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如果我們裏麵全部都是白蓮教之人,恐怕我們魔教也都變成了白蓮教。」金鳳凰直接說道。


    李三點了點頭,道:「是啊,師父,這確實是個問題,不過白蓮教這麽多人,我們魔教現在正缺人手。」


    「也罷,魔教作為一大勢力,也要有一些包容之心,他們想要加進來這個可以,不過不能成為我們的核心。」任我行看了看幾人,


    又道:「他們這些人就直接單獨成為一個客卿組成的分堂,就叫忠義堂,具體負責的事物,以後再說。」


    「是,師父,那我就去通知他們。」李三大喜,連忙道。


    任我行點了點頭,看了金鳳凰一眼,又遞過去一本秘籍道:「這是秘劍七十二式,修煉的是劍法。


    可以給你帶來的那些貧民傳下去,後麵還有秘劍七式,是七十二式凝煉的招式,可以進入意境,到時候作為進階武學。」


    「是,師父。」金鳳凰連忙接過,仔細看了看,大為驚歎,威力不凡。


    任我行又從懷中掏出一本秘籍道:「這是三十六路金刀術,也是基礎招式,最終會變成十八路金刀術,也算是一門基礎武學。」


    這兩門功法是他最近創造出來的招式,都算是意境武學,又拆解為不同的招式,打算作為魔教的基礎功法。


    「是,師父。」金鳳凰連忙接了過來。


    「既然已經有了一些人選,那就開始組織人手吧,把大概的框架給樹立起來組織結構還要你好好想一想。」任我行點了點頭,


    卻又看向了婁玉敏,道:「你來剛好,我還有一些實驗,想要在你身上做一下。」


    「是,師父,弟子告退。」金鳳凰見狀,說著話就走出了屋子,偷偷地笑了起來。


    任我行看著她有些無奈,又道:「你在把上次那個狗給我帶過來,想要在他身上做一下試驗。」


    這卻是他最近領悟的東西,完美意境內修羅陰煞功成為了明月,但卻比太陽上麵的嫁衣神功略遜一籌,倒是需要一個新的角度來考慮。


    而且明教的經義十分的高深,聖火更是對意境內的太陽有加持,而且還結合了不少的情緒之力。


    其中也牽扯到不少的心理問題,倒是能夠把這些東西集合在一塊來研究,用自己最擅長的方法來解決。


    剛好此人是一個上佳的實驗品,如此一來,還能夠借助那人的身體,進行鑽研一下明教的武學,到時候一舉兩得。


    「是,師父。」金鳳凰直接道。


    任我行感應著婁玉敏的玄陰之體還有水源之力的應用,卻又進入了意境空間,取出了一門波斯文寫的功法,正是聖火令神功。


    這是他的習慣,對於新鮮事物,第一件事就是拓印在意境空間,害怕自己給遺忘了,學會了波斯文,剛好看看這門功法的應用。


    聖火令一共有六枚,這隻是其中一枚,上麵記載了部分的功法,通過波斯明教的教義,倒是發現了裏麵的不凡。


    大部分的招式姿勢極為古怪,仔細查看卻是借力打力的方法,想來就是乾坤大挪移的另類應用。


    可是聖火令中的功夫,還有一部分卻對任我行來講尤為珍貴,因為這部分是教義裏麵缺少的東西,那就是內練之法,雖然比較少,但在他眼裏卻已經足夠了。


    這部分最為主要的是情緒引動,這個是有異於中土大部分功法的,倒是類似於楊過的黯然銷魂掌。


    不過這張令牌上不是黯然之意,而是憤怒之意,引發的是人體內的怒火,借助怒火強大自己,攻擊敵人。


    如果沒有波斯明教的教義,或者說總決,那麽就無法保持靈台清明,最終隻可能怒火攻心,走火入魔。


    不過這對任我行不是什麽大事,不管有沒有總訣,他的聽水法可以鎮壓一切。


    感受了片刻之後,又開始感悟黑石教的功法,卻是大有收獲,一直以來對痛苦之意的了解都是表層。


    現在兩者結合才發現,其實和波斯明教的東西脫離不了關係,痛苦之力其實和情緒之力沒什麽差別,都是在極致的感受中保持靈台的清明。


    換句話說,就是在走火入魔和靈台清明中間反複橫跳,乍一聽感覺十分的奇葩,其實卻也有一定的道理。


    走火入魔的瞬間,是體內真氣不受人掌控,自動變化的瞬間,這時候其實是最天然的狀態。


    而在這一刹那人若恢複了過來,那麽對自身的提升可是非常之大,甚至能夠比擬頓悟。


    可是隱患也非常多,原因很簡單,每個人走火入魔的狀態都不一樣,而且情緒衝擊神智,對心靈的影響很大。


    很可能會開出不同的派別,如此一來,天然就有了分裂的種子。


    隻要一個派別進階的穩定性比別的要強,那麽就是天然的大派底子,黑石教的功法遠比阿凡提的功法要穩定。


    所以波斯明教被黑石教打敗,也實屬正常,一個經常走火入魔,一個高手穩定出現,根本不用比。


    婁玉敏隻感覺對方的手搭在自己的腕部之後,身體卻一陣不適,內息沒有半點變化,但是情緒卻不由自主地開始了變動。


    甚至連化石神功和太素陰功都無法鎮壓,讓自己的喜怒哀樂頻繁變幻,臉上都有些似哭似笑。


    ————————————


    紫荊城。


    寢宮。


    朱祐樘坐在位子上,看著下方故作嚴肅的兒子,笑眯眯地道:「皇兒,目前你的任務怎麽樣了?」


    「下九流現在已經全部是我們的人了,哪怕那位忠孝神仙回來,所能掌握的權力也不大。」朱厚照一板一眼地道。


    「你把下九流上麵的人物都抓在手裏了?」朱祐樘皺了皺眉頭,疑惑地道:「六扇門是打算怎麽拆分?」


    朱厚照看了看自家父親,道:「我按照僧錄司和道錄司,建一個流錄司,管理天下下九流之人,甚至是那些商賈手藝人。」


    「可是下九流並不在這些人手中啊。」朱祐樘沉重地道。


    朱厚照有些迷惑,連忙問道:「父皇,您說的是什麽意思啊?我怎麽聽不明白?」


    「僧道之流是因為道牒所製,可是這些人卻不會受到製約,他們自身就有基業,也有謀生技藝,號稱一技傍身,萬事不愁。」朱祐樘看著他,


    鄭重地道:「如果類似流錄司建立,必然要和僧道一視同仁,那麽下九流就會萎縮,甚至直接消失不見了。」


    卻見他神色依舊不以為意,又道:「我們支持下九流,唯一目的是為了分化江湖,如果在這個基礎上能夠掌控他,那麽怎麽都無所謂,而你現在卻像對待一個江湖門派一樣處理他,那就太讓我讓失望了。」


    「這-」朱厚照一愣,他根本沒有想到這一層,連忙道:「父皇,那該怎麽辦啊?」


    朱祐樘見他臉色越來越凝重,心知已經明白了,也是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沒關係,隻要還沒頒布就行,下九流雖然是江湖,但也不僅是江湖,你作為王者,必須通盤考量。」


    「父皇,您說的那些手藝人、行商-」朱厚照一愣,忽地驚喜地道:「父皇,您說的該不會是商賈吧?難道您想動商稅?」


    朱祐樘滿意地點了點頭,道:「下九流是一把好刀,千萬不要用死了,如果用的巧,撬開商稅的一個環節,那麽大明的稅收翻上十倍不成問題。」


    「十倍?這怎麽可能?」朱厚


    照有些不敢置信,看著自家父親的臉龐,又有些不得不信。


    朱祐樘沉重地點了點頭,道:「具體的措施,你仔細思量一下,看看從哪裏發力,下九流那邊不用如此掌控,隻要知曉大略就行。」


    「是,父皇。」朱厚照的方案雖然被拒絕了,但是卻有一個重任放在了他的身上,也是有些精神抖擻。


    朱祐樘看他心氣十分旺盛,笑了笑,道:「天殘門和丐幫呢?」


    「他們倆個已經開始了摩擦,估計到了重陽節,雙方會有一場大戰。」朱厚照有些憂慮地道。


    朱祐樘看著他,有些疑惑,問道:「你就沒有想過要阻攔嗎?」


    「朝廷總不可能勒令讓他們停戰吧?如此一來,估計整個天下就亂了。」朱厚照臉上有些愁苦,


    道:「而且那解風肯定不願意,此人乃是梟雄心性,能夠明白現在正是對付孫左的最佳時機,再有一年時間,恐怕兩個就可能打個平手了。」


    朱祐樘從身邊取出了一張紙條,遞過去道:「你看看這份情報。」


    「魔教?」朱厚照接過來就看到了最上方的兩個字,頓時一愣,連忙問道:「難道是明教複蘇了?」


    「為君千萬不敢輕狂,要了解透徹以後才能做決斷。」朱祐樘略有不滿地看了他一眼。


    朱厚照卻皮賴地笑了笑,又仔細看了看,道:「父皇,這個魔教,有點不一樣啊?感覺和白蓮教似的,但是又有些差別。」


    「確實不一樣,甚至可以說完全不一樣,白蓮教充其量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邪教,而這魔教卻是有著翻天覆地的力量。」朱祐樘神色十分凝重。


    朱厚照看到一段情報,連忙道:「咦,那張永建議移民拓邊,這個可是好事啊,遷徙眾多乞丐,可以直接化解了整個天殘門和丐幫的鬥爭。」


    「是啊,這可是神來之筆,看來那張永果然有幾把刷子。」朱祐樘也是點了點頭,讚許地道。


    朱厚照回想著自己收集的眾多江湖隱秘,道:「國內各地多了不少貧民,尤其是十兄弟,已經糾集了一大群無田之人,這些隱患也可以直接遷過去。」


    「是啊,這可是朝廷的隱患,這魔教建立的當真是時候,卡在這個點上,讓我們根本無法拒絕。」朱祐樘臉上又充滿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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