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江母見金世柔這b-i''ch-i當著自己的麵作妖,心髒都開始抽痛了,奈何之前都低頭了,現在再推翻實在是虧得慌。


    夫妻倆對視一眼,不情不願的走到了燕琅麵前,深深的鞠了一躬,說:“小金,對不住,之前是我們做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們計較。”


    “我憑什麽不跟你們計較?”


    麵對這兩個極品,燕琅一點寬容大度的意思都沒有,橫眉立目道:“我無緣無故的變成了二婚,這是倒了幾輩子黴?在江家的時候你們是怎麽擠兌我的?江淼是怎麽去我工作單位鬧事的?你們把我跟我家人的生活搞得一團糟,現在輕飄飄道幾句歉就想掀過去?”


    她冷笑出聲:“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


    周圍那麽多圍觀群眾,又有金母舉著手機拍攝,江父江母就覺得那些話跟刀子似的,生生把他們的臉皮剝下來丟到地上踩,疼是真的疼,難堪也是真的難堪。


    學校裏的人肯定是不會去勸架的,也沒這個臉去勸,要是他們的閨女被人騙婚還被欺負的這麽慘,他們肯定說的比這還過分。


    金母抽了抽鼻子,說:“世柔啊,算了,咱們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人家,也沒必要跟他們多糾纏,早點把婚離了,就算是順順利利解脫了。”


    燕琅帶著哭腔,感動道:“媽媽,你為什麽這麽善良啊!”


    金母都被自己感動了,哽咽著說:“這就是媽媽的天性啊,我也沒辦法的!”


    江父江母:“……”


    其餘人:“……”


    江家夫妻倆這一茬是過去了,又輪到江淼低頭道歉,照他個人的意思是打死都不肯向金世柔這個賤人低頭的,但是江父江母已經豁出去名譽給他作保,他沒法視而不見。


    難道還真能推翻爸媽說的那些話?


    那他們豈不是白白受了那麽多屈辱!


    江淼捏著拳頭走到燕琅麵前去,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不情願,臉色更是難看的像是隨時都能打一拳過去。


    燕琅一點也不怕,反而笑微微的,等江淼走過去打算鞠躬的時候,她說:“江淼,你爸媽替你辯解的那些話我一個字也不信。什麽你不知道他們沒對金家說你精神病的事,什麽你知道之後愧對我所以不敢見我,統統都是放屁!”


    她一指不遠處的江母,說:“你爸當時說你媽病了,好像我當時不趕過去她就死了似的,現在怎麽樣,就過了一天,出院了。就這種病情,你風風火火跑到我工作的地方去鬧事找茬?你是智商很低,還是把我想象成智商很低的人?”


    江父江母都低頭了,也受夠了侮辱,江淼不忍心叫他們的付出付之東流,現在金世柔說的再難聽他都能忍,韓信還有胯/下之辱呢,他忍忍這個賤人怎麽了?


    燕琅看他不出聲,也不奇怪,反倒笑了起來:“你爸媽給我鞠躬,他們的事兒算了,可你不行,你得跪下,跪下給我道歉!”


    江淼難以置信道:“金世柔!”


    江父也憤怒道:“金世柔,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別太過分了!”


    “就是,”江母附和著,不滿的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啊!”


    “我過分?叫他道個歉比騙婚還過分?我不覺得啊!”


    燕琅看了眼時間,說:“我很忙的,沒有時間跟你們開玩笑。”


    江父扭頭去看副校長,就見對方衝他擺手,他心下一涼,想著趕快把這件事了結掉為上,就硬著頭皮勸兒子說:“算了,忍一時風平浪靜……”


    金母也覺得女兒這一手有點太狠了,拉了拉燕琅的衣服後擺想勸一句,就見女兒回過頭來,小聲說:“媽,要不是我發現及時,咱們家可能就得跟江淼一起還幾千萬的債了,你居然同情他們?”


    一起還幾千萬的債?


    媽的,江家人也忒惡毒了!


    金母立即就鬥誌昂揚起來,惡狠狠的剜了江母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說:“親家,你還是勸勸自己兒子吧,要不然……”


    江母想起自己兒子是gay這件事,就覺得喉頭發甜,她也怕金母被逼急了現場抖出來,那可真是什麽都完了。


    “江淼,”深吸口氣,江母顫抖著聲音說:“給她道歉。”


    親爸這麽說了,親媽也這麽說了,江淼臉色一黑,手指緊握在一起,強忍著屈辱和怒氣跪了下去。


    “對不起,”他忍辱負重的說:“我在這裏對於我在婚姻存續期間給你造成的傷害向你致歉,金世柔,請你原諒我。”


    “早這麽說不就好了?”燕琅從金母手裏接過手機,拍了一張當屏保,然後神清氣爽的說:“走,去辦離婚手續。”


    燕琅跟金母謝過了學校的工作人員,就帶著橫幅和喇叭上車,跟江家人一起風去辦離婚手續。


    從民政局出來,燕琅就覺得風也輕柔,花也美麗,周圍一切都散發著無與倫比的魅力,連江家那三口子人都不叫人那麽生厭了。


    江父江母看起來就像是發了黴的茄子,江淼也差不多,燕琅與金母卻無暇顧及,一個想的是擺脫了這群極品,一個想的是擺脫了千萬巨債,兩個人都是美滋滋。


    “那麽,就這樣吧,”金母扯了扯圍巾,居高臨下的說:“再也不見的話,那就最好不過了。”


    江家人現在心情都壞的可以,完全不想跟她在民政局門口爭吵,丟下一聲冷笑,就揚長而去。


    “可算是擺脫他們了,”金母目送他們離去,禁不住鬆一口氣,坐上車之後,跟燕琅吐槽說:“這種人離得越遠越好,千萬別被他給黏上,不然啊,想擺脫都擺脫不了!”


    燕琅笑吟吟的附和她:“是的呢。”


    係統在此時給她敲響了警鍾:“秀兒,你說她要是江淼公司並沒有破產的話,會不會提著你的人頭去給江淼賠罪?”


    燕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反問說:“你知道我為什麽能跟江淼順利離婚嗎?”


    係統想了想,說:“因為用極品對抗極品?”


    “不,”燕琅說:“因為我找到了他們的命門。一個人受盡酷刑但是仍然不肯吐露一個字,那是因為對於他而言,疼痛並不是他最懼怕的東西,所以他不肯開口,但你改為撓癢癢的話,或許他就會招的幹幹淨淨。”


    她哼了一聲,又笑道:“金父金母愛錢,那就用利益去誘惑他們,江父江母愛臉麵,那就叫金母往他們最看重的聲譽上抹大糞,江淼看重父母,隻要父母點頭了,他肯定也不會死咬著不放,三方互相作用,這才是能成功離婚的原因。”


    係統說:“所以你打算用錢來誘惑金父金母?”


    “當然不。”燕琅斷然拒絕了這個提議:“這兩個人貪得無厭,連親女兒都能賣出去,我怎麽可能喂得飽他們?而且現在,他們的命門也不是錢。”


    係統想了想,豁然開朗道:“是兒子!”


    燕琅笑微微道:“沒錯。”


    外邊空氣有點冷,開車時候車窗是封閉的,等紅燈的時候,燕琅漫不經心的口袋裏備用手機上按了一下,一分鍾後,金世美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媽,我姐來電話了,”她穩穩地握著方向盤,說:“手機在包裏,你幫我接一下。”


    金母說了聲“好”,又解開安全帶去夠放在副駕駛上的包,大概是因為動作太大,裏邊不知道什麽東西撒了,黏糊糊的沾了一手。


    金母“哎喲”一聲,下意識嗅了一下,鼻子裏瞬間湧進去一股極為濃烈的香味,她幹咳了一聲,瞬間湧起一股嘔吐的衝動。


    好像是車裏邊被塞進去無數朵鮮花似的,整個車廂裏瞬間變得香氣撲鼻,燕琅咳嗽著說:“媽你是不是把我香水給撒了?”又把車窗給放下去了。


    那味道濃烈的近乎刺鼻,金母幹嘔的停不下來,燕琅見狀嚇了一跳,趕忙找個允許停車的路邊停下,關切的說:“媽,你沒事吧?”


    “我沒……”


    金母這句話還沒說完,就捂著心口幹嘔起來,接連幾次之後,臉都白了。


    手機又一次響了起來,燕琅看是金世美,就接了起來,沒聽對方說什麽,就焦急的開口道:“姐,媽身體不舒服,我送她去人民醫院,你帶上錢,到那兒去找我——先別告訴爸,免得他心急!什麽多少錢?有多少帶多少!這是我們的媽,多少錢都不換!”


    匆忙掛斷電話,她眼淚就下來了,攙扶著金母,哽咽道:“媽,你別怕,我跟姐都有錢,什麽病咱們都不怕……”


    金母懷過兩個孩子,剛有這反應就隱約猜出來是怎麽回事了,可現在看女兒這副傾家蕩產也要給自己治病的模樣,她心裏邊不由自主的生出來幾分愧疚。


    這麽孝順的孩子,要是個男孩該有多好啊!


    金母軟了心腸,帶著對兩個女兒的歉疚和幾分隱約不安到了醫院,檢查結果還沒出來,金世美就趕過去了。


    “媽!”大概是嚇壞了,她眼淚流了一臉,見到坐在走廊上等待的金母,立即就飛撲著過去,說:“媽,你沒事兒吧?哪兒不舒服?我跟貝磊商量了,不急著換房子,先給你治病!”


    金母聽完感動的差點哭出來,旁邊人也說:“好福氣啊,兩個閨女都這麽孝順,上輩子不知道積了多少德呢!”


    金母心裏邊美滋滋的,又覺得愧對兩個女兒,等護士拿著檢測結果出來的時候,一把就奪過來抱在懷裏了。


    金世美說:“媽,您別這樣,結果怎麽樣都得叫我們知道啊……”


    金母實在沒臉在這兒說自己很可能是懷孕了,抱著檢查結果往外走,說:“到別處去看。”


    “……媽,你懷孕了?!”


    到了沒人地方,金世美木然把檢測記錄遞給妹妹,燕琅看了一眼,驚詫道:“媽,你不是上了環嗎,怎麽就懷上了?”


    金母被兩個女兒這麽問,真是難堪的不行,捏著自己衣角子,說:“這,這不是計劃生育又放開了嗎?我跟你爸就商量著再生一個,給你倆作伴……”


    金世美冷笑道:“你是想再生個兒子吧?”


    “兒子怎麽了?那不也是你們的弟弟嗎?將來也能跟你們作伴啊!”


    金母聽得皺眉,正想繼續訓斥大女兒幾句,就見金世美眼眶裏全都是淚,小女兒低著頭,緊咬著嘴唇不說話。


    金母啞了火,又自覺理虧,對不住兩個女兒,原地憋了會兒,才說:“世美,世柔,你們別怪媽,你們奶奶走得時候就念叨著想抱孫子,這是老人家臨終前的心願啊,我跟你爸怎麽能視若無睹?”


    “我們沒怪你啊,就是覺得寒心,”金世美擦了擦眼淚,紅著眼睛,神情倔強的抬起頭:“聽說媽身體不舒服,我們都想著砸鍋賣鐵也要給你治病,可你呢,背著我們倆和爸盤算著生兒子。你們倆都多大歲數了?你們能照顧他到什麽時候?這孩子到底是生下來給我們作伴,還是想傳承香火,給我和世柔添累贅,你們心知肚明!”


    燕琅也道:“媽,你跟爸這麽做,真是太傷人了!”


    金母站在那兒左右為難,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算了,從今以後你跟爸去生兒子,我們倆該孝順還是孝順,但以後就不回去了,你跟爸跟弟弟好好過吧。”


    金世美拉開手包,看見裏邊紅彤彤的票子,笑的自嘲:“我還想著快點過來,別耽誤了錢,現在想想也真是賤得慌!”


    金母聽得眼淚都下來了,既怕丟了兩個長大che:n-g人的女兒,又怕兒子丟了兩張長期飯票,當即就摟著兩個女兒失聲痛哭,說:“兒啊,你們這是要從媽身上割肉啊!都是一家人,就是再添一張嘴,怎麽說的要死要活的!”


    燕琅說:“不走也行,媽得答應我一件事。”


    金母問她:“什麽事?”


    “我也就算了,將來不定結不結婚,可姐現在成家了,婆家那邊看著呢,你添個兒子,叫人家怎麽想?”


    燕琅說:“媽你之前不是放了三十萬在我這兒嗎?現在幹脆就直接給姐,叫她拿去置換房子,算是補償。”


    金母一聽要錢,臉色就變了:“你這是想要你老娘的命啊!”


    “這是我的命!”燕琅厲聲道:“這是我賣身去江家的錢,怎麽就成了你的命?!”


    金母從沒見過小女兒這種模樣,居然嚇得呆了。


    燕琅則繼續道:“媽你要是這麽說,那咱們就掰扯清楚!你跟爸把我賣進江家,拿了一百萬禮金,七十萬算是我償還你跟爸這些年來的恩情,三十萬算是我償還我姐這些年來的幫扶,從今以後咱們兩清了!以後該給贍養費我還是給,但是除了贍養費之外,咱們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你看怎麽樣?!”


    金母純粹是欺軟怕硬,看小女兒把話說的這麽狠,大女兒也一副要斷絕關係的樣子,自己就軟了:“幹嘛呀,一家子骨肉相連的,哪能分得開?那一百萬禮金是衝你來的,你說怎麽安排就怎麽安排吧。”


    說完,她又去看大女兒,想討個好兒:“那三十萬,也算是我給嵐嵐這個外孫女盡點心。”


    金世美:“……”


    行吧,錢到手了就行。


    雖然丟了三十萬,但總算是就此擺脫了江家那群人和即將到來的巨債,再加上自己終於確定懷孕,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好消息都要壓倒壞消息。


    這麽一對比,金母堵在心口的那口氣就鬆了,回去的時候她坐在車上,捂著自己還沒有凸起來的肚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裏邊懷的可是兒子啊!


    她下意識的忽略掉了生女兒的可能性。


    金父一直在家等消息,金母出發前就跟他商量好了,她去學校鬧事,金父在家裝病,要是學校打電話到家裏或者是直接上門求證的話,還需要他演一場戲配合。


    金母拿鑰匙開了門,大概是聽見動靜了,金父躺在床上“哎喲哎喲”的痛呼著,裝的惟妙惟肖。


    金母把門關上,一張臉就忍不住笑成了菊花:“老金,別裝了,是我們!”


    金父一咕嚕爬起來,激動道:“完事了嗎?”


    燕琅把離婚證擺出來,笑著說:“功德圓滿!”


    “真是太好了,”金父開懷的說:“咱們得慶祝一下!”


    金母又把醫院出具的檢測報告遞過去,興高采烈道:“你再看看這個,保管你更高興!”


    金父見這是醫院出具的檢測報告,心頭就是一跳,再見金母笑容燦爛的樣子,隱隱約約的有了猜測,等看完最後結果,他舒服的就像是夏天喝了一杯冰鎮檸檬水:“真有了?太好了,咱們有兒子了!”


    他這麽說著,臉上也就帶出了幾分難掩的喜色,忽然想起兩個女兒還在,不禁有些窘迫,訕訕的收了笑容,小心翼翼的打量她們倆的神色。


    金世美對此早有準備,燕琅也懶得說什麽了,姐妹倆臉上沒個笑影,但是話都跟金母說過了,現在也沒必要再提。


    金母見狀趕忙把自己跟閨女們商量的事情說了,金父雖然也心疼那三十萬,但是說心裏話,這錢本來就是小女兒的賣身費,她想怎麽分配就怎麽分配吧——最重要的是大頭還在自己兩口子手裏邊,那就怎麽著都成。


    金父原本是想出去慶祝一下的,但是看倆閨女的神色,也不好意思再提,再加上金母吐了那麽久,也覺得不太舒服,吃了根黃瓜壓了壓惡心勁兒,就到臥室去睡了。


    金世美跟燕琅都沒久留,金母進臥室沒多久,她們跟金父說一聲,就一起下了樓。


    離開金家之後姐妹倆臉上不約而同的顯露出笑容來,事情正如她們計劃的那樣順利,婚離了,錢也到手了。


    “世柔,你得小心點,”分開的時候金世美告誡說:“爸跟媽的脾氣你是知道的,要知道江淼的公司沒破產,這事兒是你騙他們的,不當場炸裂才怪呢!媽今天能去大學那兒鬧,明天就能去你單位鬧。”


    “放心吧姐,”燕琅笑吟吟道:“我早就想好對付他們的辦法了。”


    金世美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然後說:“你最近有點變了,沒那麽軟弱,能自己做事、拿主意了,這是好事。”


    她發動了車,落下車窗說:“錢算我借你的,寬裕了再給你——你也別急著說不用,我能寬裕起來,不知道得什麽時候呢。”


    金世美不是第一次這麽說了,燕琅也沒再推拒,說了聲路上小心,目送她開車離去,自己也上車離開這兒。


    金家這邊氣氛還算和睦,江家那邊卻是低迷到了穀底。


    回到家裏之後,江淼越看手裏的離婚證越覺得膈應,三兩下撕成碎片,直接丟進了垃圾桶。


    他心裏膈應,暗懷怒火,江父江母也好不了多少,尤其是江母,回想起金母滿臉嘲諷透露給自己的那個秘密,她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被灼燒成灰了,連帶著心髒也一抽一抽的悶痛。


    一家三口在沙發上坐了會兒,江母實在是憋不住了,想問兒子一聲,見他臉色那麽難看,到底是忍住了,自己站起身,到陽台上去生悶氣了。


    這麽著一直到了傍晚時分,江父覺得餓了,就到陽台上去找江母,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不管怎麽著,咱不能餓肚子啊,你看著去做點吃的吧。”


    江母看他還有心情吃飯,心裏更加窩火:“氣都氣飽了,你還有閑心吃飯?!江鶴,你這人是不是沒心沒肺啊?!”


    江父皺眉道:“你心裏有火氣就朝金家人發,跟我說得著嗎?生氣歸生氣,不能遷怒給別人啊!”


    “我遷怒你?”江母心裏邊那把火燒的更旺了:“要不是你從前把江淼逼得那麽緊,他高中時候會那麽叛逆?要不是你把那個方倩倩的情書貼出去,那件事會鬧的那麽大,你兒子會變成現在這副鬼樣子?!”


    江父聽得臉色一沉:“閉嘴!過去的事情還有什麽好提的?!”


    “我就要提,我憑什麽不能提?”江母冷笑道:“江鶴,現在你知道要臉了?你知道今天金家那個女人跟我說了什麽嗎?你知道你兒子為什麽一直不肯結婚,為什麽忘不了那個方倩倩,又為什麽結了婚之後也不肯跟金世柔圓房嗎?”


    江父臉色一變,悚然道:“為什麽?”


    “因為他是個gay!他被你刺激的不喜歡女人了,隻喜歡男人!”


    江母崩潰般的加大聲音,喊出了那個真相:“要不是你當初逼他跟方倩倩分手,他會變成這樣嗎?江鶴,你把我兒子給毀了你知道嗎?!”


    夫妻二人爭吵的聲音更大,情緒又太過激烈,渾然沒有發現隔壁陽台上坐著個曬太陽的年輕人聽得目瞪口呆,甚至於沒有發現走到陽台門口的江淼。


    “媽,你在胡說些什麽?!”江淼黑著臉,怒道:“什麽亂七八糟的!”


    江母冷笑一聲:“你自己做的醜事,還要我說出來?”


    江淼莫名其妙,惱火道:“我做什麽醜事了?!”


    江母咬牙切齒道:“你是個gay!”


    江淼覺得可笑極了,深吸口氣,他分辨說:“我不是gay!”


    江母咬牙切齒道:“你就是gay!”


    江淼竭力分辨說:“我不是gay!”


    江母冷冷道:“那為什麽方倩倩死了之後你再也不談女朋友?你們總共也隻在一起一兩個月,我不相信你能為她做到這種地步!”


    像是被觸及到了什麽不能提及的回憶似的,江淼臉色一沉,說:“因為我愛她!”


    “愛她?嗬!”江母一針見血道:“那你為什麽要答應跟金世柔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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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淼語無倫次道:“這,明明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江母寒聲道:“你被我逼著跟金世柔結婚,為什麽沒有被我逼著跟金世柔圓房?!”


    江淼忍無可忍道:“因為我是個gay!”


    江母:“……”


    “好啊,”她指著江淼,聲音顫抖道:“你終於承認了!!!”


    作者有話要說:江淼:我不是我沒有


    ps:文中角色說的僅代表角色本人,不代表作者,每個人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力,這跟性向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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