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趙平安和夏半晴兩個人有的時候挺尬的,現在加上了一個張破兒,氣氛一下子就活躍了起來,而且張破兒的實力居然也很強,三個人時不時的還討論一下修煉的事情,興致來了還比劃兩下,讓本來枯燥的趕路也變的有趣和歡樂了。


    “前麵就是並州和幽州中間的真空地帶了,這一片區域並州和幽州都不管,有什麽事情就看說的算的是哪個州的人,然後就去哪個州找人。”張破兒看著前麵一片區域說道。


    “你來過這裏?”趙平安問道。


    “來過,從幽州去並州,必須要路過前麵這片區域,然後才能到八達城。”漲破兒回答道。


    “前麵這一片是狹長地帶,都以普通人或者低修為的人為主,也沒有高手來這一片作威作福,這一片也算是安全區了。”張破兒說道。


    “也就是說這片區域相當於普通人的區域了唄?”夏半晴問道。


    “可以這麽說。”張破兒回答道。


    一邊趕路,張破兒就把這一片的風土人情跟兩個人大致的說了一下,麵對類似於普通人的人,趙平安和夏半晴都沒什麽想法,自己隻是路過而已,也不會跟這裏的人有什麽交集。


    繞過一座山,就是一大片平坦的沃野,遠處隱約的坐落著幾個村鎮。


    “這片區域大約有上千裏吧,然後就是幽州地界了。”張破兒說道。


    雖然到了普通人的區域,但是路還是特別寬,有很多的車轍,應該是在兩個州之間跑生意的商隊。


    趙平安三個人沒有去打擾那些普通人,三個人沿著大路繼續向前走。


    就在趙平安三個人慢慢的向前走的時候,一隊人從遠處的鎮子的方向飛奔而來;三個人對視了一眼,就停了下來。


    趕來的人一共有十七個,但是從他們的服飾上看,應該不是一個門派或者家族的人。


    那群人看盯著趙平安等人看了幾眼,一個領頭的中年人問道:“你們誰是趙平安?”


    趙平安三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一起搖搖頭。


    “一看他們就不是,趙平安青麵獠牙,長的奇醜無比,這三個人男的帥、女的靚,怎麽會是趙平安呢?”另外一個人大聲說道。


    “可不是嘛,趙平安就是一個凶神惡煞之人,滿嘴獠牙、鼻涕直流,肯定是不是我們這樣的啊。”張破兒笑著說道。


    “還想會會他呢,既然不是他,你們就可以走了。”為首的那個中年人說道。


    “好的,好的,我們現在就走,現在就走...”張破兒連連點頭笑著說道。


    夏半晴和張破兒忍不住的笑,拉著臉色鐵青的趙平安就走。


    “哈哈哈哈...”走遠之後,夏半晴和張破兒兩個人真的是忍不住了,全都大笑了起來。


    “我的名聲這麽差嗎?我都什麽都沒做啊?”趙平安鬱悶的說道。


    “你還什麽都沒做?你把整個並州都給攪動的天翻地覆了,一個人壓製整個並州府,死傷無數,你還什麽都沒做?”夏半晴說道。


    “哪有死傷無數啊?我那都是反擊,是他們先來殺我的,我隻是被動反擊的。”趙平安無奈的說道。


    “這就是現實,沒有人看事情的起因,都隻看過程和結果。”夏半晴說道。


    “你是不是也有什麽冤屈啊?”張破兒問道。


    “我都老冤了...跟你說也沒用。”夏半晴說道。


    “人生之事不如意十之八九,習慣就好了。”張破兒說道。


    “嗯...有道理,我已經習慣了。”夏半晴說道。


    三個人一邊聊天一邊向前走,速度也不快。


    “哎?為什麽我們要走著走著啊?為什麽不飛呢?”張破兒突然問道。


    “因為這是曆練的過程。”趙平安回答道。


    “走著就能曆練了嗎?你是有什麽牛掰的功法嗎?”張破兒驚訝的問道。


    “我有毛的功法?我壓力山大。”趙平安怒聲說道。


    “壓力山大?也是,被那麽多人追殺,壓力大也是正常的。”張破兒點頭說道。


    趙平安也是無語了,也沒有跟張破兒解釋,閉上了嘴,繼續向前走。


    走出了幾十裏之後,趙平安就有點累了,三個人就坐在一塊大石上休息,都各自拿出吃食和酒,慢慢的吃了起來。


    “我說老哥,你這麽虛嗎?那你之前是怎麽搞那麽大動靜的?把整個並州都給燃燒高潮了?”張破兒驚訝的問道。


    “你小子能不能好好說話?”趙平安怒聲說道。


    “要不現在虛了呢。”夏半晴笑著說道。


    “跟你也有關係吧?有你這麽一個美女在身邊,想不虛都難。”張破兒說道。


    “你這不是要虛啊,你這是要死啊。”夏半晴說道。


    就在三個人一邊說笑一邊吃喝的時候,就有一群人從後麵追了上來,把三個人給圍住了;這些人個個都怒氣衝衝的,並不是之前的那些人。


    張破兒把從夏半晴那邊拿過來的肉塞進了嘴裏,一邊吃一邊問道:“你們要什麽?”


    “幹什麽?這得問問你們了。”一個老者怒聲說道。


    “問我們?問我們什麽?”張破兒問道。


    “你們為什麽殺了那些普通人,還把各門派的人也都給殺了?”老者怒聲問道。


    聽到這話,趙平安三個人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了不解的神色,趙平安問道:“殺人?還普通人?什麽時候?”


    “就在一個時辰之前,就在後麵的那個小鎮子中。”老者怒聲說道。


    “不可能,一個時辰之前我們早就路過那邊了,還看到十幾個人各派的人呢,我們還跟他們說話了呢。”張破兒說道。


    “不可能?他是不是趙平安?趙平安能把並州攪得天翻地覆、殺人無數,殺那十幾個各派之人豈不是舉手之事?如果單單殺了那些各派之人,我們也不會說什麽,畢竟是技不如人,但是你們為什麽還把那個鎮子給屠了?一個活口不留,這件事我們就不能不管了。”老者怒聲說道。


    趙平安三個人對視了一眼,這就是栽贓陷害啊,這也太明顯了,他們幹什麽了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隻是趕路,沒有殺任何人的。


    “跟著你這個倒黴啊。”張破兒無奈的說道。


    “誰知道會發生遮掩的事情呢?”趙平安也是無奈了。


    “走吧,我們去現場看看吧,想要討伐我們也要有足夠的證據吧?”夏半晴說道。


    “好,走,就讓你們死個明白。”老者怒聲說道。


    趙平安三個人一邊吃著東西就隨著老者他們往回走。


    “白走這麽遠了,又返回去,累個半死。”趙平安鬱悶的說道。


    “該...誰讓你的名聲這麽臭呢?有什麽事情都往你身上栽。”夏半晴說道。


    “美女,是不是想要活著就得離他遠點啊?”張破兒問道。


    “你終於是悟了。”夏半晴說道。


    來到那十幾個各派眾人的屍體旁,這些人死狀非常的慘,每個人身上都有十幾道傷口。


    “每個人都至少有十三道傷口,這麽惡毒的事情隻有趙平安你這個惡魔能做出來。”老者怒聲說道。


    “惡魔?你憑什麽說我是惡魔?我做了什麽惡事了?”趙平安反問道。


    “你在並州府殺了那麽多人,你還不是惡魔?”老者身旁一個年輕女子大聲說道。


    “我殺人?你怎麽不說我為什麽殺人呢?要不是他們先來殺我,我能去殺他們嗎?如果你是當事人,你就不會這麽說了,如果你是道聽途說的你就更不應該這麽說了,沒有求證過的事情,你就隨便說,這是要給別人的名聲帶來巨大的打擊的,也是對別人不負責任的做法,更是對自己不負責任的。”趙平安說道。


    “伶牙俐齒...他們來殺你,你也不用殺那麽多人吧?”女子怒聲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來殺我,我就應該束手待斃,任他們殺是吧?我一還手就是惡魔了;那我現在要殺你,你還手嗎?你還手你就是惡魔,這些人就是你殺的。”趙平安大聲說道。


    女子被趙平安的話噎的滿臉通紅,瞬間就把自己的長劍拔了出來,怒喊道:“我殺了你...”


    老者攔住了女子,怒聲說道:“放肆!這裏輪到你說話了嗎?”


    “你別攔著她,讓她來殺我,那我還手還是不還手啊?我還手就是惡魔,我不還手就得死;那她一言不合就拔劍殺人,跟惡魔有什麽區別呢?”趙平安大聲質問道。


    聽到這話,老者也是被噎的說不出話來,臉色尷尬的看著趙平安。


    “雖然我不認識你們,但是你們應該也都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物了,你們都應有自己的判斷,怎麽能道聽途說呢?而且我在並州府做的事情,並州府的人都沒有說什麽,你們為什麽要替他們出頭呢?難道你們的實力比並州府眾多家族和勢力的要強嗎?”趙平安看著眾人問道。


    “你們呀...你們也不想想,如果你們今天做的事情傳到並州府各大家族的耳朵裏,他們會做什麽?肯定是會滅了你們所有人和你們所在的勢力裏熄滅趙平安的怒火;要不信你們去並州府問問,他們誰敢記恨趙平安?他們都會說是他們自己的錯,像你們這種隨便替別人出頭的,都是兩頭得罪人,最後的下場也不是很好。”張破兒看著眾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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