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
“……你怎麽來了？”
“……我怎麽不能來了？”
鄭秀晶一臉蒙的看著徐華彪。
在她對麵，坐在帳篷裏，手裏拿著不知道什麽東西正在擺弄的徐華彪，也是一臉的懵圈。
“不是，你今天不是剛到嗎？”
“是啊！我聽說徐大人你十天前就到了，行軍速度是真快啊！”
“這個不是關鍵！你今天剛到，難道不應該好好跟丞相聊聊，看看怎麽處理並州的事情更合適，你到底能不能混到並州刺史……跑我這兒來做什麽？”
“我跟丞相大人都談好了啊！”鄭秀晶笑了，“今晚是丞相大人設宴款待樸景麗，樸敏荷以及文玄雅，還有幾個跟過來的黑山賊的將軍，我又不可能去湊熱鬧，過來看看你唄！”
“……你這麽說，好像也對。”
徐華彪笑著搖了搖頭。
這批黑山賊雖然是他們兩個人勸降的，但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不能居功。
畢竟，這功勞太大了，徐華彪很擔心沒有東西可以拿來賞他們……
“怎麽樣，路上沒什麽意外吧？”
“能有什麽意外啊！文玄雅一直小心翼翼的，樸敏荷也一點異動都沒有，老老實實的，我都白擔心了。”鄭秀晶笑著搖了搖頭。
“白擔心也好過出了意外被坑啊！”徐華彪一臉認真。
“這個我明白！”鄭秀晶擺手，“允兒將軍呢？”
“哦，她被李順圭拽著去找裴秀智了。”徐華彪笑著搖了搖頭，“今天上午李順圭過來玩，聽允兒說跟秀智交手不是秀智的對手，就想要去跟秀智過過招，吃過午飯就走了，到現在還沒回來。保不齊是比試完了之後打嗨了，然後湊到一起喝酒去了。”
“……她們比試，徐大人你都沒興趣看的？”
“我倒是想看，允兒不讓，說不管誰輸誰贏，就她們三個知道就好，不讓別人知道了。”徐華彪一臉無奈的歎了口氣，“可能是想替李順圭留點麵子吧？”
“……徐大人你就知道李順圭將軍不是裴秀智將軍的對手？”
“這天下唯一一個能擊敗秀智的，怕就是金鍾國。”徐華彪笑著搖頭，“金鍾國不在了，她基本是天下無敵的好嘛？”
“……你就這麽寵著你的神策軍都統啊！”
“那是！要不是這麽厲害的人我怎麽會放心把神策軍交給她！”徐華彪依舊笑著：“怎麽，你一到了就問允兒，是要跟我說的話不能讓允兒知道？”
“是這樣的，下午的時候，主公說要我做並州刺史，我拒絕了。”
“……你又不是要禪讓，還玩三請三讓這種倒胃口的遊戲？”徐華彪一臉無語。
“不是，過去這段時間在太行山行軍，我才回過神來，並州這地方，我不能管。”
“……什麽意思？”
“徐大人你是並州出身啊！”
“……你這是想要李秀滿把我從洛陽調到晉陽去？”徐華彪的臉色瞬間冷了。
“不！不！我可沒這個意思！”鄭秀晶連忙擺手，“再說了，徐大人你就算去並州做了刺史，那洛陽也是徐大人你的洛陽，沒有任何人能搶走的。”
“那你拒絕並州刺史的任命是什麽想法？”
“並州並不需要一位刺史。”鄭秀晶認真的搖頭，“隻需要幾位太守，就足夠了。不然，徐大人你出身並州，任誰做這個刺史，都要看大人你的眼色，再加上你兄長在晉陽一地的名望……別說我鎮不住，就是主公任命鄭允浩公子去做這個刺史，怕是他都會提心吊膽。”
“那晉陽就沒人去管咯？”
“隨便安排一個什麽人，去做一個太守就夠了。”鄭秀晶認真的看著徐華彪說道：“隻是派晉陽的太守的話，那徐大人你的影響力就算到了他身上，也就在這一任太守上，撐死了，一個郡，可若是刺史，那整個並州，就都是徐大人你的勢力範圍了。”
“……真是難為你跟我說話這麽直來直去啊！”
徐華彪無語的苦笑了一下。
“我跟主公也是這麽說的。”鄭秀晶一臉的正直，“而主公……也同意了。”
“……所以，李秀滿還是在擔心我的影響力？”
“是金希澈大人建議主公接受我的提議，然後，他舉薦了我去做上黨太守。”
“上黨？那晉陽太守……”
“主公現在應該在筵席上會向樸景麗將軍提出，請她，去做晉陽太守。”
“樸景麗？？”徐華彪一臉的荒唐。
“而且，黑山賊的人，都會編入晉陽郡。”
安靜。
好久。
“好主意。”徐華彪點了點頭。
“我來找徐大人你，就是希望你不要因為此事記恨我或者金希澈大人……”
“當然不會！我又不是傻乎乎的不知好歹的人！你們這是為我好，我還要謝謝你們的！”徐華彪一臉的認真。
這話確實是這樣的。
徐華彪，或者說他兄長在晉陽的影響力，不真正去一趟並州看看，是不會知道的。
可真去過了晉陽，就會明白已經死了很多年的徐華彪的兄長在晉陽是有著怎樣的民望，再加上晉陽又是他的家鄉，這個地方放在那兒，李秀滿真的是怎麽提防都不為過。
除非。
有人能到了晉陽，中和掉徐華彪在當地的影響力，同時，還不能激起徐華彪的不滿。
被徐華彪勸降，對徐華彪心懷感激，同時，原本就在晉陽有著知名度的樸景麗就毫無疑問成為了最合適的人選。
甚至，她帶領的黑山賊，也會稀釋掉原本的晉陽郡的百姓，這些對李秀滿感恩戴德的人進入晉陽，可以很大程度上抑製徐華彪在當地的影響。
一舉數得。
而隻要徐華彪並沒有想過利用自己在晉陽的民望做什麽奇怪的事情，對於這種安排，就不可能有抵觸情緒。
民望這種東西，比水火還危險，稍有不注意，就是殺身之禍。
徐華彪知道的，可遠比李秀滿，鄭秀晶她們都多。
澶州軍變，陳橋兵變……
我本無心向明月啊！
“嗯……我今天就是來解釋這個事情的。”鄭秀晶看徐華彪一點猶豫都沒有就對自己表示了感謝，也算鬆了口氣，“之前在並州的時候，我也是有點腦子不好使了，才想著一定要做並州刺史，後來越想越覺得什麽地方不對勁……還好，沒有釀成大錯。”
“……這也說不上什麽大錯。”徐華彪笑著搖頭，“不過從弘農太守變成上黨太守，你不過就是平調了一下，這一次弘農之戰到並州攻伐，你立下了這麽大的功勞，李秀滿不打算賞一下？”
“亭侯。”鄭秀晶笑了笑，“主公說他回許昌之後會上表陛下，封我為侯。”
“……封侯？喲！那可不錯啊！”徐華彪樂了，“沈昌瑉和你叔姐都還沒封侯吧？”
“嗯……現在有封侯的主公的謀士，隻有金希澈。”
“金希澈？？他憑什麽……”徐華彪一臉疑問，然後，恍然：“哦！對，勸降張東健的功勞是落在他身上的。”
“金希澈大人還是現在的冀州牧呢！”鄭秀晶話裏有話的說。
“難怪這一次李秀滿冀州之戰別的誰也沒帶，就帶了個金希澈……嗯，現在你也過來了，也好。”徐華彪笑的很開心，“怎麽，你是嫉妒他的高官厚祿了？”
“……這有什麽好嫉妒的，隻是……”
“你要明白，李秀滿賞你，就等於賞你鄭秀妍，賞鄭秀妍，也等於賞你。就算你自認斷離鄭家，可世人未必會這麽覺得。”徐華彪打斷了鄭秀晶的話。
“……也對，我是身在其中，反而看不透了。”鄭秀晶愣了一下，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輕輕的歎了口氣。
“李秀滿按理說，不可能隻請封你一個人做亭侯的。”徐華彪想了想說道：“沈昌瑉和鄭秀妍應該這一次也會被一起封侯……等鄴城攻下，冀州平定之後。”
“嗯，這個我自然知道。”
“這樣也挺好的，反正金希澈就算官高祿厚，李秀滿也不怎麽信他，主要還是當吉祥物擺在那兒。你在他真正信任的謀士裏麵，保持好別掉隊，也別出頭……嗯，是最穩妥的作法。”
“我當然知道，若不是徐大人你說主公沒有封賞……我原本也不打算說這些的。”
“是我的錯。”徐華彪笑著搖頭，“恭喜你了，鄭亭侯！”
“……嗯，該說的，我都說完了，就先走了。”
聽徐華彪這麽說話，鄭秀晶瞬間沒有了跟他繼續聊天的興致。
“嗯，既然你們都到了，等李秀滿大人安排完了黑山賊的事情，我也就該回洛陽了，接下來幾天，我們就不見麵了吧？”
“……好。”鄭秀晶點了點頭，“這一次並州征伐……謝謝你了，還有，我之前做了一些事……希望你能原諒。”
“我要生你的氣是不可能在這兒跟你這麽心平氣和的說話的……”
徐華彪話音沒落。
“公子……哦！秀晶大人！你也在啊！”
林允兒回來了。
“哦！允兒將軍！那剛好，我走了。”
“嗯，慢走。”徐華彪笑著對鄭秀晶點了點頭。
鄭秀晶起身，離開了營帳。
“……公子，我是不是回來的不是時候啊？打擾你跟秀晶大人說話了？”林允兒臉上的笑容變成了一點忐忑。
“沒事，本來我正不知道該怎麽結束談話呢……對了，你們今天戰況如何啊？”
“還能如何啊！順圭連我都打不過，更不要說秀智了。”林允兒笑嗬嗬的，“之前她還總覺得跟我是平手……這一次被秀智教訓的好慘，連二十招都沒扛住！”
“行了！你至於這麽笑話人家嗎？要不是你偷偷的跟著鍾國哥學了那麽多招法，怕是你也未必能扛住二十招吧？”
“這個……哎呀，不重要啦！對了，公子，有件事我想要求你幫個忙。”
“什麽……”
“我跟秀智說，如果她用全力教訓順圭，我就幫她今晚請公子你去她營帳裏……”
“……你這是拿我當獎品了？？”徐華彪一臉的荒唐。
“哎呀，公子你又不吃虧！隻是這幾天你都在我身邊，秀智以為公子你又對她沒興趣了，我才想到這個辦法的……”
“……真是的，服了你了。”徐華彪無語的笑著搖頭，“行了，那我這就去找她吧！”
“公子你要說你很樂意哦！”
“我又不傻！”
……
“……你怎麽來了？”
“……我怎麽不能來了？”
鄭秀晶一臉蒙的看著徐華彪。
在她對麵，坐在帳篷裏，手裏拿著不知道什麽東西正在擺弄的徐華彪，也是一臉的懵圈。
“不是，你今天不是剛到嗎？”
“是啊！我聽說徐大人你十天前就到了，行軍速度是真快啊！”
“這個不是關鍵！你今天剛到，難道不應該好好跟丞相聊聊，看看怎麽處理並州的事情更合適，你到底能不能混到並州刺史……跑我這兒來做什麽？”
“我跟丞相大人都談好了啊！”鄭秀晶笑了，“今晚是丞相大人設宴款待樸景麗，樸敏荷以及文玄雅，還有幾個跟過來的黑山賊的將軍，我又不可能去湊熱鬧，過來看看你唄！”
“……你這麽說，好像也對。”
徐華彪笑著搖了搖頭。
這批黑山賊雖然是他們兩個人勸降的，但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不能居功。
畢竟，這功勞太大了，徐華彪很擔心沒有東西可以拿來賞他們……
“怎麽樣，路上沒什麽意外吧？”
“能有什麽意外啊！文玄雅一直小心翼翼的，樸敏荷也一點異動都沒有，老老實實的，我都白擔心了。”鄭秀晶笑著搖了搖頭。
“白擔心也好過出了意外被坑啊！”徐華彪一臉認真。
“這個我明白！”鄭秀晶擺手，“允兒將軍呢？”
“哦，她被李順圭拽著去找裴秀智了。”徐華彪笑著搖了搖頭，“今天上午李順圭過來玩，聽允兒說跟秀智交手不是秀智的對手，就想要去跟秀智過過招，吃過午飯就走了，到現在還沒回來。保不齊是比試完了之後打嗨了，然後湊到一起喝酒去了。”
“……她們比試，徐大人你都沒興趣看的？”
“我倒是想看，允兒不讓，說不管誰輸誰贏，就她們三個知道就好，不讓別人知道了。”徐華彪一臉無奈的歎了口氣，“可能是想替李順圭留點麵子吧？”
“……徐大人你就知道李順圭將軍不是裴秀智將軍的對手？”
“這天下唯一一個能擊敗秀智的，怕就是金鍾國。”徐華彪笑著搖頭，“金鍾國不在了，她基本是天下無敵的好嘛？”
“……你就這麽寵著你的神策軍都統啊！”
“那是！要不是這麽厲害的人我怎麽會放心把神策軍交給她！”徐華彪依舊笑著：“怎麽，你一到了就問允兒，是要跟我說的話不能讓允兒知道？”
“是這樣的，下午的時候，主公說要我做並州刺史，我拒絕了。”
“……你又不是要禪讓，還玩三請三讓這種倒胃口的遊戲？”徐華彪一臉無語。
“不是，過去這段時間在太行山行軍，我才回過神來，並州這地方，我不能管。”
“……什麽意思？”
“徐大人你是並州出身啊！”
“……你這是想要李秀滿把我從洛陽調到晉陽去？”徐華彪的臉色瞬間冷了。
“不！不！我可沒這個意思！”鄭秀晶連忙擺手，“再說了，徐大人你就算去並州做了刺史，那洛陽也是徐大人你的洛陽，沒有任何人能搶走的。”
“那你拒絕並州刺史的任命是什麽想法？”
“並州並不需要一位刺史。”鄭秀晶認真的搖頭，“隻需要幾位太守，就足夠了。不然，徐大人你出身並州，任誰做這個刺史，都要看大人你的眼色，再加上你兄長在晉陽一地的名望……別說我鎮不住，就是主公任命鄭允浩公子去做這個刺史，怕是他都會提心吊膽。”
“那晉陽就沒人去管咯？”
“隨便安排一個什麽人，去做一個太守就夠了。”鄭秀晶認真的看著徐華彪說道：“隻是派晉陽的太守的話，那徐大人你的影響力就算到了他身上，也就在這一任太守上，撐死了，一個郡，可若是刺史，那整個並州，就都是徐大人你的勢力範圍了。”
“……真是難為你跟我說話這麽直來直去啊！”
徐華彪無語的苦笑了一下。
“我跟主公也是這麽說的。”鄭秀晶一臉的正直，“而主公……也同意了。”
“……所以，李秀滿還是在擔心我的影響力？”
“是金希澈大人建議主公接受我的提議，然後，他舉薦了我去做上黨太守。”
“上黨？那晉陽太守……”
“主公現在應該在筵席上會向樸景麗將軍提出，請她，去做晉陽太守。”
“樸景麗？？”徐華彪一臉的荒唐。
“而且，黑山賊的人，都會編入晉陽郡。”
安靜。
好久。
“好主意。”徐華彪點了點頭。
“我來找徐大人你，就是希望你不要因為此事記恨我或者金希澈大人……”
“當然不會！我又不是傻乎乎的不知好歹的人！你們這是為我好，我還要謝謝你們的！”徐華彪一臉的認真。
這話確實是這樣的。
徐華彪，或者說他兄長在晉陽的影響力，不真正去一趟並州看看，是不會知道的。
可真去過了晉陽，就會明白已經死了很多年的徐華彪的兄長在晉陽是有著怎樣的民望，再加上晉陽又是他的家鄉，這個地方放在那兒，李秀滿真的是怎麽提防都不為過。
除非。
有人能到了晉陽，中和掉徐華彪在當地的影響力，同時，還不能激起徐華彪的不滿。
被徐華彪勸降，對徐華彪心懷感激，同時，原本就在晉陽有著知名度的樸景麗就毫無疑問成為了最合適的人選。
甚至，她帶領的黑山賊，也會稀釋掉原本的晉陽郡的百姓，這些對李秀滿感恩戴德的人進入晉陽，可以很大程度上抑製徐華彪在當地的影響。
一舉數得。
而隻要徐華彪並沒有想過利用自己在晉陽的民望做什麽奇怪的事情，對於這種安排，就不可能有抵觸情緒。
民望這種東西，比水火還危險，稍有不注意，就是殺身之禍。
徐華彪知道的，可遠比李秀滿，鄭秀晶她們都多。
澶州軍變，陳橋兵變……
我本無心向明月啊！
“嗯……我今天就是來解釋這個事情的。”鄭秀晶看徐華彪一點猶豫都沒有就對自己表示了感謝，也算鬆了口氣，“之前在並州的時候，我也是有點腦子不好使了，才想著一定要做並州刺史，後來越想越覺得什麽地方不對勁……還好，沒有釀成大錯。”
“……這也說不上什麽大錯。”徐華彪笑著搖頭，“不過從弘農太守變成上黨太守，你不過就是平調了一下，這一次弘農之戰到並州攻伐，你立下了這麽大的功勞，李秀滿不打算賞一下？”
“亭侯。”鄭秀晶笑了笑，“主公說他回許昌之後會上表陛下，封我為侯。”
“……封侯？喲！那可不錯啊！”徐華彪樂了，“沈昌瑉和你叔姐都還沒封侯吧？”
“嗯……現在有封侯的主公的謀士，隻有金希澈。”
“金希澈？？他憑什麽……”徐華彪一臉疑問，然後，恍然：“哦！對，勸降張東健的功勞是落在他身上的。”
“金希澈大人還是現在的冀州牧呢！”鄭秀晶話裏有話的說。
“難怪這一次李秀滿冀州之戰別的誰也沒帶，就帶了個金希澈……嗯，現在你也過來了，也好。”徐華彪笑的很開心，“怎麽，你是嫉妒他的高官厚祿了？”
“……這有什麽好嫉妒的，隻是……”
“你要明白，李秀滿賞你，就等於賞你鄭秀妍，賞鄭秀妍，也等於賞你。就算你自認斷離鄭家，可世人未必會這麽覺得。”徐華彪打斷了鄭秀晶的話。
“……也對，我是身在其中，反而看不透了。”鄭秀晶愣了一下，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輕輕的歎了口氣。
“李秀滿按理說，不可能隻請封你一個人做亭侯的。”徐華彪想了想說道：“沈昌瑉和鄭秀妍應該這一次也會被一起封侯……等鄴城攻下，冀州平定之後。”
“嗯，這個我自然知道。”
“這樣也挺好的，反正金希澈就算官高祿厚，李秀滿也不怎麽信他，主要還是當吉祥物擺在那兒。你在他真正信任的謀士裏麵，保持好別掉隊，也別出頭……嗯，是最穩妥的作法。”
“我當然知道，若不是徐大人你說主公沒有封賞……我原本也不打算說這些的。”
“是我的錯。”徐華彪笑著搖頭，“恭喜你了，鄭亭侯！”
“……嗯，該說的，我都說完了，就先走了。”
聽徐華彪這麽說話，鄭秀晶瞬間沒有了跟他繼續聊天的興致。
“嗯，既然你們都到了，等李秀滿大人安排完了黑山賊的事情，我也就該回洛陽了，接下來幾天，我們就不見麵了吧？”
“……好。”鄭秀晶點了點頭，“這一次並州征伐……謝謝你了，還有，我之前做了一些事……希望你能原諒。”
“我要生你的氣是不可能在這兒跟你這麽心平氣和的說話的……”
徐華彪話音沒落。
“公子……哦！秀晶大人！你也在啊！”
林允兒回來了。
“哦！允兒將軍！那剛好，我走了。”
“嗯，慢走。”徐華彪笑著對鄭秀晶點了點頭。
鄭秀晶起身，離開了營帳。
“……公子，我是不是回來的不是時候啊？打擾你跟秀晶大人說話了？”林允兒臉上的笑容變成了一點忐忑。
“沒事，本來我正不知道該怎麽結束談話呢……對了，你們今天戰況如何啊？”
“還能如何啊！順圭連我都打不過，更不要說秀智了。”林允兒笑嗬嗬的，“之前她還總覺得跟我是平手……這一次被秀智教訓的好慘，連二十招都沒扛住！”
“行了！你至於這麽笑話人家嗎？要不是你偷偷的跟著鍾國哥學了那麽多招法，怕是你也未必能扛住二十招吧？”
“這個……哎呀，不重要啦！對了，公子，有件事我想要求你幫個忙。”
“什麽……”
“我跟秀智說，如果她用全力教訓順圭，我就幫她今晚請公子你去她營帳裏……”
“……你這是拿我當獎品了？？”徐華彪一臉的荒唐。
“哎呀，公子你又不吃虧！隻是這幾天你都在我身邊，秀智以為公子你又對她沒興趣了，我才想到這個辦法的……”
“……真是的，服了你了。”徐華彪無語的笑著搖頭，“行了，那我這就去找她吧！”
“公子你要說你很樂意哦！”
“我又不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