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麽回事,我記得我是放在這裏的啊,怎麽突然就不見了?”


    “阿傑,你看見我放在這裏的那個盒子了嗎?就那個黑色的盒子。”


    傅知渝和陸清盛正等待著,就看見房東從房間裏出來,轉而走到另一個房間,對著裏麵正在打遊戲的男人問道。


    “是你放在櫃子裏的那個嗎,就上了把金色鎖的那個?”


    “對對對,就是那個。”房東問他,“你知道我放哪去了嗎?我一下子忘記了,明明我一直放在櫃子裏沒動過來著。”


    “那個盒子有人來拿,還說可以出錢買下來,我就給他們了。”


    “什麽?!你——”房東指著自家兒子,被驚得說不出話來。


    “你怎麽能賣掉呢!那可是別人的東西!你,你糊塗啊!”


    傅知渝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就從沙發上站起來,疑惑地看著房東:“怎麽了嗎?”


    房東一臉歉意地看著傅知渝:“不好意思啊,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他把輕九的遺物賣給別人了……”


    房東又保證道:“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他把東西拿回來的!”


    羅傑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辯解道:“我沒賣,我隻是物歸原主而已。”


    “你都收了人家錢了你還說沒賣?!”房東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羅傑,然後又滿是歉意地看著傅知渝,“真是對不起,都是我沒管好這孩子。”


    傅知渝搖了搖頭,表示沒關係。


    “我真的沒賣啊!”感覺自己被冤枉了的羅傑表示很無辜,“是那個男人說他認識這遺物的主人,我就把東西給他了嘛,錢是他自己非要給的,我想著反正不要白不要,就收了。”


    “別人說什麽你都信,他說認識這遺物的主人就認識這遺物的主人?你都這麽大了怎麽還不分好壞?”


    “我真的沒有啊,那男人給我看了照片,是他和盒子裏照片上那女人的合照,我就覺得他們肯定是之前認識嘛,不然怎麽一起拍照,所以才把東西給他的。”


    再加上人家說給錢,給的還不少,羅傑就沒有想那麽多,直接就把東西給人家了。


    房東頓時就說不出責怪的話了,良久才問他:“你說的是真的?”


    “那當然,我騙你幹嘛啊!”羅傑還以為自己是犯了事,連忙把卡拿了出來,“卡在這裏,我一分錢沒花,應該不算私自販賣他人物品吧?”


    傅知渝沒接過卡,隻是問他:“是什麽時候的事?”


    羅傑老實交代:“就一個禮拜前,我們家還沒去旅遊的時候。”


    那已經挺久的了。


    “那你有那個男人的聯係方式嗎?”


    “沒有,我一下子忘了問,主要是覺得要了也沒用,我找他又沒事。”


    “那你還記得那個男人的樣子嗎?”


    “長的很帥。”羅傑回憶著,“氣場很冷,身後還跟著一群保鏢,對了,他的眼角有一道手指長短的刀疤。”


    因為這和平年頭臉上有刀傷的不常見,所以羅傑就特意留意了下。


    傅知渝記下了。


    再待下去也沒什麽用了,傅知渝就向房東告別。


    “那這卡……”羅傑看著這卡,雖然有點不舍得給出去,但是他更怕的是傅知渝去告他讓他吃牢飯。


    “你們留著吧,算是對阿姨這麽多年留著我媽媽地遺物的報答。”


    傅知渝跟著陸清盛離開了房東家裏。


    “我會讓人去查這個男人的。”陸清盛將她送回傅家,對著她道。


    “好。”


    傅知渝回京都這天,是和陸清盛一起回的,剛下飛機,傅知渝就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


    她按下接通鍵。


    “我想繼續跳舞。”


    手機裏傳來一陣男生的聲音,語氣裏帶著堅毅。


    傅知渝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這是賀清,他這是答應了和她一起參加芭萊蒂的畢業匯演,她頓時笑了出來:“好,我馬上幫你聯係醫生,一定會幫你治好腿的。”


    “謝謝。”


    電話掛斷。


    陸清盛剛剛從小超市買水回來,就看見傅知渝一臉笑意,看起來心情不錯。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她剛剛是在打電話。


    陸清盛把酸奶遞給她:“和誰聊天,這麽開心?”


    “賀清。”傅知渝說道,“他答應參加匯演了,太好了!”


    陸清盛吃味道:“在我麵前提起別的男人還這麽開心。”


    傅知渝笑嘻嘻地看著他:“不是因為這個人開心,是因為這件事開心。”


    小姑娘的笑容很甜,聲音也糯糯的,陸清盛的吃味頓時就煙消雲散


    “送你回學校。”


    “嗯。”


    到了學校門口,陸清盛下車給傅知渝開車門,手自覺地放在她的頭上護著她,以免她撞到。


    陸清盛:“我認識一個專門治療腿傷這方麵的醫生,很有經驗,要幫你聯係嗎?”


    “好啊。”單憑傅知渝的人脈,也不是找不到醫生,但是絕對沒有陸清盛介紹的那麽好,“謝謝你。”


    “對我不用道謝。”


    ……


    接下來的兩個月,傅知渝基本沒出過校門。


    離畢業匯演的日子越來越近,傅知渝的排練也越來越緊張,幾乎沒有時間玩樂。


    初入十一月,天氣逐漸轉涼,傅知渝也已經穿上了秋衣。


    傅知渝接到了賀清的醫生的電話,說是他的腿已經治好了,正常走路和跳舞都沒有問題,隻不過不能跳太久,跳的時候也要注意不要弄傷腳就好。


    這已經很好了,隻要稍微加緊練習,以賀清的能力和天賦,近兩個月的時間,他應該可以做到順利出演。


    賀清來到芭萊蒂這天,並沒有舉辦什麽歡迎會,陳琳隻是簡單的向大家介紹了一下賀清,然後就開始排舞。


    因為根本沒有時間去耽擱,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重要。


    最開始的幾天,賀清都在找回自己的肌肉記憶,找回跳舞的時候的那種感覺,而後陳琳才開始教他動作。


    結果令人意外的是,竟然不需要陳琳教,賀清就把整支舞完整地跳了出來,隻不過因為太久沒跳舞,動作看起來有些生硬。


    不過也已經很棒了,至少他的動作完全可以跟得上。


    “你跳過這支舞?”陳琳驚喜地看著他。


    賀清搖了搖頭:“沒有,我隻是看了視頻,然後記了下動作。”並且在腦海中跳過無數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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