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正與邪
我的召喚英靈係統果然有問題 作者：不吃辣的老桃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格蘭特裏諾……應該就是這裏了。”
綠穀出久按照地圖找到了歐爾麥特所說的老前輩格蘭特裏諾的事務所。
房子的外表已經有些老舊，招牌上還隱隱約約有一點蜘蛛網的痕跡。
“確實是有些年頭了。”
綠穀出久走到事務所大門前，發現大門是虛掩著的，根本沒有關上也沒有上鎖。
他推開門，向裏麵探頭問道：
“請問格蘭特裏諾前輩在……唔哇！”
視線剛探入室內，綠穀出久就看到了一個穿著黃白相間戰鬥服的瘦小老人趴倒在地上，紅紅的液體從他身下流出來，淌了一地。還有粉色的長條狀類似腸子的東西從老人腹部露出了一截，簡直驚悚。
眼前的景象完全就是凶案現場，在數秒鍾的寂靜之後，綠穀出久大喊道：
“死……死……死人了！！！”
“我還活著。”
老人抬起頭說道，綠穀出久這才發現老人身下原來是一個摔碎的盤子，裏麵原本應該盛放著大量的番茄醬和一長串烤好的香腸才對。
明白過來的綠穀出久摸著自己的胸口。
“嚇死我了。”
老人拄著拐杖，顫顫悠悠地站了起來。的確是上了年紀，老人頭發花白，不僅佝僂著背，拄著拐杖仍然在不斷顫抖。
“哎呀，明明端著加番茄醬的連串香腸，結果一不小心摔倒在了地上。真是糟糕……”
他疑惑地對綠穀出久問道：
“你是誰？”
出於對前輩和老人的尊敬，綠穀出久趕緊立正站直：
“我是來自雄英高中，前來格蘭特裏諾前輩您這裏實習的綠穀出久，請多多指教。”
“你說什麽？”
格蘭特裏諾將耳朵湊近，似乎是有些耳背。綠穀出久隻好在重複一遍。
“綠穀出久……是哪位？”
格蘭特裏諾似乎聽清楚了，但是貌似老人家的腦子轉不快，忘記了他自己給綠穀出久發出邀請這一回事了。
雖然聽歐爾麥特說是他的老師，所以對會見到一個老人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但是前輩現在這樣的身體狀況……還是打電話告訴歐爾麥特一聲吧。
綠穀出久心想著，手上撥了歐爾麥特的電話，對格蘭特裏諾說道：
“抱歉，我出去打個電話……”
眼看綠穀出久雖然麵對“智障老人”依然沒有做出什麽無禮之舉，看來八木俊典選的人至少在性格上沒有什麽問題。格蘭特裏諾悄悄的點了點頭。
“小子，不用打電話了，進來吧。”
“誒？”
綠穀出久錯愕地回頭，發現格蘭特裏諾已經不複方才那一幅風燭殘年的老年人模樣，正翻看著他的箱子。
這次出來做職場體驗，學校允許學生們帶上戰鬥服。每個人的戰鬥服都放在特製的箱子裏，也就是格蘭特裏諾現在正在翻看的這個箱子。
“前輩，您剛才……”
“多餘的話就不用說了，你在體育祭上的表現我都看了。單刀直入地說，你現在的能力還不夠強，需要持續鍛煉下去，更好地掌握oneforall的力量。不過有段時間不見了，八木……歐爾麥特的教育水平有所提高。我本來以為那個正義笨蛋什麽都教不會別人，沒想到你的基礎竟然打得不錯。……”
在格蘭特裏諾說話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你好？請問綠穀出久先生在嗎？有你的一封信。”
綠穀出久懵了，這裏又不是自己家，是格蘭特裏諾的事務所，為什麽會有自己的信？
他看了看格蘭特裏諾，看看老前輩知不知道些什麽。
不過格蘭特裏諾也搖了搖頭，這件事他也不知情。
綠穀出久收了信，反複打量了一遍。沒有寄信人，僅僅寫了收信人的地址——是格蘭特裏諾事務所的地址沒錯——和收件人的名字，也就是他。
打開信封，裏麵是一張薄薄的信紙，上麵寫著：
綠穀出久，我是貞德。現在你應該已經到格蘭特裏諾那裏，老前輩雖然有的時候行為怪異但是經驗豐富水平很高，一定要虛心學習。這是你增強實力的契機，記得好好把握。
之前我有教過你很多基礎的格鬥動作，這些動作基本上以手部為主，腿部基本隻是移動和走位，之所以這麽教你是因為雙腳著地揮拳這樣的動作相對簡單，人的手遠遠比腳靈敏。
不過腿部不能一直置之不理。要知道，人體最強狀的骨骼是股骨，也就是我們所說的大腿骨，人的腿部肌肉比手部強很多，所以，腿部能讓你用出更大的力量。假如你遇到了瓶頸，可以試試這條路子。
祝你一切順利。
“貞德老師……多謝！”
“發生了什麽事情？”
格蘭特裏諾問道。
綠穀出久收起信件：
“除了歐爾麥特之外，還有一個人教了我很多東西，這是他寄來的，讓我和前輩您好好學習，還說了讓我多練習用腿的方法。”
“哦？他教了你什麽？”
“是貞德老師幫助我學會如何再發動oneforall的時候把全身的力量控製在5%，他還教會了我很多實用的格鬥技巧，他還幫過歐爾麥特。”
“貞德……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英雄名，你說這個叫貞德的也知道oneforall的事情？”
綠穀愣了一下，說道：
“是啊，他在教我控製力量的時候有說過關於oneforall的事情。而且如果不了解我的真正個性就不好指導了。前輩您問這些，有什麽不對嗎？”
“哦，沒事。我們繼續說回練習這件事，現在你的個性已經掌握了一小部分，省了不少麻煩，可以直接從實戰訓練開始。小子你把你的戰鬥服穿上。”
“實戰訓練？”
綠穀出久緊張地咽了口唾沫。
歐爾麥特在說起格蘭特裏諾和訓練這件事都後怕，可見問題之大。難度之高，苦難之深。
但畢竟是格蘭特裏諾一片好心，綠穀隻能點點頭。
綠穀出久慘遭格蘭特裏諾蹂躪暫且不提，一處鮮有人知的小酒館內，死柄木吊正看著一大摞資料和電腦屏幕。
“老師那裏的消息是正確的，歐爾麥特的身體的確不行了，不過雖然他變弱了，但還是有一定的戰鬥力。”
一身調酒師打扮的黑霧說道。
“閉嘴，我沒問你的意見。”
死柄木吊身前桌上放的資料中，英雄科a班學生們的信息赫然其中。而其中有幾張被他特別地拿了出來。
被挑出了來的學生，是轟焦凍、李想、爆豪勝己三人。
“安德瓦為了超越歐爾麥特製造的工具；像極了敵人的英雄科學生；還有一個能夠變成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的怪物的女人。如果能讓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加入我們，是不是能讓他們的老師們，尤其是那個好像什麽都能夠拯救的歐爾麥特顏麵掃地？”
死柄木陰森地笑了起來。
“死柄木吊，提醒一下，今天晚上斯坦因會來我們這裏。你是敵聯盟的首領，記得千萬到場。”
“我知道，不過這個斯坦因，真的有讓我接待的必要嗎？”
死柄木吊揉搓著一幅撲克牌。
黑霧說道：
“醫生的治療進展順利，老師的身體越來越好，這是老師給的建議，他認為在斯坦因身上有你需要的東西。就算無法合作也讓你見一下斯坦因。”
“既然是老師的看法，那我就沒問題了。”
“醫生讓我告訴你，最近又製造了三隻足夠強的腦無。”
“真是可惜，能夠接受多種個性同時在體內的好身體製造太難，不多。不然僅靠腦無就足以推平整個雄英。”
死柄木吊拿起了另外幾張資料。
自從上一次進攻雄英高中受挫負傷後，養傷期間，他就一直在思考和學習。
這股針對歐爾麥特以及雄英的惡意正日益膨脹。直至有一天吞下自己的對手。
與之相對的，是正義一方的嚴陣以待。
“歐爾麥特，這次突然來打擾你真是抱歉了。”
“沒關係，應該是辛苦你了塚內警官，明明已經是下班時間還要忙工作。”
歐爾麥特站起身來和對方握了握手。又給塚內正義端了一杯茶。
這是歐爾麥特在警察中關係最好的警官朋友。對方甚至知道關於oneforall的秘密。
“沒什麽辛不辛苦的，先說重點吧。上次來usj襲擊的敵人裏麵，有一個被歐爾麥特你擊退的叫‘腦無’的敵人。後來我們在附近的一個地方找到了他。把他關進了牢房。
“在抓捕他的時候我們就發現了，這個人完全沒有任何抵抗，話也不說，甚至連一動都不動。關進牢房之後也是如此，沒有任何變化。觀察結果顯實，他不僅是沒有任何動作和行為。連思維都處於完全停止的狀態。”
“為了確認他的身份和做研究，我們對他進行了dna提取和鑒定。”
“在化驗dna後，我們找到了他的身份，僅僅是一個有恐嚇·傷人前科的小混混。這次我們在對dna的化驗中，發現腦無的體內至少摻雜了四種來源不同的dna。”
歐爾麥特輕吸一口氣，驚訝道：
“四種，這已經不算是人類了吧。”
“我們的專家給出的最後的結論是，這個人的全身都經過了藥物和手術改造，是專門改造出來的用於承載複數個性的容器。一個沒有自我意識的活體生物兵器。”
“但dna的混雜並不會導致個性的複製，就算把外人的dna混雜進去，隻要受體沒有‘相融滲透’個性，就無法獲取他人的個性。就現有狀況來看，腦無的製造最後很可能就是由allforone賦予個性這一步。”
歐爾麥特喝了一口茶水，
“果然allforone還活著，甚至還在幕後操縱起了敵聯盟……”
盡管此前已經有猜測，但在塚內警官、貞德兩人都給出一個結論時，歐爾麥特感到一陣心悸。
沒有人比他更知道當初與對方之間的戰鬥是多麽慘烈。自己腹部開了個大洞，allforone的鼻子以上部分都被自己打碎了，竟然還能活著……
歐爾麥特心中決定，打算在綠穀出久返校後，將這些全都告訴身為第九代oneforall。
與此同時，李想則一個人在攝影棚，與暫時有空的燈光師等人閑聊。
原本八百萬也收到了蟒蛇的邀請，不過李想勸動八百萬改為去火槍頭的事務所，和麗日禦茶子一起。
火槍頭雖然看上去是個剛健的近身戰英雄，但心很細。同時也很會教導新學生，八百萬去火槍頭那裏至少能鍛煉一下身體，學會一些格鬥技巧。而且還有其他同學照應著，要是去了長蛇英雄的事務所，估計隻能好幾天當個跟班了。
而李想自己則本就沒打算認真參加這個職場體驗，所以他就很隨意。
蟒蛇拍平麵廣告和各種照片，如果速度不快的話至少需要幾個小時，這幾個小時，李想找在場的工作人員一起閑聊，幾個小時閑聊下來，一回生二回熟，已經有不少工作人員願意和他討論，聊天。而既然是吹牛皮，大家都或多或少的帶上了一些吹牛和自己平常生活中的獨特習慣等等。其中經常會有一些無意間泄露的信息。
一邊閑聊，一邊收集信息，偶爾研究一下蟒蛇拍攝的姿勢和表情，李想的職場體驗生活相當舒適。
以目前的進度，到一個星期的職場體驗活動結束後，他應該能夠獲得不少人的聯係方式。如果未來他要在這個世界長期生活，這些微不足道的消息和聯係方式，能幫到自己不少。
“好了，蟒蛇小姐。我們已經結束今天的拍攝了，麻煩你了。”
前前後後更換了十幾套衣服，攝影師都拍的指甲疼，虧得蟒蛇還能一直保持微笑的表情和擺出各種pose。
“時間還不晚，魔形女，你拿上東西，我換回自己的衣服，我帶你去巡邏。”
到了下午拍攝結束，蟒蛇終於做起了一個正常英雄應該做的事情。
不過由於她自身的人氣，一出門就被市民們裏三層外三層的包裹著。別說巡邏了，就算閑逛也沒辦法進行。
“敵聯盟襲擊應該就是這幾天的功夫了。還好八成是晚上趁著夜色潛入。到時候可以自己去一趟保須市。”
綠穀出久按照地圖找到了歐爾麥特所說的老前輩格蘭特裏諾的事務所。
房子的外表已經有些老舊，招牌上還隱隱約約有一點蜘蛛網的痕跡。
“確實是有些年頭了。”
綠穀出久走到事務所大門前，發現大門是虛掩著的，根本沒有關上也沒有上鎖。
他推開門，向裏麵探頭問道：
“請問格蘭特裏諾前輩在……唔哇！”
視線剛探入室內，綠穀出久就看到了一個穿著黃白相間戰鬥服的瘦小老人趴倒在地上，紅紅的液體從他身下流出來，淌了一地。還有粉色的長條狀類似腸子的東西從老人腹部露出了一截，簡直驚悚。
眼前的景象完全就是凶案現場，在數秒鍾的寂靜之後，綠穀出久大喊道：
“死……死……死人了！！！”
“我還活著。”
老人抬起頭說道，綠穀出久這才發現老人身下原來是一個摔碎的盤子，裏麵原本應該盛放著大量的番茄醬和一長串烤好的香腸才對。
明白過來的綠穀出久摸著自己的胸口。
“嚇死我了。”
老人拄著拐杖，顫顫悠悠地站了起來。的確是上了年紀，老人頭發花白，不僅佝僂著背，拄著拐杖仍然在不斷顫抖。
“哎呀，明明端著加番茄醬的連串香腸，結果一不小心摔倒在了地上。真是糟糕……”
他疑惑地對綠穀出久問道：
“你是誰？”
出於對前輩和老人的尊敬，綠穀出久趕緊立正站直：
“我是來自雄英高中，前來格蘭特裏諾前輩您這裏實習的綠穀出久，請多多指教。”
“你說什麽？”
格蘭特裏諾將耳朵湊近，似乎是有些耳背。綠穀出久隻好在重複一遍。
“綠穀出久……是哪位？”
格蘭特裏諾似乎聽清楚了，但是貌似老人家的腦子轉不快，忘記了他自己給綠穀出久發出邀請這一回事了。
雖然聽歐爾麥特說是他的老師，所以對會見到一個老人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但是前輩現在這樣的身體狀況……還是打電話告訴歐爾麥特一聲吧。
綠穀出久心想著，手上撥了歐爾麥特的電話，對格蘭特裏諾說道：
“抱歉，我出去打個電話……”
眼看綠穀出久雖然麵對“智障老人”依然沒有做出什麽無禮之舉，看來八木俊典選的人至少在性格上沒有什麽問題。格蘭特裏諾悄悄的點了點頭。
“小子，不用打電話了，進來吧。”
“誒？”
綠穀出久錯愕地回頭，發現格蘭特裏諾已經不複方才那一幅風燭殘年的老年人模樣，正翻看著他的箱子。
這次出來做職場體驗，學校允許學生們帶上戰鬥服。每個人的戰鬥服都放在特製的箱子裏，也就是格蘭特裏諾現在正在翻看的這個箱子。
“前輩，您剛才……”
“多餘的話就不用說了，你在體育祭上的表現我都看了。單刀直入地說，你現在的能力還不夠強，需要持續鍛煉下去，更好地掌握oneforall的力量。不過有段時間不見了，八木……歐爾麥特的教育水平有所提高。我本來以為那個正義笨蛋什麽都教不會別人，沒想到你的基礎竟然打得不錯。……”
在格蘭特裏諾說話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你好？請問綠穀出久先生在嗎？有你的一封信。”
綠穀出久懵了，這裏又不是自己家，是格蘭特裏諾的事務所，為什麽會有自己的信？
他看了看格蘭特裏諾，看看老前輩知不知道些什麽。
不過格蘭特裏諾也搖了搖頭，這件事他也不知情。
綠穀出久收了信，反複打量了一遍。沒有寄信人，僅僅寫了收信人的地址——是格蘭特裏諾事務所的地址沒錯——和收件人的名字，也就是他。
打開信封，裏麵是一張薄薄的信紙，上麵寫著：
綠穀出久，我是貞德。現在你應該已經到格蘭特裏諾那裏，老前輩雖然有的時候行為怪異但是經驗豐富水平很高，一定要虛心學習。這是你增強實力的契機，記得好好把握。
之前我有教過你很多基礎的格鬥動作，這些動作基本上以手部為主，腿部基本隻是移動和走位，之所以這麽教你是因為雙腳著地揮拳這樣的動作相對簡單，人的手遠遠比腳靈敏。
不過腿部不能一直置之不理。要知道，人體最強狀的骨骼是股骨，也就是我們所說的大腿骨，人的腿部肌肉比手部強很多，所以，腿部能讓你用出更大的力量。假如你遇到了瓶頸，可以試試這條路子。
祝你一切順利。
“貞德老師……多謝！”
“發生了什麽事情？”
格蘭特裏諾問道。
綠穀出久收起信件：
“除了歐爾麥特之外，還有一個人教了我很多東西，這是他寄來的，讓我和前輩您好好學習，還說了讓我多練習用腿的方法。”
“哦？他教了你什麽？”
“是貞德老師幫助我學會如何再發動oneforall的時候把全身的力量控製在5%，他還教會了我很多實用的格鬥技巧，他還幫過歐爾麥特。”
“貞德……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英雄名，你說這個叫貞德的也知道oneforall的事情？”
綠穀愣了一下，說道：
“是啊，他在教我控製力量的時候有說過關於oneforall的事情。而且如果不了解我的真正個性就不好指導了。前輩您問這些，有什麽不對嗎？”
“哦，沒事。我們繼續說回練習這件事，現在你的個性已經掌握了一小部分，省了不少麻煩，可以直接從實戰訓練開始。小子你把你的戰鬥服穿上。”
“實戰訓練？”
綠穀出久緊張地咽了口唾沫。
歐爾麥特在說起格蘭特裏諾和訓練這件事都後怕，可見問題之大。難度之高，苦難之深。
但畢竟是格蘭特裏諾一片好心，綠穀隻能點點頭。
綠穀出久慘遭格蘭特裏諾蹂躪暫且不提，一處鮮有人知的小酒館內，死柄木吊正看著一大摞資料和電腦屏幕。
“老師那裏的消息是正確的，歐爾麥特的身體的確不行了，不過雖然他變弱了，但還是有一定的戰鬥力。”
一身調酒師打扮的黑霧說道。
“閉嘴，我沒問你的意見。”
死柄木吊身前桌上放的資料中，英雄科a班學生們的信息赫然其中。而其中有幾張被他特別地拿了出來。
被挑出了來的學生，是轟焦凍、李想、爆豪勝己三人。
“安德瓦為了超越歐爾麥特製造的工具；像極了敵人的英雄科學生；還有一個能夠變成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的怪物的女人。如果能讓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加入我們，是不是能讓他們的老師們，尤其是那個好像什麽都能夠拯救的歐爾麥特顏麵掃地？”
死柄木陰森地笑了起來。
“死柄木吊，提醒一下，今天晚上斯坦因會來我們這裏。你是敵聯盟的首領，記得千萬到場。”
“我知道，不過這個斯坦因，真的有讓我接待的必要嗎？”
死柄木吊揉搓著一幅撲克牌。
黑霧說道：
“醫生的治療進展順利，老師的身體越來越好，這是老師給的建議，他認為在斯坦因身上有你需要的東西。就算無法合作也讓你見一下斯坦因。”
“既然是老師的看法，那我就沒問題了。”
“醫生讓我告訴你，最近又製造了三隻足夠強的腦無。”
“真是可惜，能夠接受多種個性同時在體內的好身體製造太難，不多。不然僅靠腦無就足以推平整個雄英。”
死柄木吊拿起了另外幾張資料。
自從上一次進攻雄英高中受挫負傷後，養傷期間，他就一直在思考和學習。
這股針對歐爾麥特以及雄英的惡意正日益膨脹。直至有一天吞下自己的對手。
與之相對的，是正義一方的嚴陣以待。
“歐爾麥特，這次突然來打擾你真是抱歉了。”
“沒關係，應該是辛苦你了塚內警官，明明已經是下班時間還要忙工作。”
歐爾麥特站起身來和對方握了握手。又給塚內正義端了一杯茶。
這是歐爾麥特在警察中關係最好的警官朋友。對方甚至知道關於oneforall的秘密。
“沒什麽辛不辛苦的，先說重點吧。上次來usj襲擊的敵人裏麵，有一個被歐爾麥特你擊退的叫‘腦無’的敵人。後來我們在附近的一個地方找到了他。把他關進了牢房。
“在抓捕他的時候我們就發現了，這個人完全沒有任何抵抗，話也不說，甚至連一動都不動。關進牢房之後也是如此，沒有任何變化。觀察結果顯實，他不僅是沒有任何動作和行為。連思維都處於完全停止的狀態。”
“為了確認他的身份和做研究，我們對他進行了dna提取和鑒定。”
“在化驗dna後，我們找到了他的身份，僅僅是一個有恐嚇·傷人前科的小混混。這次我們在對dna的化驗中，發現腦無的體內至少摻雜了四種來源不同的dna。”
歐爾麥特輕吸一口氣，驚訝道：
“四種，這已經不算是人類了吧。”
“我們的專家給出的最後的結論是，這個人的全身都經過了藥物和手術改造，是專門改造出來的用於承載複數個性的容器。一個沒有自我意識的活體生物兵器。”
“但dna的混雜並不會導致個性的複製，就算把外人的dna混雜進去，隻要受體沒有‘相融滲透’個性，就無法獲取他人的個性。就現有狀況來看，腦無的製造最後很可能就是由allforone賦予個性這一步。”
歐爾麥特喝了一口茶水，
“果然allforone還活著，甚至還在幕後操縱起了敵聯盟……”
盡管此前已經有猜測，但在塚內警官、貞德兩人都給出一個結論時，歐爾麥特感到一陣心悸。
沒有人比他更知道當初與對方之間的戰鬥是多麽慘烈。自己腹部開了個大洞，allforone的鼻子以上部分都被自己打碎了，竟然還能活著……
歐爾麥特心中決定，打算在綠穀出久返校後，將這些全都告訴身為第九代oneforall。
與此同時，李想則一個人在攝影棚，與暫時有空的燈光師等人閑聊。
原本八百萬也收到了蟒蛇的邀請，不過李想勸動八百萬改為去火槍頭的事務所，和麗日禦茶子一起。
火槍頭雖然看上去是個剛健的近身戰英雄，但心很細。同時也很會教導新學生，八百萬去火槍頭那裏至少能鍛煉一下身體，學會一些格鬥技巧。而且還有其他同學照應著，要是去了長蛇英雄的事務所，估計隻能好幾天當個跟班了。
而李想自己則本就沒打算認真參加這個職場體驗，所以他就很隨意。
蟒蛇拍平麵廣告和各種照片，如果速度不快的話至少需要幾個小時，這幾個小時，李想找在場的工作人員一起閑聊，幾個小時閑聊下來，一回生二回熟，已經有不少工作人員願意和他討論，聊天。而既然是吹牛皮，大家都或多或少的帶上了一些吹牛和自己平常生活中的獨特習慣等等。其中經常會有一些無意間泄露的信息。
一邊閑聊，一邊收集信息，偶爾研究一下蟒蛇拍攝的姿勢和表情，李想的職場體驗生活相當舒適。
以目前的進度，到一個星期的職場體驗活動結束後，他應該能夠獲得不少人的聯係方式。如果未來他要在這個世界長期生活，這些微不足道的消息和聯係方式，能幫到自己不少。
“好了，蟒蛇小姐。我們已經結束今天的拍攝了，麻煩你了。”
前前後後更換了十幾套衣服，攝影師都拍的指甲疼，虧得蟒蛇還能一直保持微笑的表情和擺出各種pose。
“時間還不晚，魔形女，你拿上東西，我換回自己的衣服，我帶你去巡邏。”
到了下午拍攝結束，蟒蛇終於做起了一個正常英雄應該做的事情。
不過由於她自身的人氣，一出門就被市民們裏三層外三層的包裹著。別說巡邏了，就算閑逛也沒辦法進行。
“敵聯盟襲擊應該就是這幾天的功夫了。還好八成是晚上趁著夜色潛入。到時候可以自己去一趟保須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