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美和張靜一邊在實驗裏做著實驗,一邊探討著諸多的問題。


    方大美,“激動了吧?”


    張靜,“想一想就激動。”


    方大美,“能告訴我為什麽這麽急著結婚嗎?”


    張靜,“還不是我媽媽著急。”


    方大美,“不是你的情郎著急嗎?”


    張靜,“也有一點。”


    方大美,“一點兒吧,是太著急了。原來還沒聽說你要結婚,日子怎麽定的這麽緊呢?女孩子一輩子接一次婚,應該很隆重。用時間,用精力,好好的準備準備。這麽急急忙忙的結婚,不會是奉子成婚吧?那應該是雙喜臨門喲。”


    張靜,“你可真會聯想,怎麽聯想到這一方麵了呢?”


    方大美,“你看看周圍結婚的小姑娘們,有幾個不是奉子成婚的?有的小姑娘就是因為不敢再把肚子裏的孩子打掉了。才迫不得已結的婚。之前他們說不定打掉幾個了呢。”


    張靜,“你說的也是實情。但是你以為我會那樣嗎?”


    方大美,“男女之間的感情上我是不敢說的。誰又能保證你不會那樣的?話說回來了,那樣又怎麽了呢?現在這個年代了,還那麽封建,有用嗎?即使是奉子成婚,也隻能說是雙喜臨門。這又有什麽不好的呢?”


    張靜,“你這是典型的誘供。”


    方大美,“我有你說的那麽不堪嗎?這點事兒還用得著威逼利誘啊。如果我要是這樣的話,我會讓全世界都知道雙喜臨門的。隻是我們家那個老夫子永遠都是那樣謙良恭儉讓,研究曆史的人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封建的腦瓜兒。我們倆戀愛長跑了十多年。關係止於此。真的是讓人yv火難忍。有的時候我都想掐他一把。”


    張靜,“你說的也太露骨了,點了吧。”


    方大美,“這不是閨蜜嗎?”


    張靜,“像你這樣的名人,這種話還是少說,小心隔牆有耳。”


    方大美,“你不知道我是傻白甜,有什麽就說什麽呀。”


    張靜,“當然知道啦。”


    方大美,“那你還用勸我嗎?”


    張靜,“我知道你的心思全都用在科研上了。從來不和人勾心鬥角。即使在研究院科研所這樣的幹淨的單位,也要注意分寸。凡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爭鬥起來,你還希望所有的人都像你們家錢夫子那樣謙良恭儉讓嗎?現代這些人隻要是達到自己的目的是毫無底線的。可以說不擇手段。俗話說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方大美,“看起來是《千字文》背多了。什麽畫皮畫骨難畫虎,知人知麵不知心。什麽見人隻說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這些治理名言隻能是說一說,算了。真要是拿這些話來約束自己的行為,那也是太迂腐了吧。我老說我們家老錢,研究如雪把自己變成了一個謙謙君子。實際上也是中了封建的流毒。研究曆史的人把自己擺進了曆史,其實是很不理智的。要客觀的看待曆史。要用現代的觀點去解讀曆史。讓曆史找到現代的表達,才是曆史工作者的職責。”


    張靜,“怎麽又開始指導你們家老錢研究曆史了呢?”


    方大美,“他天天在考證,天天在尋找曆史真相,這不是研究曆史的方向。而是以古鑒今。用曆史來指導我們現在要發展的方向,要做的事情。不能夠就曆史說曆史。那還有古為今用做什麽呢?還原了真相,意義不大。發揮了曆史的指導作用,讓曆史說話才是曆史工作者的研究方向。我們倆天天就這樣的探討,誰也說服不了誰。一個高曆史研究一個搞現代科技。你說我們兩個人是不是背道而馳呢?哈哈哈。”


    張靜,“這樣才好。可以探討,可以掐架,但是打不起來,因為相安無事。”


    方大美,“也是一種理論。和你們家齊大誌你就能夠打的起來嗎?”


    張靜,“齊大誌可沒有那個膽量。在我麵前他必須言聽計從,不然的話我就不理他了。”


    方大美,“典型的冷戰思維。”


    張靜,“這可是我的絕招。”


    方大美,“這是最不可取的。兩個人有什麽事兒必須趕緊的溝通,抓緊的解決,俗話說。夫妻吵架,床頭吵來床尾和。哪裏有像你這樣兒還沒有結婚先打冷戰的呀。要我說你趕緊的回家。抓緊的準備。不僅僅是物質的準備,心裏的準備更重要啊。”


    張靜,“你這個人是不是學過心理學?你怎麽知道我恐婚呢?”


    方大美,“你恐婚嗎?”


    張靜,“真的有點兒,所以我不想現在就回家。”


    方大美,“沒看出來。你找我說結婚的時候興高采烈的。而且用了招數讓我給你做伴娘。如果你不想結婚,有恐婚證的話,怎麽可能那樣的興高采烈?那樣的不擇手段呢。”


    張靜,“什麽話呀?什麽叫不擇手段?我們兩個人是閨蜜,你不答應我當然要軟磨硬泡了。你就用這樣一個詞兒,不擇手段來形容。請你說話有點兒把門兒的好不好啊?我的先生。”


    方大美,“對不起,對不起。慌不擇言。反正看你剛才那個情況,一點兒都不像恐婚。從你的眼睛裏看出來,你對結婚這件事兒有多麽的渴望。眼睛可是心靈之窗,騙不了人的,別三言兩語又把我糊弄過去。”


    張靜,“愛信不信,反正是我的心裏話,這些我從來不和別人說,隻和你一個人說。誰知道你還不相信,還閨蜜呢,算了吧。還是高高在上,做你的先生吧。”


    方大美,“那你說你恐婚有什麽表現?”


    張靜,“你不是不相信嗎?”


    方大美,“你說出來我才能夠判斷我相信還是不相信呢?”


    張靜,“一點信任的基礎都沒有,我還和你說什麽呀?說了你也不信。”


    方大美,“就算我相信行了吧。”


    張靜,“什麽叫算是相信了?這麽勉強還是算了吧。”


    方大美,“小姐,別跟我這兒耍小姐脾氣啦,說一說吧,咱們姐兒倆好好的聊一聊,你可能就沒有那個感覺了。話不說不透,話是開心的鎖,你不知道嗎?這些治理名言你不會也不知道吧?說一說吧,我聽著幫助你分析分析。”


    張靜,“可是你讓我說的,你可不能說不相信了。”


    方大美,“說吧。”


    張靜,“要說我周圍的同學也很多都結婚了,有的還報上了娃。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件事也沒有什麽稀奇的。可是我就是心裏過不去那個坎兒。現在把自己嫁出去了。將來出了問題怎麽辦?女人一旦把自己的貞操獻了出去,那可就是什麽都沒有了。看一看我的同學,我的朋友周圍出這件事兒的太多了。前邊結婚跟著就是離婚。有一個同學隻結婚了三天就離婚了。有幾個同學有了小孩兒,才發現自己的男人出軌了。想離婚吧,又吃虧。孩子怎麽辦呢?不離婚吧,心裏又憋屈。周圍這樣的事兒太多了,所以我覺得戀愛的時候是美好的,婚姻就是愛情的墳墓,你說是不是呢?”


    方大美,“哈哈,沒想到你這個小心思這麽多呀。那讓我跟你好好說說吧。首先,兩個人結婚是對雙方充分的信任。戀愛時間這麽長了,你不了解你的未婚夫嗎?齊大誌到底是一個什麽人?你心裏應該有譜呀。如果連這點兒把握都沒有,還談婚亂嫁嗎?這是其一兩個人應該建立真誠的基礎上。”


    張靜,“其二呢?”


    方大美,“戀愛是做什麽用的?一方麵是兩個人增進了解,一方麵是加深感情。戀愛時間許多女孩子都會頭腦發熱。這也不是不可以原諒的情人原理出西施嘛。人家說談戀愛的女人智商等於0。我說這個有一點兒道理。凡是遇到了真正的愛情,肯定是激情澎湃,考慮實際問題可能就少了。自由戀愛,不像相親那樣。如果是相親的話,會把人品呐,財富啊。長相啊,各種條件都放在前麵。自由戀愛就不一樣了,遇到了一個對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拋在腦後了。所以戀愛時候是甜蜜的,結了婚就走進了愛情的墳墓。就是這個道理。所以現在就要問你和齊大誌戀愛的時候是不是智商等於零了?有沒有考慮實際的條件?”


    張靜,“最初幾年當然立令之婚。慢慢的我們兩個人一起開始營造二人世界了。他們家的條件和我們家的條件都挺好的。可以說現在房子,車子全都有了。而且其他字考上公務員工作也是很有前途的。現在他又參加了精準扶貧到我們村子裏。當第一書記了。”


    方大美,“哦,原來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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