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紀白執冷漠地吐出兩個字。


    孫風:“……”


    紀白執自然知道,能讓孫風這副模樣的人是誰,九成九是陸氏總裁陸清盛來了。


    不知道為啥,紀白執此刻惡趣味十足,就是不想讓孫風出去接人。


    誰讓陸清盛上次參加慈善晚會時暗搓搓地朝他羨慕他有女朋友的?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可紀白執還是不肯讓他走,孫風的額頭上都開始冒汗。


    “紀總……”


    “走吧。”紀白執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總算開了口。


    孫風如釋重負,擦了把臉上的汗水,腳底生風,迅速朝著會場外麵走。


    紀白執喊住他:“等等。”


    孫風:痛苦麵具。


    剛走了沒幾步的孫風不得不停下來:“不知道紀總還有什麽事?”


    “跟我後麵。”紀白執說完,就往前走了幾步走在了孫風前麵。


    孫風還愣在原地,沒明白紀白執這是什麽意思。


    然後看見他也朝著會場外麵走,孫風更加迷惑了。


    難道紀總也打算出去接一下陸總?


    這兩人不就是普通的合作夥伴關係嗎?聽說兩人除了必要交談,其餘的連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啥時候關係這麽好了,還等著一起進場?


    “還不跟上來?”紀白執走了幾步,發現孫風還愣在原地沒有跟上來,頓時蹙了蹙眉頭,臉上浮現出一絲不耐。


    孫風連忙跟上。


    芭萊蒂劇院門口,趙斌已經去把車停好了,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家總裁竟然還站在門口沒有人來接,臉上頓時浮現出詫異。


    外麵太陽挺大的,趙斌就走過去替陸清盛撐開傘給他遮陽:“總裁,孫負責人還沒來接您嗎?”


    “嗯。”陸清盛俊逸的臉上依舊和平時一樣的麵無表情,看起來並沒有因為孫風的遲遲不出來接人而感到生氣。


    其實他也不是不能自己直接進去,隻不過若是自己直接進去了,就不好坐在孫風給他安排的好位置了。


    他想坐在一個能很好地觀看他的女孩表演的位置。


    想到等會能看見那個讓他日思夜想魂牽夢繞的女孩,陸清盛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淺淡的笑容,但是笑意卻十分濃烈。


    趙斌瞪大了眼,正在他驚訝於自家總裁不僅沒有因為等別人而生氣,反而還露出了如此驚豔的笑容之時,他就看到了孫風朝這裏趕過來的身影。


    “陸總,不好意思,有點事耽擱了。”孫風連忙朝著陸清盛道歉,生怕陸清盛會因為這件事而不高興就撤資。


    陸清盛是他們最大的投資商,之前主辦方內部出了問題,也是陸清盛出手解決的,而且他還投資了一大筆錢,增加了對比賽獲獎者的獎勵,要求就是決賽的時間由他來定。


    “嗯。”陸清盛並沒有和孫風計較。


    孫風受寵若驚。


    “陸總,真巧啊。”紀白執朝著陸清盛打招呼。


    “不巧。”看見紀白執和孫風兩個人從裏麵走出來,陸清盛就大概能猜到孫風這麽晚才出來接他的原因了。


    紀白執臉色一僵。


    “孫負責人,趕緊進去吧,比賽應該快要開始了。”


    “好的好的。”


    ……


    傅知渝的編號比較靠前,她此刻已經準備好了,正坐在後台等待。


    從休息區看過去時可以看到觀眾席的,傅知渝就探頭去張望。


    前幾天的時候傅知渝接到了紀眠的電話,說是昨天車關村正好是趕集的日子,她知道傅知渝今天是天鵝夢的決賽後就說要來城裏一趟來看她跳舞。


    傅知渝自然不會拒絕她,就把時間和地點都告訴了她,還派了人去她下車的地方接她。


    但是去接她的人一直都沒有消息傳來,應該是還沒接到人。


    可是這都快輪到傅知渝上場了,她有點擔心紀眠會錯過她的比賽。


    不過這都是次要的,畢竟舞她隨時都能跳給她看,她主要是怕她出事。


    車關村的趕集時間很早,即便是路途比較遙遠,但是按時間來算,紀眠這個點也差不多要到劇院了,可是現在連人影都沒看見。


    因為跟著一起來城裏趕集的是村裏本村的人,朱新堂和朱老頭比較放心,再加上來京都一趟需要花不少錢,所以他們爺孫倆就沒跟著一起來京都。


    就隻有紀眠一個人。


    傅知渝正擔憂不安之際,就看到了從外場走進來的那個熟悉的高大的人影。


    他似乎是察覺到了小姑娘的視線,視線不由得落在了幕布這邊,兩人對視,然後相視一笑。


    看見男人那熟悉的清雋麵龐,還有他那雙漆黑深沉的眸子,傅知渝瞬間覺得心安不少。


    “6號,到你了。”工作人員來提醒傅知渝。


    “別緊張。”這次帶著傅知渝過來的是陳琳,她是專門陪同她們幾個要參加決賽的學員來的。


    “嗯。”傅知渝朝著陳琳點點頭。


    檢查了一遍自己的儀容儀表,確認沒問題之後,傅知渝就在音樂響起的那一刻邁著舞步走到了舞台中央。


    這一次,她跳的是《天鵝湖》中的黑天鵝。


    這是一支難度很高的舞蹈,她準備了很久。


    舞台上的女孩穿著黑色的芭蕾舞裙,秀麗的長發被兩片黑色的羽毛固定著全部盤起,露出了她纖長白皙的脖頸。


    她的頸線很長,天鵝頸十分美麗。


    她的麵容十分精致,像是造物主靜心刻畫的瓷娃娃,一顰一笑都牽動著看客的心弦。


    她的舞姿更是吸引人的視線,動作行雲流水,曼妙靈動,每一步都似乎跳到了人們的心尖上,帶著她獨特的感染力,惹得人心頭一顫。


    如果說白天鵝象征著純潔的愛情,美德和堅貞。那麽舞台上的那隻黑天鵝則代表著肉欲,在誘惑的同時卻也令人害怕。


    她高貴而驕傲,神秘,性感而魅惑,


    但同時,黑天鵝也代表的是黑夜跟孤寂,沒有白色的純潔跟歡愉,代表著不幸跟悲哀。


    舞台上的那隻天鵝開始連續轉了起了,那32個揮鞭轉一氣嗬成,沒有絲毫停頓。


    傅知渝全身繃緊,將黑天鵝的那種力量與奔放毫無保留的展示了出來。


    而她的嘴角卻始終帶著淒涼的笑容,碎發跌落下來,就連一根頭發絲都在述說著黑天鵝的悲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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