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的視線停留太久。
他麵前的女士，注意到了他的心不在焉，也看了過去，驚訝道：
「他坐著輪椅哎！」
這句話一出，她周圍跟她一塊來的朋友，都看向了賀思安。
「是的哎，這種情況也能來夜總會玩嗎？」
「沒什麽吧，就算腿瘸了，喝喝酒還是可以的。
「隻要有些地方還能站得起來……」
「哈哈，說不定今晚上，他還能帶著幾個陪酒女回去呢。」
「這種情況，幾個也太辛苦他了吧。」
議論聲被聲浪所掩蓋，沒有傳過來。
但是模板君發現了。
【有人在討論你。】
【你不是要挑釁生事嗎。】
【要不然就偽裝成被那些話激怒，然後開始動手吧。】
賀思安搖了搖腦袋，側耳傾聽——
除了bgm外，什麽都沒聽到。
哪裏有議論啊！
這裏太吵了……
【抱歉，在下忘記了人類身體的聽力範圍。】
【議論你的人，在前麵三點鍾方向。】
賀思安偏轉視線，看了過去——
一個吧台。
距離中心扭動身軀的男女有些距離，往自己這裏看的人有好幾個。
不過燈光太暗，看不清他們的臉。
嘶……
賀思安被忽變的燈，晃得又眨了一下眼，皺眉，在內心道：
就是那裏嗎？
…可是等我劃過去了，他們肯定就閉嘴，不說話了。
【試試嘛。】
【說不定當著你的麵，他們會說的更過分。】
可是就算他們繼續說……
但我生他們的氣，卻破壞夜總會的設施，會不會有些邏輯不通順？
【主要就是為了找個由頭生事啊，沒必要太在意細節。】
【你拿酒不好喝當做借口，都可以鬧出亂子來。】
賀思安覺得很有道理，點了點頭。
沒錯，等下要是沒聽到當麵議論我的聲音……
那就直接拿酒不好喝當借口，砸店吧！
正好那邊的吧台裏邊有一個調酒師……
就讓他幫忙調一杯吧。
——賀思安劃動輪椅，向三點鍾方向，也就是正右方前去。
北川跟在身旁，神情微妙。
好奇問：「你準備親自過去挑調酒師嗎？」
心中腹誹——
原來是對性別不滿意啊！
一說男性，就立馬同意了……
那你來錯地方了啊！
這條街上又不是沒有牛郎店！
算了，總不能把客人往外麵推……
但是有些脾氣暴躁的調酒師，不能給他選。
萬一這位輪椅兄，對那種性格的人動手動腳……
他們會直接把酒瓶砸到他頭上的！
就算砸不死，輪椅兄不敢去報警，不會上報紙。
但為了補償，還是要多掏一筆醫療費的。
這筆醫療費，說不定就從自己的工資裏扣了。
最好還是選一個新來的，性格溫和的調酒師。
這樣的人……
被那樣對待後，也不會直接動手打人。
而是會很理智的打開身上的錄音裝置，留下證據，方便等下從輪椅兄錢包中勒索……
不對……
是索要賠償！
不想社會性死亡的話，就乖乖交錢吧！
誰叫你來錯店了。
夜總會裏的錄音裝置，主要是店裏的陪酒女郎身上帶著。
這項措施，一個目的是為了保護她們。
另一個目的，就是方便夜總會創收。
總有些人……
會無視規定，不合時宜的犯錯誤。
幫助兄弟們活動筋骨，並付出慘重的金錢教訓。
調酒師身上是沒有的錄音裝置的。
不過北川已經想好了，會交給挑好的那位調酒師一份。
暗示他該錄就錄，但千萬不要動手。
——賀思安沒在意北川說了什麽。
反正不外乎是在給他推銷，建議他帶個人一塊進包廂。
他專注的劃向模板君所說的吧台。
坐在那的幾個人原本還在調侃，坐輪椅逛夜店這種行為。
但看著賀思安越劃越近後，臉色發生了變化。
低聲討論——
「周圍那麽吵鬧，應該沒有被聽到吧？」
「對啊，而且我們說的也沒多過分。」
「算了，別聊了，看他過來幹什麽吧。
——不過分嗎？
安室透回想了下他們剛剛的話，挑了挑眉毛。
低頭擦著酒杯，不說話。
他也很好奇……
這個做輪椅的男人，為什麽會到這裏來。
和琴酒讓他找的目標，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
光猜和靠直覺，判斷還是太困難了。
萬一找錯人就不妙了。
還是尋個時機和野格聯係一下吧。
野格找人那麽久，得到的信息肯定更多更具體。
自己把這個形象描述給野格，野格說不定，就能說出到底是不是了。
——賀思安劃到吧台近旁，停下。
看清了坐在那裏的幾個人的麵貌，愣住。
安室透怎麽也在……
哦對了，琴酒說了，他在這裏打工潛伏。
看身上的衣服，以及手上的動作…幹的是調酒師的工作啊。
等等！
調酒師！
怎麽那麽熟悉？！
北川一拍手掌，「選擇的是他啊！
「他是新來的調酒師呢，沒有收到過差評，性格也很不錯。
「應該可以照顧好你的。
「那個，安室，這位客人身體有些不太方便，但是又不想讓女性作陪。
「正好他對酒也很感興趣，所以想找一位調酒師，陪他在二樓包廂裏坐一會聊聊天。
「純粹隻是聊天而已，連唱歌都不需要。
「他今晚買的酒，也全部算作你的業績。
「怎麽樣，要不要接下這份任務？
「這可是一份很輕鬆的工作呢，你不答應的話，就太不給我麵子了。」
賀思安目瞪口呆。
北川這番話說的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讓他連一句打斷都沒有來得及說。
【啊咧咧，情況不妙啊，計劃繼續嗎。】
…什麽計劃？
賀思安呆滯。
【就是你剛才決定的那個啦！】
【讓這邊坐著的調酒師調一杯酒，接著說不好喝，然後打起來！】
…我想起來了。
但是直接跟安室透打架……
未免一上來挑戰難度就過高了吧！
而且我猜，他不會對坐輪椅的人下手。
除非我做了很過分的事情。
光說他的酒不好喝，他應該不至於……
更別說，萬一沒打過的話……
【要不然把人帶到包廂打吧。】
【一對一都解決不了的話，無敵自然是件不靠譜的事。】
【在下去舉報能力詳情具有欺騙性，你去思考新計劃。】
可那個時候，我肯定已經挨了一頓揍了……
他麵前的女士，注意到了他的心不在焉，也看了過去，驚訝道：
「他坐著輪椅哎！」
這句話一出，她周圍跟她一塊來的朋友，都看向了賀思安。
「是的哎，這種情況也能來夜總會玩嗎？」
「沒什麽吧，就算腿瘸了，喝喝酒還是可以的。
「隻要有些地方還能站得起來……」
「哈哈，說不定今晚上，他還能帶著幾個陪酒女回去呢。」
「這種情況，幾個也太辛苦他了吧。」
議論聲被聲浪所掩蓋，沒有傳過來。
但是模板君發現了。
【有人在討論你。】
【你不是要挑釁生事嗎。】
【要不然就偽裝成被那些話激怒，然後開始動手吧。】
賀思安搖了搖腦袋，側耳傾聽——
除了bgm外，什麽都沒聽到。
哪裏有議論啊！
這裏太吵了……
【抱歉，在下忘記了人類身體的聽力範圍。】
【議論你的人，在前麵三點鍾方向。】
賀思安偏轉視線，看了過去——
一個吧台。
距離中心扭動身軀的男女有些距離，往自己這裏看的人有好幾個。
不過燈光太暗，看不清他們的臉。
嘶……
賀思安被忽變的燈，晃得又眨了一下眼，皺眉，在內心道：
就是那裏嗎？
…可是等我劃過去了，他們肯定就閉嘴，不說話了。
【試試嘛。】
【說不定當著你的麵，他們會說的更過分。】
可是就算他們繼續說……
但我生他們的氣，卻破壞夜總會的設施，會不會有些邏輯不通順？
【主要就是為了找個由頭生事啊，沒必要太在意細節。】
【你拿酒不好喝當做借口，都可以鬧出亂子來。】
賀思安覺得很有道理，點了點頭。
沒錯，等下要是沒聽到當麵議論我的聲音……
那就直接拿酒不好喝當借口，砸店吧！
正好那邊的吧台裏邊有一個調酒師……
就讓他幫忙調一杯吧。
——賀思安劃動輪椅，向三點鍾方向，也就是正右方前去。
北川跟在身旁，神情微妙。
好奇問：「你準備親自過去挑調酒師嗎？」
心中腹誹——
原來是對性別不滿意啊！
一說男性，就立馬同意了……
那你來錯地方了啊！
這條街上又不是沒有牛郎店！
算了，總不能把客人往外麵推……
但是有些脾氣暴躁的調酒師，不能給他選。
萬一這位輪椅兄，對那種性格的人動手動腳……
他們會直接把酒瓶砸到他頭上的！
就算砸不死，輪椅兄不敢去報警，不會上報紙。
但為了補償，還是要多掏一筆醫療費的。
這筆醫療費，說不定就從自己的工資裏扣了。
最好還是選一個新來的，性格溫和的調酒師。
這樣的人……
被那樣對待後，也不會直接動手打人。
而是會很理智的打開身上的錄音裝置，留下證據，方便等下從輪椅兄錢包中勒索……
不對……
是索要賠償！
不想社會性死亡的話，就乖乖交錢吧！
誰叫你來錯店了。
夜總會裏的錄音裝置，主要是店裏的陪酒女郎身上帶著。
這項措施，一個目的是為了保護她們。
另一個目的，就是方便夜總會創收。
總有些人……
會無視規定，不合時宜的犯錯誤。
幫助兄弟們活動筋骨，並付出慘重的金錢教訓。
調酒師身上是沒有的錄音裝置的。
不過北川已經想好了，會交給挑好的那位調酒師一份。
暗示他該錄就錄，但千萬不要動手。
——賀思安沒在意北川說了什麽。
反正不外乎是在給他推銷，建議他帶個人一塊進包廂。
他專注的劃向模板君所說的吧台。
坐在那的幾個人原本還在調侃，坐輪椅逛夜店這種行為。
但看著賀思安越劃越近後，臉色發生了變化。
低聲討論——
「周圍那麽吵鬧，應該沒有被聽到吧？」
「對啊，而且我們說的也沒多過分。」
「算了，別聊了，看他過來幹什麽吧。
——不過分嗎？
安室透回想了下他們剛剛的話，挑了挑眉毛。
低頭擦著酒杯，不說話。
他也很好奇……
這個做輪椅的男人，為什麽會到這裏來。
和琴酒讓他找的目標，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
光猜和靠直覺，判斷還是太困難了。
萬一找錯人就不妙了。
還是尋個時機和野格聯係一下吧。
野格找人那麽久，得到的信息肯定更多更具體。
自己把這個形象描述給野格，野格說不定，就能說出到底是不是了。
——賀思安劃到吧台近旁，停下。
看清了坐在那裏的幾個人的麵貌，愣住。
安室透怎麽也在……
哦對了，琴酒說了，他在這裏打工潛伏。
看身上的衣服，以及手上的動作…幹的是調酒師的工作啊。
等等！
調酒師！
怎麽那麽熟悉？！
北川一拍手掌，「選擇的是他啊！
「他是新來的調酒師呢，沒有收到過差評，性格也很不錯。
「應該可以照顧好你的。
「那個，安室，這位客人身體有些不太方便，但是又不想讓女性作陪。
「正好他對酒也很感興趣，所以想找一位調酒師，陪他在二樓包廂裏坐一會聊聊天。
「純粹隻是聊天而已，連唱歌都不需要。
「他今晚買的酒，也全部算作你的業績。
「怎麽樣，要不要接下這份任務？
「這可是一份很輕鬆的工作呢，你不答應的話，就太不給我麵子了。」
賀思安目瞪口呆。
北川這番話說的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讓他連一句打斷都沒有來得及說。
【啊咧咧，情況不妙啊，計劃繼續嗎。】
…什麽計劃？
賀思安呆滯。
【就是你剛才決定的那個啦！】
【讓這邊坐著的調酒師調一杯酒，接著說不好喝，然後打起來！】
…我想起來了。
但是直接跟安室透打架……
未免一上來挑戰難度就過高了吧！
而且我猜，他不會對坐輪椅的人下手。
除非我做了很過分的事情。
光說他的酒不好喝，他應該不至於……
更別說，萬一沒打過的話……
【要不然把人帶到包廂打吧。】
【一對一都解決不了的話，無敵自然是件不靠譜的事。】
【在下去舉報能力詳情具有欺騙性，你去思考新計劃。】
可那個時候，我肯定已經挨了一頓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