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長露西是位美豔的女性,同時是城堡實力最強的吸血鬼,相當於職業者體係的大師。


    讓她給艾琳初擁是艾琳的幸運,初擁者的實力越強,被初擁者的潛力越大,加上艾琳還是天賦術士。


    安南是在第二天出發前的深夜看見已經變成吸血鬼的艾琳。柔弱的外表多了一絲妖冶,皮膚也變得蒼白而細膩。


    “我和我的姐妹都很感謝您……請讓我跟著您,保護您。”她站在安南麵前。


    安南不需要還隻是新生吸血鬼術士的艾琳的保護。但他意識到,自己似乎能把這個願意傾聽自己意見的分支改造成自己想要的形狀。


    比如他現在已經在血族有了自己的勢力,而且緋紅公主還得感激他。


    “你為我們發掘了一個吸血鬼術士,說吧,你想要什麽獎賞?”緋紅公主越看越覺得安南是她們的幸運部下。結盟,吸血鬼術士……從安南來了後就驚喜不斷!


    “我還沒想到。”


    “不行,必須說一個!”緋紅公主嬌憨地要求安南說出想要的獎賞。


    安南認真想了想,排除要錢,黑色眼眸注視著緋紅公主:“那就請繼續堅定不移的向前吧。你的道路前方或許困難重重,被排擠和輕視,被同伴不理解……但伱在為血族開創一個新的黃昏。”


    緋紅公主的情緒認真了許多:“我接受你的請求。”


    黎明即將到來,城堡忙碌起來,開始準備傍晚出訪骷髏公爵的人選。


    管家和一部分爵士留在城堡,緋紅公主和女仆長、艾琳帶隊前往,再加上安南。


    其中給骷髏公爵的禮物裝了好幾車,安南看見後讓它們卸掉,告訴德庫拉,骷髏公爵不喜歡這些財物,最好換成一些礦石和材料。


    白天的休息好,傍晚到來。


    安南跟著緋紅公主來到如血般的美麗黃昏。站在車廂前的緋紅公主伸出手,安南會意地扶著緋紅公主上車。


    坐進車廂的緋紅公主拍了拍身旁的空座。


    “你也上來吧。”


    ……


    花都,舊城區酒館。


    克萊茵,席琳,法蒂瑪·賽勒,索洛夫人和一名脖子上圍著鬆鼠毛的壯漢齊聚。


    酒館被他們暫時接管,他們坐在兩張拚湊在一起的酒桌前,麵前各放著一杯快樂水。


    壯漢最先抓起酒杯嚐了一口。“太淡了。”他說道,往快樂水裏加了兩勺蜂蜜,用勺子攪勻,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咯……這回好多了。”


    席琳她們也試了試,都說加了蜂蜜的快樂水味道更好。


    這裏的人比北境還要嗜糖。克萊茵想,隻有她認為原本的味道最好。


    “怎麽辦?”


    索洛夫人問克萊茵。


    安南把快樂水業務交給克萊茵,所以她們都是她的手下。


    克萊茵的答案從頭盔下沉悶傳出:“我不會做生意,但我會買願意聽我的商人的東西。”


    索洛夫人露出欣慰的笑意:“這是我做生意的準則,永遠不要教顧客該怎麽做。”


    “但我覺得兩種味道都不錯……”席琳忽然說道。


    “那我們維持不變還是加上蜂蜜再賣?”法蒂瑪·賽勒不懂這些。


    隻有壯漢不說話,一勺又一勺的加蜂蜜,一杯又一杯的喝掉。


    “這不是個選擇題。”第十大酒商的索洛夫人攤開手,“我們為什麽不賣成兩種口味?檸檬味和蜂蜜味?”


    快樂水主要為了搶占市場,其次為了報複九大酒商,所以他們認為和楓糖酒定價一致,80銅幣就行。


    法蒂瑪·賽勒負責在貴族間宣傳,席琳負責在商人間宣傳,索洛夫人用她自己的產業,而且現在她才意識到安南那句“為你自己”是什麽意思——這種比果汁刺激,比酒溫和的飲料會創造新曆史。


    輪到新加入的壯漢,他沉默著開口:“我會讓傭兵們試試這玩意兒。”


    談論尾聲,克萊茵說:“還有一件事,幫我找一家願意出售的劇院。”


    九大酒商每家三萬金幣加三千金幣補償,一共三十萬金幣。其中二十五萬被安南送回自由城,留著五萬金幣在花都鋪設商業版圖。


    “劇院?”法蒂瑪·賽勒像是沒聽清,“買這種地方有什麽用?”


    “這是安南要求的。”克萊茵沒說魔法影像的事。


    女人們默契地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想到安南身著華麗的服飾,扮演王子站在擂台上……


    她們自己都覺得這種猜想離譜,但某種程度上確實離真相很近了。


    ……


    緋紅公主似乎的確分不出安南的身份。


    安南起初還在擔憂和緋紅公主待在車廂裏會被發現,結果她完全沒聞出自己的“人味”。


    緋紅公主講了很多關於血腥議會的事。比如驕傲表示自己是血腥議會的十二議員之一。


    安南想自己也是北境十二王之一,倒是對應上了。


    這些安南從德庫拉那兒已經知道了,但不知道深層原因:作為能抗衡南方諸國的血腥議會的十二議員之一,緋紅公主的勢力微弱總有原因——因為她沉眠的母親。


    血腥議會為十二大公,緋紅公主的母親就是其一,但因為變故,陷入近乎永恒的沉睡,還隻是“孩子”的緋紅公主被迫醒來,麵對母親留下的位置與分崩離析的勢力。


    安南更覺得緋紅公主像自己了。


    “話說王女是真的嗎?”安南沒忘了問。


    “你都知道了?”緋紅公主輕聲說道:“王女自封在異聞城,但人類不知道,我想利用王女打入花都……”


    這個計劃本身沒問題,但實施計劃的家夥太過激進了。


    “我會告誡它們。”緋紅公主凝重道。


    出發的第二天下午,他們來到骷髏公爵的大墓地。


    地表迎接的骷髏王托起緋紅公主的手,虛吻表示歡迎,輪到安南它的態度就親近得多,像是好友般攬著安南的肩膀,低語道:


    “歡迎你的到來,我為你準備了一個禮物,附近的不死族被我邀請過來,幽靈公主,骷髏女侍,繃帶小姐,木偶夫人……我想你會喜歡的。”


    安南不得不解釋說:“我不是您印象裏的那些術士。我或許不算博學,但我的所行所舉都是為了崇高的信念。”


    “那我讓她們回去?”


    “不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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