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亦坐在馬路牙子上，把自己的推測和電話那頭的張琪說清楚。
張琪沉默了一會兒後，她說道：“明白了。你師父我可以不動手，但是她背後的人，我不會輕易放過的。你注意一下，巡狩局那邊應該得到消息了，到時候應該會叫你。巡狩局內部，敵人也是不清楚底細的，你多加小心。”
“好。”餘亦掛斷電話，他抬起頭，看著天空發白的地方，沉沉一笑。
“走咯，回宿舍了。”
……
回到宿舍後，餘亦倒頭就睡。
一晚上的折騰，加上活子的副作用，讓他很快就睡著了。
“喂，一哥，一哥！”
夢中的餘亦正提刀行於屍山血海，他聽著從天而降的聲音，有些茫然的四下看了看。
“誰在叫我？”
“啪！”
餘亦頓時睜開眼睛，他捂著自己的臉頰，呆愣的看著麵前圍在自己床前的一幹人。
“散了散了，沒死沒死！”李景大呼起來，讓眾人散開。
餘亦摸著火辣辣的臉，愣愣的看著眾人離開，最後他迷茫的目光落在還在床前的曲離身上。
“這不是男生宿舍嗎？”餘亦有些懵，感覺頭有點疼。
曲離點點頭：“是啊。你昨天怎麽了？”
“沒幹啥。”餘亦起身跳下床，昨天他回來的時候，天色就已經發白，他懶得脫衣服就直接和衣而睡了。
“早上大壯他們醒來，就發現屋子裏都是血腥味，他們找了聯安部，聯安部找了我們巡狩局，上頭直接喊我過來看看你死了沒。”曲離輕聲說道。
餘亦來到洗手池麵前刷牙洗臉，等他把毛巾放下後，他才淡淡說道：“然後呢？”
“待會我們去劍樓。”曲離如實說道。
餘亦看了看窗外，天空已經暗沉下來了，他這一覺，睡了一天。
“走吧。”
曲離沒有動腳步，而是看著餘亦：“你不餓嗎？”
“沒事，等下路上隨便買兩塊麵包。趙光呢？”餘亦隨口說道。
“據說被聯安部帶走了，好像說他違反了什麽條例。”曲離說道，一臉的難以置信，“他居然是聯安部安排在你身邊的。”
餘亦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水：“還有嗎？”
“沒有了，我權限那麽低，能知道這麽多，還是因為上頭要我轉告你。”曲離說道。
“那走吧。”餘亦起身。
餘亦打了一輛車，上車後，他就在坐在後排低著頭沒有說話。
曲離見狀，也沒有打擾他。
等到餘亦接受了警戒者的安檢進入辦公室後，他才抬起頭。
“那門口的警戒者是怎麽回事？”曲離有些不安的問道。昨天她從劍樓離開，也沒有見到這幾個人啊。
“沒什麽，我要了幾顆活子而已。”餘亦淡淡說道，他伸手摸了摸辦公室的抽屜，從裏麵拿出一張紙。
紙上麵寫著：“a01房間。”
“你待在這裏吧，我出去一趟。”餘亦吩咐道。
曲離看見餘亦手裏拿著紙，知趣的沒有詢問，而是點頭說好。
餘亦來到a01的房間門前，他看著房門，深吸了一口氣。
a01，整棟劍樓大廈都沒有幾個人進去過。傳聞，裏麵的人就是虔城巡狩局的局長。
也有人說，裏麵的人是大議會安排監督巡狩局的人。
劍樓大廈的巡狩者們內部，對a01房間內的主人有著許許多多的傳言，給其蒙上一張神秘麵紗。即使餘亦和其他巡狩者並沒有過多交集，但是傳言太多，多到連他這種“與世隔絕”的人都聽到了，可見a01房間主人的地位與其神秘。
餘亦呼出氣，輕輕敲了一下門。
“進來。”
房間內傳出一個沉穩平和的男子聲音。
餘亦輕輕推開門，a01房間內很黑，隻能看到模糊的輪廓。
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後麵，背對著餘亦。
“周堂？”a01主人淡淡問道。
“是我。”餘亦回答。
不知道那個人在那裏摁了一下，整個房間頓時明亮起來。
餘亦看著將身子麵向自己的人，細細打量著。
麵前的男子大概四十歲左右，瘦削精幹，留著短發，額頭皺紋很多，頭發也發白。但是他的背挺直如鬆，眼神也淩厲如鷹。
“昨天你遭遇了襲擊？沒留下什麽隱傷嗎？”男子淡淡開口問道。
餘亦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男子沒有再說話，而是從抽屜裏麵抽出了一張紙，半低著頭看著。
餘亦站在原地沒有說話，麵前的人肯定不隻是單單問一句自己有事沒有，肯定還有別的事情。
果然，過了幾分鍾，男子就再度拉開抽屜，拿出一個類似膠囊的東西，很小。
“這是你的麵具。”男子說道。
餘亦接過膠囊，因為它很小的緣故，餘亦輕鬆將其塞到耳朵裏麵。
沒幾秒，餘亦就聽到了麵具係統的聲音：“正在激活麵具……麵具激活完畢，歡迎回來，周堂。”
係統聲音停下，餘亦眼中出現了熟悉的係統界麵。
沒等餘亦收起界麵，就看到跳出一份未讀文件。
餘亦看了一眼男子，男子無動於衷的看著桌子上那張紙。
於是，餘亦便打開了未讀文件。
“無麵具巡狩者誕生以來，已有數月之久。經大議會專組調查取證，其發展後可為巡狩局中堅力量，可為我大議會中幹力量。故特此下令，虔城部無麵具巡狩者及帶隊負責者一同前往曦城，於軍部進行訓練，為我大議會再添猛軍。”
餘亦關閉界麵，看向男子。
“看完了？”男子微微抬頭問道。
“看完了。”餘亦點頭。
男子說道：“我已經看了聯安部的報告，昨天你起碼殺了這個數。”
餘亦看著男子豎起的一根手指，從鼻腔裏麵發出一聲模糊不清的鼻音。
男子的手指，代表的一百。但實際上，男子看到的聯安部報告文件上麵，死了一百八十多人。
“這次去曦城，上麵隻撥劃了一些信用點，讓你們自己帶著信用點，自己去曦城。”男子淡淡說道。
餘亦微微一愣，他有些詫異的發出了“啊”的一聲。
曦城距離虔城，一千四百公裏，隻拿一些錢，讓我們自己過去？
“瘋了？”餘亦忍不住說道。
“上麵的意思是，去蕪存菁。”男子淡淡說道。
“從虔城，讓我們自己去曦城？隻給我們錢？這和殺人有什麽區別？一路上，在荒野信用點有什麽用？那些不被我們大議會把控的地區，信用點有什麽用？能拿給黃昏教和靈族……”
餘亦一時憤怒下嘴快了，他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急忙閉上了嘴。
“黃昏教……嗬嗬。”男子低笑一聲。
餘亦身子緊繃，大議會內，對於黃昏教的存在都是絕密信息，大多數人隻能了解到晨教——那是大議會扶持的宗教。
“別那麽緊張，黃昏教，哈哈！”男子短促的笑了一聲，他說道：“你猜猜為什麽要你們去曦城的軍部受訓？”
餘亦冷靜下來，曦城是大議會定下的主城，所有部門的總部都在那裏。
“是為了……”餘亦眯起眼睛，他頓了頓。
男子眼中露出說下去的意思。
餘亦接著說道：“為了讓我們成為殺人者？所殺之人就是黃昏教？”
男子不置可否，隻是說道：“你是個很聰明的人，既然大議會下令了，你們去就是了。”
餘亦眯起眼睛，半晌他才開口：“您還要說什麽？”
昨夜襲擊事件，對於麵前男子來說不管自己事，他隻是簡單問候一句作為開場白。
前往曦城受訓，是大議會的事情，即使餘亦不到a01來也會知道，不過早晚而已。
既然如此，在劍樓大廈有著不俗威名的a01房間主人，為何會主動讓自己過來？
“站隊問題。”男子輕笑一聲。
“站隊？”餘亦重複了一遍。
男子點點頭，他說道：“周堂，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很強的力量。未來你肯定能走很遠，但是，在你沒有走到終點前，誰都不敢保證你會碰到什麽。”
餘亦眼睛越眯越細，會碰到什麽？這是在點自己呢？昨夜襲擊自己的人，會不會是他下令的？
似乎是看出了餘亦的想法，男子淡淡說道：“比如昨夜的襲擊。你站隊後，我可以保證，你會碰到這檔子事的可能性將會大大減小。”
餘亦輕笑一聲：“那意思是還是會碰到？”
“當然，人上有人。我在虔城，可以說是至高之人之一。但是大議會裏，能量比我多的人比比皆是。但是你不要作死，那麽再一次碰到襲擊，幾乎不可能。”男子輕描淡寫的說道。
餘亦若有所思的點頭：“那麽，你是巡狩局的局長嗎？”
“不是。”男子否認，他起身看向餘亦：“站隊嗎？站在我身後，我可以告訴你我的身份。”
“你不怕我會反水？你也說了，大議會裏，比你強的人比比皆是。”餘亦笑了一下。
“不！你不會！”男子十分肯定的說道。
“哦？”他這種堅定模樣，讓餘亦皺起眉頭，“你從何可見？”
“能殺那麽多人，說明你心性堅韌。你失蹤那幾個月，總有一些蛛絲馬跡指向牆外，你在牆外受了那麽多苦，也或許是享受了許多，但反正應該吃苦了。但你還是回來了，說明你會堅定你的選擇。”男子說道。
張琪沉默了一會兒後，她說道：“明白了。你師父我可以不動手，但是她背後的人，我不會輕易放過的。你注意一下，巡狩局那邊應該得到消息了，到時候應該會叫你。巡狩局內部，敵人也是不清楚底細的，你多加小心。”
“好。”餘亦掛斷電話，他抬起頭，看著天空發白的地方，沉沉一笑。
“走咯，回宿舍了。”
……
回到宿舍後，餘亦倒頭就睡。
一晚上的折騰，加上活子的副作用，讓他很快就睡著了。
“喂，一哥，一哥！”
夢中的餘亦正提刀行於屍山血海，他聽著從天而降的聲音，有些茫然的四下看了看。
“誰在叫我？”
“啪！”
餘亦頓時睜開眼睛，他捂著自己的臉頰，呆愣的看著麵前圍在自己床前的一幹人。
“散了散了，沒死沒死！”李景大呼起來，讓眾人散開。
餘亦摸著火辣辣的臉，愣愣的看著眾人離開，最後他迷茫的目光落在還在床前的曲離身上。
“這不是男生宿舍嗎？”餘亦有些懵，感覺頭有點疼。
曲離點點頭：“是啊。你昨天怎麽了？”
“沒幹啥。”餘亦起身跳下床，昨天他回來的時候，天色就已經發白，他懶得脫衣服就直接和衣而睡了。
“早上大壯他們醒來，就發現屋子裏都是血腥味，他們找了聯安部，聯安部找了我們巡狩局，上頭直接喊我過來看看你死了沒。”曲離輕聲說道。
餘亦來到洗手池麵前刷牙洗臉，等他把毛巾放下後，他才淡淡說道：“然後呢？”
“待會我們去劍樓。”曲離如實說道。
餘亦看了看窗外，天空已經暗沉下來了，他這一覺，睡了一天。
“走吧。”
曲離沒有動腳步，而是看著餘亦：“你不餓嗎？”
“沒事，等下路上隨便買兩塊麵包。趙光呢？”餘亦隨口說道。
“據說被聯安部帶走了，好像說他違反了什麽條例。”曲離說道，一臉的難以置信，“他居然是聯安部安排在你身邊的。”
餘亦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水：“還有嗎？”
“沒有了，我權限那麽低，能知道這麽多，還是因為上頭要我轉告你。”曲離說道。
“那走吧。”餘亦起身。
餘亦打了一輛車，上車後，他就在坐在後排低著頭沒有說話。
曲離見狀，也沒有打擾他。
等到餘亦接受了警戒者的安檢進入辦公室後，他才抬起頭。
“那門口的警戒者是怎麽回事？”曲離有些不安的問道。昨天她從劍樓離開，也沒有見到這幾個人啊。
“沒什麽，我要了幾顆活子而已。”餘亦淡淡說道，他伸手摸了摸辦公室的抽屜，從裏麵拿出一張紙。
紙上麵寫著：“a01房間。”
“你待在這裏吧，我出去一趟。”餘亦吩咐道。
曲離看見餘亦手裏拿著紙，知趣的沒有詢問，而是點頭說好。
餘亦來到a01的房間門前，他看著房門，深吸了一口氣。
a01，整棟劍樓大廈都沒有幾個人進去過。傳聞，裏麵的人就是虔城巡狩局的局長。
也有人說，裏麵的人是大議會安排監督巡狩局的人。
劍樓大廈的巡狩者們內部，對a01房間內的主人有著許許多多的傳言，給其蒙上一張神秘麵紗。即使餘亦和其他巡狩者並沒有過多交集，但是傳言太多，多到連他這種“與世隔絕”的人都聽到了，可見a01房間主人的地位與其神秘。
餘亦呼出氣，輕輕敲了一下門。
“進來。”
房間內傳出一個沉穩平和的男子聲音。
餘亦輕輕推開門，a01房間內很黑，隻能看到模糊的輪廓。
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後麵，背對著餘亦。
“周堂？”a01主人淡淡問道。
“是我。”餘亦回答。
不知道那個人在那裏摁了一下，整個房間頓時明亮起來。
餘亦看著將身子麵向自己的人，細細打量著。
麵前的男子大概四十歲左右，瘦削精幹，留著短發，額頭皺紋很多，頭發也發白。但是他的背挺直如鬆，眼神也淩厲如鷹。
“昨天你遭遇了襲擊？沒留下什麽隱傷嗎？”男子淡淡開口問道。
餘亦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男子沒有再說話，而是從抽屜裏麵抽出了一張紙，半低著頭看著。
餘亦站在原地沒有說話，麵前的人肯定不隻是單單問一句自己有事沒有，肯定還有別的事情。
果然，過了幾分鍾，男子就再度拉開抽屜，拿出一個類似膠囊的東西，很小。
“這是你的麵具。”男子說道。
餘亦接過膠囊，因為它很小的緣故，餘亦輕鬆將其塞到耳朵裏麵。
沒幾秒，餘亦就聽到了麵具係統的聲音：“正在激活麵具……麵具激活完畢，歡迎回來，周堂。”
係統聲音停下，餘亦眼中出現了熟悉的係統界麵。
沒等餘亦收起界麵，就看到跳出一份未讀文件。
餘亦看了一眼男子，男子無動於衷的看著桌子上那張紙。
於是，餘亦便打開了未讀文件。
“無麵具巡狩者誕生以來，已有數月之久。經大議會專組調查取證，其發展後可為巡狩局中堅力量，可為我大議會中幹力量。故特此下令，虔城部無麵具巡狩者及帶隊負責者一同前往曦城，於軍部進行訓練，為我大議會再添猛軍。”
餘亦關閉界麵，看向男子。
“看完了？”男子微微抬頭問道。
“看完了。”餘亦點頭。
男子說道：“我已經看了聯安部的報告，昨天你起碼殺了這個數。”
餘亦看著男子豎起的一根手指，從鼻腔裏麵發出一聲模糊不清的鼻音。
男子的手指，代表的一百。但實際上，男子看到的聯安部報告文件上麵，死了一百八十多人。
“這次去曦城，上麵隻撥劃了一些信用點，讓你們自己帶著信用點，自己去曦城。”男子淡淡說道。
餘亦微微一愣，他有些詫異的發出了“啊”的一聲。
曦城距離虔城，一千四百公裏，隻拿一些錢，讓我們自己過去？
“瘋了？”餘亦忍不住說道。
“上麵的意思是，去蕪存菁。”男子淡淡說道。
“從虔城，讓我們自己去曦城？隻給我們錢？這和殺人有什麽區別？一路上，在荒野信用點有什麽用？那些不被我們大議會把控的地區，信用點有什麽用？能拿給黃昏教和靈族……”
餘亦一時憤怒下嘴快了，他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急忙閉上了嘴。
“黃昏教……嗬嗬。”男子低笑一聲。
餘亦身子緊繃，大議會內，對於黃昏教的存在都是絕密信息，大多數人隻能了解到晨教——那是大議會扶持的宗教。
“別那麽緊張，黃昏教，哈哈！”男子短促的笑了一聲，他說道：“你猜猜為什麽要你們去曦城的軍部受訓？”
餘亦冷靜下來，曦城是大議會定下的主城，所有部門的總部都在那裏。
“是為了……”餘亦眯起眼睛，他頓了頓。
男子眼中露出說下去的意思。
餘亦接著說道：“為了讓我們成為殺人者？所殺之人就是黃昏教？”
男子不置可否，隻是說道：“你是個很聰明的人，既然大議會下令了，你們去就是了。”
餘亦眯起眼睛，半晌他才開口：“您還要說什麽？”
昨夜襲擊事件，對於麵前男子來說不管自己事，他隻是簡單問候一句作為開場白。
前往曦城受訓，是大議會的事情，即使餘亦不到a01來也會知道，不過早晚而已。
既然如此，在劍樓大廈有著不俗威名的a01房間主人，為何會主動讓自己過來？
“站隊問題。”男子輕笑一聲。
“站隊？”餘亦重複了一遍。
男子點點頭，他說道：“周堂，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很強的力量。未來你肯定能走很遠，但是，在你沒有走到終點前，誰都不敢保證你會碰到什麽。”
餘亦眼睛越眯越細，會碰到什麽？這是在點自己呢？昨夜襲擊自己的人，會不會是他下令的？
似乎是看出了餘亦的想法，男子淡淡說道：“比如昨夜的襲擊。你站隊後，我可以保證，你會碰到這檔子事的可能性將會大大減小。”
餘亦輕笑一聲：“那意思是還是會碰到？”
“當然，人上有人。我在虔城，可以說是至高之人之一。但是大議會裏，能量比我多的人比比皆是。但是你不要作死，那麽再一次碰到襲擊，幾乎不可能。”男子輕描淡寫的說道。
餘亦若有所思的點頭：“那麽，你是巡狩局的局長嗎？”
“不是。”男子否認，他起身看向餘亦：“站隊嗎？站在我身後，我可以告訴你我的身份。”
“你不怕我會反水？你也說了，大議會裏，比你強的人比比皆是。”餘亦笑了一下。
“不！你不會！”男子十分肯定的說道。
“哦？”他這種堅定模樣，讓餘亦皺起眉頭，“你從何可見？”
“能殺那麽多人，說明你心性堅韌。你失蹤那幾個月，總有一些蛛絲馬跡指向牆外，你在牆外受了那麽多苦，也或許是享受了許多，但反正應該吃苦了。但你還是回來了，說明你會堅定你的選擇。”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