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愛市公安局是九十年代的時候興建的，廉愛市本身就不是什麽發達城市，加上那時候的建築條件比起現在的建築條件差了不知道多少截，在防護設施方麵做得並不怎麽樣，雖然裝了防盜網，但是防盜性能確實有待考驗，這麽多年過去了，公安局的人也沒有修葺過，很多地方的防盜網都鬆弛了，稍微用點力搖上幾下子彷佛都會掉下來一樣。
甚至是三樓連防盜網都沒有安裝。
秦華海也算得上是警局的常客，對這裏的情況自然知道一些兒。之前他一口氣跑到半路的時候，就搖了幾下防盜網，防盜網太鬆弛了，秦華海雙手搖晃了幾下，猛地一用力就把防盜網給整個兒拉扯下來，然後用槍托砸碎了窗戶。不過秦華海並沒有往裏麵鑽進去，而是順著窗戶往上麵爬了上去，從三樓裏麵溜進去了警局。他潛下來的時候，剛好在警局大廳中見到了衛組長和幾名警員在那裏站著。
再然後，秦華海就順手把他給綁、架了。
那些警員根本就不知道秦華海溜進去了上麵，想反抗的時候，秦華海已經拿起衝鋒槍抵住了衛組長的背脊。然後順手接過了他的手槍，把衝鋒槍給扔在了地下，他更習慣使用手槍。況且衝鋒槍剛才掃射了一通之後，裏麵的子彈也快打完了，甚至有可能已經打完了。他們這種一點的小失誤都不能發生了，不然死掉的人很可能就是自己，所以秦華海就舍棄了衝鋒槍。
他剛剛押著衛組長出到警局門口，另外一邊搜查卡車的武警也已經將老妖婆給搜出來了。
那名武警隊長剛回來，就看到了他們正在對峙著。秦華海用槍指著衛組長腦袋，另外一邊的武警則是分開幾人控製著老妖婆，其餘的武警都蹲了下來，舉槍瞄準著秦華海。
秦華海用槍推了一下衛組長的腦袋，說道：“讓他們把人放了。”
“我又不是他們領導，他們不會聽我的。”衛組長說道。
“你想死嗎？”秦華海一把揪住他的後衣領，沉聲道：“別跟我玩這些把戲，他們要是不聽你的，你就去見閻王爺。別懷疑我的話的真實性，殺了你，我一樣能逃出去。”
“你冷靜點兒，秦先生。”衛組長都要哭了，怎麽老是找自己麻煩啊。況且自己現在若是真的下令，回頭自己也不用混了。他們也未必就會聽自己的話。
“怎麽樣？一人換一個。我留下來，你們放他們走。”秦華海對著下麵的武警說道。
刷拉！
那批剛剛趕回來的武警瞬間就舉槍瞄準向秦華海。
秦華海冷笑，說道：“是不是又準備開槍打死自己幾個同伴？如果是的話，我可以成全你們。”
那名武警隊長緩緩的將槍支放在地下，說道：“我知道秦先生您有本事可以逃走，但是--走得了今晚，走得過明天嗎？現在放下槍，還為時未晚。”
秦華海搖了搖頭。說道：“這些用來對付勸服歹徒的話你還是省口氣吧。我居然敢折回來，就有把握逃得出去。讓他們把槍放下，我不想弄死你們。”
“秦先生覺得有可能嗎？”
“你認為沒用？”
武警隊長不再說話，而是冷冷的盯著秦華海。
秦華海嘴角露出了一個冷笑，說道：“衛組長，可能要難為你了。”
“別別別……”衛組長雙腿打著擺子，一連說了好幾個別字。
“嘭！”
秦華海一槍朝著他的大腿射了過去，後者腿一彎，就要跪倒，秦華海一把將他揪了起來，說道：“今晚之後，天朝我已經呆不下去了。所以你們最好別逼我把你們都幹掉。順便幫我轉告你們那些主子，我若是活不下去，他們也別想著安生。放人！”
最後兩個字，秦華海已經滿臉狠色了。
那名武警隊長沒想到他這麽凶悍，一時間倒是難為住了。他頓了許久，才說道：“放人。”
幾名武警得令，立即就把指在老妖婆身上的槍支放了下去。
老妖婆瞥了他們一眼，捂著肚子朝著半殘廢的奧迪車子走了過去。
範青青看到她走過來，想要下車去扶她，範鍾剔拉了她一把，說道：“不要出去。”
“她受傷了。”範青青說道。
“受傷了你也不能去，你去了隻會把你連累進去。她現在是殺人犯，你過去扶她就是幫助對方潛逃，不單止幫不了他們，還給了借口讓警方的人抓你，到頭來隻會把他們都連累掉。”
“可是……”想起剛才秦華海的話，範青青就是一陣莫名的悲傷，也許今晚之後，自己就很難再見到他了。這麽大的案件，他們除了逃出天朝之外，還有什麽辦法？
“別難過了，咱們混這條道路的，早就準備好了會有今天。”範鍾剔倒是看得開。
老妖婆打開奧迪車子的大門，朝著範青青等人看了一眼，最終還是啟動了車子離開。
秦華海抬了一下下巴，大聲道：“範叔叔，你們先走。”
“好。”範鍾剔朝著他打了一個ok手勢，也跟著啟動車子離開了。
“華海……”範青青轉過身體，朝著他大喊道：“你要小心，一定要活著--我還沒有死，你不準死！”
秦華海聽了她的話後，苦笑不迭，自己看上的女人--怎麽都這麽另類的呢？難道就沒一個像王許笑一樣正常點兒的？
他朝著範青青打了一個ok手勢，範青青笑了一下，隨即就大罵道：“白癡，小心點兒，別被人家偷襲你了。”
秦華海朝著她點了點頭，車子逐漸遠去，最後終於消失在了秦華海的視野當中。
“現在可以說說，我到底犯了什麽滔天的罪孽，引得你們派了這麽多的人馬過來抓我嗎？”
“我不知道。”衛組長說道：“上頭隻下達了命令，讓我配合他們抓你，至於你犯了什麽罪孽，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
“真不知道？”秦華海用槍口頂了一下他的腦袋。
衛組長搖頭道：“我接到電話還沒有和上頭的人說上兩句，他們聽到我放你出去之後就大罵了我一頓，命令我馬上趕出去攔下你。”
“好。”秦華海說道：“我暫且信你一回。那麽--你們呢？你們知道我犯了什麽罪孽嗎？讓我走之前也走得安心一些。”
“衛組長都不知道，我更不可能知道了。”那名武警隊長說道。
秦華海表情一冷，說道：“你們什麽都不知道，就過來抓人？對我們動刀動槍甚至是不惜直接開槍擊殺我們！”
“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再服從命令，我們隻需要按照命令行事就足夠了。”
“那你們不怕殺錯了人嗎？萬一我們真的沒有犯罪呢？你們就這樣把我們給殺了，對得起你們的良心，對得起廣大人民天天上繳著血汗錢供養你們嗎？”
“你們不反抗，我們就不會開槍！”
“好一句‘你們不反抗，我們就不會開槍’。那麽我告訴你們，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些兒什麽，更談不上犯罪！今天你們這個架勢，我們不反抗的話，多半我進去了牢子裏麵就出不來了。我能不反抗嗎？”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們沒有犯罪，我相信警方的人自然會查清。”
“你是在和我講國法家規了嗎？那麽我問你，你們在抓我之前，可有逮捕令？有的話，可曾給我看過？就連你們死去的那名李警官也不過是拿著一個牌子相隔不知道多遠的在我眼前晃了一下，就說要抓我回去了，這符不符合國法家規？”
“你們又知道我們二人是什麽人，然後就對我們開槍動槍嗎？”
“如果我說，她打了你們完全是符合國法家規，你信不信？”
那名武警被秦華海一臉憤慨的指責得說不出話來，許久那名武警隊長才問道：“她是什麽人？”
“她是你們惹不起的人。”秦華海說道：“就憑你們拿槍指著她，她就完全可以動手將你們格殺掉。從一開始到現在，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合符國家規定！”
“笑話。她襲擊警員，並且動手殺人，這難道還合符國家規定了不成？”一名武警冷冷的反駁道。
“所以你們始終都是一群井底之蛙。不過我想衛組長會知道得多一些，你告訴他們，我所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衛組長表情先是錯愕了一下，許久才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說道：“你不是--不是已經被開除出去了嗎？”
“我是被開除出去了，但是她沒有。你說她有沒有這個資格？”
“……”衛組長許久無言，最後才挺著胸膛說道：“我不知道。”
這句話在場的人一聽就知道是假的了，滿場的人都充滿了疑惑。秦華海冷笑道：“今晚就到此為止吧。你們都退下去。”
“不能退。”武警領頭不知道什麽時候走過來了，一大班武警看到他那副模樣，心頭忍不住的悲傷。兩名武警走上去就要挽扶他，武警領頭倔強的掙紮開了，說道：“任務還沒有完成，他不能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也不明白你說的那些法律。但是，今晚你想要走，我可以告訴你，不可能！”領頭武警咬牙切齒的道。
“可能不可能不是你說了算的。”秦華海說道：“雖然拳頭大就是道理的講法現在有些行不通了，但是有時候偶爾用一下也無妨。你們敢開槍打死他嗎？”秦華海用槍指著衛組長的腦袋說道。
武警領頭兩眼瞪得大大的，眥目欲裂。
秦華海推了一把衛組長，說道：“讓你的人去給我準備車子。”
“你準備幹什麽？”衛組長問道。這個命令他可不敢輕易下達，不然就算是保得了性命也保不了官職。
秦華海自然知道這一點，拿著槍在他另外一隻大腿上比劃了一下，對著那些在門口裏麵戰戰兢兢想要過來又因為衛組長在秦華海手中而有所“忌憚”不敢出來的民警說道：“你們不想他另外一根大腿也殘廢掉的話，最好就派一個人去給我準備車子。還有，不要在車上做什麽手腳。衛組長一會兒會和我共乘。直到我認為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後，他才會下車。”
裏麵的民警嘰嘰喳喳的商量了一陣子，最後派出來了一名女警去取車。
“秦先生，還記得我嗎？”女警經過秦華海身旁時，小心翼翼的朝他打了一聲招呼。
秦華海細看看了她一眼，有些臉熟，很快他就想起來這個女人是誰。當初他在大刀幫門口連砍了幾人之後，逃到了外麵，看到了兩名女警之後就找“她們”去自首了，這女孩子就是其中的一名，叫做齊畫眉。後來二人在城北醫院的時候也見過幾次麵，秦華海自然記得她。沒想到她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敢和自己打招呼。
“記得。你去幫取一輛好點兒的車子來。”
“嗯。”齊畫眉點了點頭，說道：“衛組長挺好人的。你逃出去之後，不要再殺人了。還有他們--”女孩子指了指地上的屍體，說道：“他們也隻是奉命行事--都是無辜的。現在都死了--”
女孩子越說越傷感，最後有些說不下去了。
秦華海還是一臉冷色，說道：“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我們。他們是奉命行事，我是為了活著。居然有了矛和盾，就肯定會有碰撞，不是茅折就是盾碎。”
齊畫眉也知道雙方不可能會因為自己幾句話就化解掉衝突，搖了搖頭便去幫他取車。
就在這時，秦華海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了。
甚至是三樓連防盜網都沒有安裝。
秦華海也算得上是警局的常客，對這裏的情況自然知道一些兒。之前他一口氣跑到半路的時候，就搖了幾下防盜網，防盜網太鬆弛了，秦華海雙手搖晃了幾下，猛地一用力就把防盜網給整個兒拉扯下來，然後用槍托砸碎了窗戶。不過秦華海並沒有往裏麵鑽進去，而是順著窗戶往上麵爬了上去，從三樓裏麵溜進去了警局。他潛下來的時候，剛好在警局大廳中見到了衛組長和幾名警員在那裏站著。
再然後，秦華海就順手把他給綁、架了。
那些警員根本就不知道秦華海溜進去了上麵，想反抗的時候，秦華海已經拿起衝鋒槍抵住了衛組長的背脊。然後順手接過了他的手槍，把衝鋒槍給扔在了地下，他更習慣使用手槍。況且衝鋒槍剛才掃射了一通之後，裏麵的子彈也快打完了，甚至有可能已經打完了。他們這種一點的小失誤都不能發生了，不然死掉的人很可能就是自己，所以秦華海就舍棄了衝鋒槍。
他剛剛押著衛組長出到警局門口，另外一邊搜查卡車的武警也已經將老妖婆給搜出來了。
那名武警隊長剛回來，就看到了他們正在對峙著。秦華海用槍指著衛組長腦袋，另外一邊的武警則是分開幾人控製著老妖婆，其餘的武警都蹲了下來，舉槍瞄準著秦華海。
秦華海用槍推了一下衛組長的腦袋，說道：“讓他們把人放了。”
“我又不是他們領導，他們不會聽我的。”衛組長說道。
“你想死嗎？”秦華海一把揪住他的後衣領，沉聲道：“別跟我玩這些把戲，他們要是不聽你的，你就去見閻王爺。別懷疑我的話的真實性，殺了你，我一樣能逃出去。”
“你冷靜點兒，秦先生。”衛組長都要哭了，怎麽老是找自己麻煩啊。況且自己現在若是真的下令，回頭自己也不用混了。他們也未必就會聽自己的話。
“怎麽樣？一人換一個。我留下來，你們放他們走。”秦華海對著下麵的武警說道。
刷拉！
那批剛剛趕回來的武警瞬間就舉槍瞄準向秦華海。
秦華海冷笑，說道：“是不是又準備開槍打死自己幾個同伴？如果是的話，我可以成全你們。”
那名武警隊長緩緩的將槍支放在地下，說道：“我知道秦先生您有本事可以逃走，但是--走得了今晚，走得過明天嗎？現在放下槍，還為時未晚。”
秦華海搖了搖頭。說道：“這些用來對付勸服歹徒的話你還是省口氣吧。我居然敢折回來，就有把握逃得出去。讓他們把槍放下，我不想弄死你們。”
“秦先生覺得有可能嗎？”
“你認為沒用？”
武警隊長不再說話，而是冷冷的盯著秦華海。
秦華海嘴角露出了一個冷笑，說道：“衛組長，可能要難為你了。”
“別別別……”衛組長雙腿打著擺子，一連說了好幾個別字。
“嘭！”
秦華海一槍朝著他的大腿射了過去，後者腿一彎，就要跪倒，秦華海一把將他揪了起來，說道：“今晚之後，天朝我已經呆不下去了。所以你們最好別逼我把你們都幹掉。順便幫我轉告你們那些主子，我若是活不下去，他們也別想著安生。放人！”
最後兩個字，秦華海已經滿臉狠色了。
那名武警隊長沒想到他這麽凶悍，一時間倒是難為住了。他頓了許久，才說道：“放人。”
幾名武警得令，立即就把指在老妖婆身上的槍支放了下去。
老妖婆瞥了他們一眼，捂著肚子朝著半殘廢的奧迪車子走了過去。
範青青看到她走過來，想要下車去扶她，範鍾剔拉了她一把，說道：“不要出去。”
“她受傷了。”範青青說道。
“受傷了你也不能去，你去了隻會把你連累進去。她現在是殺人犯，你過去扶她就是幫助對方潛逃，不單止幫不了他們，還給了借口讓警方的人抓你，到頭來隻會把他們都連累掉。”
“可是……”想起剛才秦華海的話，範青青就是一陣莫名的悲傷，也許今晚之後，自己就很難再見到他了。這麽大的案件，他們除了逃出天朝之外，還有什麽辦法？
“別難過了，咱們混這條道路的，早就準備好了會有今天。”範鍾剔倒是看得開。
老妖婆打開奧迪車子的大門，朝著範青青等人看了一眼，最終還是啟動了車子離開。
秦華海抬了一下下巴，大聲道：“範叔叔，你們先走。”
“好。”範鍾剔朝著他打了一個ok手勢，也跟著啟動車子離開了。
“華海……”範青青轉過身體，朝著他大喊道：“你要小心，一定要活著--我還沒有死，你不準死！”
秦華海聽了她的話後，苦笑不迭，自己看上的女人--怎麽都這麽另類的呢？難道就沒一個像王許笑一樣正常點兒的？
他朝著範青青打了一個ok手勢，範青青笑了一下，隨即就大罵道：“白癡，小心點兒，別被人家偷襲你了。”
秦華海朝著她點了點頭，車子逐漸遠去，最後終於消失在了秦華海的視野當中。
“現在可以說說，我到底犯了什麽滔天的罪孽，引得你們派了這麽多的人馬過來抓我嗎？”
“我不知道。”衛組長說道：“上頭隻下達了命令，讓我配合他們抓你，至於你犯了什麽罪孽，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
“真不知道？”秦華海用槍口頂了一下他的腦袋。
衛組長搖頭道：“我接到電話還沒有和上頭的人說上兩句，他們聽到我放你出去之後就大罵了我一頓，命令我馬上趕出去攔下你。”
“好。”秦華海說道：“我暫且信你一回。那麽--你們呢？你們知道我犯了什麽罪孽嗎？讓我走之前也走得安心一些。”
“衛組長都不知道，我更不可能知道了。”那名武警隊長說道。
秦華海表情一冷，說道：“你們什麽都不知道，就過來抓人？對我們動刀動槍甚至是不惜直接開槍擊殺我們！”
“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再服從命令，我們隻需要按照命令行事就足夠了。”
“那你們不怕殺錯了人嗎？萬一我們真的沒有犯罪呢？你們就這樣把我們給殺了，對得起你們的良心，對得起廣大人民天天上繳著血汗錢供養你們嗎？”
“你們不反抗，我們就不會開槍！”
“好一句‘你們不反抗，我們就不會開槍’。那麽我告訴你們，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些兒什麽，更談不上犯罪！今天你們這個架勢，我們不反抗的話，多半我進去了牢子裏麵就出不來了。我能不反抗嗎？”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們沒有犯罪，我相信警方的人自然會查清。”
“你是在和我講國法家規了嗎？那麽我問你，你們在抓我之前，可有逮捕令？有的話，可曾給我看過？就連你們死去的那名李警官也不過是拿著一個牌子相隔不知道多遠的在我眼前晃了一下，就說要抓我回去了，這符不符合國法家規？”
“你們又知道我們二人是什麽人，然後就對我們開槍動槍嗎？”
“如果我說，她打了你們完全是符合國法家規，你信不信？”
那名武警被秦華海一臉憤慨的指責得說不出話來，許久那名武警隊長才問道：“她是什麽人？”
“她是你們惹不起的人。”秦華海說道：“就憑你們拿槍指著她，她就完全可以動手將你們格殺掉。從一開始到現在，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合符國家規定！”
“笑話。她襲擊警員，並且動手殺人，這難道還合符國家規定了不成？”一名武警冷冷的反駁道。
“所以你們始終都是一群井底之蛙。不過我想衛組長會知道得多一些，你告訴他們，我所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衛組長表情先是錯愕了一下，許久才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說道：“你不是--不是已經被開除出去了嗎？”
“我是被開除出去了，但是她沒有。你說她有沒有這個資格？”
“……”衛組長許久無言，最後才挺著胸膛說道：“我不知道。”
這句話在場的人一聽就知道是假的了，滿場的人都充滿了疑惑。秦華海冷笑道：“今晚就到此為止吧。你們都退下去。”
“不能退。”武警領頭不知道什麽時候走過來了，一大班武警看到他那副模樣，心頭忍不住的悲傷。兩名武警走上去就要挽扶他，武警領頭倔強的掙紮開了，說道：“任務還沒有完成，他不能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也不明白你說的那些法律。但是，今晚你想要走，我可以告訴你，不可能！”領頭武警咬牙切齒的道。
“可能不可能不是你說了算的。”秦華海說道：“雖然拳頭大就是道理的講法現在有些行不通了，但是有時候偶爾用一下也無妨。你們敢開槍打死他嗎？”秦華海用槍指著衛組長的腦袋說道。
武警領頭兩眼瞪得大大的，眥目欲裂。
秦華海推了一把衛組長，說道：“讓你的人去給我準備車子。”
“你準備幹什麽？”衛組長問道。這個命令他可不敢輕易下達，不然就算是保得了性命也保不了官職。
秦華海自然知道這一點，拿著槍在他另外一隻大腿上比劃了一下，對著那些在門口裏麵戰戰兢兢想要過來又因為衛組長在秦華海手中而有所“忌憚”不敢出來的民警說道：“你們不想他另外一根大腿也殘廢掉的話，最好就派一個人去給我準備車子。還有，不要在車上做什麽手腳。衛組長一會兒會和我共乘。直到我認為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後，他才會下車。”
裏麵的民警嘰嘰喳喳的商量了一陣子，最後派出來了一名女警去取車。
“秦先生，還記得我嗎？”女警經過秦華海身旁時，小心翼翼的朝他打了一聲招呼。
秦華海細看看了她一眼，有些臉熟，很快他就想起來這個女人是誰。當初他在大刀幫門口連砍了幾人之後，逃到了外麵，看到了兩名女警之後就找“她們”去自首了，這女孩子就是其中的一名，叫做齊畫眉。後來二人在城北醫院的時候也見過幾次麵，秦華海自然記得她。沒想到她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敢和自己打招呼。
“記得。你去幫取一輛好點兒的車子來。”
“嗯。”齊畫眉點了點頭，說道：“衛組長挺好人的。你逃出去之後，不要再殺人了。還有他們--”女孩子指了指地上的屍體，說道：“他們也隻是奉命行事--都是無辜的。現在都死了--”
女孩子越說越傷感，最後有些說不下去了。
秦華海還是一臉冷色，說道：“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我們。他們是奉命行事，我是為了活著。居然有了矛和盾，就肯定會有碰撞，不是茅折就是盾碎。”
齊畫眉也知道雙方不可能會因為自己幾句話就化解掉衝突，搖了搖頭便去幫他取車。
就在這時，秦華海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