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前往總部的小汽車上,伊澤開始了對‘光’身份的猜測?


    [知道我,還想跟我談,是個幹部,那這個人是誰?]


    他把充好了電的柯學翻譯耳機戴好。


    ——這可是三天前從日本遠渡過來的,要好好愛護。


    很快車子在一個小別墅麵前停住了,伊澤就像上輩子看過的影視劇裏那樣臉上被蒙上一層黑布。


    被人領著帶到了一個房間裏。


    “光大人,人帶到了!”


    他聽到了自己行李被放下的聲音,隨後他摘下黑布看見對麵坐著一位亞裔男子。


    [這就是光嗎?]


    發覺自己正在被打量,亞裔男子笑了笑,揮揮手讓手下都離開了。


    屋子裏的人都離開後,男子開口了:“同事你好,我是臥底在這的月見裏寧次,代號‘光的使者’。”


    伊澤疑惑地看向月見裏,仿佛他更本沒聽懂月見裏說什麽一樣。


    月見裏笑了笑:“不用這麽防備我,我的單線聯絡人也是風見,他告訴我的。


    我一周前和風見聯係過。”


    伊澤還是沒搭茬,他得謹慎點。


    月見裏也沒管伊澤,自顧自地開始解釋:“我之前沒聯係是因為被牽製住了。


    就是因為我們這些臥底和臥底之間互相牽製,所以這個黑幫才會這麽奇怪。”


    他從一邊掏出一根煙點燃,“就像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我是日本人,都以為我是韓國派來的特工。”


    久違地聞到了二手煙的伊澤覺得不妙地皺了皺眉。


    在琴酒身邊忍受琴酒抽煙是因為他在臥底,琴酒還是他上司。


    看見伊澤皺了下眉,月見裏寧次搖了搖頭,把煙掐斷繼續說道:“倒是一個國內黑幫派來的,被當成是日本公安的人了。


    畢竟那家夥長了一張很有正氣的臉。”


    反應過來月見裏說的就是極道會派來的安藤君的伊澤:“······”估計極道會派安藤出來就是因為他的臉吧。


    看伊澤還是不回話,月見裏寧次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瓶伏特加噸了一口。


    伊澤:“?”


    還沒得伊澤疑惑完。


    月見裏就像自問自答地開始說話了,“你覺得我們還能回歸普通的生活了嗎?”那口伏特加好像給了他開口的勇氣。


    他舉起一隻洗的指甲縫裏都沒存泥的手,笑容有些扭曲地說:“雖然我們是臥底,但手上到底是染上過鮮血。”


    把手放心後,他又慫著肩大笑起來,說道:“看在你是我同事的麵上,給你提個醒,不要對自己臥底的組織裏的成員產生好奇,因為好奇心他會害死貓的。”


    說完,他還眨了一下眼。


    ·


    另一邊,日本,風見裕也正在和安室透進行電話聯絡。


    不知道怎麽樣他們就談到了月見裏寧次。


    電腦那邊的安室透抓了抓頭發,陷入了回憶,“月見裏寧次?


    我對這個人有印象。


    當時在警校的時候大我一屆,我記得他很愛笑,老是幫助同學們。


    是個很靠譜的學長。


    他怎麽了?”


    風見歎了口氣,“他母親昨天去世了,


    就算他當初決定做臥底的時候對親人去世有心理準備了,但是······唉。”


    “這樣啊···他臥底的什麽組織?”安室透說不出安慰地話,果斷選擇了打岔。


    “我記得名字很奇怪的,好像叫伏特加和熊。鬆浦的那個任務好像就是臥底的那個組織。


    “對,是這個。”


    ·


    而在黑衣組織這裏,伏特加也念叨起伊澤來。


    停車場裏,看著周圍壓抑的氣氛,伏特加有些想念和自己一起吃瓜的田納西了,他小聲地開口:“大哥,那位先生有說田納西什麽時候回來?”


    聽到這話,琴酒略微皺了皺眉,“沒定,不過應該快了。”


    那邊正在和基安蒂進行‘友好交流’的貝爾摩德:“gin,田納西回來後現把人借我吧,他出差,我手下的酒文化事務所又被送了好多小禮物,那些小姑娘竟然覺得我們事務所把他們哥哥雪藏了。”


    琴酒沒吭聲,隻是看了貝爾摩德一眼。


    貝爾摩德明白,琴酒這是同意了。


    基安蒂不由自主地對貝爾摩德口中的田納西產生了好奇,她仔細回想,似乎田納西就是那次替琴酒擋了一個赤井秀一的子彈的人。


    同時她在心裏暗下決定,她之後一定要找時間跟田納西講清楚跟貝爾摩德做搭檔的後果。


    那可是已經被貝爾摩德利用死一個了。


    站著基安蒂身邊的科恩看著自家搭檔那張突然寫滿了挑事的臉,歎了口氣。


    而一邊的基爾酒水無憐奈默默地把田納西記在了心裏。


    通過基爾酒監聽的柯南也同樣把田納西這個名字記了下來。


    ·


    送走了‘喝高’了的月見裏,伊澤被安排到一個小房間居住。


    仔細檢查過沒有任何監視、監聽設備後,伊澤脫掉外套,把自己蒙在了被子裏。


    之前月見裏的話,多多少少還是帶給他一些傷感的情緒的。


    感受這被窩獨一無二的安全感,伊澤開始思考。


    [我呢,雖然也是臥底,手上也沾了不少人的血了。


    我沒有崩潰大概是因為我足夠幸運吧。


    前世的記憶讓我對於對未來不再害怕,在臥底的地方的上司有個跟我很像的‘白月光’,上司降穀零也是個好人,也重新跟多年不見的黑羽一家取得了聯係。


    我真的很幸運了。]


    開導好自己的伊澤一腳蹬開了被,開始決定向安室透匯報了。


    ·


    “我明白了。”電腦那邊的安室透開始了思考,他的下屬反應月見裏好像有些不對勁,他決定不讓伊澤將月見裏母親去世的消息傳給月見裏。


    畢竟,他要首先保證自己下屬的安全。


    電話這邊的伊澤,感受著安室透聲音帶給他的安全感,耍寶似的問道:“為什麽我沒有代號呢?月見裏可是有一個‘光之使者’的代號。”


    安室透:“······你不覺得太中二了嗎?”


    伊澤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也對。”


    他摸了摸下巴,似乎想知道他是不是因為在極道會的經曆,導致中二的按鈕又被打開了?


    他中二期的那幾年一直覺得盜一叔叔是個魔法師,還想跟盜一叔叔學魔法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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