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靈活的邪魂師標準
鬥羅：絕世之日月雨浩 作者：水落江畔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雨浩，感覺如何？獲得的魂技是什麽？”
被折騰得一片狼藉的幻海花叢外，鏡紅塵對著已經將幻海夢蝶王的魂環吸收完畢的霍雨浩笑嗬嗬地問道。
雖然霍雨浩在擊殺一隻隻幻海夢蝶時盡量留手避免傷害幻海夢花，但一定程度的誤傷不可避免。
好在除了千年修為的蝶王有點難以處理還靠鏡紅塵幫了把手免得糟蹋花花草草，其他的幻海夢蝶基本都是一擊致命。
霍雨浩感悟著魂環向自己傳來的信息，組織了一下語言，回答道：
“魂技的名字，應該稱其為‘幻海一夢’，效果是可以將敵人拉入編織的夢境中，短暫擾亂其認知、癱瘓其正常行動能力，甚至當我的實力突破魂聖後有可能引導其以‘夢遊’的方式做出指定的行動。”
“當然，這樣的魂技有不小的限製，必須要在精神力的層次和數量同時壓製敵人時才能保證最大程度發揮威力，而精神力與對方相差太多時必定會引起反噬，幻海一夢遭受反噬的後果嚴重程度遠高於一般魂技，必須謹慎使用。”
“若是幻海一夢施展失敗，則隻能對敵人進行一定程度的精神衝擊，幹擾敵人的魂技施放效果，且自己的精神之海至少也會受到同等衝擊。”
這下霍雨浩通過“幻海一夢施放失敗的效果”把精神幹擾和精神衝擊的來路都給安排明白了，天夢冰蠶帶來的第一魂環賦予的四個技能全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如果做個對比的話，模擬是無差別地改變自己周圍一定範圍內的物體在所有其他人眼中顯現的形象；而幻海一夢則是在通過潛意識層麵的引導，定向地改變指定目標對眼前所有景象的觀察結果乃至對世界的認知。
前者麵對群體目標時更加便利，更容易搞出種種騷操作，後者在麵對個體目標時有著極大的發揮潛力。
用某些不能說的遊戲裏的話來打比方，幻海一夢得以完全發揮時的效果類似於“常識修改”。
中招了的敵人保留著全部的能力與記憶，但偏偏包括三觀在內的對世界的認知發生了變化，這比邪魂師操控屍體的能力還可怕。
原著中，唐雅和馬小桃被聖靈教控製可能就是因為類似手段的存在，不過幻海一夢以霍雨浩目前的修為，持續效果以分鍾乃至秒計算，並不持久，和聖靈教的洗腦手段沒法比。
就是幻海一夢對精神力的要求高了些，需要在質和量上同時壓製對手，對現在的霍雨浩提升不是那麽明顯，然而霍雨浩實力弱小的空窗期隻有最近幾年而已，長遠來看精神係的靈眸與這一魂技搭配效果非常好。
總體來說，幻海一夢的“精神幹擾→改變觀察與感知→擾亂常識認知並引導其行為”效果依次遞進，如果不是遭受反噬的後果遠比一般魂技嚴重且持續時間過短，完全稱得上是對精神係魂師非常完美的魂技。
不愧是整個日月帝國六十年才能提供一次的魂環，魂技的效果並不弱於許多萬年魂技，區區一個千年魂技能做到這個地步還要什麽自行車？
“此外，我的確感受到了您提到的空間屬性，但太過微弱，我也不知道有什麽具體的作用。”
剛才在擊殺蝶王時，霍雨浩便發現蝶王在遭受攻擊前分裂出了另一道殘影，將紅與藍的主色調分別集中在了本體與“殘影”上。
那並未幻象，因為霍雨浩的攻擊落到蝶王本體上時，“殘影”同樣受到了傷害，不如稱其為分身。
可惜霍雨浩的魂技似乎並未繼承到這個能力，但魂技完美命中了幻海夢蝶的幻術屬性沒有跑偏，這已經讓霍雨浩很滿意了。
鏡紅塵微微點頭，但片刻後卻又似笑非笑地問：
“雨浩，你知道你這個能力很像什麽人嗎？”
“請院長明示。”
鏡紅塵背著手，目光看向了幻海花叢的方向。
“將敵人拉入夢境這也就罷了，但通過‘夢遊’和修改底層認知引導其行動……這本質上是對他人身體乃至靈魂的控製，雨浩，你不覺得這很像邪魂師的標誌性手段嗎？”
霍雨浩悚然一驚。
這話說得好像還真有點道理！
看到霍雨浩驚疑不定的表情，鏡紅塵繼續道：
“史萊克學院對邪魂師的主流看法是，根據一名魂師的武魂便可定義其是否為邪魂師——隻要其正常修煉，武魂本身的特性就決定了其修煉手段，這是不以魂師本身的意誌為轉移的，除非其自己放棄修煉。”
“但任何國家和勢力都不可能有能力時刻監察這些潛在邪魂師的修煉進度，為了全社會的穩定與長治久安，雖然對這些魂師很不公平，但將其扼殺在繈褓裏是最保險最經濟的方法，這方麵我部分認同史萊克的觀點。”
“隻不過，以更有人文關懷的角度來看，一部分老師認為沒有邪惡的武魂，隻有邪惡的魂師，武魂不是自己能決定的，但是否修煉卻是自己選擇的。”
“同樣的，這一原則也可以引申到魂技上，一個魂技是否邪惡，使用它的魂師是否歸為邪魂師的範疇，主要還是看魂技的使用方式與目的。”
霍雨浩點點頭，長舒一口氣道：“我明白的，堂主，我會堅守本心，不會濫用魂技去做事實上等於邪魂師的行為。”
這下倒是鏡紅塵不屑地打斷霍雨浩的話：“停停停，我說的是一部分老師的觀點，雨浩你哪隻耳朵聽我說我認同這些東西了？”
霍雨浩：……
“那您的意思是？”
“我想說的是啊，一個人到底是不是邪魂師，除了他本身的情況，也是得看後台的！”
鏡紅塵冷冷一笑，眼中閃過陰翳的光芒。
“就算有人敢因為這個魂技把你汙蔑成邪魂師，有學院和明德堂保護也沒人碰得了你！我倒要看看何方宵小敢因此置喙！”
“你應該知道唐三的第一武魂是藍銀皇吧，這個武魂可是同樣具備吞噬的特性，這也是邪魂師的普遍特征之一，可你見過史萊克說他們的唐三先祖是邪魂師麽？”
“連唐三都不算邪魂師，那你隻是魂技的效果強大到了和邪魂師一般遠超常人的程度，最多不過是因為很多邪魂師偏愛幻術類魂技所以容易引起爭議，別人憑什麽把邪魂師的帽子往你身上扣呢？難不成擁有強大的魂技就算是邪魂師？那史萊克豈不是邪魂師學院？”
“所以嘛，從史萊克對邪魂師的判斷標準上，我收獲的經驗就是——邪魂師與否的判斷標準是相當靈活的！強者說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弱者說你是你也不是，是也不是！”
霍雨浩“啪啪”鼓了鼓掌。
不愧是院長，依然是那梟雄心性，社會達爾文主義的歪理講起來一套一套的，我就知道你不算一般意義上的好人！
鏡紅塵這套歪理說起來似乎挺護犢子挺霸氣，但站在外人和全社會的角度仔細一想壓根就不是那麽回事，完全是拳頭大就能是非不分操縱話語權的那套理論。
不過作為受到保護的“自己人”，當事人或許會很喜歡這種作風。
怎麽院長就不能在史萊克身上學點好的東西呢？
您跟聖靈教估計很有共同語言哦。
………………
日月皇家魂導師學院，鬥魂場。
獲取第三魂環歸來的霍雨浩終於達到了鏡紅塵提出的“三環、三級魂導師”的最低出賽要求，於是鏡紅塵便為霍雨浩安排了一場適應性訓練。
霍雨浩、笑紅塵、夢紅塵這預備隊員中僅有的戰鬥力達標的三人，對戰馬如龍、陳飛、林夕的組合。
兩魂王一魂尊的組合，對陣兩魂王一魂帝！
雖然隻是剛剛突破五環，但紅塵兄妹的戰鬥力絕對超過陳飛與林夕。
可是霍雨浩和馬如龍足足三環的差距實在太大了，馬如龍三人都覺得贏下這局頂多是耗費的時間略長一些。
結果真的打起來，他們就知道僅靠裸裝麵板數值計算去預測戰鬥力和戰局結果是多麽扯淡的一件事情。
理論上霍雨浩三人勝率渺茫，但賽場上是可以使用魂導器的啊！
霍雨浩三人的戰術相當簡單：笑紅塵靠第一到第四魂技的組合攢出魂導炮準備聚能洗地一波流，夢紅塵釋放無敵護罩，與笑紅塵一起為護罩供能拖延時間。
而霍雨浩釋放精神探測共享為笑紅塵提供透視與自瞄，並用模擬魂技將三人融入周圍的環境達到隱身效果。
麵對突然消失蹤影的對手，馬如龍三人選擇用低級魂導炮進行大範圍攻擊，試圖找出觸發無敵護罩時的異常魂力波動從而進行定位。
但在模擬魂技麵前，這一以往屢試不爽的招數效果很差，大部分攻擊仍然落在空處，霍雨浩三人不斷調整位置的同時很好地掩藏了自己的行蹤，馬如龍組合雖然屢次發現某處出現的魂力波動異常，但始終未能精確定位不斷移動的對手，難以全力輸出。
隻有三人發動的低級魂導器攻擊並不能完全打破模擬魂技的效果，僅能進行很粗略的方向定位。
攻擊力更強的高級魂導器或許能夠打破模擬的隱身效果，但那樣對魂力的消耗又太大了。
最終，當笑紅塵聚能完畢後，霍雨浩撤除了模擬魂技的效果，而夢紅塵也撤下了無敵護罩，為笑紅塵淨空射界。
馬如龍再次見到笑紅塵時，緊接著便迎來了比之前四環時笑紅塵能調動的魂導炮數量幾乎翻倍的魂導炮洗地攻擊——由於笑紅塵基本不需要分心瞄準，他得以將更多的精力用於調集和操控魂導炮。
被百餘門魂導炮圍繞周身，炮口不斷聚能的笑紅塵看起來跟個電光刺蝟一樣！
更要命的是，原本瞄準大致方向亂射的魂導炮簡直跟長了眼睛一樣對著馬如龍攢射而去！
猝不及防下，六環魂帝馬如龍被笑紅塵精心準備的大招直接轟出了場外，旁觀的於俞則隨即吹響比試結束的哨聲。
馬如龍都歇菜了，陳飛和林夕壓根都不是笑紅塵和夢紅塵的對手，更別提加了霍雨浩這麽個精確製導外掛，這還打個屁啊！
夢紅塵都壓根沒出手呢！
被摔了個七葷八素的馬如龍揉著腦袋重新走上鬥魂場，匪夷所思地盯住了笑紅塵。
“你這回怎麽射得這麽準了？而且魂導炮的數量增加得也太多了，很有問題！”
笑紅塵得意抱肩笑道：“我笑紅塵同輩之中天下無敵，難道過於優秀也是一種引起你嫉妒的罪過？”
“閉嘴吧你！”夢紅塵直接一個手刀劈在笑紅塵天靈蓋上。
“他笑紅塵就是個差點掛科的五級魂導師，懂什麽魂導炮？”
“雨浩，把精神探測共享給他們三個展示一下吧，他們自己感受感受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霍雨浩憋著笑，把精神探測共享的效果施加到了三人身上。
許久後，大受震撼的馬如龍才緩過勁來，如夢方醒地抓住了笑紅塵的衣領，惱怒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打那麽準肯定不是靠自己！這特麽有霍雨浩給你開了精準探測和自動瞄準，這還打不中你就是個真廢物！”
林夕和陳飛在一旁竊竊私語。
“有這魂技打輔助，我上我也行，反正閉著眼睛打，開炮前可以瞬間瞄準。”
“確實，沒有霍雨浩和無敵護罩的話我覺得笑紅塵打不過他老妹。”
而笑紅塵舉起雙手，嗬嗬笑道：
“剛才霍雨浩還未盡全力，否則效果比這嚇人多了。”
“小開不算開，小開不算開，這場主要還得是靠我笑紅塵無敵的個人實力贏下來的，你得承認。”
“要是沒有我開炮奠定勝局，霍雨浩的精神探測共享還能用精神力把你們戳死不成？”
被折騰得一片狼藉的幻海花叢外，鏡紅塵對著已經將幻海夢蝶王的魂環吸收完畢的霍雨浩笑嗬嗬地問道。
雖然霍雨浩在擊殺一隻隻幻海夢蝶時盡量留手避免傷害幻海夢花，但一定程度的誤傷不可避免。
好在除了千年修為的蝶王有點難以處理還靠鏡紅塵幫了把手免得糟蹋花花草草，其他的幻海夢蝶基本都是一擊致命。
霍雨浩感悟著魂環向自己傳來的信息，組織了一下語言，回答道：
“魂技的名字，應該稱其為‘幻海一夢’，效果是可以將敵人拉入編織的夢境中，短暫擾亂其認知、癱瘓其正常行動能力，甚至當我的實力突破魂聖後有可能引導其以‘夢遊’的方式做出指定的行動。”
“當然，這樣的魂技有不小的限製，必須要在精神力的層次和數量同時壓製敵人時才能保證最大程度發揮威力，而精神力與對方相差太多時必定會引起反噬，幻海一夢遭受反噬的後果嚴重程度遠高於一般魂技，必須謹慎使用。”
“若是幻海一夢施展失敗，則隻能對敵人進行一定程度的精神衝擊，幹擾敵人的魂技施放效果，且自己的精神之海至少也會受到同等衝擊。”
這下霍雨浩通過“幻海一夢施放失敗的效果”把精神幹擾和精神衝擊的來路都給安排明白了，天夢冰蠶帶來的第一魂環賦予的四個技能全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如果做個對比的話，模擬是無差別地改變自己周圍一定範圍內的物體在所有其他人眼中顯現的形象；而幻海一夢則是在通過潛意識層麵的引導，定向地改變指定目標對眼前所有景象的觀察結果乃至對世界的認知。
前者麵對群體目標時更加便利，更容易搞出種種騷操作，後者在麵對個體目標時有著極大的發揮潛力。
用某些不能說的遊戲裏的話來打比方，幻海一夢得以完全發揮時的效果類似於“常識修改”。
中招了的敵人保留著全部的能力與記憶，但偏偏包括三觀在內的對世界的認知發生了變化，這比邪魂師操控屍體的能力還可怕。
原著中，唐雅和馬小桃被聖靈教控製可能就是因為類似手段的存在，不過幻海一夢以霍雨浩目前的修為，持續效果以分鍾乃至秒計算，並不持久，和聖靈教的洗腦手段沒法比。
就是幻海一夢對精神力的要求高了些，需要在質和量上同時壓製對手，對現在的霍雨浩提升不是那麽明顯，然而霍雨浩實力弱小的空窗期隻有最近幾年而已，長遠來看精神係的靈眸與這一魂技搭配效果非常好。
總體來說，幻海一夢的“精神幹擾→改變觀察與感知→擾亂常識認知並引導其行為”效果依次遞進，如果不是遭受反噬的後果遠比一般魂技嚴重且持續時間過短，完全稱得上是對精神係魂師非常完美的魂技。
不愧是整個日月帝國六十年才能提供一次的魂環，魂技的效果並不弱於許多萬年魂技，區區一個千年魂技能做到這個地步還要什麽自行車？
“此外，我的確感受到了您提到的空間屬性，但太過微弱，我也不知道有什麽具體的作用。”
剛才在擊殺蝶王時，霍雨浩便發現蝶王在遭受攻擊前分裂出了另一道殘影，將紅與藍的主色調分別集中在了本體與“殘影”上。
那並未幻象，因為霍雨浩的攻擊落到蝶王本體上時，“殘影”同樣受到了傷害，不如稱其為分身。
可惜霍雨浩的魂技似乎並未繼承到這個能力，但魂技完美命中了幻海夢蝶的幻術屬性沒有跑偏，這已經讓霍雨浩很滿意了。
鏡紅塵微微點頭，但片刻後卻又似笑非笑地問：
“雨浩，你知道你這個能力很像什麽人嗎？”
“請院長明示。”
鏡紅塵背著手，目光看向了幻海花叢的方向。
“將敵人拉入夢境這也就罷了，但通過‘夢遊’和修改底層認知引導其行動……這本質上是對他人身體乃至靈魂的控製，雨浩，你不覺得這很像邪魂師的標誌性手段嗎？”
霍雨浩悚然一驚。
這話說得好像還真有點道理！
看到霍雨浩驚疑不定的表情，鏡紅塵繼續道：
“史萊克學院對邪魂師的主流看法是，根據一名魂師的武魂便可定義其是否為邪魂師——隻要其正常修煉，武魂本身的特性就決定了其修煉手段，這是不以魂師本身的意誌為轉移的，除非其自己放棄修煉。”
“但任何國家和勢力都不可能有能力時刻監察這些潛在邪魂師的修煉進度，為了全社會的穩定與長治久安，雖然對這些魂師很不公平，但將其扼殺在繈褓裏是最保險最經濟的方法，這方麵我部分認同史萊克的觀點。”
“隻不過，以更有人文關懷的角度來看，一部分老師認為沒有邪惡的武魂，隻有邪惡的魂師，武魂不是自己能決定的，但是否修煉卻是自己選擇的。”
“同樣的，這一原則也可以引申到魂技上，一個魂技是否邪惡，使用它的魂師是否歸為邪魂師的範疇，主要還是看魂技的使用方式與目的。”
霍雨浩點點頭，長舒一口氣道：“我明白的，堂主，我會堅守本心，不會濫用魂技去做事實上等於邪魂師的行為。”
這下倒是鏡紅塵不屑地打斷霍雨浩的話：“停停停，我說的是一部分老師的觀點，雨浩你哪隻耳朵聽我說我認同這些東西了？”
霍雨浩：……
“那您的意思是？”
“我想說的是啊，一個人到底是不是邪魂師，除了他本身的情況，也是得看後台的！”
鏡紅塵冷冷一笑，眼中閃過陰翳的光芒。
“就算有人敢因為這個魂技把你汙蔑成邪魂師，有學院和明德堂保護也沒人碰得了你！我倒要看看何方宵小敢因此置喙！”
“你應該知道唐三的第一武魂是藍銀皇吧，這個武魂可是同樣具備吞噬的特性，這也是邪魂師的普遍特征之一，可你見過史萊克說他們的唐三先祖是邪魂師麽？”
“連唐三都不算邪魂師，那你隻是魂技的效果強大到了和邪魂師一般遠超常人的程度，最多不過是因為很多邪魂師偏愛幻術類魂技所以容易引起爭議，別人憑什麽把邪魂師的帽子往你身上扣呢？難不成擁有強大的魂技就算是邪魂師？那史萊克豈不是邪魂師學院？”
“所以嘛，從史萊克對邪魂師的判斷標準上，我收獲的經驗就是——邪魂師與否的判斷標準是相當靈活的！強者說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弱者說你是你也不是，是也不是！”
霍雨浩“啪啪”鼓了鼓掌。
不愧是院長，依然是那梟雄心性，社會達爾文主義的歪理講起來一套一套的，我就知道你不算一般意義上的好人！
鏡紅塵這套歪理說起來似乎挺護犢子挺霸氣，但站在外人和全社會的角度仔細一想壓根就不是那麽回事，完全是拳頭大就能是非不分操縱話語權的那套理論。
不過作為受到保護的“自己人”，當事人或許會很喜歡這種作風。
怎麽院長就不能在史萊克身上學點好的東西呢？
您跟聖靈教估計很有共同語言哦。
………………
日月皇家魂導師學院，鬥魂場。
獲取第三魂環歸來的霍雨浩終於達到了鏡紅塵提出的“三環、三級魂導師”的最低出賽要求，於是鏡紅塵便為霍雨浩安排了一場適應性訓練。
霍雨浩、笑紅塵、夢紅塵這預備隊員中僅有的戰鬥力達標的三人，對戰馬如龍、陳飛、林夕的組合。
兩魂王一魂尊的組合，對陣兩魂王一魂帝！
雖然隻是剛剛突破五環，但紅塵兄妹的戰鬥力絕對超過陳飛與林夕。
可是霍雨浩和馬如龍足足三環的差距實在太大了，馬如龍三人都覺得贏下這局頂多是耗費的時間略長一些。
結果真的打起來，他們就知道僅靠裸裝麵板數值計算去預測戰鬥力和戰局結果是多麽扯淡的一件事情。
理論上霍雨浩三人勝率渺茫，但賽場上是可以使用魂導器的啊！
霍雨浩三人的戰術相當簡單：笑紅塵靠第一到第四魂技的組合攢出魂導炮準備聚能洗地一波流，夢紅塵釋放無敵護罩，與笑紅塵一起為護罩供能拖延時間。
而霍雨浩釋放精神探測共享為笑紅塵提供透視與自瞄，並用模擬魂技將三人融入周圍的環境達到隱身效果。
麵對突然消失蹤影的對手，馬如龍三人選擇用低級魂導炮進行大範圍攻擊，試圖找出觸發無敵護罩時的異常魂力波動從而進行定位。
但在模擬魂技麵前，這一以往屢試不爽的招數效果很差，大部分攻擊仍然落在空處，霍雨浩三人不斷調整位置的同時很好地掩藏了自己的行蹤，馬如龍組合雖然屢次發現某處出現的魂力波動異常，但始終未能精確定位不斷移動的對手，難以全力輸出。
隻有三人發動的低級魂導器攻擊並不能完全打破模擬魂技的效果，僅能進行很粗略的方向定位。
攻擊力更強的高級魂導器或許能夠打破模擬的隱身效果，但那樣對魂力的消耗又太大了。
最終，當笑紅塵聚能完畢後，霍雨浩撤除了模擬魂技的效果，而夢紅塵也撤下了無敵護罩，為笑紅塵淨空射界。
馬如龍再次見到笑紅塵時，緊接著便迎來了比之前四環時笑紅塵能調動的魂導炮數量幾乎翻倍的魂導炮洗地攻擊——由於笑紅塵基本不需要分心瞄準，他得以將更多的精力用於調集和操控魂導炮。
被百餘門魂導炮圍繞周身，炮口不斷聚能的笑紅塵看起來跟個電光刺蝟一樣！
更要命的是，原本瞄準大致方向亂射的魂導炮簡直跟長了眼睛一樣對著馬如龍攢射而去！
猝不及防下，六環魂帝馬如龍被笑紅塵精心準備的大招直接轟出了場外，旁觀的於俞則隨即吹響比試結束的哨聲。
馬如龍都歇菜了，陳飛和林夕壓根都不是笑紅塵和夢紅塵的對手，更別提加了霍雨浩這麽個精確製導外掛，這還打個屁啊！
夢紅塵都壓根沒出手呢！
被摔了個七葷八素的馬如龍揉著腦袋重新走上鬥魂場，匪夷所思地盯住了笑紅塵。
“你這回怎麽射得這麽準了？而且魂導炮的數量增加得也太多了，很有問題！”
笑紅塵得意抱肩笑道：“我笑紅塵同輩之中天下無敵，難道過於優秀也是一種引起你嫉妒的罪過？”
“閉嘴吧你！”夢紅塵直接一個手刀劈在笑紅塵天靈蓋上。
“他笑紅塵就是個差點掛科的五級魂導師，懂什麽魂導炮？”
“雨浩，把精神探測共享給他們三個展示一下吧，他們自己感受感受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霍雨浩憋著笑，把精神探測共享的效果施加到了三人身上。
許久後，大受震撼的馬如龍才緩過勁來，如夢方醒地抓住了笑紅塵的衣領，惱怒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打那麽準肯定不是靠自己！這特麽有霍雨浩給你開了精準探測和自動瞄準，這還打不中你就是個真廢物！”
林夕和陳飛在一旁竊竊私語。
“有這魂技打輔助，我上我也行，反正閉著眼睛打，開炮前可以瞬間瞄準。”
“確實，沒有霍雨浩和無敵護罩的話我覺得笑紅塵打不過他老妹。”
而笑紅塵舉起雙手，嗬嗬笑道：
“剛才霍雨浩還未盡全力，否則效果比這嚇人多了。”
“小開不算開，小開不算開，這場主要還得是靠我笑紅塵無敵的個人實力贏下來的，你得承認。”
“要是沒有我開炮奠定勝局，霍雨浩的精神探測共享還能用精神力把你們戳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