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四合院內,魯道看著一個兩個已經能夠熟練地凝聚並將自然之力轉化為有效法術的小子開始變得懶散便不爭氣地說道:“你們這群小子,要是有別人小劉盲一半那麽努力現在也不至於現在還是個二門法師。”


    “魯老師,您說什麽呢?我要是像他這樣什麽都不會,我比他還努力!”


    這時候不知道是誰從人群中發出了嘲笑聲。


    “小子,你給我過來!”魯道不滿地瞪向那小子所在的方向,一眼便嚇得這個家夥連忙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但是魯道的眼光淩厲,精準得就像是瞄準鏡一般,直勾勾地鎖定在那小子身上。


    那小子這才不敢再有小動作,無奈地挪著步伐走向前去。


    “你很厲害嗎?”魯道看著麵前的小子問道。


    “起碼比他厲害。”這小子低著頭不敢看魯道,但是手腳卻一點也不含糊,一指就指到了劉盲站著的位置,惹來了其他同學的一陣笑聲。


    “嗬嗬,行。”魯道笑了笑看向劉盲招了招手,“小劉盲你也過來。”


    “啊?”劉盲不解地看了看魯道然後信步走了過去。


    “既然你這麽有能耐,我也不用你做點什麽高難度的事情了。”魯道看向那個小子,“你就和他打一場,你贏了以後你怎樣嘲笑他都可以,我絕對不管你。”


    “好啊。”聽到要打架那小子立即抬起頭看向麵前的劉盲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但是如果你輸了呢?”魯道反問。


    “輸?不可能!”那小子輕蔑地笑道,“我才不會輸給這種廢物。”


    “可你要就是輸了呢?”魯道不依不饒地問道。


    “哼,那我就跪下給他道歉!給他舔鞋底!”


    “好!那是你說的。”魯道點了點頭,看向劉盲:“錘他,用你全力錘他,想怎麽錘怎麽錘明白嗎?”


    “啊,這不好吧,咱們還是以和為貴的好一點吧?”劉盲摸著後腦勺一臉茫然的樣子。


    “你別給我裝,你是什麽貨色勞實仁全和我說過了。”魯道拍了拍劉盲的肩膀,“幹他,不幹死他我今天就不教你新的練習方法。”


    “這!”劉盲聽到魯道的話,整個人精氣神都不一樣了,他正了正步伐認真地看向了那個挑事的小子。


    畢竟這可事關重大,沒有練習方法那可怎麽行呢?


    這東西晚一天學到就會晚一天成功!自己可不能再白白浪費時間了啊。


    劉盲看向麵前還不到自己下巴高的小子,咧嘴一笑:“失禮了!”


    “嗬嗬,你待會再說這句話吧。”那小子冷笑一聲,手訣便撚了起來,咒語也從他嘴巴傳出。


    “哈哈,看打。”劉盲見狀一個箭步就衝到那小子的麵前一拳打向對方的麵門。


    那個小子看起來也不簡單,他立即鬆開了正在撚訣的手,側身躲過了劉盲得攻擊同時雙手擺動試圖施法凝聚自然之力來強化自身的行動力。


    “做夢!”打空的劉盲看到對方的動作之後大笑一聲,同時翻身一個側踹直接踢向了那小子的腹部。


    那小子吃了一記重擊直接倒退飛出了幾米遠的地方跌倒在地。


    “小子,你太弱了。”劉盲伸出手指搖了搖,“就算是一個懂得施法的二門法師又怎樣?”


    “一樣要挨打。”


    那小子看著囂張的劉盲,立即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並向後急退,同時雙手再次撚訣口中吟唱咒語。


    “還不認輸?”劉盲大喝一聲,又是一個箭步直接衝到離那小子不到一個身位的時候直接淩空躍起一個後擺腿重重踢出。


    那個小子眼看著自己法術就要吟唱完畢便不舍得就此放棄,於是硬生生地吃了劉盲的一記重擺踢當場倒飛撞到了院內一角的承重柱上。


    隨後在魯道的施法下這小子才緩緩恢複了精神從地上站了起來。


    “怎樣,服不服?”魯道問道。


    “不服!”那小子大喊,“他又不是法師,這比賽不公平!”


    “不公平?”魯道冷哼了一聲,“你一個會施法的二門法師連個普通人都打不贏,你還好意思和我說公平?”


    “你難道真的以為法師隻有像你們這一派的吟詠法師嗎?”


    “對你們來說,島國的下水道法師,金毛國的近戰法師哪一類不是比剛才那種戰鬥更不公平的存在?”


    “你們回答我!”


    聽到魯道的話那小子默默地低下頭沒有說話。


    確實,像他們這樣的吟詠方法麵對島國那些陰險的下三濫手段自己根本就沒有施法的機會,而遇上金毛國的近戰法師就會像與剛才與劉盲對戰一樣,而且那些能夠施法的家夥隻會比劉盲更強更猛更難對付。


    隨即那小子就要跪下道歉。


    這倒是有點敢作敢當的樣子。


    劉盲眯著眼睛看了一眼身旁的魯道,一把將這小子扶住不讓他跪下。


    那小子硬是跪了下去,並且不滿地喊道:“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我說了會給你跪下道歉就會給你跪下道歉,我說了我會給你舔鞋底我就會給你舔鞋底。”


    劉盲笑著點了點頭,在大家的驚訝的目光中放下了抱著對方胳膊的手,並抬起自己腳說道:“行,我的鞋底,來,舔?”


    那小子看著劉盲烏漆麻黑不知道踩到了什麽東西的鞋底感到一陣惡心。


    但是隨即的一幕卻讓他心生愧疚。


    “起來吧,我的鞋底髒了還可以洗幹淨。”劉盲見對方一臉猶豫便放下了自己的腳,“但是你若是因此心髒了,就再沒機會幹淨了。”


    “起來吧,你這麽勇敢聰慧,我可不想你有一天成為像我爹那樣的廢物或者那種為禍人間的渣滓。”


    說著劉盲在魯道驚歎中俯下身去扶地上跪著的小子。


    這小子,還挺有手段的,可惜是個廢物,唉……


    “你叫優軌,我可記得了。”劉盲扶著地上跪著不願意起來的小子,“今天這場比賽我隻是贏在好運,不是你實力不行。”


    “你要願意站起來,我們就是朋友。”


    “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以後法術上的談論也沒有必要了。”


    優軌看了劉盲一眼,恥笑道:“和你能聊什麽法術?”


    “我目前為止理論成績一直滿分。”劉盲笑了笑。


    但是這句話卻驚到了其他所有的學生,這也太浮誇了吧?他們這裏整個省一共才不到三人在理論成績中拿過滿分,而且那些家夥可都是常年被放在校園欄上的明星人物。


    “不要這麽驚訝。”劉盲對著優軌笑了笑,“我上不了校園欄是因為我的實踐成績零分。”


    優軌見此看了看一旁的魯道。


    魯道對大家點了點頭:“劉盲同學確實是常年理論成績滿分的學生。”


    “哇——”


    崇拜的呼聲一下子響起。


    “不用鼓掌,都是些小事情而已。”劉盲得意地擺了擺手,這裏的掌聲比起課室裏響起的掌聲讓人感覺要可實在的可太多了。。


    而這件事後,劉盲也理所當然地成為這裏的學生們理論知識的探討對象以及實戰的應用對象。


    但劉盲卻一度覺得自己成為了這裏的免費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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