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天焚煉氣塔第六層
魂天帝的蕭炎養成計劃 作者：天降係少年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蕭炎一臉疑惑地看著四周眾人，那個先前對自己挑釁的林修崖也在其中，隻見他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兄弟，厲害啊，怎麽做到的。”其餘新人們不理解林修崖的想法，紛紛湊到蕭炎身邊詢問他是怎麽自己掙脫出來的。
“用鬥氣穿過那一絲心火便可以了。”蕭炎隨口說道，然後便四處張望起來，這第一層中心位置有著一條螺旋向下的樓梯，頓時向著那裏疾馳而去。
“喂，林修崖，他比你當初強啊，你當時解決第一團心火是花了一刻鍾吧？人家這半刻鍾都沒有，差距太大啦。”柳擎在一旁得瑟道。
到手的人情飛了，林修崖看著柳擎的臉，氣不打一處來，這個狗東西一天到晚出些餿主意。
林修崖快步跟上蕭炎，就算這家夥憑借著實力強大可以輕鬆解決第一團心火，但天焚煉氣塔的心火是越往下就越強的，到時候他承受不住，有的是求他的時候！
“等等我啊！”柳擎就喜歡看林修崖吃癟的樣子，嬉皮笑臉地跟了上去。
這第一層中擺放著大量的修煉室，大致上分為高級、中級、低級三個等級，越往中心去修煉室的效果便是越好，等級便也是越高。
在這一點上，天焚煉氣塔的每一層都是如此。如果你想要效果更好的修煉室，那你就要去憑著實力搶，能搶到，你就能使用效果更好的修煉室，而搶不到，那你隻能用比較差的。
最令人詬病的一點便是，加藍學院的學員們在天焚煉氣塔內修煉是需要花費一種特殊的貨幣：火能。而每一層修煉所需的火能都是一樣的，比如說第一層，無論你是在高級修煉室內修煉，還是在低級修煉室內修煉，你所花費的火能都是一點。
也就是說，同樣每次修煉，花費一樣多的火能，人家修煉效果是你的好幾倍。
有的人或許會覺得不公平，但加藍學院的老師們對此的解釋卻很現實：這個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在學院裏他們是身份一致的學員，等出了學院，拋去這個身份，他們之間獲取資源的效率更是天差地別。
有的人來自遠古家族，家中天材地寶無數，將來保底也是鬥尊強者，甚至鬥聖也絕非不可能；有的人來自鬥宗家族，家中資源豐富，而且天資不差，又身為少主，將來必定成為鬥宗稱霸一方；有的人卻是來自小地方，家中最強者不過是個大鬥師，資源少得可憐。
而現在在學院裏，你們的差距已經被壓縮到了最極致，但如果在這種最簡單的困境中，你都無法逆流而上，擊敗那些強者，那你的未來恐怕已然注定。
不在逆境中死去，便在逆境中爆發。這便是加藍學院導師們想要的。
蕭炎跟守在樓梯口的導師出示了一下加藍學院內院院長特批的條子後，走進來那條螺旋向下的樓梯之中。約摸五分鍾過去，天焚煉氣塔的第二層便出現在他麵前，與第一層相比，這裏顯然冷清不少，修煉者的實力比之第一層也要有一個質得飛躍。
畢竟能在這裏修煉的學員起碼也有五星大鬥師修為，五星大鬥師那是什麽概念？大概就是這裏隨便拿出一個人來，都能給三年前的烏坦城蕭家揍一頓。
現在練氣塔剛剛打開，還有不少人沒有進入修煉室內，他們看到蕭炎這一張麵孔後，都是有些騷動起來。
他們可都是在外麵看到過蕭炎僅憑氣勢就碾壓了林修崖的那一幕啊，他們的目光掃過蕭炎之後，不少人都竊竊私語，好奇這家夥跟那位強榜第一的天才到底誰更強一些。
蕭炎隻是在第二層中稍微一個掃動，便是確定了通往第三層的螺旋樓梯所在，邁開步子，向著那裏前進。
口氣略微熾熱起來，蕭炎能感受到這第二層的空氣比之第一層要熱得多，就是不知道最底層又會熾熱到何等地步？
不過即使最後一層是要在岩漿中遊泳，對他來說也沒什麽困難的就是了。
守衛第三層樓梯的導師顯然比第二層的嚴苛不少，他有些擔憂地退回院長特批的條子之後，說道：“這位同學，我建議你還是就留在第二層修煉一周，再下第三層吧？雖然你的實力可能不錯，但是你要知道的一點是，在天焚煉氣塔中修煉，會在體內不斷積累下火毒，必須定時清理才行，否則積累太多火毒的話，極有可能走火入魔。”
“沒關係，還請老師放心。”蕭炎則是滿不在乎的樣子。
這讓導師目光中的疑慮更甚，但最終還是擺擺手道：“下去吧，若是感覺堅持不住了，便到邊緣處休息一下。”
說著導師掏出令牌，將通往第三層的空間鎖打開，螺旋樓梯出現在蕭炎麵前。
蕭炎一個抱拳之後，向著第三層走去。
之後是第四層、第五層，直到第六層的樓梯口，蕭炎再次被攔住了。
“這位小友，不要再往下走了，第六層的修煉室都是為我加藍學院中的強榜天才準備的，你即便是下去了，恐怕也不是那些強榜天才的對手，就在這第五層修煉吧，對於一名新生來說，已經足夠用了。”這一次攔下蕭炎的是一個年紀頗大的導師，他看著蕭炎，微笑著撫摸著長胡子。
“強榜天才？”蕭炎一愣，隨即想起小醫仙似乎曾經跟他提起過這個強榜的存在。
《青葫劍仙》
強榜，顧名思義：強者的榜。由此可見加藍學院的創始人多半也是個起名廢，不過雖然名字不太好聽，但它卻是每一個加藍學院學員們都想上的一個榜單。
因為它即代表著榮譽，也代表著更多資源，以及天焚煉氣塔第六層的修煉室。
天焚煉氣塔的第六層並不和前五層一樣分為低級中級高級，而是直接用數字來排列，你在強榜上的排名越高，能用的修煉室就越好。
尤其是一號修煉室，其效果甚至是最差的修煉室效果三倍以上，這可比什麽其他塔層高級修煉室與低級修煉室之間的差距大多了。
不過據小醫仙所說，她在剛進加藍學院內院的時候，便挑戰過強榜第一的天才，雖然戰敗，卻用特殊手段迫使強榜第一的天才屈服於了她，並且願意將第六層的一號修煉室與她一起使用。
對了，這位強榜第一，貌似也是個女性。
“這就麻煩了，下去也沒有修煉室用，不如就在這第五層裏麵湊活一下？”蕭炎有些猶豫，天焚煉氣塔的所謂火毒對他來說形同虛設，所以自然是越下層的心火效果越明顯。
而且還有一點是他所擔憂的，那就是剛入塔時的那一幕，隕落心炎在他體內誕生的心火在鬥氣衝擊下反而被煉化了。
要知道，蕭炎體內的鬥氣雖然看著隻有一種顏色，但是實際上卻被虛無吞炎、九幽風炎、海心焰和青蓮地心火四種異火錘煉過，僅僅是他鬥氣所轉化出來的黑炎與隕落心炎相比，誰的位階高，誰的位階低，那可還是個未知數呢。
蕭炎猶豫一陣，最終選擇放棄進入第六層的想法，在第五層試一試之後出去找小醫仙去求求那位強榜第一的天才，看看能不能三個人擠一個修煉室。
但蕭炎剛剛轉過身，便看到兩個人影走了過來，而他們顯然也沒有想到他居然被攔在樓梯口，頓時都停住腳步，氣氛有點尷尬。
林修崖，強榜第二。
柳擎，強榜第三。
林修崖，蕭炎不認識，隻知道是加藍學院的一個鬥王學員。但柳擎他是認識的，畢竟小醫仙介紹過，強榜第三嘛！
“你修煉室能借我用一下嗎？有報酬。”蕭炎單刀直入，雙眼死死盯著柳擎，他有這人不可能拒絕的條件。
那就是現在還放在他儲物戒中的那張六品蘊靈丹丹方，那一晚的拍賣會結束之後，蕭炎便已經認出來柳擎他們便是拍賣會上唯二爭奪蘊靈丹但凡的人，隻不過他們的煉藥師已經死在血肉天梯的那一晚了。
“我的，可以借你。”還沒等柳擎說話，林修崖便搶先開口，與此同時，他還回頭狠狠蹬了柳擎一眼，示意這家夥別開口。
“你是？”蕭炎挑眉看向林修崖，這家夥既然實力比柳擎強，必然強榜上排名也比柳擎高，但他又是個男的。
莫非是強榜第二？
“林修崖，強榜第二，你跟我打一架若是你贏了，那今日我的二號修煉室便跟你一起使用！”林修崖眼神中燃起熊熊戰意，他自知不是蕭炎對手，但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鬥者一途，本該就在戰鬥與逆境中不斷進行，如果連勇攀高峰的勇氣也沒有，那不如回家生孩子去！
武癡嗎？
“可以。”蕭炎輕笑。
瞬間，兩者之間的氣氛激昂起來。
“等等啊，讓我先跑。”柳擎趕忙向後撤去，生怕被二者波及到。
年長導師也是輕歎一聲，揮手撐起一道鬥氣屏障，防止餘波濺射到第五層中的學員。
與此同時，這裏的動靜也惹動了第五層中的其他學員們，感受到二者的氣息波動，除去那些正在修煉到關鍵處的學員，其他人都從修煉室中鑽了出來，向著氣息源頭看去。
“林修崖和那個新來的插班生？真有意思，他們兩個之前不是剛剛氣息交鋒過，林修崖應該不是對手。”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氣息強不代表實力強，林修崖那可是能夠越階挑戰的天才，曾經可以在黑角域血宗的一位鬥王巔峰長老打成重傷。”
“血宗的鬥王戰鬥力不都很水嗎？”
“你就說是不是鬥王巔峰吧！”
第五層的學員們大致分成兩派，一派認為蕭炎能贏，另一派則認為林修崖可以越階挑戰，當然認為蕭炎能贏的人占據大多數。
不過，即使是在最看好蕭炎的學員心目中，林修崖在蕭炎手下走過十個回合的難度也不大。
包括林修崖，他也是這麽認為的。
所以.......他一出手，便是最強鬥技！
“來了，來了，林修崖的成名絕技，那蕭炎不知道會怎麽接？”有女學員興奮道。
但令所有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場比試隻持續了短短一息時間，那位名震加藍學院的第二天才林修崖便已經戰敗。
蕭炎覆蓋著漆黑色異火的拳頭猛地轟擊而出，林修崖的最強鬥技瞬間破碎消散，隨後後者感覺到腦海中傳來一股錐心的疼痛，區區一瞬間恢複過來之後，拳頭已經停留在他額頭前半寸的地方。
蕭炎......沒有使用鬥技。
一股冷汗從林修崖額頭上冒出來，他愣愣地看著麵前的白衣少年，同時內心的高傲被其徹底擊碎。
“沒錯，就是這種感覺。”林修崖幹澀的嘴唇顫抖起來，他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如果仔細觀察，還能發現一絲狂熱。
“是我輸了。”在第五層學員們驚世駭俗地目光中，林修崖幹脆地宣布了自己的失敗。
蕭炎沒有在意周圍人的目光，隻是重新轉過頭，對著守在第六層的年長導師問道：“現在我可以進入第六層了嗎？”
“可，可以。”年長導師目光驚駭地看向蕭炎，林修崖的實力如何他再清楚不過，他可是整個內院導師的驕傲，但卻被眼前這個插班生一擊擊敗。
那他該有多強？！
隨著空間鎖打開，蕭炎走入螺旋樓梯之中。
蕭炎的身後，林修崖興奮地緊隨其後，他現在又多了一個目標，那就是這個白衣少年！
“我靠，這就結束了？你們也太草率了，等等我！”柳擎也趕緊跟上。
..........
“等等，林修崖，讓我一起進去吧，不要這麽小氣啊！”柳擎擠在二號修煉室的門口，一手撐著門，一手撐著門框，賣力地想要擠進去。
“你給我滾啊！”林修崖則是一邊把柳擎往外推，嘴裏一邊罵罵咧咧地。
“不是，咱們兩個不是兄弟嗎？”柳擎可憐兮兮地賣慘。
“誰認識你啊！”林修崖怒斥。
而另一邊，蕭炎則站在二號修煉室內，左看看，右看看。
“這天焚煉氣塔，確實有意思啊。”
“兄弟，厲害啊，怎麽做到的。”其餘新人們不理解林修崖的想法，紛紛湊到蕭炎身邊詢問他是怎麽自己掙脫出來的。
“用鬥氣穿過那一絲心火便可以了。”蕭炎隨口說道，然後便四處張望起來，這第一層中心位置有著一條螺旋向下的樓梯，頓時向著那裏疾馳而去。
“喂，林修崖，他比你當初強啊，你當時解決第一團心火是花了一刻鍾吧？人家這半刻鍾都沒有，差距太大啦。”柳擎在一旁得瑟道。
到手的人情飛了，林修崖看著柳擎的臉，氣不打一處來，這個狗東西一天到晚出些餿主意。
林修崖快步跟上蕭炎，就算這家夥憑借著實力強大可以輕鬆解決第一團心火，但天焚煉氣塔的心火是越往下就越強的，到時候他承受不住，有的是求他的時候！
“等等我啊！”柳擎就喜歡看林修崖吃癟的樣子，嬉皮笑臉地跟了上去。
這第一層中擺放著大量的修煉室，大致上分為高級、中級、低級三個等級，越往中心去修煉室的效果便是越好，等級便也是越高。
在這一點上，天焚煉氣塔的每一層都是如此。如果你想要效果更好的修煉室，那你就要去憑著實力搶，能搶到，你就能使用效果更好的修煉室，而搶不到，那你隻能用比較差的。
最令人詬病的一點便是，加藍學院的學員們在天焚煉氣塔內修煉是需要花費一種特殊的貨幣：火能。而每一層修煉所需的火能都是一樣的，比如說第一層，無論你是在高級修煉室內修煉，還是在低級修煉室內修煉，你所花費的火能都是一點。
也就是說，同樣每次修煉，花費一樣多的火能，人家修煉效果是你的好幾倍。
有的人或許會覺得不公平，但加藍學院的老師們對此的解釋卻很現實：這個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在學院裏他們是身份一致的學員，等出了學院，拋去這個身份，他們之間獲取資源的效率更是天差地別。
有的人來自遠古家族，家中天材地寶無數，將來保底也是鬥尊強者，甚至鬥聖也絕非不可能；有的人來自鬥宗家族，家中資源豐富，而且天資不差，又身為少主，將來必定成為鬥宗稱霸一方；有的人卻是來自小地方，家中最強者不過是個大鬥師，資源少得可憐。
而現在在學院裏，你們的差距已經被壓縮到了最極致，但如果在這種最簡單的困境中，你都無法逆流而上，擊敗那些強者，那你的未來恐怕已然注定。
不在逆境中死去，便在逆境中爆發。這便是加藍學院導師們想要的。
蕭炎跟守在樓梯口的導師出示了一下加藍學院內院院長特批的條子後，走進來那條螺旋向下的樓梯之中。約摸五分鍾過去，天焚煉氣塔的第二層便出現在他麵前，與第一層相比，這裏顯然冷清不少，修煉者的實力比之第一層也要有一個質得飛躍。
畢竟能在這裏修煉的學員起碼也有五星大鬥師修為，五星大鬥師那是什麽概念？大概就是這裏隨便拿出一個人來，都能給三年前的烏坦城蕭家揍一頓。
現在練氣塔剛剛打開，還有不少人沒有進入修煉室內，他們看到蕭炎這一張麵孔後，都是有些騷動起來。
他們可都是在外麵看到過蕭炎僅憑氣勢就碾壓了林修崖的那一幕啊，他們的目光掃過蕭炎之後，不少人都竊竊私語，好奇這家夥跟那位強榜第一的天才到底誰更強一些。
蕭炎隻是在第二層中稍微一個掃動，便是確定了通往第三層的螺旋樓梯所在，邁開步子，向著那裏前進。
口氣略微熾熱起來，蕭炎能感受到這第二層的空氣比之第一層要熱得多，就是不知道最底層又會熾熱到何等地步？
不過即使最後一層是要在岩漿中遊泳，對他來說也沒什麽困難的就是了。
守衛第三層樓梯的導師顯然比第二層的嚴苛不少，他有些擔憂地退回院長特批的條子之後，說道：“這位同學，我建議你還是就留在第二層修煉一周，再下第三層吧？雖然你的實力可能不錯，但是你要知道的一點是，在天焚煉氣塔中修煉，會在體內不斷積累下火毒，必須定時清理才行，否則積累太多火毒的話，極有可能走火入魔。”
“沒關係，還請老師放心。”蕭炎則是滿不在乎的樣子。
這讓導師目光中的疑慮更甚，但最終還是擺擺手道：“下去吧，若是感覺堅持不住了，便到邊緣處休息一下。”
說著導師掏出令牌，將通往第三層的空間鎖打開，螺旋樓梯出現在蕭炎麵前。
蕭炎一個抱拳之後，向著第三層走去。
之後是第四層、第五層，直到第六層的樓梯口，蕭炎再次被攔住了。
“這位小友，不要再往下走了，第六層的修煉室都是為我加藍學院中的強榜天才準備的，你即便是下去了，恐怕也不是那些強榜天才的對手，就在這第五層修煉吧，對於一名新生來說，已經足夠用了。”這一次攔下蕭炎的是一個年紀頗大的導師，他看著蕭炎，微笑著撫摸著長胡子。
“強榜天才？”蕭炎一愣，隨即想起小醫仙似乎曾經跟他提起過這個強榜的存在。
《青葫劍仙》
強榜，顧名思義：強者的榜。由此可見加藍學院的創始人多半也是個起名廢，不過雖然名字不太好聽，但它卻是每一個加藍學院學員們都想上的一個榜單。
因為它即代表著榮譽，也代表著更多資源，以及天焚煉氣塔第六層的修煉室。
天焚煉氣塔的第六層並不和前五層一樣分為低級中級高級，而是直接用數字來排列，你在強榜上的排名越高，能用的修煉室就越好。
尤其是一號修煉室，其效果甚至是最差的修煉室效果三倍以上，這可比什麽其他塔層高級修煉室與低級修煉室之間的差距大多了。
不過據小醫仙所說，她在剛進加藍學院內院的時候，便挑戰過強榜第一的天才，雖然戰敗，卻用特殊手段迫使強榜第一的天才屈服於了她，並且願意將第六層的一號修煉室與她一起使用。
對了，這位強榜第一，貌似也是個女性。
“這就麻煩了，下去也沒有修煉室用，不如就在這第五層裏麵湊活一下？”蕭炎有些猶豫，天焚煉氣塔的所謂火毒對他來說形同虛設，所以自然是越下層的心火效果越明顯。
而且還有一點是他所擔憂的，那就是剛入塔時的那一幕，隕落心炎在他體內誕生的心火在鬥氣衝擊下反而被煉化了。
要知道，蕭炎體內的鬥氣雖然看著隻有一種顏色，但是實際上卻被虛無吞炎、九幽風炎、海心焰和青蓮地心火四種異火錘煉過，僅僅是他鬥氣所轉化出來的黑炎與隕落心炎相比，誰的位階高，誰的位階低，那可還是個未知數呢。
蕭炎猶豫一陣，最終選擇放棄進入第六層的想法，在第五層試一試之後出去找小醫仙去求求那位強榜第一的天才，看看能不能三個人擠一個修煉室。
但蕭炎剛剛轉過身，便看到兩個人影走了過來，而他們顯然也沒有想到他居然被攔在樓梯口，頓時都停住腳步，氣氛有點尷尬。
林修崖，強榜第二。
柳擎，強榜第三。
林修崖，蕭炎不認識，隻知道是加藍學院的一個鬥王學員。但柳擎他是認識的，畢竟小醫仙介紹過，強榜第三嘛！
“你修煉室能借我用一下嗎？有報酬。”蕭炎單刀直入，雙眼死死盯著柳擎，他有這人不可能拒絕的條件。
那就是現在還放在他儲物戒中的那張六品蘊靈丹丹方，那一晚的拍賣會結束之後，蕭炎便已經認出來柳擎他們便是拍賣會上唯二爭奪蘊靈丹但凡的人，隻不過他們的煉藥師已經死在血肉天梯的那一晚了。
“我的，可以借你。”還沒等柳擎說話，林修崖便搶先開口，與此同時，他還回頭狠狠蹬了柳擎一眼，示意這家夥別開口。
“你是？”蕭炎挑眉看向林修崖，這家夥既然實力比柳擎強，必然強榜上排名也比柳擎高，但他又是個男的。
莫非是強榜第二？
“林修崖，強榜第二，你跟我打一架若是你贏了，那今日我的二號修煉室便跟你一起使用！”林修崖眼神中燃起熊熊戰意，他自知不是蕭炎對手，但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鬥者一途，本該就在戰鬥與逆境中不斷進行，如果連勇攀高峰的勇氣也沒有，那不如回家生孩子去！
武癡嗎？
“可以。”蕭炎輕笑。
瞬間，兩者之間的氣氛激昂起來。
“等等啊，讓我先跑。”柳擎趕忙向後撤去，生怕被二者波及到。
年長導師也是輕歎一聲，揮手撐起一道鬥氣屏障，防止餘波濺射到第五層中的學員。
與此同時，這裏的動靜也惹動了第五層中的其他學員們，感受到二者的氣息波動，除去那些正在修煉到關鍵處的學員，其他人都從修煉室中鑽了出來，向著氣息源頭看去。
“林修崖和那個新來的插班生？真有意思，他們兩個之前不是剛剛氣息交鋒過，林修崖應該不是對手。”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氣息強不代表實力強，林修崖那可是能夠越階挑戰的天才，曾經可以在黑角域血宗的一位鬥王巔峰長老打成重傷。”
“血宗的鬥王戰鬥力不都很水嗎？”
“你就說是不是鬥王巔峰吧！”
第五層的學員們大致分成兩派，一派認為蕭炎能贏，另一派則認為林修崖可以越階挑戰，當然認為蕭炎能贏的人占據大多數。
不過，即使是在最看好蕭炎的學員心目中，林修崖在蕭炎手下走過十個回合的難度也不大。
包括林修崖，他也是這麽認為的。
所以.......他一出手，便是最強鬥技！
“來了，來了，林修崖的成名絕技，那蕭炎不知道會怎麽接？”有女學員興奮道。
但令所有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場比試隻持續了短短一息時間，那位名震加藍學院的第二天才林修崖便已經戰敗。
蕭炎覆蓋著漆黑色異火的拳頭猛地轟擊而出，林修崖的最強鬥技瞬間破碎消散，隨後後者感覺到腦海中傳來一股錐心的疼痛，區區一瞬間恢複過來之後，拳頭已經停留在他額頭前半寸的地方。
蕭炎......沒有使用鬥技。
一股冷汗從林修崖額頭上冒出來，他愣愣地看著麵前的白衣少年，同時內心的高傲被其徹底擊碎。
“沒錯，就是這種感覺。”林修崖幹澀的嘴唇顫抖起來，他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如果仔細觀察，還能發現一絲狂熱。
“是我輸了。”在第五層學員們驚世駭俗地目光中，林修崖幹脆地宣布了自己的失敗。
蕭炎沒有在意周圍人的目光，隻是重新轉過頭，對著守在第六層的年長導師問道：“現在我可以進入第六層了嗎？”
“可，可以。”年長導師目光驚駭地看向蕭炎，林修崖的實力如何他再清楚不過，他可是整個內院導師的驕傲，但卻被眼前這個插班生一擊擊敗。
那他該有多強？！
隨著空間鎖打開，蕭炎走入螺旋樓梯之中。
蕭炎的身後，林修崖興奮地緊隨其後，他現在又多了一個目標，那就是這個白衣少年！
“我靠，這就結束了？你們也太草率了，等等我！”柳擎也趕緊跟上。
..........
“等等，林修崖，讓我一起進去吧，不要這麽小氣啊！”柳擎擠在二號修煉室的門口，一手撐著門，一手撐著門框，賣力地想要擠進去。
“你給我滾啊！”林修崖則是一邊把柳擎往外推，嘴裏一邊罵罵咧咧地。
“不是，咱們兩個不是兄弟嗎？”柳擎可憐兮兮地賣慘。
“誰認識你啊！”林修崖怒斥。
而另一邊，蕭炎則站在二號修煉室內，左看看，右看看。
“這天焚煉氣塔，確實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