傅小優的時候，聲音也是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來了。”
看見兩女所在的位置後，傅小優趕緊趕了過去。
不料，這時一個同樣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走到傅小優麵前，攔下了他。
隻見男子一手橫放在腹部，另一隻手則背在身後，嗯，非常標準的見麵禮儀。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餐廳禁止跑步，還請您放慢您的腳步。”
沒想到會因此被攔下的傅小優，最終隻能尷尬地摸了摸腦袋……不對，這個動作不夠優雅，得換個姿勢。
想到這裏，傅小優隻得模仿是酷似管家人設的中年男子的動作，一手放前，一手背後。
“……好，，好的。”
見傅小優如此的配合，中年男子也是笑著點了點頭。
“謝謝先生的配合。”
說罷，便離開了這裏，不過，雖然男子離開了，但是卻也因此引起了周圍人的關係。
……這種公開處刑的感覺。
而坐在那邊的兩女，一個假裝在認真的點餐，另一個則是憋著笑。
你就別憋著了，萬一憋出內傷了呢？
晦氣地坐到位置上，有些後怕的傅小優甚至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鞋，看鞋帶有沒有鬆。
哦，是皮鞋啊，那沒事了。
“老板，”李卓妮拿著菜單，
“進入餐廳後，請注意自己的言行。”
“……嗯！”可惡啊，我堂堂一公司之長，居然被自家員工教訓了。
“還有，下次老板不用盯著別人的裝飾看的那麽入神。”
“……”
“還有還有，”這時，黎帆竹插嘴道，
“老板剛剛看的那個女神呢，是赫斯提亞，是希臘神話裏的女灶神，專門管理萬民的家庭事務的。”
“……我知道。”你們倆就不要再給我科普了好吧，你家老板的麵子還是得要的。
《高天之上》
“那老板，點餐吧！”
說罷，李卓妮便把菜單遞給了傅小優。
這不由得讓傅小優一陣無語……真當我們是來吃飯的啊，找人才是關鍵好吧！
不過，想是這麽想了，菜單也不能不接，不然不就顯得自己這個老板不夠大氣嘛！
想到這裏，傅小優也隻能被迫接過菜單，隻是在接過來，無意地瞅了一眼上麵的內容時，差點沒被嚇得當場扔出去。
“怎麽了，老板？”
“沒，，沒什麽。”
這家餐廳的菜，也太貴了點吧？怎麽不幹脆去搶啊？比外麵相同的菜貴了一半不止。
見傅小優這個反應，黎帆竹也好奇地接過了菜單。
“……嘛，好像是的確有點貴了點。”
“貴麽？”對此，李卓妮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廢話，你當然不覺得貴了，因為你家裏的咖啡跟這裏的一樣坑，雖然味道是對得起那個價格，但是，還是太~貴~了。
“那我們就不吃，讓服務員來兩杯白開水，就這麽喝著，等找到人了就走。”
如此自暴自棄地說法，傅小優自然是聽得出來裏麵的意思，不就是激將法嘛！
“……那個，還是點菜吧！”最後，傅小優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這激將法，還真是對自己有效。
“（小聲）那個，小妮啊，既然老板手裏不闊，我們還是少點一點吧！畢竟都九點了，如果吃多了會胖的。”
嗚嗚嗚~~還是帆竹關心老板。
“嗯，我知道。”
隻見李卓妮重新接過傅小優手裏的菜單，刷刷刷就在上麵勾了不知道幾道菜。
……勾這麽多能吃完嘛你？
“小竹，想吃什麽？”
“我啊，，就隨便來點清淡點的就好了。”黎帆竹自然是注意到了李卓妮的點餐，不過沒辦法，總不能讓李卓妮給消掉吧？
這家店也是夠聰明的，這麽高檔的餐廳了還用的紙質的菜單，估計就是怕顧客取消了菜品，而在這種地方，你如果因為貴而消了訂單的話，就會很尷尬，而本來心裏就已經有點過意不去了，這還是紙質的，如果取消的話，上麵就會留下一道疤痕。
當然，少了還好，你可以用點錯了來蒙混過關，如果多了，那就不好看了。
就在李卓妮大塊特快地勾著菜單時，一隊拿著小提琴的人默默來到了傅小優等人麵前。
“請問三位，需不需要來點音樂呢？”
……傅小優估摸著，他們應該是被李卓妮勾選菜單的樣子給吸引過來的。
“這個就……”
“愛之喜悅。”
“好的小姐。”
得到了李卓妮的指示，幾名男子立刻開始演奏起自己手裏的小提琴。頓時，一股歡快且悠揚的音樂以傅小優等人為中心蔓延開去。
“……”這，這也太奢侈了一點吧？
看著幾名男子陶醉的演奏，傅小優隻感覺身上直冒冷汗，當然，並不隻是因為害怕要花多少錢，更多的是不知道對於這種小提琴的演奏者，應該打賞多少錢。
而悠揚的音樂，也吸引來了周圍的人的關注。一看居然是剛剛那個有失禮節的人，原本剛剛對於傅小優不屑的目光，現在也變得滿意起來。
……不是吧？這就對自己的態度轉變了？
等等，難道李卓妮這麽做，隻不過是想給自己挽回一下形象？
想到這裏，傅小優不禁朝李卓妮的方向看去。而此時的她已經是點好了餐。
搖了一下固定在桌子上的鈴鐺後，李卓妮這才抬起了頭，也恰巧碰上了傅小優的眼神。
“……”傅小優老臉一紅，立即轉過頭去。
“怎麽了老板？”
“沒……沒什麽。”
“是嗎？”
正在李卓妮準備追問之際，聽到鈴鐺的服務生走了過來。
“您好，請問您是要點餐麽？”
“嗯，已經點好了。”
“那好，我們現在就為您準備……”
“劉峰？”
不料，還沒等服務生說完，話卻是被一旁的黎帆竹打斷。而黎帆竹的表情看上去也是異常地興奮。
這下，傅小優兩人也瞬間明白過來，這個人就是淩雅的哥哥了。
“黎……黎帆竹？”
見到居然是黎帆竹叫的自己，這個叫劉峰的男生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一旁，跟著兩人的反應，小提琴的音樂也變得更加歡快起來，……果然是愛之喜悅嘛！搭配現在這種有點愛的萌芽的氣氛，簡直是不能太契合了。
也還算這首曲子比較知名，即使是一點不懂音樂的傅小優，也是略知一二的小提琴曲。
“劉峰，你真的在這裏啊！”見終於找到了劉峰，黎帆竹也是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高興之意。
“嗯……”劉峰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感到有些疑惑。
“你，，，你是故意來找我的？”
“是啊！”
提出的問題被黎帆竹直接肯定後，劉峰的臉色逐漸變得溫熱起來。
“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當然了，”
“什麽事情啊？”
“你在這裏做什麽啊？”
“……做服務生。”
“每天晚上才開始做嗎？”
“嗯！”
看著兩人開始的喋喋不休的交流，傅小優和李卓妮的腦海裏不約而同地想起了那個交流定理，廢話定理。
如果你找不到要和別人說什麽的話，那就直接問一些能夠看到的廢話就行。
而且，這種廢話對那些對自己越有好感的人，作用就越大。
從一開始淩雅說自己是從哥哥的電腦裏麵進去的公司的網頁時，傅小優就已經大概能猜到了些什麽。
而現在看來，果然不假。畢竟自家公司幾乎沒什麽名氣，如果不是特意去搜的話，是根本搜不到的。
而看劉峰的表情，似乎是對黎帆竹這熱情的態度感到又驚又喜。估摸著兩人在學校裏應該是沒什麽交流的了。
“對了，劉峰。”
“什麽事啊？”
“你不是說你有個妹妹嘛！”
“……嗯。”
“我今天碰到她了，就是她來讓我找你的。”
“……啊？”
隨著劉峰的一句疑問出口，小提琴的聲音也隨之停了下來。
愛之喜悅，結束了。
距離十點，已經隻剩下了一個小時。
對於這次找淩雅哥哥的計劃，傅小優還是計劃錯了一點。雖然晚上的兼職的確不多，但是也不會很少，趕路需要時間，真要是一個個找起來，還是挺費時間的。
確認了淩雅哥哥妹妹沒有在超市兼職收銀員後，三人便走了出來。
“果然還是沒有嗎？”
“或許是老板的推理錯了。”
“嗯，同意，畢竟除了兼職，還有其他的工作可以幹的。”
“但如果擴大範圍的話，那就怎麽都找不完了。”
“而且淩雅明天就要走了，如果在那之前沒有搞清楚淩雅哥哥的意思，那麽這一切都要老板背鍋。”
“這個，，，”傅小優摸了摸腦袋，表示有些無奈。
這怎麽就成了自己的鍋了，還不是因為你們比較慢啊，就那麽幾個地點，花了這麽多時間，果然，一開始分頭行動才是正確的嘛！隻是一開始覺得應該能走完，而且擔心這李卓妮她們單獨行動會有些不妥，所以最後才決定一起行動，
況且，你們也不是沒有什麽好辦法嘛。
想到這裏，傅小優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現在剩下的時間最多還夠去兩個地方，如果沒找到的話，那就隻能讓淩雅自己對她哥哥說了。
一半的機會，要麽是對有妹妹的新生活的新鮮度過後的討厭，要麽是真的把淩雅視為自己的親妹妹。又或許更少。
萬一淩雅問的方式不對，或者又是淩雅哥哥理解錯了淩雅的意思，那兩人分道揚鑣的幾率就會變多，即使到時候淩雅哥哥是真心想跟淩雅在一起。
而自己等人這麽尋找，不就是為了減少這其中被誤會的幾率嗎？
“老板，那接下來要去哪個地方呢？”
看著所剩不多的地點，傅小優點了一下一處高檔餐廳的地方。
“就去這裏吧！”
*
……不就是去吃個飯嘛，你們至於打扮成這樣嗎？
看著兩個女孩兒一身典雅形象的打扮，就像是去參加高檔舞會一般。
李卓妮一身黑紫色的連衣裙，手腕上纏著一條絲帶，一雙白色的長筒手套，長長的頭發也被盤起，乍眼一看，頗有種貴族氣質。
這不禁讓傅小優想起了那場故作高端的聚會，如果李卓妮穿著這身去的話，那就正如那個班長大人的心意了，並且其他同學也會跟著被迫融入那種氛圍裏。
可是，為什麽也非要強迫自己穿西裝換發型啊？
至於黎帆竹則是相對清純的風格，白色的連衣裙，同樣的手套，不同的是頭發的處理辦法。
所以說，今天下午大部分時間就是被你們倆禍害的吧！非要融入到那個氣氛裏去，不管是去酒吧還是咖啡廳，現在聽說要去市中心那個遠近聞名的高檔餐廳，甚至都開始走高端路線了。
估計這倆少女已經深陷換裝遊戲無法自拔了。
“反正是老板出錢，而且我們都還沒吃晚餐呢！”
黎帆竹點點頭，表示同意。
“我們可是真的盡心地替老板出力，老板犒勞一下我們不是應該的嗎？”
說罷，兩女便一前一後地走進了餐廳，留下傅小優一個人站在外麵。
“……”
終於，此時的傅小優算是看明白，敢情這倆女把今天的經曆當成出門遊玩了。
歎了口氣，傅小優看了眼放置在餐廳門口旁寫著“進門前請打理好自己的著裝”的牌子，也跟著走了進去。
不過，等進入到裏麵後，即使一開始對這些不屑一顧的傅小優，也不由得小聲的“哇”了一聲，
這餐廳裏麵的裝潢，完全可以用金碧輝煌來形容了。
踩起來非常柔軟的黃色地毯，水晶式的吊燈，牆壁上依次點亮的黃色蠟燭，都無不顯示著這餐廳的不凡。
而擺放在餐廳中間的一個水晶樣式的女神雕像，更是把這種氣氛烘托到了極致，使得來到這裏的人都會不自覺地迎合這種優雅的氣氛。
不過很可惜，因為知識不夠淵博，傅小優並認不出這個水晶女神是誰。
“老板，這邊。”或許是為了迎合氣氛，黎帆竹在叫傅小優的時候，聲音也是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來了。”
看見兩女所在的位置後，傅小優趕緊趕了過去。
不料，這時一個同樣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走到傅小優麵前，攔下了他。
隻見男子一手橫放在腹部，另一隻手則背在身後，嗯，非常標準的見麵禮儀。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餐廳禁止跑步，還請您放慢您的腳步。”
沒想到會因此被攔下的傅小優，最終隻能尷尬地摸了摸腦袋……不對，這個動作不夠優雅，得換個姿勢。
想到這裏，傅小優隻得模仿是酷似管家人設的中年男子的動作，一手放前，一手背後。
“……好，，好的。”
見傅小優如此的配合，中年男子也是笑著點了點頭。
“謝謝先生的配合。”
說罷，便離開了這裏，不過，雖然男子離開了，但是卻也因此引起了周圍人的關係。
……這種公開處刑的感覺。
而坐在那邊的兩女，一個假裝在認真的點餐，另一個則是憋著笑。
你就別憋著了，萬一憋出內傷了呢？
晦氣地坐到位置上，有些後怕的傅小優甚至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鞋，看鞋帶有沒有鬆。
哦，是皮鞋啊，那沒事了。
“老板，”李卓妮拿著菜單，
“進入餐廳後，請注意自己的言行。”
“……嗯！”可惡啊，我堂堂一公司之長，居然被自家員工教訓了。
“還有，下次老板不用盯著別人的裝飾看的那麽入神。”
“……”
“還有還有，”這時，黎帆竹插嘴道，
“老板剛剛看的那個女神呢，是赫斯提亞，是希臘神話裏的女灶神，專門管理萬民的家庭事務的。”
“……我知道。”你們倆就不要再給我科普了好吧，你家老板的麵子還是得要的。
《高天之上》
“那老板，點餐吧！”
說罷，李卓妮便把菜單遞給了傅小優。
這不由得讓傅小優一陣無語……真當我們是來吃飯的啊，找人才是關鍵好吧！
不過，想是這麽想了，菜單也不能不接，不然不就顯得自己這個老板不夠大氣嘛！
想到這裏，傅小優也隻能被迫接過菜單，隻是在接過來，無意地瞅了一眼上麵的內容時，差點沒被嚇得當場扔出去。
“怎麽了，老板？”
“沒，，沒什麽。”
這家餐廳的菜，也太貴了點吧？怎麽不幹脆去搶啊？比外麵相同的菜貴了一半不止。
見傅小優這個反應，黎帆竹也好奇地接過了菜單。
“……嘛，好像是的確有點貴了點。”
“貴麽？”對此，李卓妮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廢話，你當然不覺得貴了，因為你家裏的咖啡跟這裏的一樣坑，雖然味道是對得起那個價格，但是，還是太~貴~了。
“那我們就不吃，讓服務員來兩杯白開水，就這麽喝著，等找到人了就走。”
如此自暴自棄地說法，傅小優自然是聽得出來裏麵的意思，不就是激將法嘛！
“……那個，還是點菜吧！”最後，傅小優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這激將法，還真是對自己有效。
“（小聲）那個，小妮啊，既然老板手裏不闊，我們還是少點一點吧！畢竟都九點了，如果吃多了會胖的。”
嗚嗚嗚~~還是帆竹關心老板。
“嗯，我知道。”
隻見李卓妮重新接過傅小優手裏的菜單，刷刷刷就在上麵勾了不知道幾道菜。
……勾這麽多能吃完嘛你？
“小竹，想吃什麽？”
“我啊，，就隨便來點清淡點的就好了。”黎帆竹自然是注意到了李卓妮的點餐，不過沒辦法，總不能讓李卓妮給消掉吧？
這家店也是夠聰明的，這麽高檔的餐廳了還用的紙質的菜單，估計就是怕顧客取消了菜品，而在這種地方，你如果因為貴而消了訂單的話，就會很尷尬，而本來心裏就已經有點過意不去了，這還是紙質的，如果取消的話，上麵就會留下一道疤痕。
當然，少了還好，你可以用點錯了來蒙混過關，如果多了，那就不好看了。
就在李卓妮大塊特快地勾著菜單時，一隊拿著小提琴的人默默來到了傅小優等人麵前。
“請問三位，需不需要來點音樂呢？”
……傅小優估摸著，他們應該是被李卓妮勾選菜單的樣子給吸引過來的。
“這個就……”
“愛之喜悅。”
“好的小姐。”
得到了李卓妮的指示，幾名男子立刻開始演奏起自己手裏的小提琴。頓時，一股歡快且悠揚的音樂以傅小優等人為中心蔓延開去。
“……”這，這也太奢侈了一點吧？
看著幾名男子陶醉的演奏，傅小優隻感覺身上直冒冷汗，當然，並不隻是因為害怕要花多少錢，更多的是不知道對於這種小提琴的演奏者，應該打賞多少錢。
而悠揚的音樂，也吸引來了周圍的人的關注。一看居然是剛剛那個有失禮節的人，原本剛剛對於傅小優不屑的目光，現在也變得滿意起來。
……不是吧？這就對自己的態度轉變了？
等等，難道李卓妮這麽做，隻不過是想給自己挽回一下形象？
想到這裏，傅小優不禁朝李卓妮的方向看去。而此時的她已經是點好了餐。
搖了一下固定在桌子上的鈴鐺後，李卓妮這才抬起了頭，也恰巧碰上了傅小優的眼神。
“……”傅小優老臉一紅，立即轉過頭去。
“怎麽了老板？”
“沒……沒什麽。”
“是嗎？”
正在李卓妮準備追問之際，聽到鈴鐺的服務生走了過來。
“您好，請問您是要點餐麽？”
“嗯，已經點好了。”
“那好，我們現在就為您準備……”
“劉峰？”
不料，還沒等服務生說完，話卻是被一旁的黎帆竹打斷。而黎帆竹的表情看上去也是異常地興奮。
這下，傅小優兩人也瞬間明白過來，這個人就是淩雅的哥哥了。
“黎……黎帆竹？”
見到居然是黎帆竹叫的自己，這個叫劉峰的男生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一旁，跟著兩人的反應，小提琴的音樂也變得更加歡快起來，……果然是愛之喜悅嘛！搭配現在這種有點愛的萌芽的氣氛，簡直是不能太契合了。
也還算這首曲子比較知名，即使是一點不懂音樂的傅小優，也是略知一二的小提琴曲。
“劉峰，你真的在這裏啊！”見終於找到了劉峰，黎帆竹也是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高興之意。
“嗯……”劉峰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感到有些疑惑。
“你，，，你是故意來找我的？”
“是啊！”
提出的問題被黎帆竹直接肯定後，劉峰的臉色逐漸變得溫熱起來。
“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當然了，”
“什麽事情啊？”
“你在這裏做什麽啊？”
“……做服務生。”
“每天晚上才開始做嗎？”
“嗯！”
看著兩人開始的喋喋不休的交流，傅小優和李卓妮的腦海裏不約而同地想起了那個交流定理，廢話定理。
如果你找不到要和別人說什麽的話，那就直接問一些能夠看到的廢話就行。
而且，這種廢話對那些對自己越有好感的人，作用就越大。
從一開始淩雅說自己是從哥哥的電腦裏麵進去的公司的網頁時，傅小優就已經大概能猜到了些什麽。
而現在看來，果然不假。畢竟自家公司幾乎沒什麽名氣，如果不是特意去搜的話，是根本搜不到的。
而看劉峰的表情，似乎是對黎帆竹這熱情的態度感到又驚又喜。估摸著兩人在學校裏應該是沒什麽交流的了。
“對了，劉峰。”
“什麽事啊？”
“你不是說你有個妹妹嘛！”
“……嗯。”
“我今天碰到她了，就是她來讓我找你的。”
“……啊？”
隨著劉峰的一句疑問出口，小提琴的聲音也隨之停了下來。
愛之喜悅，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