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突破包圍之後就一路快馬加鞭,奈何追兵不斷,再加上自己身受重傷,不斷流血,全身隱隱有脫力之感。


    “小賊,休走之!”身後一直追逐的二十餘人中為首將軍不斷大喝,王良眼見自己馬上被追,正欲停下決一死戰,掉轉馬頭拔劍相向,與數十人對峙。


    忽地,王良看到遠處隱隱約約出現一人,轉瞬間已經接近,馬背上一人,卻是老黑.


    “王良,我來助你!”老黑也已經看到王良,呐喊著衝來,那二十餘人的追兵轉頭去看,王良趁機也衝進人群,兩人分從兩麵出擊,殺出了包圍住了二十幾人的氣勢。


    王良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老黑的到來仿佛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盡全力地進攻,敵人剛刺出一下,王良已經揮出兩劍,雖然在數十人的圍攻下又添了不少新傷,但是隻王良一人就殺了六人,老黑雖比不上王良,但是也刺死幾人,兩人合計竟然殺掉了一般人。


    為首的將軍此時已經怒不可遏,看著匯合到一起的兩人,剛才兩人各自為戰都殺了十餘人,現在兩人匯合到一起。僅憑自己卻又難以留下二人。


    老黑此時連忙說道:“我們快走,這一波人暫時被殺的膽寒了,但此地不宜久留,不然馬上就會有大批援兵到達,到時候可就不是隻有幾十人的騎兵了。”


    王良暗自點頭,兩人又一起衝出一處,有合力殺了一人,然後揚長而去,僅剩的幾人竟然真的不敢繼續追擊,那將軍也隻能暗自歎氣。


    王良,老黑兩人又敢了幾個時辰的路,期間也是碰到了幾波或是巡邏的小隊,或是追兵,雖是從四處而來,但都不足百人,最多的就是七十餘人,兩人也是拚勁全力才衝出重圍,此時已經接近了燕國軍營,駐紮營中的將士已經看到了王良和老黑兩人,派出一隊將士出城迎接,兩人身後追兵也已經看見了出擊的將士,沒有繼續追擊。


    兩人被將士接入營中,王良的身體此時已經瀕臨極限,感受到自己安全之後腦袋一昏,當場暈了過去,被將士送去看醫。


    王良足足昏迷了十天,才從昏迷中醒來,入眼的第一個人就是老黑,他正坐在自己身旁,仔細地看著自己。


    老黑也沒想到王良突然醒了,而且一醒來就看見自己正在盯著他看,也感到有些尷尬,佯裝咳嗽了一聲之後把王良扶起。


    不過王良謝絕了老黑的好意,自己醒來之後雖然有些虛弱,也沒到不能自己起來的程度,兩人坐在桌邊。


    王良問道:“老黑,我昏迷了多長時間,我們現在又深處何處?”


    “你昏迷了十天,我們現在是在軍隊後方大本營休息,因為我們立了打工,所以允許我們先養好傷再上戰場。”見王良還想向些什麽,老黑連忙提前說道:“你是如何逃出來的?”


    王良不知老黑為何問此事,但也如實到來,畢竟也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老黑聽完之後也不管王良在說什麽,就若有所思的走出了王良的帳篷。


    王良也有心想問當時夜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老黑行事向來我行我速,頗有性格,王良也隻好出了帳篷,想從別處打探一下近期情況。


    出了帳篷,王良就看見營地中竟沒有什麽人,接連走了幾處帳篷,才看到幾人,王良上前攔住一個較為年輕的人,問道:“不知近來可發生了是什麽事情,為何營中將士如此稀少。”


    那人狐疑的看了一眼王良,警惕的問道:“你是何人,軍中如此大事你竟然不知?”


    “哈哈,不滿你說,在下名叫王良,十日前陷入昏迷,進入方才轉醒,看見營中人煙稀少,這才想找人詢問。”


    誰知那人聽到王良此話後,竟然一轉態度,滿臉驚訝到:“原來您就是王良啊,我叫羊陽,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王良正好奇此人為何知道自己的名字,那人又說道:“自從您從敵軍帶回情報之後,我軍就立馬出兵進攻,因為您的情報,我軍首戰告捷,然後大將軍出動近乎九城兵馬,爭取一舉打回敵軍提前結束冬季戰爭。”


    羊陽又滿臉好奇的問道:“您是怎麽獲取敵軍情報的。”王良頓時被問的啞口無言,一陣尷尬,羊陽以為涉及了什麽軍機秘密,因此王良才不能回答,臉上頓時掛滿了委屈的神色。


    王良及時岔開話題:“你們留在軍營是有什麽任務嗎?”


    羊陽這才回複了情緒,又眉開眼笑的說道:“我們是在這裏運輸糧草的。”


    羊陽好像打開話匣子一樣,和王良嘮了許久,直到他們隊長叫羊陽回去,他才戀戀不舍的離去。


    王良對此有些哭笑不得,對話中王良了解到羊陽才十四歲,還處於孩童時期,因為家中想讓他出來曆練,才來到北疆參軍,來這裏月餘,因為和大家年齡相差過大因此大家平時相處隻是把羊陽當作小孩子,平日多家關照,大家也都叫他小羊。


    如今好不容易看到同齡人的王良,而且剛剛立下大功,怎能不崇拜王良,王良也能明顯感受到羊陽的喜悅。


    羊陽走後,王良又在軍中轉了一圈,才回到帳篷中,雖然有心找到老黑問一下有關情報的事情,但是王良總感覺老黑在故意躲著自己,也就沒有故意去找,在床上盤膝而坐,感受身體的變化。


    之前起床之時,王良就感覺身體有些變化,之時當時急於知道這十天發生了什麽,才沒有立刻審視自身,知道現在才靜下心來感受身體變化,控製著真氣在體內遊走了幾圈。


    幾個周天之後,王良才緩緩睜開眼睛,暗自想到:自己昏迷之時,定有人悉心照料,因此自己身體外傷已經痊愈,隻是有些內傷尚未回複,現在自己雖可下地走動,但還是不能用力動武,除此之外,自己隱隱感覺身體有些隱疾,思來想去也隻是認為自己因為此行透支身體,導致根基受損嚴重,身體才略感不適。


    王良在帳篷中歇了一天,第二天一早,王良正在溫習藥理,帳外忽的有人喊道:“王良可在裏麵?”


    王良從未聽過這個聲音,回了一句我在,就出了帳篷,映入眼簾的是以為身披黃袍,穿著將軍服的雄壯男人。


    將軍見王良出來,直截了當到:“我奉大將軍之命,待你醒後,特意前來封賞,現在命你為我軍首席斥候,以及黃金百兩。”說完拍了拍手,兩人捧著一盤黃金遞到王良麵前。


    王良也沒想到自己能獲得如此高的懸賞,但王良並未接過黃金,而是回道:“不知我能否換取一些等值的藥材,因為我有些內傷尚未痊愈,繼續一些草藥回複,希望將軍大人準許。”


    將軍略作思索,扔給王良一枚令牌,點頭道:“好,既然你的傷勢如此嚴重,我也可以同意你的請求,你持此令牌去軍營倉庫處,即可領取價值百金的草藥,種類任你選擇。”


    王良心中一喜,連忙謝過將軍,沒有略作等待,直接奔去倉庫。


    倉庫門有一小隊看守,為首的人看了王良的令牌,就派一人領著王良,在營中七拐八拐,才到達一處不起眼的帳篷內,小卒指著帳內說道:“這裏就是存放草藥處了,你以後有需求時可自己來此拿取。”


    王良進了帳篷,就看見一人坐在一旁,看見王良進來,伸出手來,王良雖然不知道他要什麽,但也隻能是令牌了。


    那人結果令牌,看了一眼,有些驚訝道:“龐將軍?你怎麽有他的令牌?”


    王良這才知道身穿黃袍的將軍姓龐,回到:“是龐將軍親手給我的,說我可以來此拿走價值一百兩黃金的草藥。”


    那人頓時眉開眼笑道:“原來是龐將軍讓你來的,來來來,我帶你親自去取草藥,你有什麽草藥可以告訴我,我這裏隻要是你能說出名字的,我就能給你找出來。”


    王良知道此人是把自己當成龐將軍的親信了,不然龐將軍怎麽可能讓自己拿走價值百兩黃金的草藥,雖然不知道龐將軍是什麽人物,但此人既然誤會了,不如就讓她誤會下去,自己還能沾些便宜,否則此人不知道會不會為難自己。


    王良本來就有心尋找適合草藥治療自己,因此才提出拿黃金換草藥的請求,王良目標明確,再加上草藥看守人的有意相助,不到半個時辰,王良就把自己需要的草藥拿了個齊全,此外,還拿了好幾副藥浴的草藥,這才在看守的注視下離去。


    王良喜滋滋的回到帳篷中,開始配置治療自己內傷的草藥,以及幾分藥浴草藥,配好後就立即服下。


    夜晚,王良泡上了許久未泡的藥浴,久違的全身疼痛令王良通體舒暢,再加上《焚炎經》的運轉,王良的內傷以及一些細微的外傷飛速的回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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