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寶,不鬧。”司空律將人圈到懷裏,揉著她的發頂安撫著她躁動的小情緒。


    “我沒鬧,我氣我自己於王爺來說也不過是無足輕重之人。”他明明與哥哥有事瞞著自己,這種被人排斥在外的感覺讓她有些使不上勁。


    司空律聽著她明顯賭氣的話,掰正她的臉與她對視道,“渾說什麽?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攝政王府的女主人,誰人敢質疑你。”


    “若我真如此重要,那王爺為何明明有事卻避開我?”雲嫿也不想和他說這些,可是心中實在難受,不吐不快,他的躲避神色真的傷到她了。


    人兒嬌氣又愛鬧,司空律無奈地掐了下她的小臉,為自己方才躲避她的舉動做出了解釋,“本王今日在郊外發現了一具滿身呈紫黑色的屍體,懷疑此人可能染了鼠疫,怕身上不幹淨才不讓你靠近,不生本王的氣了可好?”


    鼠疫二字讓雲嫿腦殼一震,坐起身驚訝地看向他問道,“怎麽會是鼠疫?這個季節不應該啊。”


    “本王也隻是猜測,更詳細的結論還需等仵作的檢驗結果,若真是鼠疫,本王怎敢讓你再多留。”鼠疫之事尚不明確,司空律沒有對外提起就是不想引出禍亂。


    後知後覺,雲嫿趕緊拉著他檢查問道,“夫君今日同哥哥去巡查,可否有被感染的風險?我兒時聽聞過鼠疫的厲害之處,此病會通過傷口口鼻等處傳播,夫君可有受傷?”


    司空律看著她又恢複了和自己親近的語氣,傾身啄了她一口調笑道,“方才還一口一個王爺地喚本王,現在不生氣了就想起來本王是你夫君了?”


    雲嫿就知道這人總是喜歡對她得理不饒人,但現下不是和他鬧的時候,有些急切地拍了下他的胸膛,“都什麽時候王爺還同我說笑!你到底有沒有受傷?”


    “本王沒事,不怕。明日乖乖同本王回京,此事需細細調查,不可外傳,你可明白?”司空律將人帶回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臂膀說道。


    “好,我知道了。”解開了心裏的小別扭,雲嫿乖巧地靠在他懷裏。


    清晨,雲嫿轉醒,伸手一摸,一如既往地沒有摸索到男人的身軀,喚來折夏洗漱,收拾好後前往主院。


    來到餐桌前,在司空律身邊坐下,見雲珩和穆子嬌臉色不虞,“哥哥嫂嫂,可是出了何事?”


    “嫿嫿,你嫂嫂不願同你們回京。”雲珩有些頭痛妻子的執著,鼠疫的危害他們都心知肚明,可無論他如何勸說,穆子嬌始終不肯同意先行回京。


    雲嫿起身將位置挪到穆子嬌身邊,拉住她的手勸道,“嫂嫂,嫿嫿知曉你是擔心哥哥,但鼠疫非同小可,嫂嫂身懷六甲決不可再在此地停留。”


    “可是你哥哥他…”雲珩是奉詔駐守高田縣,若無調令擅離便是抗旨,後果可想而知,獨留雲珩再高田縣讓穆子嬌如何放心得下。


    “無需擔心,本王不日便設法將雲珩調回京。”高田縣於他已無多大用處,尋個緣由將他調回盛京並非難事。


    “嫂嫂放心吧,有王爺在,哥哥很快便能回家了。”有了司空律的保證,雲嫿趁勢說服穆子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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