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李石頓時來了精神，不由坐直了身體。
雖然還沒完全聽明白他的意思，但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李石提高音量，試探著問道：“什麽情況，你是說你認了個幹媽，不過她要搞你是什麽意思？不會是那種意思吧？”
孫壽文說話的音量則越發的低沉了：“呃，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
李石不由眨眼，連忙問道：“展開說說？”
“是這樣，我在單位裏有個關係很好的同事，他家也是昭陽縣城的，離我們單位也不遠，我平時沒事，如果不去釣魚的話，就會去他家玩，一起搓搓麻將，打打牌什麽的，一來二去，時間久了，就跟他們家其他人也處得很熟了，尤其和顧阿姨……”
孫壽文能打這個電話來，就是想要和李石傾訴，所以很快就把他最近離奇的經曆講了出來。
在他口中，那個顧阿姨是個極好的女人，一開始是他把她當家人處，所以還認了親，喊對方幹媽。
可是最近，這份感情漸漸變了質，讓他旁皇失措，不知要怎麽麵對。
起因要從一個月前他們那次打麻將說起。
“那天我剛剛認了她當幹媽，白天一起在飯店吃了大餐慶祝，晚上就又去他們家搓麻將，那次，我坐在在她對麵的位置。”
“大概打到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我不小心把一張牌掉到了桌子下麵的地上，隻好蹲著彎腰去撿。”
“一個多月前，還是九月份，那會天氣熱，她喜歡穿各種裙子，那天穿的也是裙子，挺短的那種，剛剛到膝蓋上。”
“我撿了麻將牌正要起身，突然對麵那雙腿動了。”
“你不知道，她的腿很白，在晚上動一下特別晃眼，我下意識就看了過去，發現她居然把腿張開了……”
“當時我直接懵了，後麵一直心不在焉，一直輸。”
“回去之後我就在想，她肯定是故意的，後來她的行為也驗證了我的猜測。”
……
李石靜靜聽完他的講述，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沉默了一會才開口問道：“你們現在進展到哪一步了？沒那啥吧？”
孫壽文趕緊道：“當然沒有啊，雖然……但我是個有原則的人，昨天她說肩膀酸，暗示我給她按摩，我都拒絕了。”
李石笑道道：“那不就行了，你自己把握住，對方也不可能逼你那啥。”
“可……她還挺有風情的，尤其身材特別好，還打扮的很性感，經常穿職業裝，有時候坐一起，她會故意靠著我坐，還用穿黑絲的腿蹭我……我怕我什麽時候就忍不住了。”
“那就斷了往來。”
“這沒必要吧，或者我可以盡量不跟她單獨相處。”
李石再次沉默無語。
身為男人，自然知道男人心裏是怎麽想的。
他能這麽說，顯然早就在心裏動了邪念。
過了一會才道：“這種事，隻有你自己看著辦了。”
遲疑了一下，加了一句：“如果有什麽進展了記得告訴我哈。”
他把孫壽文當朋友，還是很關心這哥們的……好吧，他就是想吃後續的瓜。
兩人聊到這，又撤了一會閑篇，掛了電話。
過了一會，孫壽文發了條微信來：“哥們，真不是我那啥，你沒遭遇過不知道，有這麽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時不時的誘惑你，有時候是真的很難頂啊！”
接著，他還傳了個視頻文件過來。
李石點開看了下，當即回了一串表情包過去：“（強）（強）（強）”
好小子，現在口味這麽重了嗎？
其實他有時候也喜歡成熟大姐姐，但視頻裏的女人雖然打扮的很年輕，穿一身淺灰色職業裝，裏麵搭配了白色襯衫，臉也化了精致的妝容，可眼角的皺紋卻遮掩不住歲月的痕跡。
是不是有點成熟過頭了？
這顯然已經不能用“大姐姐”來形容，得用“老姐姐”了。
放小日子那邊的電影裏，標題都得寫“五十路”。
當然，看得出來，這位幹媽年輕的時候應該是比較漂亮的，從視頻的狀態看，如果真是好這一口，那這位在他們眼裏估計算得上“極品”。
李石收起手機，從沙發上站起來，準備去書房寫幅字給吳老師當壽禮。
他知道，吳老師惦記自己的字已經很久了。
隻是他從書法精進到（專業+）之後，就再也沒有答應過任何人求字的要求，更別說主動送字給別人了。
“這次她是七十九，八十整壽，送上一幅字，算是報答老人家的厚愛與幫助，另外也是對賀姐的感謝。”
賀雅茹把她當小姨是當作母親一般看待的。
剛走到書房門口，不想孫壽文又來了兩條信息：
“她本人要比視頻裏看著更年輕，以後有機會我讓你們見一麵，你就知道了。”
“真的！”
李石看著他後麵那句強調，笑著搖了搖頭，順著他的話回道：“有些人的確不上鏡，本人會比視頻裏更好看，不過哥們，你悠著點哈。”
孫壽文：“放心，我還是有底線的。”
李石沒再回複。
在他看來，麵對誘惑能撐到現在說明的確有底線，不過他感覺這哥們的底線後麵估計會變得很靈活。
這還是他們自己的私事，李石說一句“悠著點”已經是極限，他不會再勸說什麽。
進書房，整理書桌台麵，把筆墨紙硯拿出來，一邊研墨，一邊琢磨著寫什麽內容。
作為祝壽的賀禮，一般都是寫相關的吉祥話，不過具體內容，他得好好想想。
另外他還有個原則，不管是拿去拍賣的，還是送禮，凡是出手的書法作品，必須要有能品及其以上的水準。
這對於現在的李石而言，並不難。
一證永證的加持太強了。
他現在是書法宗師，理論上甚至是可以量產神品之作的！
隻要像寫《觀滄海遊記》那次那樣，通過一步步準備，培養出極好的狀態，再醞釀出極致的情緒和情感，或者積蓄一種極致的精神，就可以百分百再寫出神品之作！
隻是培養好狀態很容易，可醞釀和積蓄那些極致的情緒和精神卻是非常累人、累心的，所以他暫時還不想去複製那個過程。
“不過寫幅能品之作倒是不用那麽麻煩，對現在的我來說，稍微醞釀醞釀就行。”
他拿手機出來，搜了搜與祝壽有關的文藝作品。
很快，找到一部老電影，名叫《五女拜壽》。
起身，來到客廳，打開電視，搜索了一下，有這部電影。
李石沒著急看，而是先點了一堆外賣，然後泡了一壺茶，再用遙控器選擇播放。
這是一部越劇藝術片，由同名越劇改變而來，講的明朝戶部侍郎楊繼康的五對女兒、女婿在他仕途坎坷境遇前後兩次壽誕上不同表現的故事。
這片子李石以前就知道，大概主旨是鞭笞了勢利小人，歌頌了人間真情之類。
他看了一會，意識到通過這部片子來醞釀情緒，估計創作出的內容不會是那種單純的祝賀吉祥話，而且這部片子，他看著也很難投入太多的情緒。
恰好物業管家把他的外賣送上來了。
索性關掉電視，先吃了晚餐，同時用平板電腦在抖音搜那種農村裏辦壽宴喜酒的視頻。
刷了一會，他挺有感慨。
“這種農村宴席，吃的東西差別太大了，不僅僅是南方與北方的區別，就算是同一個身份，不同地方的差別都很大。另外經濟條件不一樣，菜式區別也非常大，像東廣省的沿海地區，他們哪怕是農村的宴席，都是上各種奢侈的海鮮。”
“不過共同點也有，不管吃啥，這種宴席通常都非常熱鬧，大家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
這視頻一刷，時間飛一樣快，不知不知覺，兩個小時就過去了。
李石起身，伸了個懶腰，來到書房，又研了研墨，同時把自己和吳老師認識的經過回憶了一遍。
那是一個很和藹，和自己說話總是輕聲細語的老太太，想著她在過去一年對自己書法傳播上的幫助，李石心底生出感激之情。
順著這股情緒，他提筆蘸墨，在絹紙上寫道：
福壽綿延似山高，歲月行路長。
年來又到，鬆鶴長春，笑語滿堂。
必納康健，日子過得，滿園芬芳。
從今安享，揀筆洗墨，玉韻書香。
落筆，等字跡稍稍幹了些，又在左下角寫道：老友壽辰，特以《人月圓-賀鍾藝先生》為賀禮。
接著落款。
待字跡全部幹透了，李石前後看了看，覺得比較滿意，就從隨身空間裏把印章盒取出來，加蓋了三枚紅印。
找了個卷筒裝著，又收進空間裏，等到了滬城後再找人裝裱。
“其實我應該把裝裱學會，免得還要經常去找裝裱師，麻煩。”
第二天上午，李石坐高鐵來到江城，從車站出來後，他就打車直奔江城長江大橋附近的平湖門。
他在網上查攻略的時候，有網友說，這一帶經常有人會從這遊泳橫渡至對麵的晴川閣。
李石趕最早的一趟列車來的，到的時候時間還早，沿著江邊找了下，果然很快看到了六七個穿著泳褲的大哥和大叔。
他上去打聽了一下，對方正是一支準備橫渡長江的隊伍。
“我可不可以跟著你們一起遊？”李石立即問道。
領頭的老哥聞言不由打量了一下他，道：“你遊泳水平怎麽，體力好不好？”
李石立馬道：“我是潭州來的，經常在湘江遊，技術和體力肯定都沒問題！”
他那天晚上在湘江遊了半個小時，而且他的體力和技術的確很好，地球上早已找不到有誰比他更好了，這麽說也不算撒謊。
說著話，他直接把上衣脫了。
那老哥一看他上半身的肌肉，頓時就信了，而且還笑著道：“老弟你這一身肌肉可以啊，一看就不是那種死肌肉。”
李石不懂他說的死肌肉是什麽，不過隻要對方同意他一起就行。
跟著笑了笑。
對方同意他加入後，變得很熱情，不但把他們備用的一套設備借給了李石，領頭老哥還細心得向他介紹了路線，以及注意事項：“你要跟緊隊伍，注意觀察水麵上的船隻，如果有船過去，就抓緊時間搶渡，千萬不要和船挨得太近……”
“好，記住了。”
這都是這群老司機渡江的寶貴經驗，李石放下態度，認真聽，認真記。
李石最後問了句：“我的衣服和包怎麽辦？”
領頭大哥立馬笑著道：“這個放心，我們道具組。”
說著，轉頭看向岸上，高聲喊了一句。
一個小姑娘聞聲走了過來。
領頭大哥介紹道：“小李，這是我們的後勤程若涵，你的包和衣服交給她保管就行，二十塊錢，她會直接帶到對麵去。”
李石看了眼這個叫程若涵的妹子，年齡不大，十七八歲的樣子，穿著一件白色針織衫，臉上沒啥表情，單眼皮下的眼睛似乎很冷漠，不過看著還挺清秀。
尤其這會陽光灑落在她臉上，有著文藝美少女的範。
他拿手機出來，問道：“怎麽付款？”
領頭大哥立即道：“小李，要不你加我微信，我把你拉到我們的群裏吧，若涵也在群裏，你可以直接在群裏轉賬給她。”
“好。”
很快，加好這個領頭大哥為心想，對方把他拉到一個叫“長江征服者”的微信群裏，群裏有四十多個人。
他一進群，這位姓趙的大哥就熱心地幫他誒特了程若涵。
李石點她頭像，先看了昵稱，然後選擇群轉賬功能，搜昵稱找到賬號，轉了二十塊錢過去。
完成後，把手機關機，假裝放進雙肩背包裏，其實暗中收進了隨身空間，然後重新開始脫掉剛剛又穿上的上衣，再加上長褲和鞋襪，也一起塞進包裏。
拉好拉鏈，遞給那個少女：“麻煩你了。”
“沒有。”
程若涵回了句，目光不由落在這個男生的身上，很快意識到這不禮貌，趕緊低頭，接過對方的雙肩包，轉身就走。
李石跟著趙哥一起走向水邊。
“東西放程若涵那裏你放心，她成為我們後勤很長時間了，從來沒出過岔子。”
“放心。”
包裏就是衣服和鞋襪，他沒什麽不放心的。
五分鍾後，大家熱完身，試了試江水的溫度，下水渡江！(本章完)
雖然還沒完全聽明白他的意思，但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李石提高音量，試探著問道：“什麽情況，你是說你認了個幹媽，不過她要搞你是什麽意思？不會是那種意思吧？”
孫壽文說話的音量則越發的低沉了：“呃，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
李石不由眨眼，連忙問道：“展開說說？”
“是這樣，我在單位裏有個關係很好的同事，他家也是昭陽縣城的，離我們單位也不遠，我平時沒事，如果不去釣魚的話，就會去他家玩，一起搓搓麻將，打打牌什麽的，一來二去，時間久了，就跟他們家其他人也處得很熟了，尤其和顧阿姨……”
孫壽文能打這個電話來，就是想要和李石傾訴，所以很快就把他最近離奇的經曆講了出來。
在他口中，那個顧阿姨是個極好的女人，一開始是他把她當家人處，所以還認了親，喊對方幹媽。
可是最近，這份感情漸漸變了質，讓他旁皇失措，不知要怎麽麵對。
起因要從一個月前他們那次打麻將說起。
“那天我剛剛認了她當幹媽，白天一起在飯店吃了大餐慶祝，晚上就又去他們家搓麻將，那次，我坐在在她對麵的位置。”
“大概打到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我不小心把一張牌掉到了桌子下麵的地上，隻好蹲著彎腰去撿。”
“一個多月前，還是九月份，那會天氣熱，她喜歡穿各種裙子，那天穿的也是裙子，挺短的那種，剛剛到膝蓋上。”
“我撿了麻將牌正要起身，突然對麵那雙腿動了。”
“你不知道，她的腿很白，在晚上動一下特別晃眼，我下意識就看了過去，發現她居然把腿張開了……”
“當時我直接懵了，後麵一直心不在焉，一直輸。”
“回去之後我就在想，她肯定是故意的，後來她的行為也驗證了我的猜測。”
……
李石靜靜聽完他的講述，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沉默了一會才開口問道：“你們現在進展到哪一步了？沒那啥吧？”
孫壽文趕緊道：“當然沒有啊，雖然……但我是個有原則的人，昨天她說肩膀酸，暗示我給她按摩，我都拒絕了。”
李石笑道道：“那不就行了，你自己把握住，對方也不可能逼你那啥。”
“可……她還挺有風情的，尤其身材特別好，還打扮的很性感，經常穿職業裝，有時候坐一起，她會故意靠著我坐，還用穿黑絲的腿蹭我……我怕我什麽時候就忍不住了。”
“那就斷了往來。”
“這沒必要吧，或者我可以盡量不跟她單獨相處。”
李石再次沉默無語。
身為男人，自然知道男人心裏是怎麽想的。
他能這麽說，顯然早就在心裏動了邪念。
過了一會才道：“這種事，隻有你自己看著辦了。”
遲疑了一下，加了一句：“如果有什麽進展了記得告訴我哈。”
他把孫壽文當朋友，還是很關心這哥們的……好吧，他就是想吃後續的瓜。
兩人聊到這，又撤了一會閑篇，掛了電話。
過了一會，孫壽文發了條微信來：“哥們，真不是我那啥，你沒遭遇過不知道，有這麽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時不時的誘惑你，有時候是真的很難頂啊！”
接著，他還傳了個視頻文件過來。
李石點開看了下，當即回了一串表情包過去：“（強）（強）（強）”
好小子，現在口味這麽重了嗎？
其實他有時候也喜歡成熟大姐姐，但視頻裏的女人雖然打扮的很年輕，穿一身淺灰色職業裝，裏麵搭配了白色襯衫，臉也化了精致的妝容，可眼角的皺紋卻遮掩不住歲月的痕跡。
是不是有點成熟過頭了？
這顯然已經不能用“大姐姐”來形容，得用“老姐姐”了。
放小日子那邊的電影裏，標題都得寫“五十路”。
當然，看得出來，這位幹媽年輕的時候應該是比較漂亮的，從視頻的狀態看，如果真是好這一口，那這位在他們眼裏估計算得上“極品”。
李石收起手機，從沙發上站起來，準備去書房寫幅字給吳老師當壽禮。
他知道，吳老師惦記自己的字已經很久了。
隻是他從書法精進到（專業+）之後，就再也沒有答應過任何人求字的要求，更別說主動送字給別人了。
“這次她是七十九，八十整壽，送上一幅字，算是報答老人家的厚愛與幫助，另外也是對賀姐的感謝。”
賀雅茹把她當小姨是當作母親一般看待的。
剛走到書房門口，不想孫壽文又來了兩條信息：
“她本人要比視頻裏看著更年輕，以後有機會我讓你們見一麵，你就知道了。”
“真的！”
李石看著他後麵那句強調，笑著搖了搖頭，順著他的話回道：“有些人的確不上鏡，本人會比視頻裏更好看，不過哥們，你悠著點哈。”
孫壽文：“放心，我還是有底線的。”
李石沒再回複。
在他看來，麵對誘惑能撐到現在說明的確有底線，不過他感覺這哥們的底線後麵估計會變得很靈活。
這還是他們自己的私事，李石說一句“悠著點”已經是極限，他不會再勸說什麽。
進書房，整理書桌台麵，把筆墨紙硯拿出來，一邊研墨，一邊琢磨著寫什麽內容。
作為祝壽的賀禮，一般都是寫相關的吉祥話，不過具體內容，他得好好想想。
另外他還有個原則，不管是拿去拍賣的，還是送禮，凡是出手的書法作品，必須要有能品及其以上的水準。
這對於現在的李石而言，並不難。
一證永證的加持太強了。
他現在是書法宗師，理論上甚至是可以量產神品之作的！
隻要像寫《觀滄海遊記》那次那樣，通過一步步準備，培養出極好的狀態，再醞釀出極致的情緒和情感，或者積蓄一種極致的精神，就可以百分百再寫出神品之作！
隻是培養好狀態很容易，可醞釀和積蓄那些極致的情緒和精神卻是非常累人、累心的，所以他暫時還不想去複製那個過程。
“不過寫幅能品之作倒是不用那麽麻煩，對現在的我來說，稍微醞釀醞釀就行。”
他拿手機出來，搜了搜與祝壽有關的文藝作品。
很快，找到一部老電影，名叫《五女拜壽》。
起身，來到客廳，打開電視，搜索了一下，有這部電影。
李石沒著急看，而是先點了一堆外賣，然後泡了一壺茶，再用遙控器選擇播放。
這是一部越劇藝術片，由同名越劇改變而來，講的明朝戶部侍郎楊繼康的五對女兒、女婿在他仕途坎坷境遇前後兩次壽誕上不同表現的故事。
這片子李石以前就知道，大概主旨是鞭笞了勢利小人，歌頌了人間真情之類。
他看了一會，意識到通過這部片子來醞釀情緒，估計創作出的內容不會是那種單純的祝賀吉祥話，而且這部片子，他看著也很難投入太多的情緒。
恰好物業管家把他的外賣送上來了。
索性關掉電視，先吃了晚餐，同時用平板電腦在抖音搜那種農村裏辦壽宴喜酒的視頻。
刷了一會，他挺有感慨。
“這種農村宴席，吃的東西差別太大了，不僅僅是南方與北方的區別，就算是同一個身份，不同地方的差別都很大。另外經濟條件不一樣，菜式區別也非常大，像東廣省的沿海地區，他們哪怕是農村的宴席，都是上各種奢侈的海鮮。”
“不過共同點也有，不管吃啥，這種宴席通常都非常熱鬧，大家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
這視頻一刷，時間飛一樣快，不知不知覺，兩個小時就過去了。
李石起身，伸了個懶腰，來到書房，又研了研墨，同時把自己和吳老師認識的經過回憶了一遍。
那是一個很和藹，和自己說話總是輕聲細語的老太太，想著她在過去一年對自己書法傳播上的幫助，李石心底生出感激之情。
順著這股情緒，他提筆蘸墨，在絹紙上寫道：
福壽綿延似山高，歲月行路長。
年來又到，鬆鶴長春，笑語滿堂。
必納康健，日子過得，滿園芬芳。
從今安享，揀筆洗墨，玉韻書香。
落筆，等字跡稍稍幹了些，又在左下角寫道：老友壽辰，特以《人月圓-賀鍾藝先生》為賀禮。
接著落款。
待字跡全部幹透了，李石前後看了看，覺得比較滿意，就從隨身空間裏把印章盒取出來，加蓋了三枚紅印。
找了個卷筒裝著，又收進空間裏，等到了滬城後再找人裝裱。
“其實我應該把裝裱學會，免得還要經常去找裝裱師，麻煩。”
第二天上午，李石坐高鐵來到江城，從車站出來後，他就打車直奔江城長江大橋附近的平湖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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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石趕最早的一趟列車來的，到的時候時間還早，沿著江邊找了下，果然很快看到了六七個穿著泳褲的大哥和大叔。
他上去打聽了一下，對方正是一支準備橫渡長江的隊伍。
“我可不可以跟著你們一起遊？”李石立即問道。
領頭的老哥聞言不由打量了一下他，道：“你遊泳水平怎麽，體力好不好？”
李石立馬道：“我是潭州來的，經常在湘江遊，技術和體力肯定都沒問題！”
他那天晚上在湘江遊了半個小時，而且他的體力和技術的確很好，地球上早已找不到有誰比他更好了，這麽說也不算撒謊。
說著話，他直接把上衣脫了。
那老哥一看他上半身的肌肉，頓時就信了，而且還笑著道：“老弟你這一身肌肉可以啊，一看就不是那種死肌肉。”
李石不懂他說的死肌肉是什麽，不過隻要對方同意他一起就行。
跟著笑了笑。
對方同意他加入後，變得很熱情，不但把他們備用的一套設備借給了李石，領頭老哥還細心得向他介紹了路線，以及注意事項：“你要跟緊隊伍，注意觀察水麵上的船隻，如果有船過去，就抓緊時間搶渡，千萬不要和船挨得太近……”
“好，記住了。”
這都是這群老司機渡江的寶貴經驗，李石放下態度，認真聽，認真記。
李石最後問了句：“我的衣服和包怎麽辦？”
領頭大哥立馬笑著道：“這個放心，我們道具組。”
說著，轉頭看向岸上，高聲喊了一句。
一個小姑娘聞聲走了過來。
領頭大哥介紹道：“小李，這是我們的後勤程若涵，你的包和衣服交給她保管就行，二十塊錢，她會直接帶到對麵去。”
李石看了眼這個叫程若涵的妹子，年齡不大，十七八歲的樣子，穿著一件白色針織衫，臉上沒啥表情，單眼皮下的眼睛似乎很冷漠，不過看著還挺清秀。
尤其這會陽光灑落在她臉上，有著文藝美少女的範。
他拿手機出來，問道：“怎麽付款？”
領頭大哥立即道：“小李，要不你加我微信，我把你拉到我們的群裏吧，若涵也在群裏，你可以直接在群裏轉賬給她。”
“好。”
很快，加好這個領頭大哥為心想，對方把他拉到一個叫“長江征服者”的微信群裏，群裏有四十多個人。
他一進群，這位姓趙的大哥就熱心地幫他誒特了程若涵。
李石點她頭像，先看了昵稱，然後選擇群轉賬功能，搜昵稱找到賬號，轉了二十塊錢過去。
完成後，把手機關機，假裝放進雙肩背包裏，其實暗中收進了隨身空間，然後重新開始脫掉剛剛又穿上的上衣，再加上長褲和鞋襪，也一起塞進包裏。
拉好拉鏈，遞給那個少女：“麻煩你了。”
“沒有。”
程若涵回了句，目光不由落在這個男生的身上，很快意識到這不禮貌，趕緊低頭，接過對方的雙肩包，轉身就走。
李石跟著趙哥一起走向水邊。
“東西放程若涵那裏你放心，她成為我們後勤很長時間了，從來沒出過岔子。”
“放心。”
包裏就是衣服和鞋襪，他沒什麽不放心的。
五分鍾後，大家熱完身，試了試江水的溫度，下水渡江！(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