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黃葉隻是在病房中引起了一點小波動,秦華海輕描淡寫的應付過去了老中醫之後。又休息了將近兩個小時,才開始繼續給王犀利紮針治療。


    醫院的醫生在這個過程中也檢查了一遍王犀利身上的傷,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秦華海卻確確實實的做到了,原先王犀利身上還可以用肉眼分辨出來的一些淤腫和一小塊一小塊的或紫或青的傷痕都有了明顯的消腫現象,氣色比之前也好多了。


    王醫生的臉色無疑是最難看的,這個結果,等若是在他本來就丟臉的臉麵上狠狠的又扇了一巴掌。


    “這些外傷本來就沒什麽,你若是真能治好他的腰傷才算是真本事。別到時候治不好人家,反而還累了人家。”一旁的王醫生小聲說道。


    秦華海笑了笑,對他的話置若罔聞,繼續從針盒裏麵掏出來一根根的銀針,消毒,然後對著王犀利的腰部紮了下去。


    之前他腰部的淤血已經被秦華海用真氣給逼出來了,秦華海現在正在用銀針幫他護理著腰部的神經線和經脈,這兩個步驟做好了,再用藥物調理一段時間,骨痂就會慢慢的長出來,康複應該不是問題。


    不過這個過程說起來簡單,但是做起來卻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人體的神經線和經脈對人的身體機能影響極大,也是人體最為奧秘的兩個地方,稍有不慎就會出現什麽茬兒,弄個半身不遂出來都有可能。即使是以秦華海對人體經脈和神經線的了解都不敢大意,每一針的紮下都極其的小心。


    王醫生被他給忽視了,心頭更加惱怒,等他紮完了針之後,又道:“這就是你說的治療方法?隨便在人家身上紮幾針,他的傷就會好了不成?”


    “會不會好,傷者自己知道。王醫生你是不是管得有些太多了?”秦華海冷聲道。


    這王醫生抱著什麽心思秦華海一清二楚,治好了人,他就想把功勞攬在自己的身上,畢竟患者的傷勢是個未知數,好了也不出奇。治不好那就更加不用說了,一把將責任推到秦華海身上,他倒好,落得個清靜。


    “王醫生,你不用說了,海哥的治療效果比你好得多了。我腰部現在都沒那麽痛了,好像是有一團熱氣在那裏烘烤著,癢癢的,比之前舒服多了。海哥,謝謝你。”王犀利這個時候已經清醒了。他是傷者,對自己的身體情況比其他人清楚得多,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秦華海點了點頭,知道他所說的那團熱氣是怎麽回事。那是秦華海將體內的真氣輸送到了他的體內,雖然對他的腰傷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不過卻可以增強他的體質,減輕他的痛苦。


    王醫生臉色越來越難看,最終還是無話可說。


    “秦恩公,犀利的傷是不是好啦?”王母心急兒子的的傷勢,問道。


    “還沒有這麽快,再針灸幾次,用藥物調理一段時間,腰傷就慢慢會好的了。我給你開個方子,藥物我都帶來了,你照方熬藥就行了。對了,王嬸還是喊我小秦吧,不要喊什麽恩公的了。”


    “那怎麽行?”


    “沒事。”


    秦華海又用紙筆給王母寫下了一張方子之後,交待了一番王母之後,這才走了出去。


    “哎。秦醫生,你要回去啦?”剛走出病房沒多遠,梅花雨突然從後麵追了上來。


    “什麽事情?王護士?”秦華海問道。


    “秦醫生,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麽事情?我這白頭發的病,你還沒有和我說到底怎麽治呢。”梅花雨說道。


    “這個……”


    “怎麽了,秦醫生,是不是有什麽難處,還是我這病根本就沒得治了?”梅花雨看著他猶猶豫豫的樣子,心頭一緊。


    “不是。”


    “不是?秦弟弟你不會是這麽小氣吧?是不是我之前說話不好聽?那我給你道歉好了。”梅花雨以為秦華海還在記恨著她之前出口不遜的事情。


    “不是。隻是治你這個病,有些不太方便而已。”秦華海想起治療的方法,臉色一紅,幹脆說道:“就是,那個方麵的不方便。”


    梅花雨下意識的身軀往後一縮,臉上飛起了兩片淡淡的暈紅,道:“那……那你說,到底是怎麽個不方便?”


    要是一般人和她說這話,梅花雨老早但他是騙財騙色的家夥掉頭就跑了。隻是看秦華海眼睛清純,一副坦誠的樣子,加上他剛才那一番神奇的治療,讓她對秦華海多了一股子莫名的信任,這才沒有掉頭跑。


    “咳咳……”秦華海這個純情小處、男有些受不了的道:“其實也沒什麽,可能需要你脫衣服。”


    嘎!


    梅花雨愣住了。讓我脫衣服,你還說沒什麽?那還要怎麽樣才能算有了什麽?


    “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隻是脫一點點衣服而已。你的少白頭應該是肝血不足,腎氣衰弱所導致的。你以前是不是出現過大出血?”秦華海知道她可能誤會了,急忙解釋道。


    “是啊,秦弟弟你怎麽看出來的?”梅花雨應道。


    她以前因為一次騎單車不小心摔倒,被單車手圈筒給頂了一下小腹部位,當時她也沒怎麽在意,後來每次來例假,排量都明顯的比以前增多了一兩倍。


    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導致了自己少白頭?


    “中醫裏麵有一個望診。我看你皮膚色澤蒼白,頭發卻反而比常人還要黑上幾分,所以猜測出來你的頭發應該是染黑的。”秦華海拋出了一句騙死女孩不償命的鬼話,明明是剛才看到了人家一根頭發發根有一小截的灰白,卻在這裏滿嘴跑火車。


    “啊!秦弟弟,你太厲害了。”梅花雨信以為真,跑了上前,道:“那要怎麽治?你等等,我先去請一會兒假,回頭再過來找你。”


    說完,梅花雨便走向了辦公室,沒多久,已經脫下了護士裝的梅花雨又走了回來。


    一頭烏黑的小波浪發披散在腦後,脫下了護士帽的她比起之前少了一點兒製服嫵媚,卻多出來了一股子青春與跳脫的氣息,典型的時尚潮流女人。


    似乎是想起了一會兒可能要在他麵前脫衣服,梅花雨臉頰微紅的,有些放不開。來到秦華海麵前低聲道:“走吧,你跟我過來一下。”


    “哦。”秦華海表情呆滯,跟在她後麵都不敢正眼看這個女人了。


    凝神,靜氣,醫者父母心……


    一路上,秦華海不住的給自己找著借口,跟著梅花雨走下了醫院的大樓,穿過了一片小活動廣場,來到了一棟明顯是女生宿舍樓的樓下門口。


    “一會兒要怎麽治療?”回到了宿舍樓,梅花雨反而顯得有幾分放不開了,轉頭問道。


    “先針灸,再用藥物調理。”秦華海挺直著腰板,一副正氣昂昂的聖人模樣。


    “不是。我說的是要怎麽脫衣服?”梅花雨兩頰緋紅,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看秦華海的眼睛。


    意思就是說要脫多少衣服,衣服脫到那裏哦?


    秦華海幹咳了兩聲,道:“要針灸肝髒,腎髒這兩個位置附近的經脈,你也是學醫的,應該知道這兩個位置在哪裏。”


    梅花雨身體明顯的一縮,這就是他所說的要脫一點點衣服?


    她自然知道這兩個位置在哪裏了,腎髒還好,分布在左右腹的上部,還沒有到達那個某個禁區。可是肝髒……肝髒已經是到達了下胸、部了啊。


    難道自己要脫衣服脫到胸、部位置讓他針灸?


    “能治好嗎?”梅花雨猶豫著,小心翼翼的又問了一句。也幸虧她在醫院做了有一段時間,對這種尷尬事情碰到得比較多,免疫力比較強大才接受的了,換做其他人,早就一巴掌扇了過去了。


    這都是什麽狗屁醫生,肯定是騙錢騙色的家夥。


    “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找兩個人過來陪同。”秦華海一本正經的道。


    “還是算了吧。咱們上去。”


    找人來陪同?自己可是黃大閨女,這種尷尬事情要是讓自己那些姐妹知道了,還有臉麵過來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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