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溪溪心裏升起隱隱不安的感覺。


    她覺得,外公把話說那麽好聽,後麵必然包著尖銳難處理的事情。


    果不其然,在薄戰夜詢問是什麽難題後,他一本正經道:


    “娉婷,是我們國家孫輩唯一的女脈,3歲習武,從小步入軍營,為國立功,戰功赫赫,有著相當出色的能力。


    但,她的感情一清二白,死也不嫁,前段時間問,才得知她早有理想對象,就是小九你。”


    什麽?


    大表姐的理想對象是九爺!


    蘭溪溪無比錯愕睜大眼睛。


    雖說是女人都可能拿薄戰夜做理想對象,但現在放到大表姐身上,還是讓她詫異,內心不安,不悅。


    國娉婷沉了臉,犀利的視線射向薄戰夜:“薄爺,話別說的那麽滿。我有信心單挑你。”


    語氣自帶自信,神采飛揚,魅力四射。


    薄戰夜望向她:“沒覺得當著自己表妹的麵,公開覬覦她男人,是大不為?”


    薄戰夜倒是一如既往平靜無波,甚至看也未看國娉婷一眼,道:


    “國老,這與我和小溪婚事也什麽聯係?我阻止不了別人喜歡,但不會允許別人影響我和小溪的感情,婚禮。”


    言下之意,國娉婷喜歡之事,與他無關。


    霸氣!強勢!


    從沒有人,對薄戰夜如此毫不畏懼過。


    他冷聲道:“自信是好事,但自負就讓人恥笑,國小姐擔心打臉打的疼。”


    國娉婷道:“那又如何,男未婚,女未嫁,人人平等,公平競爭,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心甘情願!


    在這最後的半個月時間裏,我會把你拿下。


    不,或許隻要十天。”


    我這人,不喜歡拱手認輸,更不喜歡就此認輸,所以,我不會允許自己就這麽放棄。


    十天時間,我會把他征服,到時候希望你不要怪我,畢竟能被拐走的男人,說明不是真心喜歡你。


    但若我征服不了他,我不會影響你們的婚姻,會幹幹淨淨退出,且願賭服輸。


    “我還從未輸過,也從未怕過!”國娉婷說著,站起身,走到蘭溪溪麵前,道:


    “溪溪小妹,我無意與你爭,但實不相瞞,八年前我就見過這個男人,對他一見傾心,若不是出任務,我早已回來讓爺爺和姑爺為我們訂婚。


    這次聽說家裏新認妹妹,特意趕回來,結果卻得知你的未婚夫是我心儀已久的男人。


    蘭溪溪鬼使神差點頭:“嗯……沒,沒意見。”


    “我有意見。”


    薄戰夜冷沉清貴聲音揚出,站起身:“第一,我不是你的玩具,獵物,沒時間陪你玩這種遊戲。


    我想,你沒有意見吧?”


    字字都是理由,商量,且的確沒有惡意。


    但,氣場強大的讓人完全無法反駁。


    但,國娉婷還真沒輸過。


    她道:“你也知道不該影響親戚關係?


    溪溪小妹一回來,就嫁給我心儀多年的男人,這事情如果我不願賭服輸,我一輩子都咽不下這口氣!”


    第二,婚禮臨近,我有很多事情要忙。


    第三,曾經覬覦我,想打我主意,對我動手的女人,現在沒有一個有好下場,我不希望你們小溪剛回家,就影響親戚關係。”


    他的氣場,也很大,碾壓國娉婷不在話下。


    我和她奶奶也是考慮到她這個性子,再加上兩表姐妹的關係不可能一見麵就破壞,才答應這件事。


    你既然也那麽自信,十天自然不在話下。


    並且,我做主,若娉婷動搖不了你,她十天後便訂婚!


    國鎮楚眼見兩人要劍拔弩張起來,連忙站起身,開口道:


    “娉婷,你這麽強勢,你覺得小九會喜歡你?少說兩句。”


    “小九,娉婷就是這性子,不甘心,不罷休,不接受間接性的失敗,直承認自己技不如人。


    “那好,這件事便定下了。”國鎮楚敲定結局,壓根不給薄戰夜反駁機會。


    也隻有在蘭溪溪親戚麵前,他才這麽憋屈!!!


    “乖乖,你生氣了嗎?”在逛花園時,蘭溪溪弱弱詢問。


    訂婚對象,由我們決定!


    娉婷,你可有意見?”


    國娉婷壓根不認為自己會輸,利落幹脆道:“沒意見。”


    煩躁,不悅,生氣。


    蘭溪溪第一次發現有男人被女人追,還這麽頭疼的。


    她拉住他袖子衣角:“其實大表姐人也很優秀,很漂亮的,你這麽一想就不憋屈啦~~”


    薄戰夜看向她:“你說呢?


    以前任何一個敢覬覦我的女人,都近不了半米!


    現在先是宋菲兒,之後又來一個國娉婷,你們家當我是女人挑戰場?”


    蘭溪溪嚇得臉白,飛快搖頭:“沒說,我什麽都沒說,開個玩笑。


    哎呀,不要生氣嘛,摸摸心髒,平息氣息。”


    邊說,她小手一邊摸他的心髒。


    薄戰夜劍眉一擰,聲音低沉而又拉高:“你說什麽?”


    他快被氣死,她還說這種話?


    這是一個未婚妻該說的話?


    思索是額頭?還是腦袋?


    結果下一秒,就聽薄戰夜說:“你覺得我的火還有哪裏?”


    男人的火,除了心髒,就是……皮帶往下!


    小手力道很柔,很輕。


    薄戰夜臉色這才有一點點柔和,深邃眼眸鎖著她:“摸這裏不管用。”


    “那摸哪裏管用?”蘭溪溪很認真望著他。


    “你的家人讓一個個女人追我,把我當試煉場,而你,竟敢說女人優秀。


    我現在隻想狠狠收拾你,讓你看看什麽叫你男人,還說不說的出那種話。”


    溫熱氣息,如同深夜暗藏的狼席卷蘭溪溪,相當危險,異常危險!


    頓時,蘭溪溪小臉兒驟紅,緋紅著臉彈開:“你……你那裏怎麽會有火?我什麽都沒做。”


    薄戰夜步步靠近,將她逼到無處可退的假山石時,手從她身邊穿過,撐在假山上,目光直直鎖著她。


    低頭,附在她耳邊一字一字道:


    她本來不想說,可此刻不知怎麽就說出來了: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看你太氣,想安慰安慰你,給你心裏找點平衡感。


    而且……其實我心裏也不好受的!”


    蘭溪溪全身都緊繃到一條線,黑眸閃爍:


    “你之前被宋菲兒追,我頂多就是吃醋,生氣,但現在看著你被那麽優秀的女人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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