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牢。


    一個老頭,一個泥人頗為詭異,而更為詭異的是阿呆旁邊還出現了一個泥人,這個泥人以燈盞作為腦袋,形成了一個偏大的泥人。


    這正是任我行和他的獄友,隻見他強忍著惡心,把金蠶蠱塞進嘴裏麵,本以為像花蟲一般,吃著一嘴粉,或者是像蚯蚓之類的,身上滑膩膩的,還有著黏液。


    “冰冰涼涼的,不是普通蟲子的感覺。”他感受著金蠶蠱的味道,忽地想到,“竟然和玉石一般,想來金蠶蠱的金來源就是這個意思。”


    他又把鐵鏈直接含到嘴裏,用舌頭把蠱蟲固定在早已清洗幹淨的鐵鏈上,然後金蠶蠱就自動產出鹽毒,為了節省物資,不得不把口中分泌的唾液給吞了進去,縱然如此也不過三個多小時就已經告罄。


    看著鐵鏈沒有任何變化,任我行又不死心地摸了半個小時,都沒有任何的變化,有些鬱悶的道:“產了一天的毒,鐐銬連變都沒變。”


    “這次到底有沒有反應?”他也有些懷疑,甚至有些氣餒,“我明天用其他的鐵做一下試驗。”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資源不夠,任我行也隻能等待第二天再做打算,今天隻能再研究武功,甚至還有醫術,自己作為金蠶蠱的丹衣,通過嘴巴融金煉鐵,這些可都是進了肚子。


    金蠶蠱可以辟毒,但是卻辟不了作死,金蠶蠱本來就對自身產的毒不喜歡,少量的自然會保護宿主,可是他自產的毒本質上就屬於他自己的排泄物,服食鹽鐵毒,金蠶蠱到了後期會失去辟毒的作用。


    原因也很簡單,你從宿主變成了屎主,他就等你死了以後,自己好找個下家就行了,自然不會幫你辟毒。


    所以他必須要找到一條解毒之路才可以,否則就隻能用身體硬抗了。


    第二天。


    隻見任我行爬在方孔上,用舌頭開始舔,這裏都是鐵屋子,全部都是鐵製品,哪怕床榻都是大鐵快,本來想舔床榻,但是床榻太低了,而且口水容易流走,還不如舔門口的方孔,能含住一點點,蠱毒無法揮發。


    一直到原材料消耗完畢,他忐忑不安的看了看剛才舔過的地方,卻什麽都看不出來。


    “有有有。”任我行嘴上默念著,手指頭顫顫巍巍的摸著,感覺方孔處果然有少許凹痕,密密麻麻,但是肉眼根本看不出來,“哈哈哈哈,天不亡我,天不亡我。”


    “我這是該怎麽走呢?”他摸了摸手腳的鐐銬,“要麽舔牆壁,要麽含鐵鏈。”


    “這牆壁這麽大一塊,但是我隻需要舔和鏈條相連的背後這一塊就行了。”任我行看著背後的鐵鏈相連的地方,表麵上看去,鐵鏈和黑牢相連,但是仔細看過去,其實是能明白,這個鐵鏈和牆壁是完全分離的,隻是在壁背後用鐵製物當作卡口,把兩者卡在裏麵。


    “如果這麽一看,玄鐵鐵鏈到底能不能行還是兩回事,我現在要做的是舔卡扣這一塊,把放鐵鏈的那一塊舔開。”他定了定心神,給自己鼓勁,“隻要舌頭舞的好,銅牆鐵壁舔開了。”


    “記得小說中寫的是多少年來著?”任我行也是坐牢時間久了記得不清楚了,反正不管怎麽說,都記不得當時坐了多少年牢,“我記得好像是十二年吧,盈盈出場好像是十八九二十多吧?”任我行想起了自己的寶貝女兒。


    “盈盈去年是七歲,給她過完生日,那麽等到向問天過來,應該就是十二三年。”任我行換了個思路,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刑期,“我到底能不能在令狐衝來之前越獄呢?隻能通過實踐之後再做打算。”


    “按照這個時間,怕用不了幾年我就能出去。”他幸福地摸了摸方孔上的小孔,預計著時間。


    “從方孔的厚度來看,這牆壁基本上應該有個十幾公分厚,按照我現在這個速度,怕用不了幾年就能舔開一個洞,把我從鐵鏈裏麵解放出來,而不管如何,提前出獄是一定的,令狐衝來了肯定是見不到我的。”自從黑牢內有了新生命,又眼看越獄有望,任我行也是變得有些調皮。


    “哐當哐當”的鐐銬和鐵門碰撞的聲音響起,讓他明白自己其實還在黑牢裏,越獄無望。


    而任我行總結了下,現在的鹽鐵毒數量和時間累計增加推算,差不多八九年時間就能舔開了,現在根據送飯情況,差不多才過了多半年,記憶中任我行出獄怎麽的也有十多年,這麽來看,提前出獄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而他又用鐐銬把鹽毒腐蝕的小坑給劃掉,也算是掩藏了自己的痕跡。


    一連試驗了好幾天,任我行也發現這玄鐵還是頗有奇妙之處,竟然用鹽鐵毒根本無法腐蝕,隻能從牆壁上想辦法了。


    正在功參造化之際,卻聽得傳來了腳步聲,他緩緩收工,心中也暗自好笑,“這黑白子怎麽越來越急切,前幾個月還是一月一次,這個月連續來下三次。”


    不一會就聽到了黑白子獨有的聲音:“任教主,最近怎麽樣?不知可否已經完成了?”


    “已經完成了。”任我行感受到黑白子焦急的味道,已經托更了大半年了,也心知不能再拖下去了,也隻好說到。


    玄天指和黑風指的融合任我行早就完成了,讀過原著研究寒冰類的真氣的時候就已經把兩門功法給參悟透了,可惜任我行並沒有相應的資源,也隻能望而興歎,而給黑白子融合的功法,任我行已經參悟出了近二十門功法。


    “還請教主不吝賜下。”黑白子聽得大喜,連忙說道。


    任我行也在想到底該給黑白子哪份功法為好,有心把一門概念性的功法,是和葵花寶典一樣的,但是不用資源,而是利用陰煞之氣,這門功法威力異常,但是修煉艱難,甚至是根本不可能修煉而成。


    但是卻不想黑白子受到這麽大的傷害,而且在期間,黑白子對自己也不錯,要不是黑白子,這段時間創造功法根本不可能,營養就跟不上。


    而且不管怎麽說,還有黃仲公在,這個老家夥在監獄內堅持不懈地幫自己調理心緒,更是幫自己激活了金手指,這個人情自己總要還的。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江南四友現在就是自己的天,自己仰仗著一點蠅頭小利,就打算讓他們讓步太多,那麽自己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這幾人雖然算得上幾分高雅,但是也都是多年老江湖了,自己做的太過了恐怕馬上就被收拾了,他可不相信在原書中幾人就那麽和睦相處。


    他們肯定聯手做過一些事情,不然不會利用原主打敗令狐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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