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死命掙紮,苦苦哀求。


    魏三兒完全不為所動,隻顧著自己發泄獸欲。


    杏花抵死不死,伸手抓傷了他的肩膀,他吃痛的鬆開手,隨後惱羞成怒,一巴掌甩在杏花的臉上。


    杏花被打的嘴角滲血,她絕望的望向不遠處的村落。


    夕陽下,炊煙嫋嫋。


    那一刻她的前半生所有畫麵在腦海中不斷地閃現,她開始絕望。


    魏三兒扯下她的裙擺,露出修長的腿,她連踢帶打,被魏三兒死死的掐著脖子。


    她漲紅了臉,任由魏三兒在她身上折騰。


    慢慢的,她的呼吸開始變淡,瞳孔放大,接著失去意識。


    魏三兒折磨了她許久,見她沒有反應,還以為她屈服了。


    嘴角帶笑的罵道,“小賤蹄子,你早點兒這麽識趣多好!”


    “你放心爺不會虧待你,等明個兒爺就去你家提親,你娘要是敢不答應,我就把今天的事情吆喝的人盡皆知!”


    不得不說這小姑娘就是有滋味,比他早年死了的老婆味道好極了。


    他說了許久,杏花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魏三兒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踢了她一腳,她依舊是一動不動。


    他嚇壞了,俯下身子試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杏花早已斷了氣!


    他嚇得跌坐在地上,他!他殺人了!


    魏三兒逃也似的離開山坡,幸好此刻是吃晚飯的時候,村裏並沒有什麽人。


    他立刻回到家裏,洗了澡,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裝作是才睡醒的樣子去了吳勇家蹭晚飯。


    吳勇見他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免不了勸他踏實勤奮的幹活兒,日後也好討個媳婦兒。


    他嘴上答應。


    吳勇拿他沒有辦法,誰讓當時逃難的時候,魏三兒搶了一張餅還分了一半給他。他們一家三口就是靠著那半張餅撐過了三天。


    正是因為這份恩情,他對魏三兒格外的照顧。


    清晨,炙熱的陽光映照在大地上。


    薑落起了個大早,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薑然趴在床前,眼巴巴的盯著她。


    她嚇了一跳,“然然姐,你做什麽?”


    薑然獻寶似得拿出一件新的靛藍色的衣裙,上麵繡滿了各種形態的荷花。


    一看就知道出自薑然的手筆。


    衣服應該是陳嫻月新做的,而薑落還沒來得及穿,就被薑然藏起來了。


    看這分量,她至少也得繡了一兩個月。


    那些個荷花荷葉按照針腳的細密,大約能分出來時間,也看得出來薑然繡工進步的過程。


    隻是……稍稍花哨了些。


    誰家衣裙的袖子上繡著兩大朵荷花!


    薑然見她直愣愣的盯著衣裳,心情微微失望。


    “妹妹,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給你準備的驚喜?”她低著頭,小嘴一撇,說不盡的委屈。


    薑落忙接過去,“喜歡,喜歡,我真是太驚喜了。”


    “沒想到才幾個月,姐姐你的繡工進步的如此飛快!”


    她硬著頭皮“真心實意”的誇獎。


    “真噠?”


    “自然。”薑落鄭重的點了點頭。


    薑然頓時信心滿滿,不枉她天不亮就守在薑落的房間,想要看到她驚喜的表情。


    “等天涼快兒一些,我要給大哥和伯寧哥的衣服上都繡上。”


    薑落很自然的腦補出薑承和薑伯寧身上穿著這種花裏胡哨衣服的場景,忍不住撲哧一笑。


    她忙解釋道,“那大哥和伯寧哥一定會非常驚喜。”


    薑然蹦蹦跳跳的離開薑落的房間,臨出門前,叮囑她一定要穿上新衣裳。


    薑落偷偷歎了一口氣,自作孽啊,當初她就不應該誇獎薑然的繡工。


    還好這衣服不是大紅大紫的布料,不然……


    她認命的洗漱梳妝,穿上薑然給她繡的新衣裳。


    她一走出門,陳嫻月站在院子裏就看到了,強忍著笑意,“房間裏有我新給你做的衣裳,快去換了吧。”


    “不用。”薑落抱著她胳膊撒嬌,“這多特別啊。”


    “漫說是咱們村裏,就是放在京城裏也是獨一份。”


    薑承走出房間,剛喝進口中的茶笑著噴了出來。


    “然然給你做的?”


    “哥!”薑落不滿,“你這不是嘲笑,你這是羨慕。”


    “對,羨慕。”


    薑承見到薑然房間的門窗未關,怕打擊到她,話到嘴邊都咽了回去。


    薑落走到他跟前,小聲跟他說起方才薑然想要給他和伯寧準備的驚喜。


    薑承的嘴角抽動了一下,臉上的神情莫測。


    “開門!開門!”


    院門外傳來砸門的聲響。


    叫門的人是孫老伯和吳勇,聽動靜門外的人不少。


    “陳嫻月!”


    “快些開門!”


    陳嫻月忙打開院門,門前都是村裏的人,男女老少都有,他們氣勢洶洶的盯著院內,像是抓賊一樣。


    “諸位出什麽事情了嗎?”陳嫻月一頭霧水。


    薑承本能的把薑落護在身後。


    孫老伯冷著聲音,“薑伯寧呢?”


    “有……有什麽事嗎?”


    “快叫他出來!”孫老伯臉色不好,麵對薑承的時候才勉強緩和了一些。


    “阿承啊,你帶著你妹妹進屋去。”他道。


    薑承不肯。


    薑伯寧慌亂的穿好衣裳,開大門,院外的人見到他就一窩蜂的衝進院子裏。


    “就是他!”


    “對,就是他,昨個兒黃昏的時候,我們都看到杏花就是和他在一起說話,兩人還拉拉扯扯的。”


    有人站出來指認薑伯寧。


    “你昨日見沒見過杏花?”孫老伯逼問。


    薑伯寧愣了一下,如實道,“見過,隻說了幾句話,我就回家了。”


    “可有人證?”孫老伯繼續逼問。


    薑伯寧看了一眼薑落,低下頭,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可他不能牽連了落兒。


    薑落站出來,“老伯,昨個兒他們說話的時候,我就在旁邊,杏花姐姐還給了我一顆糖,不過我和伯寧哥很快就回家了。”


    “你們一起回家的?”


    “是啊。”薑落點了點頭。


    “我呸!”陳三嬸哭喊著進門,圍在院子裏看熱鬧的人,自動給她讓了一條路出來。


    “他們是一家人,肯定互相袒護!裏長啊!你一定要給我家杏花做主啊!”


    陳嫻月見她哭的紅腫了眼睛,上前要扶著她,被她一把推開。


    “滾開!”


    “你們這群畜生!”陳三嬸怒罵,她殺人的目光落在薑伯寧身上,“你!你!你這個殺人害命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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