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自己思緒不定的時候,他感覺有什麽東西蠕動著爬進了自己的嘴裏。剛進到自己的嘴裏,就感覺化為一道氣流,流向自己的腦海,這股氣流竟然在腦海裏幻化成一個詭異的符文印記。


    此印記剛剛形成,腦海中突然出現一道金光,直接將這個詭異的印記給吞了。禦道塔,自從收了此塔這家夥就從此不知去向,直到此時才顯現出來。


    瞬間一道神魂之力充斥腦海,自己能感覺到神識壯大了很多。要知道,隻有在金丹期,才能開始慢慢的壯大神魂。


    禦道塔煉化這個東西,竟然還能讓自己壯大神魂?好東西。


    這時閻小白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自己還在坐著,魏文在自己麵前陰惻惻的笑著,並沒有看向自己。原來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覺。


    “你中了我的噬魂蠱,想要活命就得聽命於我。說吧,你是誰?都知道些什麽?把知道的都告訴我。”


    閻小白疑問道:“我如果直接走了,或著殺掉你,會有什麽後果。”


    魏文就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陰笑道:“你殺不了我,就算我死了,你腦海中的東西也不會死,沒有解藥你就隻能看著自己的神魂被一點點的啃噬幹淨,最終神魂俱滅。”


    魏文雙手抱胸自負的道:“還要再掙紮一下嗎?任何時間,都可以隨時殺我。哈哈哈。”


    於是閻小白開始了他的演戲表演。隻見他兩行熱淚滾滾從眼角流淌而下。神情呆滯,緩緩的說道:


    “我名叫奇窮與我表妹幸福的住在城南破廟之中,還有一個師傅他傳授我一些修士的打坐煉氣之法。


    昨天我表妹失蹤了,但是有小乞丐看見有四個黑影把我表妹抓到了魏府之中,我自知實力低微,於是我就心生一計,殺掉我師傅。


    我一刀刺穿我師傅的心脈,就來到縣衙自首,嫁禍於你,說是受你指使殺人的。這就是為什麽縣衙要請你問話。”


    閻小白聲淚俱下,聲情並茂。說了一堆有的沒的。反正卷宗能查到的他都說了,說的是真假摻半,但是劇情就變成了為情殺人嫁禍栽贓。


    魏文聽完後,略一思索道:“噢?你以為我好糊弄嗎?為什麽你會在這裏,徐文遠和兵丁衙役去哪了?”


    閻小白說道:“我掙脫枷鎖,我告訴他們,你是多麽的紈絝不堪,我良心發現。決定要除掉你,我是修士,他們當然都插不上手。所以都嚇跑了。不信你可以去看刑堂卷宗文案,再這之前發生的事情上麵都有。”


    魏文心中暗道,“看這個家夥確實是窮的連個儲物袋也沒有,而且什麽招式都不會的野路子。說的邏輯上也過的去,而且還是個情種,為了救表妹殺死自己的師傅,這種人夠狠辣。看樣子我父親是多慮了。”


    魏文想到此處,道:“以後就是魏府的人,我的命令不得違背。你想讓你表妹活命也不是不可以。隻要聽話,不然……”


    還沒等魏文說完,閻小白就急忙道:“我懂我懂,公子說啥就啥。”


    閻小白在心中低問道:“三爺,在嗎?”


    妖刀無精打采的聲音傳來:“有什麽屁快放吧。”


    “剛剛您老人家有沒有感覺到什麽?或者看到什麽?我剛剛確實中了幻術。”


    妖刀打趣地說道:“哎呀,我也以為我眼花了。可惜不是,你不知道剛剛那一幕有多精彩。那個魏文還在門口說話的時候,你就像得了羊角風一樣,四肢在不停的抖動,兩眼直翻白眼。那個魏文進來後不停的打你的臉,還往你嘴裏塞了一隻蛆。看得我啊都直想吐,哈哈。”


    閻小白,摸了一把臉,然後對妖刀說道:“我對閣下這種見死不救的精神,也是大為感動啊。”


    這時魏文的聲音在耳邊傳來:“你不用這麽沮喪,在魏府做事總比你做乞丐強吧,跟我走。”


    說著魏文還用手拍了拍閻小白的肩膀,以示安慰。


    難道我是砧板上的小鮮肉?毫無反抗之力了?


    “稍等我一下。”


    在大模大樣的把四道符紙收入口袋後。


    靦腆地說道:“看家的家夥,看來對你沒有用。”


    兩人就這麽大搖大擺走出縣衙大門,不一會就來到魏府門前。這時,有兩個家丁模樣的人見到魏文前來,急忙喊道:“恭迎大公子回府。”


    閻小白剛踏入大門就感覺到了異樣,妖刀在微微得顫動,而自己感覺就像被某種強大的東西盯上一樣。


    “小子,這裏有我需要的東西。我指引你,你如果此事辦好了。三爺有賞。”


    閻小白頓時奸笑道:“能為三爺效力,小弟定當肝腦塗地,但是三爺你也看到了,那個幻覺隨時隨地的出現,誰知道,我現在看到的是不是幻覺呢?所以小弟恐怕無能為力啊。”


    突然閻小白裝出一副驚恐的表情,對妖刀說道:


    “哎呀,大烏龜啊。為什麽我的丹田裏會有一隻大烏龜,你給我滾出去,三爺...三爺在哪?快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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