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身著一襲雲紋煙羅衫,身姿輕盈而綽約,她手執利劍,犀利地舞劍一場,隨即抬手一變,一柄長劍瞬間化為了一把泛著金光的長弓,她揚身而起,對著遠方的高空射出幾箭,掠過幾道極其耀眼的光輝。


    眾人立即喝彩叫好,紛紛讚歎不已。


    “這是法器逐日神弓吧?今日竟有此等眼福,在此看上幾眼。妖族大帝姬,果真是文武雙全,國色天香啊。”


    “是啊是啊,這等女子,與神族二殿下,當真是般配得很呐。”


    聽到後話,長樂又不樂意了,誇姐姐好看便行了,帶上神族殿下作甚?


    正氣憤著,長樂忽然聽到人群中一陣驚呼,她抬眼望去,不由得心頭一顫。


    永安本立在神台的喬木上,不料那千年喬木不知怎的就斷了,她一時踩空,直直地朝台下跌去。長樂想都沒想,一躍而起,欲去接住她,卻有一個白色身影從身邊飛速掠過,快自己一步,將跌下神台的永安牢牢地接在了懷中,長樂愣了一愣,收了收自己的動作,雙腳落地之後,她下意識地抬眼去看那是何人,不曾想,看見一個甚為熟悉的麵孔,正是上一場撫琴的神族三殿下羲恒。


    長樂感到驚奇,因為永安在站穩腳後,朝羲恒露出了極為靦腆又溫和的笑,似乎還道了謝。二人像是舊友一般,十分的熟絡。等了一會兒,永安朝長樂走了過來。


    “姐姐!”長樂亦朝她奔去,將她上上下下一檢查,悶聲道,“你怎麽不小心一些呀,擔心死我了。”


    永安安撫道:“阿樂莫要擔心,姐姐沒有事的。”


    長樂眼神示意不遠處的羲恒,對永安道:“姐姐,你和他認得嗎?”


    永安低眉,笑了一笑:“阿樂問這個作甚?三殿下與我,有過一麵之緣的,確切的說,他曾救過我一次,今日,也算是第二次了。”


    長樂看著羲恒一身的羽毛,陷入了沉思,良久,她才下了定論:“這隻花孔雀,是一隻好孔雀。”


    永安正要叫她不要胡說,羲恒已行到了她身前,二人相視一笑,長樂卻覺得羲恒這個笑意味不明,不由得一頭霧水,此時羲恒對長樂行了一禮,溫和道:“想必這位,便是妖族小帝姬長樂吧,小神這廂有禮了。”


    “多禮多禮,”長樂朝他擺擺手,哼唧唧道,“既然你救了我的姐姐,那便是於我有恩,既然你是姐姐的朋友,那便亦是我的朋友。”


    聽此一言,羲恒竟是一點都不詫異,他的麵上甚至出現了更為友善的表情,輕笑道;“小帝姬果然性情豪爽又直率,不知小神是否有幸,與你結個好友呢?”


    長樂將她上上下下一打量,拉起永安的手:“我認你這個朋友啦。”


    三人齊聚一堂,喝起了果酒。


    長樂醉醺醺地托起一杯果子釀,抬手舉在羲恒眼前:“話說,你們神族三位殿下,怎的性情相差這麽大?那個頌宇……當真是不知好歹,我姐姐這麽好,我還不願意我姐姐嫁給他呢……雖然我不認得江蕪夜,但,我亦不想嫁給他!還是花孔雀你好,我就喜歡你這般性情的人!”


    永安失色,想要讓她不要胡言,羲恒卻抬手示意不必拘禮,爽朗一笑:“長樂說的是!小神認為,人生苦短,為何不為自己而活呢?若是連與自己心愛之人相守一生的權利都沒有,那還有何意義?!”


    “花孔雀!”長樂框的站起,一隻腳踏上了所座的石凳,一掌拍在桌上,恨聲道,“你說的很對!我認同你!我決定了,我不嫁了,什麽狗屁帝少?我憑什麽要嫁給連麵都沒見過的人?”她轉頭看向麵色驚恐地永安,語重心長道:“姐姐,你要有我和花孔雀這般的決心,你怎可委屈自己去成全他人呢?不要為了所謂的大義,放棄自己的幸福啊!”


    永安頓感一陣迷亂,欲說些什麽,又不知該說些什麽。猶豫之際,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位憤然離場的錦衣男子身上。


    頓時,她眼中的迷惘更加深了幾分。


    長樂心中了然。離場的人,正是與姐姐有婚約在身又不願與她成親的神族二殿下頌宇。


    長樂心中又是一陣低落,她悶悶地坐下,忽然感覺腳上有什麽柔軟的東西在作祟,她低頭一瞧,竟是小白跟過來了,它正柔柔地蹭著長樂的腳踝,動作輕柔又小心。


    長樂俯身,將它一把撈了起來,抱在懷中,親昵地喚著它的名字。永安見怪不怪,但因為都知道貓妖的禁忌,故而急於向羲恒解釋:“三殿下莫要誤會,阿樂生性貪玩,頗為頑劣,養了隻貓妖。”


    羲恒竟也沒多驚奇,眯眯眼看向長樂,露出彎彎似新月的眉眼,彎唇道:“無妨,圈養一隻寵物罷了。”


    永安鬆了口氣,想到長樂今日所言所為,真是半分妖族帝姬的顏麵都沒顧上了。


    長樂將小白抱起來,興致衝衝對羲恒道:“花孔雀!我向你介紹一下,這是我養的好孩子,他叫小白。”


    小白凶殘地叫喚了幾聲,顯得不太友善。


    這時一位錦衣男子出現了。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語話軒昂,吐千丈淩雲之誌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雲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白衣黑發,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紮不束,微微飄拂,襯著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裏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這種容貌,這種風儀,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他隻是隨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覺得就算是天使,也絕對不會比他更美。這種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態,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冰藍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一身藍色的錦袍,手裏拿著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間一根金色腰帶,腿上一雙黑色靴子,靴後一塊雞蛋大小的佩玉。武功深不可測,溫文爾雅,他是對完美的最好詮釋。再加上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迷人的王者氣息,令人不舍得把視線從他臉上挪開。他美麗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臉龐上露出一種漫不經心的成熟,櫻花不經意的繚繞在他的周圍,不時的落在他的發簪上,如此的美麗,竟不能用語言去形容。細長的眉毛,高挑的鼻梁,尖細的下顎,加上一雙明亮得像鑽石般的眼眸,時而閃著睥睨萬物的神彩,讓他看起來像隻趾高氣揚的波斯貓,優美的粉紅色薄唇有些刻薄的上揚,帶了點囂張的味道,所有的五官在他臉上組合成了完美的長相,一身名牌的高級衣服,包裹著纖細卻不失陽剛的身子,那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的傲慢模樣,在人群中特別顯著。窗外打了幾個響鑼,驚擾了長樂飛升的好夢。她自夢中抽身,抬手掩去刺眼的晨光,打了幾個哈欠。


    妖族又在舉辦宴會了,據說是什麽神族二殿下前來下聘,陣仗頗為雄偉壯闊。


    長樂原本混沌一片的腦子突然清明了一下,神族二殿下,頌宇,下聘,姐姐……


    她飛速下床,奔向大殿。


    來時賓客盈門,座無虛席,長樂貓著手腳行至門後,正欲尋找永安的身影,忽的瞅見神台上正上演著一出戲碼,是一出讓人潸然淚下的苦情戲,隻見神台上那女子淚花盈盈,心如死灰地望著遠去的男子,久久地,無法抽身。


    長樂不由得看呆了,竟有此等戲本子,這般感天動地,隨即嘖嘖稱奇,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一場戲看完,深覺意猶未盡,這時,下一場戲便來了。


    隻見一錦衣男子懷中抱琴,身姿蹁躚躍上了神台。那是一位身姿絕佳的男子,氣宇軒昂,儀表堂堂,整個人又顯得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給人如沐春風的美感。


    當真是如洛神臨世一般,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語話軒昂,吐千丈淩雲之誌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雲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白衣黑發,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紮不束,微微飄拂,襯著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裏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這種容貌,這種風儀,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他隻是隨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覺得就算是天使,也絕對不會比他更美。這種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態,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冰藍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一身藍色的錦袍,手裏拿著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間一根金色腰帶,腿上一雙黑色靴子,靴後一塊雞蛋大小的佩玉。武功深不可測,溫文爾雅,他是對完美的最好詮釋。再加上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迷人的王者氣息,令人不舍得把視線從他臉上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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