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剛剛碼好,安雨就推到了,自摸胡,安雨嘲笑道:“這個是純運氣,你得罵老天爺。”


    哈哈,隨著笑聲四起,複西樓抽完煙,沒進去在門上靠著,看見她玩的開心,嘴臉不自覺的也笑了。


    不到一個小時,三人就輸的差不多了。


    複西樓懶懶的走進來了,給安雨抱起來又放到自己懷裏。


    “複哥,嫂子給您報仇雪恨了,就沒見過老天爺這麽偏心眼的。”老堯笑嗬嗬的摟著身後的兩個女人。


    沈威多看了兩眼安雨。


    二壯低著頭,不出聲。


    “看見了,你們幾個貨,被耍了都不知道,威凱的眼鏡裏她看得清楚。”複西樓緩緩說出不過這個女人是真的運氣好,他們三個的運氣加起來都沒她好。


    老堯恍然大悟,心裏發慌,剛剛就和真的一樣,他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安雨沒話說,被揭穿了,這要求答不答應還是複西樓說了算。


    說著眼皮有些沉都十一點了,這個時候正是這裏最熱鬧的時候,


    【“有些話沒說的清楚,有些人以遠走,


    耳畔回憶那是的歌謠~相愛,不愛離開。


    當時記憶湧上心頭,那些痛已傳來~溫柔守候。”】


    夜城的歌池裏傳出悅耳、清澀的歌聲。像講故事一樣娓娓道來。女人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引起男人的注意。


    老堯和威凱都朝門外看了看,他們記得複西樓之前喜歡那妞。


    複西樓把安雨換了個姿勢抱著,麵對麵,右手挫著她摸過的麻將,左手扶著她的腰,十分曖昧。


    安雨靠著貼在他的懷裏,手臂環著他的脖子,她不清楚是因為睡過了,所以身體接觸起來很自然,在他耳邊輕輕的喊著他的名字:“複西樓,”


    “嗯!”他答應著語氣低低的,她能聽到。


    安雨確認著,試探著說:“我~贏了。”


    複西樓餘光掃過她的長發,以為是想要禮物,轉過頭看看她,用右手手摸了摸臉頰,又是一個低低的:“嗯~”


    “我可以把錢還給你嗎!”安雨的語氣帶著試探,不確定。


    但是複西樓的表情變得很快,他始料未及她居然想還她錢,她想和他撇清楚關係。就算心裏這樣想,她還是能有恃無恐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她還真的天生是這夜城裏的小姐。


    複西樓臉上的肌肉緊繃了一起來,脖子上的青筋都起來了,右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麻將散了一地。


    周圍人嚇了一跳,剛剛還好好的,這是怎麽了。


    複西樓真是喜怒無償,手裏的麻將碎成兩半,手出血了,這一巴掌應該在安雨的腦門上。


    安雨被嚇了一哆嗦,他的手還撐著她的腰。


    武娟說的沒錯,他的另有目的,什麽麵試,半夜父親重病需要高額的醫療費,都是得到她的借口,可是為什麽是她,為什麽?


    她隻是試探著,他的眼睛散發出的寒氣,就驚人窒息,像到手的獵物不聽話,必須要征服。


    她似乎從來都不認識他,那個昨天溫柔討好,帶她去天堂的男人,現在仿佛就像死神一樣牢牢的掐著她的腰肢,安雨更願意相信這個才是真的他。


    ‘那天晚上,我父親進醫院是的傑作嗎?’安雨好想問這個問題。


    她不能,這樣說她就徹底撕破了那層窗戶紙。她不了解他,不知道他還會做出什麽?


    “唔~哇~”。安雨放聲大哭,看起來就像複西樓欺負了她。


    記憶中,不知道是誰說的,眼淚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安雨沒有害怕他的神情,她賭複西樓費了心思才得到自己,至少有那麽一點在乎。她看自己的眼神有那麽一瞬間讓她以為是顧垣,她不太相信那是裝的。她要做的就是,抱著他哭,哭到天昏地暗,哭到歲月動容,等眼淚悄悄的滴進他心裏。


    隨著安雨的哭聲,眾人的情緒也放鬆了下來。


    “複西樓,你個王八蛋。嚇死我了。”安雨便哭便罵他。


    複西樓笑笑,她還知道怕。她是知道怕嗎,在她身上撒潑,撒的挺歡啊!


    “老堯,帶兄弟們換個地方!”複西樓對老堯說道。


    “好,”老姚也不敢打岔。畢竟這個女人她才見了一麵。


    眾人紛紛出去,衛東把門給關了起來,這個屋子裏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複西樓把手機的麻將一扔,手也是疼,血留了幾滴。


    剛剛也是氣急了,不知道怎麽的被她這一哭,氣消了不少。


    “下去,裝什麽裝!”複西樓說道。從襯衣上撕了塊布,把手裹了起來。


    安雨沒說話,也不哭了,她很乖。


    複西樓淡淡說道:“還錢可以,我要利息。”


    安雨心裏開心,脫口而出:“你說個數!”這話說出去,安雨就想抽自己嘴巴,他缺錢嗎,他要的利息絕對不是錢。


    複西樓就等著她下套,語氣很直接就像是談生意,眼裏都是下流的笑:“讓我再睡幾次……”


    無恥,下流,混蛋,……安雨腦子裏想了所有能罵他的詞。


    “我不答應呢!”安雨說道。


    “你會答應的!”複西樓已經拉開了褲子的拉鏈。


    安雨氣氛她為什麽要答應這種無理的要求,可複西樓強硬的態度,一副不答應他今天很難出這個屋子。答應了她,她麵對不了自己的內心。


    “複西樓,放過我吧!我又不是什麽大家閨秀,金童玉女,我就是個被人睡爛了的破爛,值得你這麽執著啊!”安雨說這話的時候,都是對自己的嘲諷,她似乎立了很多g,好像又都做不到。


    複西樓聽她說著對自己清楚的認知,心裏莫名的騷動,他自己也不是什麽好人,有錢的混混,配放蕩的欲女,挺般配的:“別這麽說自己,我可寶貝的很!”


    複西樓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後,裙子瞬間被撩了起來。


    摩擦是生痛的,這讓兩人都生吸一口氣,安雨大罵道:“複西樓,就是個畜生,隻想著快活,從來不管我願不願意。你違法了你知道嗎?”


    “你不是也很享受,你可以去告我,你看看那個地方敢收你的狀紙!”複西樓一邊說一邊做,沒兩下他就感到女人的回應。她總是輕易的接受自己!分泌的腺液讓他暢通無阻!


    呼吸是輕喘著的,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畢竟這裏的隔音不好,複西樓這次結束的很快,但是安雨被他撩撥到好處。


    安雨拉了拉,衣服,坐在一邊,平複著心情,他太放肆了,聽他的語氣,似乎這裏沒有人敢違逆他的意思。憑什麽,她偏偏不讓他那麽如願,她也要他嚐嚐這心火難消的滋味。


    外麵唱什麽,撩人心弦的歌詞,


    ‘你做,我要,一呀呀呀…’


    複西樓掉了一隻煙半癱在椅子上,安雨看著他一副享受過後的模樣。又惱又氣,快步走了過去,騎在在他身上。他剛剛吸入的煙還未吐出,安雨便吻了上去。


    煙絲散在香腮邊的,從舌尖抵達心肺的,滲入腦海裏的。


    苦澀的煙味還是讓她不適應,嗆的直咳嗽!複西樓彈了彈煙灰:“安雨,你自找的!”


    她沒聽他說話又吻了上去,她吻的認真,她在求愛。她不是不知道後果,她隻是在報複,報複他的霸道,報複他的肆意妄為。


    複西樓把煙扔了,捧著她微紅的臉,眼前的女人就像一個發情的動物一樣:“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嗎?”


    “我知道!”安雨強調著。去解他的衣服。複西樓一把橫抱過,開了門,直衝衝的上了二樓。


    周圍有目光投來,看著衣衫不整的男女,都知道發生了什麽。


    隻有台上的女人,眼神中散發著瘋狂的嫉妒,恨的真切,她叫雅雅,整整一個月了,她沒有見到過他,她從不在人前唱歌,她的歌隻唱給他聽,她以為聽到她的歌聲,他會過來看上一眼,他沒有,他沒有……她才二十歲,她才二十歲——


    夜色中許多人都注意到了這個年輕美麗的身體,一萬兩萬,在競價。雅雅苦澀的笑臉蕩漾在歌聲裏……沒人會知道她心裏的秘密。


    昨天安雨已經困了,到了床上沒在做什麽已經睡著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聽著水流嘩啦啦的聲音,複西樓在洗澡!


    通過玻璃能看到他腹肌出硬朗的線條!他的眼中藏著九分的心事,一分是感情,這一分安雨也隻能看懂半分!


    打開手機,武娟的打款到賬了。


    安雨給美娟回了個電話,“阿娟,謝謝!”


    “客氣什麽!你這個事我和鄒凱說了。他說給你看看。年紀輕輕幾百億身家,怎麽看都不像個好人!要是查著點東西你就自由!現在你就當老天賜給你一個霸道總裁,好好享受吧!”武娟說道。


    鄒凱是武娟的男朋友,是個警察。還是個官位不低的領導。


    “好的,謝謝!”安雨非常感謝。武娟這個朋友,危難中隻有她能幫助自己。


    “有事給我打電話!”武娟客氣道。


    “嗯嗯!”安雨掛斷了電話。


    複西樓從浴室裏出來,問道:“和誰打電話呢!”


    “我朋友!你洗好了,那我去!”安雨放下手機,從他聲旁溜進浴室!


    複西樓盯了一會手機,想起來了什麽……,沒有其餘的動作,繼續擦頭發。


    衛東敲門進來,聽到水聲沒往裏走:“複哥瀾姐剛剛來電話,說她又拿了一個影後,問您去嗎?”


    複西樓點了一隻煙,看了正在洗澡,時不時露出半個胳膊的安雨,“去,你準備一下,不用和瀾瀾說了!”


    衛東懂了意思,去安排!


    水順著眉眼流下來,像在罪惡,可是真的有罪嗎?她不知道,到底是良心上過不去,還是她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她配不上顧垣的愛。


    安雨不承認自己愛富貴,愛名利,她隻承認自己愛顧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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