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觸,很軟,


    吹彈可破一般。


    而伏壽美眸一顫,整個人都愣住了,拿著的酒壺也僵在原地。這,這個張繡也太大膽了吧,竟然在如此宮殿內,輕薄自己?


    自己可是當朝皇後啊!


    伏壽身子發顫,不過因為背對劉協,後者並未發現什麽,甚至嘴角勾起一絲笑容,有些期待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皇後殿下好美。”


    張繡聲音輕盈,用著隻有他和伏壽二人能聽見的聲音,同時捏著那下巴的手指竟然緩緩移動,順著那晶瑩的下巴下滑。


    此時已然滑在了她那玉頸處。


    關鍵還在向下,目的地很不平坦。


    “丞,丞相自重。”伏壽美眸顫抖,聲音同樣發顫,可劉協就在身後,她卻不能大聲,因為劉協也拿張繡沒辦法。


    她若是大聲,那今日的酒宴就將前功盡棄,而且下次在想有這麽好的機會絕無可能。


    “丞相也想自重,可是丞相頂不住了啊!”張繡手指陡然滑下,落在那不可描述之物上,隻感覺入手很軟,很糯。


    關鍵還很刺激!


    “蒽~,”伏壽鼻音輕哼,美眸餘光看了眼劉協,見後者並未發現異常,本能的鬆了口氣般,然後也不去讓他拿開。


    而是端著銀壺,咬著銀牙,迎合上前,傾倒出壺中清酒。她清楚,隻要讓張繡喝了清酒那剛才的恥辱都能得報。


    張繡挑眉,伏壽心性不一般啊。


    張繡想著,指尖遊走發力,略顯享受著過程。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他對於這清酒更加懷疑,因為伏壽寧願自己被……也要倒酒,恐怕沒那麽簡單。


    酒水倒完,伏壽臉頰發熱發紅。


    連忙起身,有些慌張退回劉協身側,因為她萬萬沒想到張繡竟然敢做這些,這膽子也太大了吧,估計僅次於董卓了。


    隨著伏壽離去,感受著指尖的空落,張繡砸吧下嘴角,這還沒過癮呢,不過他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奸詐。


    “愛卿為大漢盡心盡責,吾心甚愧,來,與朕共飲此樽。”劉協絲毫沒注意剛才二人的變化,目光隻是停留在張繡麵前那杯盞內。


    他清楚,隻要張繡喝了這杯酒,那他就有可能重獲權勢,掌控荊襄,不再是那個任人擺布的天子。


    到時候,他要親手宰了張繡。


    張繡目光看著二人,能看出二人很緊張,而且目光全部停留在自己麵前杯盞中,杯子沒沒問題,恐怕酒壺有問題。


    媽的,陰陽壺咯。


    想到這,張繡爽朗一笑,高聲道:“陛下言重了,這些不過是做臣子該做的,臣先飲為敬。”


    說完,他在劉協伏壽二人迫切的目光下,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當然,張繡隻是假喝罷了,酒水已經到了係統空間內。


    “好酒,”張繡豪氣道。


    見張繡一飲而盡,二人皆是鬆了口氣,心情愉悅加美好,尤其是劉協,他已經想到自己一呼百應,從統天下的場景。


    不過這個藥效需要一刻鍾左右時間,這一刻鍾他必須穩住張繡,不能讓他走了,不然前功盡棄不說,還會讓張繡記恨。


    “愛卿好酒量,”劉協說著,也是一飲而盡,同時看向一側伏壽,給了個眼神,又是笑道:“皇後,還不為愛卿滿上。”


    “今日,朕要與愛卿不醉不歸。”


    聽著劉協的話,伏壽身子一顫,她很想和劉協說不行,可當下她沒得選擇,必須穩住張繡,直到他昏死過去。


    想到這,伏壽再度上前為張繡斟酒。


    “嘖嘖,”張繡望著那婀娜的身姿,不禁砸吧下嘴角,在伏壽跪坐斟酒時,張繡魔爪更加大膽起來。


    探入,輕捏玉兔鼻尖。


    “不,不要!”伏壽身子顫抖。


    張繡卻沒去理會伏壽低吟的聲音,因為劉協在旁邊,她膽量雖然不小,可卻不敢招惹這些工作人員。


    因為她清楚,她得以大局為重。


    手掌順勢向下,然後竟然直接破開了一行衣裙,然後……


    接著,劉協更加健談。


    可能是因為劉協喝下去“毒酒”的原因,竟然變得更加多話,各種話都能想到,以至於劉協有些上頭,提前想要慶祝一下。


    而張繡也很給力,一杯一杯下肚,喝的不亦樂乎,這可是把伏壽給難為到了,自己幾乎都留在了他聲旁。


    為了勝利,她忍了。


    隻不過,隨著時間點點流逝,劉協和伏壽神情漸漸緊張卻又不安起來,因為張繡依舊跟沒事人一樣。


    又是片刻功夫過去,


    劉協喝酒都有些不順暢了,望著張繡一杯杯下肚,他抿了抿嘴角,緊張焦慮道:“怎,怎麽還不倒?”


    “不,不應該啊,這一刻鍾已經過去了,難道這酒沒了藥效?”


    劉協想著,目光也是望向伏壽。


    仿佛在問,這是怎麽回事。


    伏壽俏臉也是露出不解,她為了能讓這酒水藥效上來,不惜出賣一切,可眼前一幕幕讓她有些崩潰。


    因為張繡的淡定自若,以至於二人都產生了懷疑,有些不自然,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


    張繡目光狡黠,儼然發現了二人目光前後的轉變,想來是因為自己沒有如意,而一刻鍾生效的藥物無非那幾種。


    當即張繡昏沉沉道:“陛,陛下,這酒有些醉人。微臣感覺有些使不出力氣。”


    說完,張繡掙紮起身,上前,在劉協旁邊停下,招手讓伏壽斟酒,伏壽連忙照做,可張繡卻如同癡醉一般,嫌棄伏壽倒的太慢,一把奪了過來。


    “來,陛下,微臣替你滿上。”


    說著,張繡手指不知是有意無意同樣碰在了那個開關上,這是觀察伏壽斟酒發現的,隻不過他斟酒卻很好掩藏了這個。


    “額,這…”劉協皺眉。


    他也沒看清張繡怎麽斟酒的,也不知道倒出來的是下了藥的酒還是濁酒,一時間讓他有些犯難,目光不停看向伏壽。


    後者同樣芷首輕遙,露出愧疚。


    “陛下,你莫不是不滿微臣敬酒呼?若如此,微臣離去便是。”張繡已經篤定這酒有問題,當即喝道。


    “沒,絕無此事。”


    劉協望著張繡那有些迷醉的表情,當即一咬牙,露出決然,不就喝點酒麽,而且張繡應該不知道開關,就算知道,自己也會在他之後迷醉,到時候一切都將處理妥當。


    想到這,劉協捏過酒樽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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