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魏思遠暗暗自責,難得紅了臉。


    “逗逗你啦。”月妤楠擺擺手一笑,像是毫不在意。


    魏思遠看著女子嘴角微揚的樣子,倒有些不自在,他還是去蕭南絕那找找樂子,說著端起一碗薑湯,轉身一看卻空無一人。


    “你已經錯過了表現的最佳時機,人已經走了,估計心已經涼透了。”鳳澤隱看出魏思遠的意圖,涼涼說到。


    “什麽?你怎麽不告訴我?”魏思遠故作心痛。


    鳳澤隱:“你等著陰天在家關禁閉吧。”


    “這麽狠!我給他專門請了花魁還給他煮薑湯難道還不夠……好麽?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魏思遠說著說著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來。


    鳳澤隱:“我們就先走了,你慢慢欣賞。”


    魏思遠將手中的薑湯一飲而盡,把碗遞到婢女手中說到,“那我送送你們。”


    直到看著將軍府的馬車遠去,魏思遠才收回目光回到畫舫上,神情完全不見剛才的戲謔。


    “你這種蠢貨是怎麽當上花魁的?”


    “公子,我……”沉魚愣在一邊,竟不知如何做答。


    “圍欄邊散落的珍珠是你的吧?”魏思遠清楚看到剛才月妤楠踩到的根本不是什麽荔枝核,而是有人刻意扔在地上的珍珠。


    “公子饒命!奴家也沒注意到它會掉下來……”沉魚終於意識到不對勁撲通一聲跪下來,她沒想到幾人中看起來最好說話的恰恰是最不好惹的。


    “那你還想推她是怎麽回事?”魏思遠眼神冷漠全然不似剛才。


    “奴家沒有……沒有……”沉魚仍在狡辯,卻是沒了底氣。


    “拿我的錢卻隻想著去媚別人,你可真賤。你知道她是誰麽?你十條賤命都不夠賠的。”魏思遠的語調輕飄飄的,卻砸的沉魚毛骨悚然。


    “賤婢知錯了,求求公子你饒了我!”沉魚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拚命在地上磕頭。


    “扔回去。”魏思遠卻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是。”夜色中一個影子略過,抓起地上的沉魚,她麵色慘白,額上卻是一片通紅。


    魏思遠看了卻隻是滿臉的厭惡。


    ————


    那天晚上月妤楠回去就打噴嚏打個不停,先是感染風寒,然後是發熱。


    鳳澤隱無比自責,蕭南絕真的再也沒有出現過,魏思遠倒是天天來看望她。


    “我沒被關禁閉,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蕭南絕還告訴我爹我遊湖辦的不錯,我爹還大大讚賞了我一番!”魏思遠笑的極其猖狂顯然十分得意。


    “咳咳。”鳳澤隱右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了兩聲。


    “那就好。”月妤楠輕笑一聲,但顯然在聽到蕭南絕的時候有些不自然。


    “不提他,不提他,晦氣。”魏思遠想到什麽似的連連擺手。


    “…………”鳳澤隱無語,他想把魏思遠丟出去。


    “月兒,這個給你,就當做我的賠禮啦。”魏思遠不知從哪拿出一個檀木盒子遞給月妤楠有些緊張的說。


    “這是什麽?”


    月妤楠打開盒子,隻見是一支雕刻的極其精致的檀木木簪,上麵點綴著一朵栩栩如生的桃花,倒是十分漂亮。


    見月妤楠顯然是感興趣的,魏思遠嘴角上揚。


    桃花簪,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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