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莊一個竹屋內。


    竹屋設置的很別致,四周皆是小圓窗,都大開著,用沙帳相隔。能讓山風巧妙的吹拂進來,又不至於讓蚊蟲進來。


    涼風習習,空氣清爽。陸玉明正摟著兩個女子睡覺,朦朧中忽然覺得有些異樣,立刻便睜開了眼睛。


    他往兩側看了下,發現兩個女子都不見了。而映入眼簾的反而是衝素道長那張老臉,正站在床邊看著自己。


    陸玉明此刻尚未睡醒,腦子昏昏沉沉的,然而還是下意識的問道:“長老,您怎麽來了?莫非衝靈道長已經從玉陽山回來了?查到了什麽信息沒有?”


    不過他問完這句話後,突然發現衝素道長臉上便得很難看,立刻便清醒了。


    他意識到有些不對,想要起身,卻突然發現自己似乎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了。


    他一提起,發現丹田中的內力也是空空如也,竟無處可尋。


    ‘什麽情況?’


    陸玉明心中的恐懼無以複加,一覺醒來,好像自己的身體不屬於自己了一樣。


    掙紮了一下,陸玉明不再嚐試。看著衝素道長,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此時陳然從衝素道長的身後轉出,望著陸玉明,沉聲問道:“你方才說有一個叫衝靈道長的去玉陽山了?”


    陸玉明一臉茫然,問衝素道長道:“長老,你將我控製在這床榻上是何意?這位兄弟又是何人,我怎麽從來沒見過?”


    衝素道長歎口氣道:“他便是玉陽山的陳掌門。”


    陸玉明聽到此話,頓時大驚,他再次使力,用盡全身的力氣掙脫,但卻始終無法動一動自己的小指頭。


    卻見陳然轉過身,對衝素道長冷聲道:“你竟將此事瞞我?那衝靈道長武功如何?”


    衝素道長連忙說道:“陳掌門千萬不要動怒,老夫這個師弟隻擅長輕功,讓他去也隻是想了解一下您這個新鄰居,別無他意啊。”


    陳然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從中取出一個藥丸,慢慢擺在衝素道長的眼前,冷冷道:“你以為我會信嗎?”


    衝素道長看到這黝黑的藥丸,隻感到一陣頭皮發麻,他急忙將頭往後擺,可是此時的他內力全失,怎麽可能快得過陳然?


    隻見陳然一伸手,便把藥塞進了衝素道長的嘴裏,接著順便點中了衝素道長的啞穴。


    衝素道長感覺藥丸剛一進肚中,似乎便化作萬千蟲豸一般,拚命地往自己的口腔內爬去。


    下一刻,他突然感覺到喉頭一陣瘙癢。接著這股瘙癢從胸口一下子蔓延到上半身,最後連腿上和腳上都是一陣酸麻。


    這種瘙癢和酸麻連綿不絕,讓他隻想抓肝撓心,卻又無從下手。


    而接下來,全身的皮膚都開始瘙癢起來,簡直比千刀萬剮還難受。


    衝素道長的精神在這一瞬間崩潰,一下子躺在地上,隻想大聲哀嚎,卻因被點了啞穴,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臉上露出極為猙獰的表情。


    他在地上不停的打滾,不斷撕扯著自己的皮膚,似乎想把自己的心肝肺都挖出來。由於內力被製,氣力全失,他的手指造成的傷害很小,但也能劃出絲絲血條,看起來甚是可怖。


    陸玉明看著地上欲生欲死的衝素道長,頓時嚇了一跳。轉頭看向陳然,眼中全是恐懼之色,連牙齒都顫抖起來。


    陳然此刻有些牽掛自己在玉陽山的弟子們,但是他知道現在回去已是晚了。若沒有事情發生還好,如果真的發生事情,那也是早已發生,此刻回去也是無濟於事。


    權衡之後,他決定先將這兩個人處理好。於是一下子將陸玉明拖到地上,讓他和衝素道長躺在一起。然後一腳踏在他的胸口,冷冷道:“陸大人,聽說你是霜月教的常客,華陰夫人的座上賓。又是女奴交易的大買家。對我玉陽山如此感興趣,是為了什麽?”


    “在下與玉陽山無冤無仇,純粹是好奇啊。陳掌門千萬不要誤會。”陸玉明顫聲說道。


    “不見棺材不掉淚。”陳然冷冷道。說著,他順手同樣點了陸玉明的啞穴。


    陳然不喜歡聲音汙染,因此在在行刑的過程中,他實在不想聽到對方的慘叫聲。


    他既然身負各種技能,問訊手段自然也是多種多樣的。毒藥,穴位,內功和刀子一起上,頓時便將陸玉明折磨的慘不忍睹。


    過了一會兒的時間,房間裏便升騰起一股血腥之氣。


    陸玉明的左腿和左手已被陳然卸下,右臉也被毒藥腐蝕出了一個小洞,兀自往下留著血膿水。


    在陳然的一番調教下,陸玉明很快便交待了。


    這陸玉明的身份是布政使司左參議,從四品的大員,而且還是國舅爺張彥的人。原來他還真不是衝著自己歸一派來的。而是懷疑歸一派是釋淩天暗藏的一支勢力。


    不過雖然他實際上是針對釋淩天的,但是對於歸一派來講仍然算作敵人。從這個方麵來講,陳然對陸玉明的針對算得上是很有必要。


    而且,陳然從陸玉明的口中還得知,由於釋淩天在洛陽的動作,已經惹到了相當多的勢力。


    官場上,江湖上,甚是朝廷某些大勢力,對他已是十分不滿。


    己方勢力現在已經派出了各自的人馬,準備對釋淩天展開行動。


    與此同時,作為釋淩天的馬前卒,韓青櫻也已在他們的目標之內。


    而陸玉明身為國舅爺張彥的人,便是特地來替國舅爺處理這件事情的。


    由此看來,就算沒有今天和陸玉明的偶遇,陸玉明也遲早會查到飛魚幫和蘇園的頭上。畢竟這兩個幫派是由釋淩天特赦的。


    陸玉明被陳然折磨得意識模湖,幾乎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連自己在霜月教如何荼毒少女都說得一清二楚。其中還涉及到多個朝中大員。


    陳然聽到陸玉明的敘述,對朝廷的這些官員更加不屑。同時也對整個大平朝廷的前程更加不看好。


    朝廷糜爛至此,大亂必會到來,要盡快提升自己的勢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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