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喊她,她已經捂著臉小跑著下了樓,那跑動著的臀,在貼身旗袍的包裹下,是真的熟了,看得周劍熱血沸騰。


    今天這生意注定是談不攏了,不過遇見路楓也是另一種收獲。


    周劍將請來的領導送走後,又折了回來,直接就找上了花姐,打聽路楓的情況。


    可他除了打聽出路楓是在這裏上班外,其他什麽也沒打聽出來。


    “她手機號碼給我一下,打個電話給她。”最後他都有點不耐煩了。


    花姐手裏夾著根煙,語氣不善:“這位周老板,我看你麵生,應該是第一次來吧,這麽打聽我們家服務員的情況,是想幹嘛?”


    周劍理虧,也不好跟她多說,最後死皮賴臉地也隻得知路楓被打後耍小脾氣跑出去了。


    之後的幾天,周劍每天都來紅茶坊做客,硬生生地把自己混了個熟客,可始終沒有再見到路楓。


    但他就像得了相思病一樣,滿心滿腦子的都是路楓那日哭得惹人憐的模樣,還有那憤然跑走時,左右搖擺的大桃子。


    路楓那日在紅茶坊露了個臉後,緊跟著就坐了下一班航機追著顧明去了。


    但她並沒有馬上去找顧明,而是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遊玩了一番,一邊聽著花姐跟她說周劍的情況,好不愜意。


    “你跟花姐說實話,那個周劍是不是你前男友?”


    當初路楓剛到紅茶坊的時候,精神恍惚,逢人就說她男朋友害得她家破人亡,後來幾乎變成了口頭禪。隻不過在她精神好轉後她還這樣說,大家便覺得那定是她無聊瞎編,也沒人當回事了。


    況且紅茶坊的服務員流動量大,也沒幾個記得路楓的事,也就花姐還當回事,這會兒還正兒八經地問。


    路楓靠在沙灘椅上,嘴裏抿著一根吸管,笑著說:“花姐,我不告訴你是為了你好,不都說知道得越少越安全麽?”


    “別跟我調皮。”花姐知道她是不會說了,歎了口氣,問,“臉還疼不疼?”


    聞言,路楓才想起來摸了把自己的臉:“哎喲花姐,你下手可真重,不過現在已經不疼了。”


    花姐鼻子一陣酸,罵了她一句活該,囑咐:“我給你的藥記得擦。還有,悠著點行不行姑奶奶?”


    “嗯,知道啦,你也沒比我大幾歲,怎麽跟個老媽子一樣囉嗦?”


    掛了電話後,路楓強眨著眼,將眼裏的眼淚逼回去,喝完了瓶子裏的酒水,她帶著微醺的腳步回到酒店。


    海風裹著夜風,帶著絲絲涼意,沁人心脾,路楓更醉了。


    “怎麽打不開?”


    人有三急,她剛剛喝太多了,可門磁怎麽都刷不開,她使勁地拉著把手,煩躁地想喊服務員。


    但門卻從裏麵拉開了,顧明看著她夾在一起的兩條大長腿,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不懷好意地將人拉進去,反鎖了門。


    看到顧明,路楓就知道自己走錯了,可奔到洗手間的想法還沒實施,人就被顧明拽著往床上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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