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客廳,王天駱四人剛剛吃完晚飯,幾個人吃著甜點、小吃、水果沙拉,三人打牌兩人聊天。


    這時候電視當中播放一則新聞吸引了三個人的注意。


    “在福岡,許多家畜病倒,專家初步推斷這可能是一種由變異生物引發的瘟疫,家有家畜者需要注意···”


    王天駱無意瞥過看到其中一條狗,口中嘔吐,吐出那種細長的蟲子。而這種蟲子咋一看有點類似蛔蟲,然而王天駱卻想起了另外一種蟲子。


    許文和端木海注意到王天駱的目光,看過去的時候也瞧見這一幕,頓時頭皮發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三人對視一眼,端木海打了個冷顫,旋即幹笑“應該不是吧。”


    他們三人都在那工廠見過那種蟲子,此時看那吐出來的蟲子怎麽看怎麽像。想想如果真的是那種蟲子擴散開來,那麽該有多可怕。


    難道生化危機從華夏開始?還是其他地方也已經開始。這個想法一出現在端木海心頭,他就覺得荒謬無比。


    許文心頭癢癢的,他一對大小王打出“王炸,三條2,一對三。”


    他將手中牌全部打完不由說道“不打了,沒勁。”


    王天駱此時也沒有心思打牌了,端木海心中有些發堵就更加了。如果有人和他說有這種東西,他怎麽也不信,可是自己見到過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在那目前還在修建的酒吧,他確實見到一個個雙目無神見到人就咬,凶猛無比的存在。


    許文看了伸懶腰的王天駱一眼,他很想拉著王天駱教他一些東西,奈何端木海和冷冰又在這裏。


    王天駱看似無所謂,其實心中也在思考。端木海都已經看到不幹淨的東西了,有必要瞞著麽。坦白又怕害了他,真心的糾結。


    他看著電視發呆,忽然想起雯姐的話“有些概念是自己強加進去的。”


    是啊,玄學世界。有些人肯定也接觸過那種人,他們隻是不知道那是什麽人而已,就像許文在顧葉蘭臥房見到的那個人。


    是自己太執著了,他執著這個概念。把這個概念形成了一個門檻,似乎跨過這個門檻就會怎麽樣似的。


    “怎麽一下子都對新聞感興趣呢?”和顧葉蘭聊天的冷冰奇怪的問道。因為三人集體望著電視發呆,哪怕那個新聞已經跳過去了。


    王天駱輕吐一口氣,起身說道“許文,海子跟我來殺**。”


    許文英俊的臉龐露出笑容,他不像王天駱,沒有經過楊簡文的熏陶,沒有那種概念,沒有那種畏懼。所以他希望端木海能夠加入進來,否則三人的距離注定越拉越遠。


    隻是端木海怪怪的,殺個雞怎麽搞得殺豬一樣,三個大男人去殺雞?當然冷冰也瞪大雙眼,不過隻當是他們有什麽話要說。


    顧葉蘭猜到什麽帶著笑容。


    “天王,有啥不能在···”三人來到廚房,端木海準備說有什麽需要瞞著顧葉蘭和冷冰的,隻是話沒說完便見到詭異一幕。


    隻見那綁在一旁的公雞自動飛了起來,菜刀和碗也同樣飛了起來。雞脖子伸長,菜刀從它脖子下麵抹過,雞血成一條線流進碗當中沒有一滴外漏。


    走進廚房,三人集體無聲。端木海心頭有些發寒,不知道什麽情況。如果是一個人肯定會大叫“鬼啊。”


    王天駱手掌張開,那盛滿雞血的碗穩穩落在他手掌當中,端木海才猜測估計是這家夥搞的鬼。他那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是微微張開。


    看了端木海一眼,王天駱笑著說道“本來沒打算讓你知道的,不過有了那次的經曆想來有些事情可能避免不了。不過你不像許文,不要多問,更加不要向任何人多說,看著知道就好。”


    端木海張張嘴,此時還搞笑,不由來一句“不愧是駱天王。”


    “好了,教你們玩玩新玩意兒。許文你去找點墨汁,去我房間吧。”他笑著走出房間,手中端著一碗雞血,那模樣怪怪的。


    許文走出來向顧葉蘭問道“蘭兒,你家有墨汁麽?”


    “有的,我給你拿。”她馬上從軟沙發上麵起身跑向書房。


    冷冰也奇怪走向從廚房出來的端木海“端木海,怎麽呢?”


    端木海伸手搭在冷冰的香肩上麵“沒啥,以後哥可以橫著走,哈哈。”


    冷冰翻白眼“滾你的,你是螃蟹。“


    王天駱走進自己睡的客房,許文也拿著墨汁馬上進來。


    “我把海子叫進來。”


    王天駱搖頭“別,隨他。海子是什麽性格你了解,不要強求。”


    他將墨汁倒進還沒有凝固的雞血當中,用筷子攪拌均勻之後又從自己背包當中拿出一個小器皿,如同硯台。


    他手扣碗底,碗中的液體朝著硯台流,雖然倒扣然而那液體卻詭異的沒有飛快流入,而是如同被什麽堵著。


    沒過一會,也許是血液當中血小板起到的凝固作用,碗中還有不少雞血和墨汁的混合物。


    王天駱從身上摸出一個紙鶴“每個人都有靈力,這是為什麽存在一些邪道之人會殺人害命,魔道是掠奪普通人的靈力。普通人的靈力關鍵是能否激發出來,天武人那麽特殊,我想這方麵應該也有些特殊。你集中精神將紙鶴升起來,這個過程很慢,不要心急。”


    許文從王天駱手中接過紙鶴,看了看點點頭“隻不是普通的紙吧。”


    王天駱頷首“自然。”


    他拿出朱砂筆看向許文“這是一些符文。你可以了解一下,雖然天武人是鬥士,不過我想邁進這個領域對這些東西了解肯定是沒有壞處的。”


    他拍拍許文肩膀“反正我有直覺,你學得應該不會比我慢。”


    王天駱玩笑說道“要知道指點我的前輩可沒有這麽好說話,隻有他說我做的份。你要是有問題可以隨便問,隻要我知道就會說。”


    許文嗬嗬一笑點點頭“你不用管我,我看看是否和道士畫的差不多。”


    兩人在裏麵練習,外麵端木海陪著兩個美女在聊天。


    一個多小時之後,江東電視台又出現一則新聞讓客廳的幾個人一驚,顧葉蘭更是失神。


    “怎麽會這樣?”


    冷冰抱著顧葉蘭,端木海深皺起了眉頭。


    許文聞聲走出來問道“蘭兒怎麽呢?”


    端木海朝著電視努努嘴“葉蘭哥哥的女朋友死了。”


    許文坐到顧葉蘭旁邊安慰她“蘭兒,沒事兒的。”


    王天駱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客廳角落,看著那麵色發白的屍體陷入沉思。


    晚上顧葉蘭和冷冰睡在一起,端木海和許文沒那麽早睡的習慣就來到王天駱房間。


    “天王,不會有世界末日吧。”他把玩這王天駱送給他的護身符。


    王天駱沒好氣“你別拿著玩來玩去,到時候就沒用了。”


    端木海嘿嘿一笑,連忙收了起來。


    “世界末日,你想多了。”王天駱笑了笑,在他眼中那些都不過是挑梁小醜,就算他都能夠分分鍾解決,關鍵是藏在暗中的人。


    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非常不簡單,他有種直覺就是這件事情背後牽扯的不隻是一個騰亞那麽簡單,似乎還有其他的一些東西,是什麽他不知道。


    他甚至大膽猜測,說不定楊簡文所謂出差是否都是因為這裏的事情。


    端木海無聊在玩手機,王天駱這段日子都是在的冥想和畫符。許文在練習嚐試讓那紙鶴飛起來,可惜到了十二點多都沒有反應。


    “哎,天駱,一點不好玩。你不是說我耐打,不容易受傷麽,遇強越強嘛。我們下去較量一下。”這家夥好動,將紙鶴收起來握了握拳頭,有些手癢。


    王天駱微微側目一笑“也對,不同人不同的路。那就下去玩玩,我也想看看天武人又多耐打。”


    許文嘿嘿一笑“昨晚看到你身手,那麽我有多大能耐可就都使出來了。”


    王天駱哈哈一笑“當然。你也要小心哈,遇強越強,希望如此。”


    端木海頓時從一旁蹦起來“好好,我也去看看熱鬧。”


    “不行,你得呆這裏,到時候有人偷偷潛入進來怎麽辦。”許文頓時搖頭說道。


    “不是有天駱在嘛。”,


    王天駱搖頭“你可別把我看神了。小心駛得萬年船,我隻是一個菜鳥。海子你得留在這裏,而且得注意裏邊的動靜。”


    “好吧。”端木海無奈。


    他還是走出房間去客廳看電視。而王天駱和許文去外麵交手,這裏地方太小,而且兩個家夥動真格的會將這裏弄得一團糟。


    顧家大宅後方有個花園,王天駱和許文相距一丈。


    “來吧。”王天駱招了招手“我估計你需要刺激。”


    許文扭扭脖子很興奮,他不言語直接出手,箭步上前直接手掌砍向王天駱的脖子。


    王天駱手掌將他拍開,同時另外一掌拍向他胸口。


    許文拳頭迎上手掌卻被王天駱緊緊握住。他笑著說道“力氣太小了。”


    “滾!”許文沒有客氣猛然一腳踹出。


    啪啪啪!!!


    兩人打成一團,人影晃動,王天駱沒有太過客氣否則起不到訓練的效果。許文時不時被逼退,他手臂去格擋王天駱的攻擊很痛,自己的一拳一腳都在對方預料當中,很憋屈。


    半個小時之後,許文氣喘籲籲,渾身都被汗水浸濕了。


    “還好吧。怎麽樣?”王天駱輕鬆愜意,這是差距。


    許文雙臂撐著膝蓋,他喘著粗氣抬起頭“真爽。”


    “不愧是天武人。好,再來。”王天駱哈哈一笑。


    可謂是魔鬼式訓練,兩個家夥交手到五點,許文這家夥快虛脫了。


    “陰天再繼續吧,天快亮了,我要做功課了。”他也輕吐一口氣,這家夥果然猛,隻能說不愧是所謂的天武人。


    許文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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