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ggggg警車鳴著刺耳的警笛?劃破寂靜的蒼穹?在夜色下匆匆駛向現場。


    領隊姓趙?是個和鳳天市高澤警官年齡差不多的中年人。但他比高澤警官消瘦?身材高大。整個人給我第一眼的印象?從裏到外透著威嚴和精明。


    我發現我最近和各地警方接觸的頻率越來越高了。真不知道這是好事兒還是壞事?或許網上那些看過我故事的人?又該說我是個“衰神”了吧。走到哪裏哪裏就有事兒發生。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情的性質並不一樣。因為事先如果不是有人給我發來那樣的郵件?我也不會匆匆趕來南京。


    稍後?在做了簡單的相互自我介紹は和短短幾句客氣的寒暄之後?趙隊命令他的手下?也就是隨警車而來的帶著手套的那兩名警員?先在現場拍照?然後拉警戒線?緊接著開始想辦法取下那件血衣。盡餘住扛。


    這個時候趙隊簡單詢問了一下現場情況?從群雕的建築位置來看?幾個英雄烈士的腳下有個高半米左右的台階?這些烈士站在台階上麵?正對著的方向。有個10來米的小型花園?由於季節的關係?所有花朵都已凋零?草皮子變得又黃又枯。地上的土因為秋季雨水反複衝刷的緣故?裏麵的土質層已經被破壞的七七八八?變得硬邦邦的。趙隊反複偵測著現場地形?然後又在花園附近仔細觀察了一陣?下結論道?“花園裏麵沒有明顯的腳印?初步推測放血衣的人應該是從側麵的台階上繞過去的。


    我疑惑道。“如果這個人是從台階那邊繞過去的話?你想想?當時他手裏麵?正拿著不斷在滴血的血衣?同時他還要不斷向上爬?就算這個人是個身手超強的攀爬高手?姑且就算他能做到拿著衣服的同時?還能爬上雕像。可是…;…;在這過程中他無論如何也無法保證?血不會滴落下來吧?這樣的話?我們應該能在台階周圍?發現血滴的痕跡。可是…;…;沒有!這代表他根本不是從台階那裏爬上去的。”


    趙隊看了我一眼?淡淡道?“他可以事先把血衣折疊起來?然後放在一個密封的收納箱裏麵。如果他有預謀的做這件事情的話?甚至還可以在收納箱上弄個鉤子之類的?用嘴叼住收納箱?然後手足並用爬上雕像…;…;上去之後再把血衣拿出來?平鋪在雕像上麵!”


    我點了點頭?虛心道?“不錯。是可以這樣。”看來在破案這方麵?我想得還不夠周到全麵?不過沒關係?或許這次的事情就是個很好的學習機會。


    趙隊看著我?很客氣的道?“剛接到你們的電話?我就急匆匆的趕來了。現在有點沒睡醒?我的頭腦也不是很清醒?不過這件案子?既然和你們有關?我想我們是可以一起研究案情的。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這件血衣?主人是誰的?它想表達什麽?上麵的血?到底是人血還是動物血。”


    我繼續虛心請教道?“這麽冷的天氣?按照道理說血應該會凝固和凍結的啊?為什麽會往下滴呢?是不是裏麵添加了一些什麽東西?”


    趙隊點了點頭?不過還沒說話?小七彩已在旁邊接口道?“血液裏麵應該添加了一定比例的肝素和檸檬酸鈣?據我所知?臨床上采取新鮮的血液時?為了抗血凝?就是這麽做的。但現在這天氣?光憑這兩樣東西恐怕還不夠吧!”


    話音剛落?趙隊驚疑的看了小七彩一眼?道?“這位是…;…;”


    “她是我的朋友。”看來趙隊隻大概聽過我的名字?卻並不了解小七彩和李夢竹的故事。


    趙隊道?“學醫的?”


    小七彩搖了搖頭?沒說話。


    趙隊歎了口氣?道?“現在女孩子願意花時間來多看工具書的?不多了。”


    小七彩微微一笑?沒說什麽。李夢竹則在旁邊默默看著我們?仿佛在思考什麽問題。


    不一會兒?兩名警員又重新轉了回來?雙手空空如也?並沒有取下來那件血衣。趙隊一挑眉毛?道?“你們倆怎麽回事?”


    那兩名警員一臉無奈的道?“頭兒…;…;上麵太滑了?我們上不去?需要一些特殊的攀爬和防護工具才行。”


    此言一出?趙隊並沒說什麽。他又把目光投向了現場反複看了幾眼?道?“先封鎖現場?這麽黑的天?你們一不小心也可能滑下去?這很危險的。等天稍微亮了?我再組織幾個人?來取這件血衣!”


    “謝謝頭兒!”


    “嘿嘿?頭兒真好!”


    看得出來?趙隊平時為人不錯?是個很體恤下屬的好領導。所以我立刻對他生出些許的好感。


    稍後?趙隊說這麽晚了?讓我們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希望我們能去警局做筆錄。我們都表示同意。


    回去的路上?李夢竹一直沒說話?小七彩問她在想什麽?李夢竹道?“我在想那個人是怎麽爬上雕像的。那需要很專業的攀爬器械才行?光徒手的話?難度很高的。”


    小七彩點了點頭?道?“而且我覺得從雕像上下來更難吧。難道凶手是個登山運動員?”


    我糾正她道?“放血衣的人未必是凶手!而且那些血也未必是從死人身上弄來的啊!”


    李夢竹緩緩道?“應該有人死了。否則雕像上麵應該不會有血衣現?凶案生那六個字。但是我還是想不明白?放血衣的人到底想要表達什麽。”


    這個問題讓我們三個再次陷入沉思。


    接下來?我們幾個快步走回酒店?等到我們即將要回到各自房間時?我道?“或許那件衣服?是從死者身上扒下來的。我的預感應該沒有錯的?這樣一來?我們應該很快被卷入一件十分離奇的凶殺案之中!”


    “拭目以待吧!明天就有結果了!”


    …;…;


    我的預感果然很快應驗了。


    那天早上八點多鍾?我們剛一來到警局?趙隊就把血衣的照片拿給我們看。然後對我們道?“那件血衣我們取下來了?現在已經交給有關部門拿去化驗鑒定?但結果現在還沒有出來。初步斷定90k的可能性是人血?但目前沒有任何受害者家屬報案?也沒有人報失蹤?按照程序和職責?我們沒有更多的精力繼續追查下去。”


    我道?“能否確定這件衣服的主人是誰?”


    趙隊搖了搖頭?“無法確定。隻能確定它是一件女裝?款式很年輕?應該是小姑娘穿的吧。當然?這些都隻是我的判斷。具體怎麽樣?還需要更多的證據。”


    “好吧?有什麽後續動向?隨時保持聯絡!”和趙隊互相交換了電話號碼?我們就離開了警局?打算找個地方吃早餐。


    實際上?這件事情當時並沒有給我們帶來多大的影響?畢竟我們來南京有一半的目的隻是為了出門溜達溜達。所以我們很快打車直奔夫子廟。據說要想品嚐地道的南京小吃?這裏不會讓人失望。


    來到夫子廟後?我先給馮天鬆和李京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出來吃飯。說起吃?馮天鬆表示馬上就到之後?我又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了?就問旁邊的小七彩?“李京和馮天鬆真的沒有在一起嗎?”


    “他們倆就算想在一起…;…;我們也沒辦法阻止啊。況且為什麽要阻止啊?”小七彩聳了聳肩?李夢竹也把目光望向別處。算了?隨他們吧。如果李京真是馮天鬆的真愛?我的確也隻能送上祝福。


    隨後?我點了一碗鴨血粉絲湯?小七彩和李夢竹去附近溜達?買回來一份黃勤記涼粉?李夢竹則要了一份蓮湖糕團店的甜品?據說李夢竹買的這個桂花夾心小元宵和五色糕團還曾被南京秦淮區風味小吃研究會?評為“秦淮八絕”。小七彩嚐了一口?嫌甜?就不吃了。


    不一會兒?馮天鬆和李京就來了?我們隨後吃完了飯?沿著夫子廟在周邊溜達。走了很久?不知不覺下就來到了秦淮河。


    秦淮河是很長的?夫子廟不過是在其中最繁華的一段河邊上。不多時?我們沿著秦淮河一直往前走?曾幾何時?槳聲燈影下的秦淮河是繁華之都。


    才子配佳人絕對是秦淮河的亮點。還記得以前經常在電影裏麵可以見到?靜謐的秦淮河は幽幽的樂聲は精美的畫舫?鶯歌燕舞中夾雜著讀書聲?這該是一幅怎樣的場景。然而等到真正來到這裏的時候?才發現如今的科技如此發達?生活富庶?現代化的手段越來越高明。古香古色的秦淮風光?如今已被清一色的商業化產物所大量植入。


    胡思亂想間?幾個年輕靚麗的女孩?走過我們的身邊。讓小七彩和李夢竹不由感慨?時光如梭?不知不覺?她們也已經一把年紀了?再也不是當初的年輕姑娘。女人的青春時光為何總是如此短暫呢?


    我聽得啼笑皆非。李夢竹比我小兩屆?今年也就26は7?小七彩也就20剛出頭?還不到25歲。這樣的年紀?雖然比不上17は8歲的女孩那麽青春飛揚?但多了一份經過歲月的沉澱和洗禮?所獨有的漸漸趨於成熟的女人風韻。


    對於男人來說?這樣的風韻更引人注目吧。


    就在兩個女孩不斷感慨女人青春少的可憐?就在馮天鬆和李京不斷叫著對方的綽號?甚至看他們兩個人表情吹胡子瞪眼?就快要打起來時。


    剛剛走過去的幾個姑娘?忽然在我們身後沒多遠的地方?驀然集體發出一聲聲音量很高的驚呼!


    我們“倏”的一下?豁然扭頭。


    隻見那幾個女孩表情無比慌亂的盯著秦淮河?其中一個女孩用手捂著嘴?另外兩個卻忍不住尖叫出聲。


    我們立刻順著她們的目光瞧過去。


    隻見靜謐無瀾?微波**的秦淮河上。


    一顆被泡的異常浮腫的人頭孤零零的浮出水麵。黑色的頭發漂浮在水麵上?就像纏繞的水草。再細看?人頭的臉上雙目緊閉?皮膚顏色發灰發暗。其他五官由於人頭內部脹的太厲害了?就像個皮球?已經無法仔細分辨出五官。


    人頭連著脖子的部位?大部都已經腐爛?屍油混在河水裏麵?在周圍蕩起一圈圈的油花。


    看了半天?我們發現這應該隻是一顆人頭?其他部位不翼而飛。


    這意味著?河裏的死者?慘遭分屍!cdgg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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