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這抖動的胸大肌象征著澎湃的戰鬥**,說明隊長是一個渴望為村子奪取勝利的勇猛忍者。


    拋去了衣服的束縛,顯得自由卻又不失文明,豪放卻又不失文雅。


    焦灼,焦躁,但卻沒有下流的感覺;衝動、熱血,反而是給人一種血脈噴張的感覺,讓人充滿了一種強烈的燥熱感,如果稍加練習,這興許會成為一種新興的戰舞!”


    冥池中野強忍著心中的罪惡感與惡心感,言不由衷的開口:


    “輝夜狂骨隊長,你這個,真的很不錯!”


    “哈哈哈哈,到底是我的小隊隊員,就是有眼光!”


    聽到了冥池中野的言不由衷的讚揚,輝夜狂骨非常高興,將身上的和服整個脫了下來,直接就塞到了一臉懵逼的冥池中野的懷裏:


    “新隊員入隊,作為隊長,這件和服就送給你當見麵禮了!”


    輝夜狂骨抓著冥池中野的肩膀,一臉真誠的說道:


    “冥池中野,你要知道,雖然這件和服並不如何珍貴,但他卻見證了我這一年來所付出的辛苦!


    每天,我都會將他掛在衣架上,在它麵前,我連兜襠布都不穿,讓全身心都投入到鍛煉肌肉當中,這時的我,毫無雜念;這時的我,心靈透徹;這時的我,天人合一!


    冥池中野,你相信我,這件和服已經被我注入了靈魂,每當你將它帶在身邊,你就能想象到我鍛煉時的場景,它會鞭撻你,他會督促你,讓你毫不鬆懈,時刻進步,他會讓你成為一個強大的忍者!”


    “我並不希望想象到你不穿兜襠布健身時的場景,甚至我連你剛剛所說的所有話都想忘的一幹二淨!”


    冥池中野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強行忍住即將要脫口而出的話,拚了命的才放棄將和服塞進哈哈大笑的輝夜狂骨嘴裏的念頭!


    冥池中野裏拿著輝夜狂骨的和服,有心想要扔掉,但暴怒中的輝夜狂骨應該不是開玩笑的,可不扔掉,自己的心裏也實在是太難受了!


    思來想去,冥池中野便將目光投向了周斷的方位,盼望著將自己裏的和服送出去!


    “你們好,我是冥池中野,你們兩位應該就是水無月冰鳶和影山周斷吧!”


    冥池中野伸出了,但水無月冰鳶直接就嫌棄的轉過了頭去,周斷看著尷尬的冥池中野,雖然也沒伸出去,但還是很禮貌的開口,緩解了冥池中野的尷尬:


    “中野,狂骨隊長的那件和服是什麽德行大家都知道,我們握就不必了,我是影山周斷,是下忍的同時還是一個醫療忍者,以後還請多多關照了!”


    “哪裏哪裏,周斷,你太客氣了!”


    不是變態,也不是女裝大佬,思想正常,還非常禮貌,周斷的出現,終於是給了冥池中野一個小隊裏終於還是有正常人的美好期待,興許是周斷好說話的緣故,冥池中野的視線左移,指著還在前後“撞擊”中的忍者,終於是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


    “周斷,這個家夥是怎麽回事啊?”


    “這是個無能的家夥,他高估了自己的實力,對我們小隊妄加指責!”


    周斷的臉上露出了悲天憫人的神情:


    “他患上了自大的毛病,身為醫療忍者,我用藥劑幫他認清了現實而已!”


    “我總感覺你幫他認清現實的方法過於激烈了!”


    冥池中野的嘴角抽搐:


    “我能問問中了你的藥劑,這個家夥多久會解除這個狀態嗎?”


    “這主要還是要看他的身體素質!”


    聽到有人願意和自己討論藥劑,周斷頓時來了精神:


    “據我判斷,以他的身體條件,五天,他的這副狀態就會解除了!”


    “五天!你和他什麽仇什麽怨啊!”


    冥池中野震驚的看著周斷:


    “連續五天一直持續著這副前後撞擊的狀態,他就連吃飯喝水都很費勁吧!”


    “嗯?你還想給他吃飯喝水?”


    周斷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冥池中野,你居然是這麽惡毒的一個家夥嗎?要是給他吃飯喝水,那他的撞擊時間還會延長的,你這不是折磨他嗎?”


    “到底是誰惡毒,到底是誰在折磨他?你這話說出來不虧心嗎?”


    冥池中野吼了一嗓子,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麽,震驚的開口道:


    “周斷,也就是說,他的這副狀態,隻有渴死餓死就才會停下吧!”


    “那是當然!”


    周斷一臉得意的開口:


    “怎麽樣,我這副藥劑不錯吧?”


    “不錯個屁啊!”


    冥池中野看著周斷,這才明白同是新來的隊員,為什麽輝夜狂骨沒有把衣服送給周斷,也明白了小隊裏真正危險的到底是誰,輝夜狂骨和水無月冰鳶隻是讓人害怕,可周斷這個家夥,那是要人命的存在!


    看了一眼旁邊撞著木樁的家夥,可憐的家夥估計是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屈辱,意識早已經陷入了迷離的狀態,可即使如此,已經的強大效用還是讓他不停的對著木樁發起著進攻!


    他的雙眼翻白,眼淚一直在止不住的流淌,嘴裏時不時的還在嘀咕著什麽,冥池中野認真聽了一下,發現“救命、不敢、求、放過”這些零星的詞語,時斷時續的不斷傳出!


    冥池中野看著倒黴的棕色頭發的大眾臉,默默思考了一瞬間,隨後,絕望的咽了口吐沫,將和服收了起來,絕了送出去的心思!


    “救、救、救……”


    旁邊可憐大眾臉無意識的求救還在繼續,但冥池中野卻絲毫沒有替他求情的想法,一來,挑釁自己的小隊,大眾臉就應該做好了承擔後果的代價,二來,自己與周斷隻是剛剛接觸,他的性子也沒摸明白,貿然詢問,可能自己也要遭遇一樣的對待!


    大眾臉的事情先放一邊,本著對隊友的關心,冥池中野還是硬著頭皮將周斷拉到了遠離水無月冰鳶的位置:


    “周斷,這話我本不想多說的,但你應該不知道吧?你身邊的水無月冰鳶是個男性,看他剛才喂你吃蘋果的樣子,你現在很危險啊!”


    “我也知道他的身份,但你看見他眼角的淚水了嗎?”


    周斷拍了拍冥池中野的肩膀,雙眼無神,聲音裏滿是疲憊:


    “冰鳶一開始要喂我蘋果我是拒絕的,但隨後他就說我是討厭他,不管不顧的哭了起來,那可是真哭啊,淚水現在還沒幹呢,我能怎麽辦?這誰頂得住?我特麽也很絕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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