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華海起床的時候，老妖婆還在一旁睡覺。雖然經曆了一整夜的纏，綿，不過短暫的休息之後，秦華海發現自己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他因為修煉功法的問題，身體的恢複力遠比常人要好。和他的身體相比，即便是nba巨星級別的籃球運動員都要遜色不少，一夜幾次對於他來說負擔並不大。
當然，每一夜都幾次的話，秦華海也不會這麽瘋狂。
他輕輕的幫老妖婆蓋著被子，沒想到卻把她給驚醒了。
“要出去了？”老妖婆詢問道。
“是。一會兒還要去查查藥草的事情。”秦華海說道。
“我去給你煮早餐。”老妖婆翻身起來。
秦華海將她按下，說道：“你先休息才是。你自己不要緊，孩子也要休息啊。”
“那你昨晚還那麽拚命？”老妖婆翻著白眼。
“我……你白天休息就行了。”
老妖婆繼續翻白眼，秦華海苦笑了一下，說道：“睡吧。我出去外麵吃點兒早餐。”
“嗯。”老妖婆也沒有和他爭論這個問題，她想了一會兒，說道：“如果我是下毒凶手的話，我會選擇間接下毒。”
“為什麽這麽說？”
“直覺。沒為什麽。”老妖婆說道：“這是我喜歡的行事方式。估計很多人也會喜歡這種行事方式。”
“知道了。你休息，我出去了。”
“晚上早點回來。”老妖婆說道。
“好。”秦華海心想，她是不是暗示自己晚上再幹點兒什麽呢？
他來到大菜棚等了一會兒，方組長四人也來到了。過來這裏之前，秦華海還給培訓組的章老先生打了一個電話，讓他也過來一下，現在也到了。
“秦先生有什麽事情？”章老先生詢問道。
“過來看看凝露草。”秦華海說道。
這已經是秦華海第二次過來這裏了，章老先生顯然也想到了一些事情。說道：“是不是凝露草有問題？”
秦華海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研究組的人也知道了這事情，無名女人也在，她也知道，現場中隻剩下章老先生一人不知道，秦華海也沒打算隱瞞他，說道：“研究組的人從凝露草裏麵檢測到了微量元素。”
“什麽？”章老先生大吃了一驚。
“是的。藥品有問題，就是因為凝露草含有微量元素，其他藥草暫時還沒有檢測出來，不知道有沒有。”
“怎麽會這樣？秦先生，凝露草一直都是我們負責的，環境真的沒改變過。”章老先生解釋道。
“有沒有改變過咱們先去看看才知。我不是懷疑章老先生您有什麽問題。隻是事情必須要調查清楚才是。”秦華海說道。
“好的。”章老先生答應著，在前麵帶路。
沒多久，眾人便來到了種植凝露草的地方。藥草長得茂盛之極，一片綠油油的，從表麵上真的看不出來任何問題。當然，這種事情要是從表麵上就可以明確的看出來，那才真有問題呢。
秦華海抓起種植凝露草的泥土在手上揉，搓了一下，說道：“方組長知不知道怎麽樣才可以檢測出來藥草為什麽會多出來一種微量元素？”
方組長難為了，說道：“暫時還沒有想出辦法。秦總有沒有辦法？”
“章老先生平時都是怎麽種植這些藥草的？”秦華海問道。
“這個--其實和種植其他東西都差不多，隻是規格要嚴格控製好而已。秦先生稍等，藥草的種植方法和規格我們都有登記，平時澆水施肥殺蟲每一次我們都會做好登記，防止份量大了或者重複澆水殺蟲施肥，我去把登記簿給秦先生您拿過來。”
“好的。”
秦華海跟著他去拿登記簿。培育組在大菜棚外麵有一個工作室，平時的農用工具肥料農藥等東西都放在工作室裏麵。工作室不是一間房間，而是連在一起的鐵棚房，有好幾間。
秦華海跟著他走進了其中一間鐵棚房裏麵，接過章老先生遞過來的工作簿，認真的看了起來。
確實，培育組在這方麵做得很好，每一次的澆水都有規定的份量，然後隨氣候變化增加或者減少一些。農藥控製得更是嚴格，又要做到殺死害蟲，又不能讓藥草在收獲的時候還帶有毒性，這其中度量，也隻有他們這些專家們才能夠掌控得住。而且登記簿下麵還明確的寫著，不能為了殺死害蟲就拚命給藥草下毒！
看到這句話，秦華海不由得眉毛一挑，從本質上來說，這種行為其實是有損大菜棚的利益的，須知道藥草被害蟲吃了，損失的可是他的錢啊！那怕是吃了一點點，別人看到蟲口都是會嫌棄的。
但是秦華海對他這句話卻是深表認同，即便藥草不是賣給他自己的公司，而是賣給別人，秦華海都一樣會對他這句話深表讚同。
入口的東西，豈能這麽隨便？蔬菜還好，畢竟現在的人對市場上的蔬菜都失去了信心，在炒菜的時候很多人都會選擇用開水先煮一下，然後再撈上來炒，這個過程中基本上已經過濾掉了大量的毒素了。但是藥草卻不同，很多藥草都沒有經過高溫消毒就拿來入藥了的。別一個搞不好藥還沒有治好人家的病，就把人家給毒死了才是。
“這句話是怎麽回事？”秦華海剛才哪句話問道。
“之前有人看到害蟲殺不死，就私自給藥草加大了農藥分量，藥草過了收獲期間，毒性都還沒有消除，我就把那批藥草給毀掉了。之後我們就在這裏寫了一句話，提醒他們一定要按照規格操作。秦先生，不會有問題吧？”他說的那個人就是愛河幫的幫眾，章老先生怕秦華海會袒護他們愛河幫的人，所以問話都小心謹慎了許多。
“沒問題。農藥方麵的確要嚴格控製。這次藥品中毒事件就是因為毒素引起的，這方麵絕對不能大意。”
工作簿還有很多，秦華海隻是看完了和凝露草有關的工作記載而已。他看完之後，想了一會兒，說道：“按照章老先生所說，藥草在出售之前，你們培育組的人都會對藥草進行農藥鑒定的是不是？”
“是。”章老先生回答道。
“這麽說來，農藥方麵應該是沒問題的了。到底是那裏有問題……”秦華海捏著下巴在原地兜轉著，最後他將目光投向了無名女人。
“別望著我，這方麵的東西我也沒有辦法。”無名女人說道。
秦華海搖了搖頭，懶得去理會她，說道：“會不會是土壤問題？”
他想起來了老妖婆昨晚那個笑話，烏舌蘭被她方便了一下就帶上了瀉藥作用，凝露草若是被人改變了土壤，又或者是土壤自己改變了，會不會引起問題呢？
他這個問題沒有人回答，誰也不知道是不是。
秦華海說道：“開始檢測工作吧。先從土壤、化肥、農藥開始，還有--你們平時用什麽水給藥草澆水的，也檢查一下。可能要麻煩方組長了。”
“嗯。”方組長點點頭，然後便吩咐人去工作。
研究組隻來了四人，人力有限，工作進展比之前更加的慢。秦華海在這裏等了他們一上午，中午的時候便離開了。他還有大把事情要處理，在這裏陪著他們消耗時間也不是辦法。
“吳姐應該過去了南開市那邊吧？”回去的路上，秦華海對著隔離的無名女人詢問道。
“她是你的吳姐，你都不知道？”無名女人反問道。話裏已經有幾分譏諷的意味。
秦華海不知道自己哪裏又得罪了她，怎麽這幾天老是喜歡和自己作對的呢？
“剛才我不是在忙嗎？”秦華海說道。他之前確實是全身心都投入到了找藥草問題的事情上，這事情倒是落下來了。
“她現在估計已經到了南開市了。前兩天你不是讓我幫你統計有多少患者嗎？我讓她也幫忙統計了一下。官方統計出來的資料，現在已經有六萬多人中毒了。”無名女人說道：“這個隻是暫時的，人數可能還會多一些，有些地方的人沒辦法統計。估計中毒的人數最少有七八萬以上。”
“七八萬！”秦華海咋舌，真要是死上個七八萬人，自己除非有七八萬個腦袋，不然都不夠人家槍斃呢。
“有沒有服用過後期藥品而沒有中毒的人？”秦華海詢問道。
“有。”無名女人說道：“不過不多，暫時隻有兩千多人。這部分人服用的分量比較少，所以目前還沒有從他們體內檢測到那種有害的微量元素，不過醫院方麵表示可能他們體內的微量元素相對較少，沒辦法檢測得出來而已，未必就不是沒有中毒。”
聽到這個消息，秦華海的臉色又沉重了幾分。難道梅花雨也是他們這種情況？這種猜測並不好，非常不好，如果是這樣的話，後期她還是可能會發作的。想起那個女人嬌滴滴的打趣聲可能從此再也聽不到了，秦華海的心頭就隱隱發酸。
“你似乎還沒有給夢先生電話。”無名女人提醒道。
“馬上給。”秦華海說道。研究解藥的事情還需要夢一凡幫忙才行得通，吳雨霞已經過去了南開市了，現在必須先給夢一凡打個招呼才行。
“小秦，什麽事情？”電話接通，夢一凡直接問道。現在他們之間已經不需要客套什麽了，夢一凡也習慣了秦華海打電話給他必然是有事情的，所以每次他都會直入主題。
“有件事情想麻煩夢叔叔您幫忙。”當即秦華海便將事情和他說了一遍。
夢一凡聽後，說道：“這個沒問題，讓吳小姐過來直接和我說就行了。我也是公司的股東，藥品問題我也必須盡自己能力解決好它。設施和人力問題我這邊會幫忙安排好。患者的費用也交給我就行了。”
“這怎麽行？夢叔叔你已經出了很大的力量了，費用問題就交給我吧。”
“你有多少錢？”夢一凡反問道。
“……”這個問題秦華海沒辦法回答，他頓了一下，才說道：“幾個億我應該拿得出來吧。”
“這點錢你還是留下來給自己創業吧，你哪些產業現在都還在起步階段，隨時都有地方可能用的著錢。費用問題你就不要和我爭了。多留些心力，盡快把此事解決好才是最好的辦法。”
“不行。”秦華海拒絕道：“夢叔叔你那點兒股份，就算是全部賣出去也值不了這麽多錢，怎麽可以讓你因為這事情賠上這麽多錢？”
“也許幾個億多於小秦你來說是很多錢，但是對於我來說，雖然錢財也不小，不過也動不了什麽根本。這事情你不要爭了。”夢一凡嚴聲道。
無名女人看到他們兩個因為費用問題而爭了起來，最該死的還是爭著誰買單。不由得翻著白眼，說道：“你們要是都這麽有錢，就把錢都給我吧，我不介意幫你們都花掉。”
“呃？”秦華海詫異的看了她一眼，也不再去和夢一凡爭了。
等到秦華海掛斷電話，無名女人說道：“我問你要一輛法拉利你都跟割自己心肝一樣，幾個億這麽大的資金卻和人家爭著去埋單。”
“這情況不同。不能一概而論。”秦華海說道。
“在我眼裏就是一樣。上次你們到底克扣下來了多少錢？”
“不多。”秦華海心虛的道。
“這麽多錢你們兩夫妻居然私吞了，也不怕噎死你們。”無名女人對於他們不分給自己一份很是氣不憤。
秦華海當場就沒話可說了。似乎這些東西都是老妖婆克扣下來的吧？又不關自己的事情。再說了，東西不是還沒有賣出嗎？我怎麽分給你？
他因為修煉功法的問題，身體的恢複力遠比常人要好。和他的身體相比，即便是nba巨星級別的籃球運動員都要遜色不少，一夜幾次對於他來說負擔並不大。
當然，每一夜都幾次的話，秦華海也不會這麽瘋狂。
他輕輕的幫老妖婆蓋著被子，沒想到卻把她給驚醒了。
“要出去了？”老妖婆詢問道。
“是。一會兒還要去查查藥草的事情。”秦華海說道。
“我去給你煮早餐。”老妖婆翻身起來。
秦華海將她按下，說道：“你先休息才是。你自己不要緊，孩子也要休息啊。”
“那你昨晚還那麽拚命？”老妖婆翻著白眼。
“我……你白天休息就行了。”
老妖婆繼續翻白眼，秦華海苦笑了一下，說道：“睡吧。我出去外麵吃點兒早餐。”
“嗯。”老妖婆也沒有和他爭論這個問題，她想了一會兒，說道：“如果我是下毒凶手的話，我會選擇間接下毒。”
“為什麽這麽說？”
“直覺。沒為什麽。”老妖婆說道：“這是我喜歡的行事方式。估計很多人也會喜歡這種行事方式。”
“知道了。你休息，我出去了。”
“晚上早點回來。”老妖婆說道。
“好。”秦華海心想，她是不是暗示自己晚上再幹點兒什麽呢？
他來到大菜棚等了一會兒，方組長四人也來到了。過來這裏之前，秦華海還給培訓組的章老先生打了一個電話，讓他也過來一下，現在也到了。
“秦先生有什麽事情？”章老先生詢問道。
“過來看看凝露草。”秦華海說道。
這已經是秦華海第二次過來這裏了，章老先生顯然也想到了一些事情。說道：“是不是凝露草有問題？”
秦華海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研究組的人也知道了這事情，無名女人也在，她也知道，現場中隻剩下章老先生一人不知道，秦華海也沒打算隱瞞他，說道：“研究組的人從凝露草裏麵檢測到了微量元素。”
“什麽？”章老先生大吃了一驚。
“是的。藥品有問題，就是因為凝露草含有微量元素，其他藥草暫時還沒有檢測出來，不知道有沒有。”
“怎麽會這樣？秦先生，凝露草一直都是我們負責的，環境真的沒改變過。”章老先生解釋道。
“有沒有改變過咱們先去看看才知。我不是懷疑章老先生您有什麽問題。隻是事情必須要調查清楚才是。”秦華海說道。
“好的。”章老先生答應著，在前麵帶路。
沒多久，眾人便來到了種植凝露草的地方。藥草長得茂盛之極，一片綠油油的，從表麵上真的看不出來任何問題。當然，這種事情要是從表麵上就可以明確的看出來，那才真有問題呢。
秦華海抓起種植凝露草的泥土在手上揉，搓了一下，說道：“方組長知不知道怎麽樣才可以檢測出來藥草為什麽會多出來一種微量元素？”
方組長難為了，說道：“暫時還沒有想出辦法。秦總有沒有辦法？”
“章老先生平時都是怎麽種植這些藥草的？”秦華海問道。
“這個--其實和種植其他東西都差不多，隻是規格要嚴格控製好而已。秦先生稍等，藥草的種植方法和規格我們都有登記，平時澆水施肥殺蟲每一次我們都會做好登記，防止份量大了或者重複澆水殺蟲施肥，我去把登記簿給秦先生您拿過來。”
“好的。”
秦華海跟著他去拿登記簿。培育組在大菜棚外麵有一個工作室，平時的農用工具肥料農藥等東西都放在工作室裏麵。工作室不是一間房間，而是連在一起的鐵棚房，有好幾間。
秦華海跟著他走進了其中一間鐵棚房裏麵，接過章老先生遞過來的工作簿，認真的看了起來。
確實，培育組在這方麵做得很好，每一次的澆水都有規定的份量，然後隨氣候變化增加或者減少一些。農藥控製得更是嚴格，又要做到殺死害蟲，又不能讓藥草在收獲的時候還帶有毒性，這其中度量，也隻有他們這些專家們才能夠掌控得住。而且登記簿下麵還明確的寫著，不能為了殺死害蟲就拚命給藥草下毒！
看到這句話，秦華海不由得眉毛一挑，從本質上來說，這種行為其實是有損大菜棚的利益的，須知道藥草被害蟲吃了，損失的可是他的錢啊！那怕是吃了一點點，別人看到蟲口都是會嫌棄的。
但是秦華海對他這句話卻是深表認同，即便藥草不是賣給他自己的公司，而是賣給別人，秦華海都一樣會對他這句話深表讚同。
入口的東西，豈能這麽隨便？蔬菜還好，畢竟現在的人對市場上的蔬菜都失去了信心，在炒菜的時候很多人都會選擇用開水先煮一下，然後再撈上來炒，這個過程中基本上已經過濾掉了大量的毒素了。但是藥草卻不同，很多藥草都沒有經過高溫消毒就拿來入藥了的。別一個搞不好藥還沒有治好人家的病，就把人家給毒死了才是。
“這句話是怎麽回事？”秦華海剛才哪句話問道。
“之前有人看到害蟲殺不死，就私自給藥草加大了農藥分量，藥草過了收獲期間，毒性都還沒有消除，我就把那批藥草給毀掉了。之後我們就在這裏寫了一句話，提醒他們一定要按照規格操作。秦先生，不會有問題吧？”他說的那個人就是愛河幫的幫眾，章老先生怕秦華海會袒護他們愛河幫的人，所以問話都小心謹慎了許多。
“沒問題。農藥方麵的確要嚴格控製。這次藥品中毒事件就是因為毒素引起的，這方麵絕對不能大意。”
工作簿還有很多，秦華海隻是看完了和凝露草有關的工作記載而已。他看完之後，想了一會兒，說道：“按照章老先生所說，藥草在出售之前，你們培育組的人都會對藥草進行農藥鑒定的是不是？”
“是。”章老先生回答道。
“這麽說來，農藥方麵應該是沒問題的了。到底是那裏有問題……”秦華海捏著下巴在原地兜轉著，最後他將目光投向了無名女人。
“別望著我，這方麵的東西我也沒有辦法。”無名女人說道。
秦華海搖了搖頭，懶得去理會她，說道：“會不會是土壤問題？”
他想起來了老妖婆昨晚那個笑話，烏舌蘭被她方便了一下就帶上了瀉藥作用，凝露草若是被人改變了土壤，又或者是土壤自己改變了，會不會引起問題呢？
他這個問題沒有人回答，誰也不知道是不是。
秦華海說道：“開始檢測工作吧。先從土壤、化肥、農藥開始，還有--你們平時用什麽水給藥草澆水的，也檢查一下。可能要麻煩方組長了。”
“嗯。”方組長點點頭，然後便吩咐人去工作。
研究組隻來了四人，人力有限，工作進展比之前更加的慢。秦華海在這裏等了他們一上午，中午的時候便離開了。他還有大把事情要處理，在這裏陪著他們消耗時間也不是辦法。
“吳姐應該過去了南開市那邊吧？”回去的路上，秦華海對著隔離的無名女人詢問道。
“她是你的吳姐，你都不知道？”無名女人反問道。話裏已經有幾分譏諷的意味。
秦華海不知道自己哪裏又得罪了她，怎麽這幾天老是喜歡和自己作對的呢？
“剛才我不是在忙嗎？”秦華海說道。他之前確實是全身心都投入到了找藥草問題的事情上，這事情倒是落下來了。
“她現在估計已經到了南開市了。前兩天你不是讓我幫你統計有多少患者嗎？我讓她也幫忙統計了一下。官方統計出來的資料，現在已經有六萬多人中毒了。”無名女人說道：“這個隻是暫時的，人數可能還會多一些，有些地方的人沒辦法統計。估計中毒的人數最少有七八萬以上。”
“七八萬！”秦華海咋舌，真要是死上個七八萬人，自己除非有七八萬個腦袋，不然都不夠人家槍斃呢。
“有沒有服用過後期藥品而沒有中毒的人？”秦華海詢問道。
“有。”無名女人說道：“不過不多，暫時隻有兩千多人。這部分人服用的分量比較少，所以目前還沒有從他們體內檢測到那種有害的微量元素，不過醫院方麵表示可能他們體內的微量元素相對較少，沒辦法檢測得出來而已，未必就不是沒有中毒。”
聽到這個消息，秦華海的臉色又沉重了幾分。難道梅花雨也是他們這種情況？這種猜測並不好，非常不好，如果是這樣的話，後期她還是可能會發作的。想起那個女人嬌滴滴的打趣聲可能從此再也聽不到了，秦華海的心頭就隱隱發酸。
“你似乎還沒有給夢先生電話。”無名女人提醒道。
“馬上給。”秦華海說道。研究解藥的事情還需要夢一凡幫忙才行得通，吳雨霞已經過去了南開市了，現在必須先給夢一凡打個招呼才行。
“小秦，什麽事情？”電話接通，夢一凡直接問道。現在他們之間已經不需要客套什麽了，夢一凡也習慣了秦華海打電話給他必然是有事情的，所以每次他都會直入主題。
“有件事情想麻煩夢叔叔您幫忙。”當即秦華海便將事情和他說了一遍。
夢一凡聽後，說道：“這個沒問題，讓吳小姐過來直接和我說就行了。我也是公司的股東，藥品問題我也必須盡自己能力解決好它。設施和人力問題我這邊會幫忙安排好。患者的費用也交給我就行了。”
“這怎麽行？夢叔叔你已經出了很大的力量了，費用問題就交給我吧。”
“你有多少錢？”夢一凡反問道。
“……”這個問題秦華海沒辦法回答，他頓了一下，才說道：“幾個億我應該拿得出來吧。”
“這點錢你還是留下來給自己創業吧，你哪些產業現在都還在起步階段，隨時都有地方可能用的著錢。費用問題你就不要和我爭了。多留些心力，盡快把此事解決好才是最好的辦法。”
“不行。”秦華海拒絕道：“夢叔叔你那點兒股份，就算是全部賣出去也值不了這麽多錢，怎麽可以讓你因為這事情賠上這麽多錢？”
“也許幾個億多於小秦你來說是很多錢，但是對於我來說，雖然錢財也不小，不過也動不了什麽根本。這事情你不要爭了。”夢一凡嚴聲道。
無名女人看到他們兩個因為費用問題而爭了起來，最該死的還是爭著誰買單。不由得翻著白眼，說道：“你們要是都這麽有錢，就把錢都給我吧，我不介意幫你們都花掉。”
“呃？”秦華海詫異的看了她一眼，也不再去和夢一凡爭了。
等到秦華海掛斷電話，無名女人說道：“我問你要一輛法拉利你都跟割自己心肝一樣，幾個億這麽大的資金卻和人家爭著去埋單。”
“這情況不同。不能一概而論。”秦華海說道。
“在我眼裏就是一樣。上次你們到底克扣下來了多少錢？”
“不多。”秦華海心虛的道。
“這麽多錢你們兩夫妻居然私吞了，也不怕噎死你們。”無名女人對於他們不分給自己一份很是氣不憤。
秦華海當場就沒話可說了。似乎這些東西都是老妖婆克扣下來的吧？又不關自己的事情。再說了，東西不是還沒有賣出嗎？我怎麽分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