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但是,現在應該也不晚。”陸良澤拉住溫瀾的手腕,雖然步伐依然急促,不過這次手上的動作已經輕柔了很多。


    剛起來的溫瀾有點跟不上他的步伐,於是陸良澤像是扛米一樣把她扛在肩上。


    “你看!”他把溫瀾放到院子裏,五顏六色又七零八落的花朵都變成了清一色的紅玫瑰,熱烈又熾熱。


    “我知道你想要個秋千,我試了,這個承重很好,絕對不會斷!”陸良澤拉著溫瀾的手,二人交錯在玫瑰花園的小徑,有專門的一條路為她留著,旁邊是一個指示牌,上麵畫著她樣子的卡通小人。


    屬於她的特征都有,雖然不太好看,不過對比著人,一眼就能看出牌子上的是她。


    “這是你專屬的。”陸良澤看著眼前的女孩,感覺背後好像有一條尾巴在不停的搖晃。


    女孩用手輕輕拍了拍他的頭以示嘉獎,“做得好,我很喜歡。”


    陸良澤得寸進尺的抱住她,不過溫瀾也沒掙紮,他委屈巴巴地看著溫瀾:“那你不許喜歡陸堯那小子。”


    溫瀾手指彎曲輕輕叩了叩他的腦門說:“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什麽?陸堯的年齡比你大了好多,你管他叫那小子。”


    “年齡是年齡,輩分是輩分,他比我大五十歲,見我也得喊聲小叔。”說到這裏陸良澤倒是自信極了,在太陽底下顯得倒是光彩照人。


    “我不會喜歡他,一輩子也不會。”陸堯在她眼裏就是喂不熟的狼,桀驁又冰冷。


    陸宅的務工們和他朝夕相處,但是他也不會為了幫助他們去動用自己的關係和大量的金錢。


    原來的自己和他也算是相處過一段時間,女主回來之後就對她棄如敝履。


    導致自己黑化的導火索就是他,也是他害了自己所有的親人家破人亡,即使有時候她會被短暫的溫暖蒙蔽。但是她無時無刻都不敢忘記一失足成千古恨的道理,到時候自己隻會活的悲慘,失去一切。


    陸堯是典型的利己主義者,為了繼承公司,他食言了和梁晶晶一起去留學的約定,但是也不想放棄自己愛的梁晶晶,現在二人還在藕斷絲連著。尚且是他一直心愛的女主都如此,她哪裏能指望陸堯能念著自己這幾年來的相處在緊要關頭放自己一馬。


    把自己的命放在別人手裏總歸是不明智的選擇,她要牢牢把握住自己的小命,她不貪圖誰的東西,誰也別想把她的東西搶走。


    所以她很有自知之明,陸堯從來就不是她的,她也不要在上麵留太多的感情,等到契約結束就把他留給女主就好了。


    但是如果有人非要找她的事,她也隻能奉陪到底了。


    “溫瀾,你怎麽走神了?”聽見了溫瀾說她不喜歡陸堯時,他終於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我剛剛在想事情,你說什麽了?”


    陸良澤緊張的捏著衣角:“之前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你和我分手,”他立馬補上一句“不過肯定是我的錯!”


    “我們和好,可以麽?”


    “看你表現吧!”溫瀾舒坦的坐在秋千上,陸良澤立馬過來去推她。


    “你如果不開心的話,我們就去旅遊轉一轉。去海邊,去爬山,或者去大沙漠騎駱駝?”


    溫瀾坐在秋千上,她想起來老頭曾經有一匹棗紅色小馬,經常去老頭的菜地裏偷吃,然後老頭在她快上大學的時候把小馬賣給了看上這匹馬的外國人,用來給她當學費。


    在小的時候她也騎過這匹小馬,老頭還教了她些馬術。在小棗被賣掉的時候她的馬術已經算是純熟了,當時她還以為小棗是死掉了,哭了好長一段時間。


    在老頭沒剩幾天的時候老頭才說小棗是被賣掉了,知道小棗沒死但又是為了自己的學費被賣掉時她是又喜又悲。


    我此時此刻終於認識到我的人生是被自己走到低穀的,別人從不欠我什麽。


    老頭沒錢,但是也供她讀書到了大學,從來沒讓她考慮過錢的問題,雖然不能大手大腳的花錢,但也算是不愁吃也不愁穿。


    她也豔羨別的女孩可以穿名牌開豪車,但是老頭自行車也沒有,隻能牽著小棗來接她,一次兩次倒還新鮮,次數多了之後,她總感覺別人看她的眼光都很奇怪。


    直到有一次老頭被交通處罰到之後她寧可自己的鞋被磨破也不要老頭來接。老頭為了給她買一輛自行車就去賣字畫,但是別人都覺得這是破紙一張,在這個小鎮裏沒有人會欣賞。


    所以一向自恃有文人風骨的老頭隻能撿一些瓶子去攢錢,錢攢夠了,車買了,她一下騎了五年直到高中畢業。


    想要老頭能學會騎自行車於是她天天教他,但是最後小棗和自行車都不在了,成為了她大學的學費。


    老頭說她上的是頂尖學府,不能委屈了她的,於是自己緊巴巴的日子過得更加拮據。


    直到快要開學,老頭死了,癌症。她甚至不知道老頭得了病,而後來覺得有紀念意義的車和馬一樣也找不回來了。


    這就是老天對她的懲罰,懲罰她的自私她的任性妄為,所以要收走她一切覺得珍貴的東西。


    回想起來老頭教給她的東西,每一樣都是能在這個社會裏摸爬滾打的技能。


    “我想騎馬。”


    “這好辦,陸氏名下就有馬場。”陸良澤的提議被我反駁,“我想要去國外的。”


    雖然這個條件聽起來很無理取鬧,莫名其妙,但是為了討我開心陸良澤還是答應了。


    “那我現在就定機票!”和陸堯不同,陸堯有什麽事情都是讓助理安排好,幹什麽事情都顯得從容不迫。而陸良澤則是對待上心的事情務必要親力親為才能放心。


    “我訂好了去m國的機票啦!”


    隨後我們收拾好東西就登上了去往m國的飛機,作為乙方我覺得我有義務和陸堯匯報一下行蹤,“我出國了。”飛機即將起飛了,我直接關了手機睡了起來。


    再落地時陸良澤已經找到了這裏最好的馬場,但是他不知道m國最好的馬場竟然是她家名下的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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