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年為什麽不-」寧中則話說了半截,忽地覺得自己是問了昏話,就閉口不言。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找個借口很容易,況且一個是師叔,一個是沒人知道的普通弟子。


    嶽不群又說道:「劍氣之爭之後,還有幾個長輩,王師伯,寧師伯,都說是被魔教殺的,其實都是少林出的手,而那人就是方生。」


    「什麽?怎麽可能?」寧中則已經吃了不少驚,但是眼下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前幾天還在見過麵,甚至同行一路,對方佛法精深,自己很是佩服。


    嶽不群歎了口氣,幽幽地道:「這就是佛道之爭,全真七脈少了一脈,氣數不全,華山派存在一天,就要受這些人算計。」


    「少林難道就是為了不讓我們重入全真道?斷了全真氣數?」寧中則終於明白了自家師兄繞了這麽大一圈子,想要說什麽了。


    嶽不群笑了笑,有些淒惶,道:「沒有錯,所謂的江湖規矩能夠讓我們封山,但是最主要的卻是因為全真道發了話,不然江湖規矩根本不管用。」


    「師兄,難道我們江湖同道-?」寧中則還是有些不甘心。


    嶽不群打斷了她的話,頹然地道:「沒用的,江湖規矩是屬於少林武派的,永遠不可能屬於我們,我們永遠是被規矩的那一個。」


    寧中則看著自己的夫君,臉頰微紅,忽地道:「入了全真,就要份屬道脈,不進行婚姻嫁娶,珊兒她-」


    嶽不群看著麵前的嬌妻,有些不敢置信,自己這麽個糟老頭子,沒想到還真的得到了美人心。


    但是旋即又一狠心,道:「而且當年石龍的據點就在西峽鎮,而那下九流就是西峽鎮來的人,你覺得華山派如今還有的選擇嗎?」


    寧中則臉色煞白,道:「師兄-?」


    嶽不群麵露不忍之色,心中歎了口氣,又道:「師妹,我們目前危機四伏,不過眼下卻也不是沒有轉機。」


    「師兄,有何轉機?」寧中則眼前一亮。


    嶽不群直接道:「下九流目前會與我們為敵,但隻要和他們保持鬥而不破,那我們華山派就高枕無憂了。」


    「那位張道主會如此嗎?」寧中則懷疑地道。


    嶽不群直接道:「事在人為,我們眼下就是江湖中的一葉小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


    第二天。


    下九流。


    任我行正在做著複盤,鬥法其實說起來,那就是有底線的切磋,他有遺刻掌控著全局,獲益更多。


    結合幾人施展的招式,以及在戰鬥中的領悟,倒是遺刻有了更深的領悟,給了自己不少的幫助,而他也發現,恒山派竟然和全真道有關係。


    恒山派的部分劍法,竟然就是全真道的防禦劍法,雖然大為走樣,但還是瞞不過他的眼睛。


    他也沒有在意,本來就打算都要踏上一遍,到時候再看看,裏麵有什麽隱秘。


    腦中對奪命十三劍的研究也有了新的方向,北鬥天罡大陣乃是七人布陣,自己如果速度迅疾,可以一人化七人,來個陣殺。


    甚至自己可以控製七個傀儡的話,那麽直接就能一人成陣,到時候恐怕就天下無敵了。


    此次還對截運無悔有了更深的領悟,更是有了一招高空撲殺的靈感,倒是讓他獲益頗多。


    隻消耗了四次精神空間的時間,就停了下來,自己的底蘊還是不足,陣道修為太差,無法達到一蹴而就,隻能慢慢演變,倒是高空撲殺已經出現了雛形。


    在院內剛剛耍了一招,收了招式,卻看到一個弟子正在背著木料。


    那名弟子也是直接看了過來,這一看


    不要緊,直接就呆立當場,背上的木料也都掉了下去。


    任我行連忙飛身過去,在他身上點了幾下,奪命十三劍殺氣太重,這招又是新創,還不能收放自如,在黑牢內都是使用意境空間來緩衝。


    眼下不用那麽委屈,可以四散而出,但是普通弟子可就承受不了無意識中散發的殺意了。


    那名弟子清醒過來,連忙道:「弟子打擾了師父修練,還望恕罪。」


    任我行看他臉色煞白,顯然剛才受驚不少,直接道:「無妨,下回可不敢這麽看了,你的境界不到,看了定然受傷。」


    「是,師父。」弟子連忙點頭起身,匆匆而走。


    被打斷了思路,任我行也沒有繼續研究,反而出去轉了轉,換一下腦子。


    一路走去,看著不少人都在勤勤懇懇地努力幹活,倒是頗為滿意。


    而快走出駐地之時,卻看到一個拆了一半的院子口沒人幹活,卻跪著數十人。


    莫太衝和劉瑜在一旁看著,甚至劉保安也是在一邊冷著臉一言不發,當個門神。


    任我行倒是頗為驚訝,這二人雖然身負門派基建的重任,也在有意識地樹立自己的威嚴。


    但是卻也不會這麽大批量的訓斥,畢竟不少人都是勞動力,這麽搞當真是耽誤了門派的工作進程。


    當下有些好奇,連忙走了過去。


    「師父,早上好!」莫太衝眼睛一亮,連忙上前道。


    其他人也是期盼地看著他,眼神中更是飽含著敬畏,有些更是開始磕起頭來,嘴上也念叨著:「師父,我們知道錯了。」


    「師父,張三知錯了。」一個愁苦的年輕人連忙磕頭道。


    任我行看著這個衰神,本來大家齊齊跪倒在地,像個方陣,但是他卻被安排到遠處,好象方陣上麵長出來的一個凸起一般,倒是讓他忍俊不禁。


    仔細看了看,發現他倒是沒有什麽特別,又看著跪拜的眾人,直接道:「怎麽回事?」


    莫太衝連忙上前低聲道:「他們是鬥法之前蠱惑人心的,弟子正在懲戒。」


    「嗯,你處理就行了。」任我行點了點頭,沒有理會,直接走了進去。


    對於這些人,他並不放在心上,每人都要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


    自己給他們的是真實有效的功法,讓他們幹的事最普通的建築活計,而且還承包食宿,這個工資待遇全宇宙都沒有一份。


    而他們因為預測到自己馬上就要敗落,就率先想要逃離,或者是舞動人心的,搞得人心惶惶,這怎麽看都不是什麽可造之才。


    所以莫太衝想要處理,就由著他去,權當鍛煉他了,至於這些人,留下來也可以,他也無所謂,被趕走他也不會說什麽


    畢竟之前也沒有感情基礎,不過如果留下來,以後的晉級難度比其他人要大上一些罷了,這個就是應有之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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