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間證券公司開賬戶的？咱們過去那邊做一個密碼重置不就行了嗎？”秦華海仍然不死心的追問道。
“賬戶不是我開的，我沒身份證。”
“那是用誰的身份證開的？”
“師父的。”
聽了她這句話，秦華海徹底死心了。多半她的錢和自己以前做任務賺的錢是一樣，都被那個老怪物給拐走了。錢進了他的口袋，想拿回來，除非秦華海把他綁架了，強行問他要回來。
可是，這可能嗎？顯然是不可能的。
“你看了這麽久資料，有沒有看出來那裏有問題？”秦華海轉回正題詢問道。
“暫時沒有。隻是這段時間太清閑了，無聊就拿來看看。”老妖婆說道。很明顯她也是和秦華海一樣，感覺到了有點兒不對。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要攻擊我們，可能不單止是采取武力這麽簡單，還有可能從另外的途徑攻擊我們？”秦華海說道。
“暫時想不出來對方會從那裏攻擊我們。但是，如果我是他們的話，隻有兩個方法，一個是和以前一樣，采取武力陰謀毒計。另一個是……從你想不出來的角度攻擊你。甚至是可能置你於死地。”
秦華海點了點頭，腦袋中不斷的想象著對手的攻擊方向。
“還有什麽地方可以讓他們攻擊的呢？置我於死地的方法……”猛然間，秦華海想到了一種途徑，然後轉頭望向了老妖婆。
“是不是想到了什麽？”老妖婆反問道。
“師姐，你有沒有察覺到有一個途徑是任何人都難以反抗的？”秦華海驚聲道。
老妖婆想了一陣子，然後也霍地抬頭看向了秦華海。
“政府！”
“是的。”秦華海苦笑道：“如果是政府要置我們於死地，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逃離天朝，到別的地方安居樂業。但是，即使是這樣，如果是罪行太過於重大，咱們即使是逃到別的國家，政府也一樣會派間諜特種兵追殺我們。就像美國追殺薩、達姆一樣，世界雖然大，卻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可以供我們容身。”
“可是……”
“可是什麽？”老妖婆追問道。
“可是，他們又有什麽方法可以讓我們犯下這麽重大的罪行呢？我一把毒粉毒死了司馬家那麽多人，軍部都還能夠容忍我們。即使是殺了一兩個人，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下，警方和軍部都不可能拿我們怎麽樣。他們需要用什麽方法對付我們才行？”
“不一樣。”老妖婆否決道：“司馬家畢竟是混黑道出生的，他們的人死了，軍部的人多多少少都會認為他們是天朝的敗類，本身就該死。但是，若是你殺的是無辜的平民，那就惹得天怒人怨了，後果必然不一樣。”
秦華海呆呆的看著老妖婆那副緊張的樣子，最後一笑道：“也許是我們想多了。他們那種人一天到晚不知道有什麽多少事情要忙，讓他們再花上重大的代價對付我們，確實需要繼續掂量掂量。也許是他們還沒有想出好方法對付我們，所以才直到現在都沒有動手。咱們現在在這裏杞人憂天也沒有用處。”
“還是要小心一點。”老妖婆說道。
“知道了。”秦華海輕輕的摟著她，說道：“吃飯了沒有？”
“還沒有煮。”
“一起煮。”
“好。我去買菜，你先弄一下。”
“嗯。”秦華海應了一聲，老妖婆站起來要出去，秦華海拉著她的手，輕輕的摸著她的肚子說道：“有了沒有？”
他們同居已經差不多有一個月半了。如果雙方都正常的話，那麽懷孕的概率是很大的。
老妖婆臉色微微一紅，說道：“前幾天例假沒來。”
“有了？”秦華海大喜。
“還不知道。一會兒我去買驗孕紙確認一下。”
“好。一起去。”
“嗯。”
很快的，二人便來到了一間超市裏麵。秦華海買了一盒驗孕紙，又和老妖婆買完菜之後，便驅著車子風風火火的趕回了家裏。
“你去驗一下。”
“這麽著急幹嘛？”老妖婆瞪了一眼秦華海，心頭卻是喜滋滋的。這種感覺叫做幸福。
秦華海在衛生間門外等了約莫有兩分鍾之後，老妖婆便打開衛生間門，臉色有些微微發燙的走了出來。秦華海看到她臉色之後，立即就大喜的上前抱著她在半空中轉了一圈。
老妖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嗔道；“輕點兒，要是把孩子弄丟了，我找你賠一個給我。”
“這孩子就是我賠給你的啊。我不賠你，你一個人也懷不上來。”
“……”老妖婆翻著白眼，許久才道：“我是要你生一個給我！”
“嗬嗬……”
秦華海傻傻的大笑起來。他實在是太激動了，恨不得立馬就把這件事情告訴全天下的人，所以現在的行為才有些小白、癡。
……
“鐺鐺鐺。”
下課鈴聲響起，秦華海揪起小書包，看了一眼背後的範青青，便往外麵走去。
範青青隨手把課本讓抽屜下一扔，也跟著走了出去。
“回去了嗎？”範青青來到他身後說道：“這些天怎麽這麽積極？每天一放學就回家的啊？”
“哪裏有。我不是每天都在陪你嗎？”秦華海心虛的道。確實，自從他得知了老妖婆懷上了之後，秦華海回家就回得特別勤快了。陪她的時間就顯得相對少了一些。
“是啊。你每天都在陪我，陪我不到半個小時，然後就趕緊溜回去家裏了啊。”範青青撅著嘴皮子有些不滿的埋汰著。
“那是因為……幫裏麵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所以嘛……”
“所以你就天天窩在家裏摸著你那個大老婆的肚皮子對不對？”範青青一口戳穿了他的謊言。
“你都知道啦？”秦華海皺眉道。
“我本來是想繼續裝作不知道的。但是--你家裏的那位已經開始天天穿連衣裙了，我繼續裝作不知道的話，會不會有些說不過去？”
“……”秦華海當場就無言了。上次他還在酒店裏麵向她保證似的說道：“沒有的事情。我們還沒有那個過。”，現在才一個月多，老妖婆的肚皮都鼓起來了，他就算是想再否認都不行。
範青青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是不是很笨？在南開市的時候其實就應該知道你們的關係了。居然還笨到了什麽都不知道。”
“這次我真的敢向你打包票，在南開市的時候，我們真的是清白的。”
“是嘛？”範青青沒好氣的說道：“上次你在酒店的時候，也說你們是清白的呢。鬼知道你們什麽時候好上了的呢？”
“也怪我，我怎麽就這麽笨，笨到了把你捧手讓給你師姐的份上。我要是不甩你，你們是不是就不會好上了？”
這個問題秦華海沒法回答，他輕輕的摸了一下範青青的腦袋，歉然的道：“對不起。”
“沒什麽對不起的。你師姐那麽優秀，確實是比我這個任性大小姐，動不動就對你發脾氣的大小姐好多了。”
“她任性起來的時候，比你恐怖多了。”秦華海在心底下暗想著。
“走吧。我們去逛逛。”範青青拉著他的手說道。
“你不生氣啦？”
“生氣有什麽用？生氣你也不會拋棄她。我選擇原諒了你，重新回到你身邊，就做好了要接受這個結果的準備。”
“你之前不是奇怪我為什麽一個月都沒來上課嗎？”
“為什麽？”
“那一個月，我就在家裏躲著嚐試忘記你。結果……我還是做不到。”範青青表情有些痛苦，說道：“我早就說過，死也要死在你身邊。連死我都不怕了，還有什麽可以懼怕的？”
“你真偉大。可惜，我之前居然不信任你。真的……對不起。”秦華海將她的腦袋重重的按在胸口上。
範青青掙紮了一下，掐著他腰間的軟、肉怒道：“你作死啊，這裏還是學校呢，你注意一下影響好不好？”
“又不是我們第一個。鮑威爾還說他那晚上自修在操場上看到有人打野、戰呢。”
“那你要不要和我去操場試試？”
“好啊。我等你這句話很久了。嗷……”
範青青狠狠的一腳跺在了他腳麵上，說道：“早就知道你心懷不軌了，沒想到你居然還敢想著和我去那種地方。”
“那咱們換一個地方也不是不行。”
“去你的死！”範青青一拳頭朝著他的臉轟了過去。
兩人拖著手，在跑道上漫無目的的逛著。彷佛是有說不完的話題似的。
他們不是這麽多話要說，隻是在享受著這種濃情淡意而已。
良久之後，還是範青青開口說道：“時間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
“再逛一陣子不好嗎？反正我回去也沒有什麽事情要做。”
“我不想被你家裏那位記恨著我老是霸占了你的時間。當小的要有小的覺悟，是不是？”範青青咧嘴露出了一個笑容，但是秦華海還是看得出來她的笑容確實是有些兒牽強。
他說道：“其實在我心目中，你一直是最大的。”
“是嗎？”
“是。和她一樣，都是最大。”
“那到底是那個大那個小？”範青青有些不悅了。
“都一樣，是最大的，也是我生命中最緊要的人。”
“但是你之前還是不相信我。”
“我為你吐血過。”
“真的嗎？那你就再吐一次我看看。吐出來了我就信了。”
“……”
“一起回家吃頓飯好不好？”秦華海突然說道。兩女其實都很識大體，自從相互知道了彼此的存在之後，直到現在都沒有見過麵，她們都在刻意的回避著這一幕，以免見麵的時候弄出什麽矛盾來。秦華海夾在中間，很難做人。
但是這一幕她們遲早又要去麵對的，所以秦華海才刻意提出讓範青青跟他回家一趟，也好盡早的讓她們像天朝的社會一樣，和諧的相處。
“不了。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範青青拒絕道。
“你也快當二媽了，還是去見一下她吧。”
話一出口，秦華海頓時感覺到有什麽不對。然後，他就看到了範青青差點跳起腳來，抓起他的手臂就是狠狠的一口咬下。
“剛才你不是在說，我們都是最大的嗎？現在我怎麽就淪落到了二媽？為什麽不是大媽？”
“大媽大媽，好好好，你是大媽行不行？”
“賬戶不是我開的，我沒身份證。”
“那是用誰的身份證開的？”
“師父的。”
聽了她這句話，秦華海徹底死心了。多半她的錢和自己以前做任務賺的錢是一樣，都被那個老怪物給拐走了。錢進了他的口袋，想拿回來，除非秦華海把他綁架了，強行問他要回來。
可是，這可能嗎？顯然是不可能的。
“你看了這麽久資料，有沒有看出來那裏有問題？”秦華海轉回正題詢問道。
“暫時沒有。隻是這段時間太清閑了，無聊就拿來看看。”老妖婆說道。很明顯她也是和秦華海一樣，感覺到了有點兒不對。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要攻擊我們，可能不單止是采取武力這麽簡單，還有可能從另外的途徑攻擊我們？”秦華海說道。
“暫時想不出來對方會從那裏攻擊我們。但是，如果我是他們的話，隻有兩個方法，一個是和以前一樣，采取武力陰謀毒計。另一個是……從你想不出來的角度攻擊你。甚至是可能置你於死地。”
秦華海點了點頭，腦袋中不斷的想象著對手的攻擊方向。
“還有什麽地方可以讓他們攻擊的呢？置我於死地的方法……”猛然間，秦華海想到了一種途徑，然後轉頭望向了老妖婆。
“是不是想到了什麽？”老妖婆反問道。
“師姐，你有沒有察覺到有一個途徑是任何人都難以反抗的？”秦華海驚聲道。
老妖婆想了一陣子，然後也霍地抬頭看向了秦華海。
“政府！”
“是的。”秦華海苦笑道：“如果是政府要置我們於死地，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逃離天朝，到別的地方安居樂業。但是，即使是這樣，如果是罪行太過於重大，咱們即使是逃到別的國家，政府也一樣會派間諜特種兵追殺我們。就像美國追殺薩、達姆一樣，世界雖然大，卻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可以供我們容身。”
“可是……”
“可是什麽？”老妖婆追問道。
“可是，他們又有什麽方法可以讓我們犯下這麽重大的罪行呢？我一把毒粉毒死了司馬家那麽多人，軍部都還能夠容忍我們。即使是殺了一兩個人，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下，警方和軍部都不可能拿我們怎麽樣。他們需要用什麽方法對付我們才行？”
“不一樣。”老妖婆否決道：“司馬家畢竟是混黑道出生的，他們的人死了，軍部的人多多少少都會認為他們是天朝的敗類，本身就該死。但是，若是你殺的是無辜的平民，那就惹得天怒人怨了，後果必然不一樣。”
秦華海呆呆的看著老妖婆那副緊張的樣子，最後一笑道：“也許是我們想多了。他們那種人一天到晚不知道有什麽多少事情要忙，讓他們再花上重大的代價對付我們，確實需要繼續掂量掂量。也許是他們還沒有想出好方法對付我們，所以才直到現在都沒有動手。咱們現在在這裏杞人憂天也沒有用處。”
“還是要小心一點。”老妖婆說道。
“知道了。”秦華海輕輕的摟著她，說道：“吃飯了沒有？”
“還沒有煮。”
“一起煮。”
“好。我去買菜，你先弄一下。”
“嗯。”秦華海應了一聲，老妖婆站起來要出去，秦華海拉著她的手，輕輕的摸著她的肚子說道：“有了沒有？”
他們同居已經差不多有一個月半了。如果雙方都正常的話，那麽懷孕的概率是很大的。
老妖婆臉色微微一紅，說道：“前幾天例假沒來。”
“有了？”秦華海大喜。
“還不知道。一會兒我去買驗孕紙確認一下。”
“好。一起去。”
“嗯。”
很快的，二人便來到了一間超市裏麵。秦華海買了一盒驗孕紙，又和老妖婆買完菜之後，便驅著車子風風火火的趕回了家裏。
“你去驗一下。”
“這麽著急幹嘛？”老妖婆瞪了一眼秦華海，心頭卻是喜滋滋的。這種感覺叫做幸福。
秦華海在衛生間門外等了約莫有兩分鍾之後，老妖婆便打開衛生間門，臉色有些微微發燙的走了出來。秦華海看到她臉色之後，立即就大喜的上前抱著她在半空中轉了一圈。
老妖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嗔道；“輕點兒，要是把孩子弄丟了，我找你賠一個給我。”
“這孩子就是我賠給你的啊。我不賠你，你一個人也懷不上來。”
“……”老妖婆翻著白眼，許久才道：“我是要你生一個給我！”
“嗬嗬……”
秦華海傻傻的大笑起來。他實在是太激動了，恨不得立馬就把這件事情告訴全天下的人，所以現在的行為才有些小白、癡。
……
“鐺鐺鐺。”
下課鈴聲響起，秦華海揪起小書包，看了一眼背後的範青青，便往外麵走去。
範青青隨手把課本讓抽屜下一扔，也跟著走了出去。
“回去了嗎？”範青青來到他身後說道：“這些天怎麽這麽積極？每天一放學就回家的啊？”
“哪裏有。我不是每天都在陪你嗎？”秦華海心虛的道。確實，自從他得知了老妖婆懷上了之後，秦華海回家就回得特別勤快了。陪她的時間就顯得相對少了一些。
“是啊。你每天都在陪我，陪我不到半個小時，然後就趕緊溜回去家裏了啊。”範青青撅著嘴皮子有些不滿的埋汰著。
“那是因為……幫裏麵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所以嘛……”
“所以你就天天窩在家裏摸著你那個大老婆的肚皮子對不對？”範青青一口戳穿了他的謊言。
“你都知道啦？”秦華海皺眉道。
“我本來是想繼續裝作不知道的。但是--你家裏的那位已經開始天天穿連衣裙了，我繼續裝作不知道的話，會不會有些說不過去？”
“……”秦華海當場就無言了。上次他還在酒店裏麵向她保證似的說道：“沒有的事情。我們還沒有那個過。”，現在才一個月多，老妖婆的肚皮都鼓起來了，他就算是想再否認都不行。
範青青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是不是很笨？在南開市的時候其實就應該知道你們的關係了。居然還笨到了什麽都不知道。”
“這次我真的敢向你打包票，在南開市的時候，我們真的是清白的。”
“是嘛？”範青青沒好氣的說道：“上次你在酒店的時候，也說你們是清白的呢。鬼知道你們什麽時候好上了的呢？”
“也怪我，我怎麽就這麽笨，笨到了把你捧手讓給你師姐的份上。我要是不甩你，你們是不是就不會好上了？”
這個問題秦華海沒法回答，他輕輕的摸了一下範青青的腦袋，歉然的道：“對不起。”
“沒什麽對不起的。你師姐那麽優秀，確實是比我這個任性大小姐，動不動就對你發脾氣的大小姐好多了。”
“她任性起來的時候，比你恐怖多了。”秦華海在心底下暗想著。
“走吧。我們去逛逛。”範青青拉著他的手說道。
“你不生氣啦？”
“生氣有什麽用？生氣你也不會拋棄她。我選擇原諒了你，重新回到你身邊，就做好了要接受這個結果的準備。”
“你之前不是奇怪我為什麽一個月都沒來上課嗎？”
“為什麽？”
“那一個月，我就在家裏躲著嚐試忘記你。結果……我還是做不到。”範青青表情有些痛苦，說道：“我早就說過，死也要死在你身邊。連死我都不怕了，還有什麽可以懼怕的？”
“你真偉大。可惜，我之前居然不信任你。真的……對不起。”秦華海將她的腦袋重重的按在胸口上。
範青青掙紮了一下，掐著他腰間的軟、肉怒道：“你作死啊，這裏還是學校呢，你注意一下影響好不好？”
“又不是我們第一個。鮑威爾還說他那晚上自修在操場上看到有人打野、戰呢。”
“那你要不要和我去操場試試？”
“好啊。我等你這句話很久了。嗷……”
範青青狠狠的一腳跺在了他腳麵上，說道：“早就知道你心懷不軌了，沒想到你居然還敢想著和我去那種地方。”
“那咱們換一個地方也不是不行。”
“去你的死！”範青青一拳頭朝著他的臉轟了過去。
兩人拖著手，在跑道上漫無目的的逛著。彷佛是有說不完的話題似的。
他們不是這麽多話要說，隻是在享受著這種濃情淡意而已。
良久之後，還是範青青開口說道：“時間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
“再逛一陣子不好嗎？反正我回去也沒有什麽事情要做。”
“我不想被你家裏那位記恨著我老是霸占了你的時間。當小的要有小的覺悟，是不是？”範青青咧嘴露出了一個笑容，但是秦華海還是看得出來她的笑容確實是有些兒牽強。
他說道：“其實在我心目中，你一直是最大的。”
“是嗎？”
“是。和她一樣，都是最大。”
“那到底是那個大那個小？”範青青有些不悅了。
“都一樣，是最大的，也是我生命中最緊要的人。”
“但是你之前還是不相信我。”
“我為你吐血過。”
“真的嗎？那你就再吐一次我看看。吐出來了我就信了。”
“……”
“一起回家吃頓飯好不好？”秦華海突然說道。兩女其實都很識大體，自從相互知道了彼此的存在之後，直到現在都沒有見過麵，她們都在刻意的回避著這一幕，以免見麵的時候弄出什麽矛盾來。秦華海夾在中間，很難做人。
但是這一幕她們遲早又要去麵對的，所以秦華海才刻意提出讓範青青跟他回家一趟，也好盡早的讓她們像天朝的社會一樣，和諧的相處。
“不了。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範青青拒絕道。
“你也快當二媽了，還是去見一下她吧。”
話一出口，秦華海頓時感覺到有什麽不對。然後，他就看到了範青青差點跳起腳來，抓起他的手臂就是狠狠的一口咬下。
“剛才你不是在說，我們都是最大的嗎？現在我怎麽就淪落到了二媽？為什麽不是大媽？”
“大媽大媽，好好好，你是大媽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