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麵露擔心,隨後又質問:“你不要命了嗎?”


    “那個……父皇,其實你不用擔心,我有藥,而且母後給的藥很有效,發作時吃一粒立馬就好了。”


    司弈羽坐在上麵,怯怯地問:“父皇,能不能放過南陽?”


    司洛冷哼一聲:“作為奴才不知道主子去哪了,你說該不該殺?”


    司弈羽麵露難色:“父皇,是我沒告訴他的,你不要為難他!”說著,就要起來。


    司洛一個眼神,有人按住了司弈羽。


    “按好了,朕倒要看看,他下次還敢不敢。”


    司弈羽把侍衛打退,跪在地上,拉著司洛的衣服:“父皇,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無視您的命令,求求您,別再打了,再打下去他真的就死了。”


    “你十五歲了,別再像十歲時求饒了。”說著,司洛把衣服扯回來。


    接著,又看向被司弈羽打倒的侍衛:“一群廢物,滾回去重新訓練。”


    司弈羽起來衝了過去,替他挨了一鞭,隨後抓住了鞭子,扯了過來:“別打了!”因為拉著荊棘,手上流血了。


    侍衛看了一眼司洛,他的眼神示意過後又讓人把鞭子拿了回來:“二殿下,得罪了!”


    司洛冷冷地說道:“接著打!”沒有別的話了。


    司弈羽現在隻覺得手上和後背疼,司洛看見後吩咐道:“給二皇子上藥。”


    進了屋,司弈羽舔了一下傷口,有點鹹,鞭子上不僅有荊棘,還有鹽水!


    禦醫正拿出藥膏,司弈羽一把推開:“滾開!別碰我!”


    禦醫麵露為難,看向司洛,可是司洛隻是說道:“把藥給我,你們退下。”


    司洛坐下,粗魯地把司弈羽的手拿了過來,司弈羽抽出來了,一言不發,司洛隻好說道:“都停手,讓外麵的人別打了!”說完,又把司弈羽手拿了過來,司洛除了墨婉婉沒給別人上過藥,司弈羽是第二個。


    司洛一邊上藥司弈羽的手就疼地直把手往回縮。


    司洛把手抓地緊了,隨後說道:“把南陽帶下去,給他療傷。”


    司洛一邊上藥一邊說道:“不聽話,活該疼死你。”


    司弈羽把手抽回來:“那你就疼死我!”說著,就要起來。


    “回來!”語氣不容拒絕。


    司弈羽被迫坐了回來,司洛上藥的手變得更輕了:“真是慣的你,都是你母後總是慣著你,嬌生慣養,囂張跋扈,還敢和我賭氣?”


    司弈羽說道:“我又沒求著你給我上藥!”


    “你說什麽?”


    聽著司洛的語氣,司弈羽說道:“你輕點,母後都沒給我弄這麽疼過。”


    司洛雖然嘴上沒說,但是手上還是不由自主地又變輕了。


    “矯情!”


    “那還不是你們慣的?”


    給手上完藥後司洛又把司弈羽的衣服劃破,露出傷口,嘴上說道:“讓那個行刑的人下去領二十軍棍。”


    傷口上有鹽水,所以他的傷口特別疼,用力抽出了手:“別碰我了!”


    墨婉婉聽說了此事不慌不忙地走來,正好看見司洛給司弈羽上藥,不由笑出聲:“阿洛,你手太笨了,還是給我吧!看把小弈羽疼的。”


    墨婉婉把藥膏拿了過來,看見傷口不由皺皺眉:“傷口怎麽潰爛了?你還用鹽水沾上鞭子了?”


    “他就是活該!”


    墨婉婉無奈地搖搖頭,接著給司弈羽上藥。


    上完藥,墨婉婉說道:“這下手太重了,沾上鹽水傷口已經潰爛了,這藥膏一天一換,別忘了。”


    墨婉婉找來了一身新衣服,給司弈羽換上了。


    “今天心疾又發作了?”


    司弈羽點點頭。


    “我不讓你過度運動,用輕功是有原因的,我的藥雖然好用,但是治標不治本。”說著,墨婉婉又拿出一瓶藥,“給你,你那瓶肯定沒多少了。”


    “哦!”說著,就要起身。


    被司洛按住:“你去哪?”


    “我去看看南陽。”


    “他那不用你去,你好好待著。”


    “你們都出去吧!我要休息了。”語氣裏,明顯是不高興。


    司洛站起來:“明日晚上宮宴,你願意去就去。”說完,轉身帶著墨婉婉走了。


    墨婉婉嘲笑道:“你真是厲害,學弈羽?用沾了鹽水的鞭子打人?要是真的把南陽打死了怎麽辦?”


    司洛卻毫不在意:“我不是明君,我是暴君,你見哪個暴君在意過生死?”


    “你不光是暴君,你還是昏君!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


    司洛摟過墨婉婉:“你以為我要江山做什麽?都是為了找美人啊!”


    忽然,後麵傳來了動靜,墨婉婉拿起銀針像那個地方扔去,南宮月躲開了,偷人牆角的事怎麽能承認呢?


    “你們繼續,我就是路過。”


    墨婉婉看著南宮月,滿臉寫著:“我信嗎?”


    司洛早就不爽南宮月住在皇宮,問道:“齊國長公主何時回去?”


    “我不走你能怎樣?昏君要美人,我也要美人,至於性別……不重要。”


    墨婉婉問道:“你來做什麽?找我嗎?”


    “對,齊國的大臣不老實了,我回去幫南宮星血洗朝堂。”


    “燕國大臣似乎也很不老實,改天我也幫我家子修血洗一下。”


    輕飄飄的兩句話,都帶著狠意。


    南宮月走後,司洛說道:“東晉公主最近似乎不準備私奔了。”


    “我調查清楚了,容楚被東晉皇帝做成了閹人,但是除了東晉皇帝沒人知道。”


    “婉婉的意思是薑芝盈知道此事了?”


    “沒有一個女人能接受自己未來丈夫是閹人吧!”


    ……


    宮宴過後,司慕朝臨時變卦,沒有選太子妃,給的理由是身體不適。


    到了第二天上午,墨婉婉去了西晉。到了西晉皇宮都已經是下午了。


    墨婉婉先去了慈寧宮,發現太皇太後臉色極差,墨婉婉眉頭緊皺:“皇祖母這是生病了嗎?”


    “哀家沒事,隻是偶感風寒。”


    墨婉婉不信,問道:“你來說到底怎麽回事?”


    “公主,太皇太後是被陛下氣著了。”


    墨婉婉又疑惑:“墨時亦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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