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棱之所以跟季阮纓說那樣的話,目的是想保護她。


    當年阮傾城突然離開京城,隨後人就消失,季揚滿世界去找人,結果,變成殘疾被季家人給帶回來。


    他一直懷疑這兩件事有關聯,他甚至懷疑,當初應該是有他們不清楚的人或者勢力盯上了阮傾城,所以,阮傾城才被迫離開。


    如果季阮纓跟她母親一樣,在醫學方麵,有著令人想象不到的天賦異稟,假如那些躲在背後的暗黑勢力真的存在,同樣的,屆時季阮纓會不會有危險?


    這些年,他背地裏有偷偷的往這方麵調查過,可能他能力真的不行,什麽蛛絲馬跡都沒有查到。


    在京城,曾經的他可能是王者。


    在那些人眼裏,他大概頂多就是青銅。


    反正,達不到他們要的標準,所以,壓根不甩他。


    “纓纓,你要肯治病救人,一定是咱們京城的福音,要不要閻二叔幫忙,你是想進醫院,還是想開診所,閻二叔都可以幫你。”


    “謝謝你,閻二叔,目前,我還什麽都不想,我隻想給我老公治腿。”


    閻棱睜大眼睛,“你要能治,那真是他的福氣。”


    “嗯,能治。”季阮纓信心滿滿。


    閻棱對季阮纓更加佩服了。


    兩人又聊了會兒,阮明珠走了過來,“二哥,你在這裏啊?我家閻老三到處找你呢,你跟季小姐很熟?”


    閻棱看了看季阮纓,季阮纓朝阮明珠抿唇淡笑。


    阮明珠可是季阮纓的小姨,阮明珠卻叫她季小姐?


    季阮纓也不反對,她這是打算先不認阮家人?


    不過,這種事,閻棱不會替他們任何一方做主,也不會在不確定雙方到底什麽意思的情況下,就多嘴多舌。


    阮明珠是他三弟閻寬的媳婦兒。


    當年他追阮傾城不成功,閻寬就跟他說過,他要追阮傾城的妹妹,總之,要讓閻家跟阮家結親。


    那個時候,閻棱不信,畢竟,阮明珠跟薄和走得很近,後來兩人還訂婚了。


    誰知道,薄和當兵後在一次救援任務中出了意外,阮明珠居然扭頭就嫁到他們閻家來了。


    當時他特別不理解,可他並沒有多管閑事。


    那時的他,還沒有從阮傾城離開的陰影裏走出來。


    “庭川跟沐言關係好,我又是薄家的家庭醫生,你說呢?”


    “對哈,我怎麽忘了這層,那二哥,你跟我走吧,待會兒,閻老三又要發脾氣了。”


    “纓纓,你慢慢吃。”閻棱跟季阮纓打了招呼,才跟阮明珠一道走了。


    閻棱跟季阮纓走後,她發現,薄沐言跟路氏兄弟也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


    跟閻棱聊天的時候,傅盛遠姍姍來遲,他是看到別人的朋友圈,曬的今晚壽宴的照片,他眼尖在照片裏看到小師妹了。


    本來打算回家困覺的他,立即讓司機送他過來。


    他到門口,就看到季阮纓在跟閻棱說話,他就直接去找薄沐言了,薄沐言眼瞎腿瘸的,他也沒想欺負他,就讓他們三人跟他一道到沒人的地方先聊聊。


    反正,他小師妹在吃東西,一時半會兒是顧不上她的這個老公的。


    他趁機可以了解了解。


    這些,季阮纓都不知道。


    沒看到人,她也沒去找,反正有路氏兄弟陪著,現在,他們又在阮家,不會有事的。


    她還沒吃夠呢,再去吃點。


    季阮纓端著盤子,準備再找好吃的來吃。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比較普通的男人走過來,“請問,您是季小姐嗎?”


    “是啊,我是季阮纓。”季阮纓點頭,她瞄了男人一眼,隨後眼睛又看向餐桌上擺放的那些五花八門,琳琅滿目的美食。


    服務員還在陸陸續續擺上剛出爐的新鮮的食物。


    季阮纓眼睛都亮了,原來參加宴會這麽好玩,唔,以後但凡有這些好吃的宴會,都可以叫上她喲。


    “您好,我是姍姍小姐的下人,姍姍小姐在外麵,說是有關傅先生的事情想要跟您單獨聊聊,這邊請。”


    男人說的言之鑿鑿,有板有眼的,季阮纓信了。


    “好,我跟你去。”


    男人轉身朝客廳外麵走,季阮纓在後麵跟上。


    走出客廳後,就是阮家大院,穿過走廊,再走了一會兒後,季阮纓連阮家的下人都看不見了,身後的人聲鼎沸也逐漸聽不見了。


    這裏,已經沒人,要聊什麽也很安靜,而且,也沒人會偷聽。


    可男人還在前麵帶路,季阮纓也不懂他還要帶她走到哪兒去?


    季珊珊到底有什麽關於她師兄的話,要跟她說?


    而且,還要找這麽一個偏僻的地方?


    太奇怪了。


    “嘿,你家小姐還在前麵嗎?”


    “是啊。”男人埋頭走著,都不回頭看季阮纓一眼的。


    季阮纓也是無語。


    很快,男人就把季阮纓帶到阮家的後院,後院距離前方的宅子很遠,這裏有一座假山做遮掩,要在這裏做什麽壞事,可能宅子那邊的人,都不一定能夠及時發現。


    季珊珊挑這裏跟她聊她師兄的事情,莫非是看上她師兄了不成?


    季珊珊這種大家閨秀,會不好意思,似乎也是情有可原。


    如果真的看上了她師兄,那她待會兒可不可以問問她,看上是什麽感覺?


    喜歡一個人到底是什麽感覺?


    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喜歡薄沐言,可薄沐言說一些跟她師兄們一樣的話時,她的感受有很大的不同。


    她想知道,她是不是喜歡薄沐言。


    “到了?”季阮纓收回自己的胡思亂想,抬頭問男人,結果,哪裏還有男人的影子?


    咦?


    怎麽回事?


    領她來,那人自己還跑了?


    “季——”珊珊兩個字還沒有出口,季阮纓就感覺到身後有呼吸,她身後有人。


    如此粗重的呼吸,不可能會是季珊珊那種嬌滴滴的姑娘。


    “季小姐,我們又見麵了。”齊天佑陰陰的說道。


    今天他在這裏布下了天羅地網,一定要得到季阮纓。


    今天結束後,從此,他在京城,再也不用看人臉色,再也不用過仰人鼻息的生活了。


    他——齊天佑,將要過上飛黃騰達的生活了。


    季阮纓還真是他的福星。


    人家是人財兩空,他是人財兩得,美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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