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時承已經拆線,在掛個兩天的水就可以出院了,在這半個月裏,被得一爾養的胖了十斤,臉上紅潤了不少。


    今天王君才過來了,自從上次任務結束後,得一爾第一次看見他。


    倒了一杯茶端給王君才:“王班長,你沒有受什麽上傷吧?”


    王君才爽朗一笑,接過水喝了一口說道:“那點小任務,還傷不到我。”


    時承無語的撇了王君才一眼,王君才趕緊說道:“但時承這種行為,還是值得誇讚的,危難時刻舍身為己。”繼而又看向得一爾:“說到這我要好好感謝弟妹,把時承照顧的這麽好,比在部隊裏還圓潤了不少。”


    得一爾笑了笑,又問候了下劉姐,就借口說出去買菜,給兩個人留出空間。


    等到得一爾關上門,王君才等了會兒,確認得一爾上了電梯後,才說道:“那邊果然有動靜了。”


    “什麽時候開始?”時承問道。


    “還不確定,隻是有了點火苗,隊裏正在準備。”


    “我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這次隊裏不準備讓你參加。”


    “不,我一定會去。”


    王君才抬眼看了一眼時承,問道:“那弟妹怎麽辦?”


    時承腦子裏浮現得一爾看見他受傷,趴在病床上哭的場景,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暗自做了決定:“等這件事情徹底結束後,我回去找她,你們暫時不要給她透漏任何消息。”


    王君才明白時承的想法,還是覺得於心不忍:“你這樣,對弟妹來說公平嗎?”


    等得一爾回來後,王君才已經不在了,把手上的才放到桌子上說道:“王班長怎麽走了,我還特意買了很多菜。”


    時承看著得一爾忙碌的身影,腦子裏浮現王君才走時留下的最後一句話,他私自做決定,對得一爾公平嗎?但時承也不想讓得一爾再次經曆這次的情況了,他想要得一爾毫無擔憂的和他在一起,小姑娘膽子小,這種擔驚受怕的生活他希望盡可能的減少。


    “爾爾,想不想家?”


    從離開家,也有兩年了,但得一爾真不想家,那個地方對得一爾的吸引力遠沒有時承多。


    得一爾抬頭看著時承,仿佛明白了什麽,她和時承在一起的日子雖不多,被他寵的也越發像小孩,但她到底不是十七八歲的年齡,她明白時承的職業有很多不能告訴她的,她理解並且接受:“等你傷好了,我就準備回家看看。”


    時承舔了舔嘴唇,終究是不忍心:“等結束後,我回去找你。”


    得一爾知道,這是時承給她坦露最多的了,笑道:“你還敢去嗎?”


    “為什麽不敢?”


    “到時候我可不敢和你一起出現在我家。”得一爾調侃到,要是讓村裏人看到她和時承走在一起,不還得把她綁在神樹上個三天三夜。


    明白過來的時承笑了:“那我們就在酒店裏一直待著。”


    “······”得一爾翻了個白眼,暗罵了一聲流氓。


    看著耳朵紅紅的得一爾,時承撇頭偷笑著,肚子上卻遭到得一爾砸過來枕頭,時承把得一爾拉在懷裏,嘴唇覆了上去,狠狠地啃咬著。


    過了兩天,時承出院了,回到隊裏後,在得一爾的要求下,時承和得一爾一起住在了家屬院,其實得一爾隻是隨口一提,時承便立刻答應了,當時就讓張世強和小方把他的行李,從宿舍搬到了得一爾的房間。


    出院的第一天,劉姐請他們去吃了一頓飯,一起的還有張世強和小方。


    吃到一半時,得一爾出去上了個廁所,出來看到張世強站在不遠處的水池邊上,得一爾走過去,打開水龍頭衝洗手,等著張世強說話。


    “嫂子,這些天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告訴你原因。”張世強見得一爾仍舊不說話,隻好繼續說道:“那天,林青予在房間給承哥擦身子來著,我看不下才出來的,我害怕你受到更大的刺激,所以才攔著你的。”


    得一爾關上水龍頭,轉身看著張世強問道:“李洋當時在嗎?”


    “在,他就在旁邊看著。”張世強又趕緊彌補道:“不過當時承哥是昏迷的狀態,他自己不知道。”


    得一爾嗯了一聲,便回去了,留下張世強摸著後腦勺不解的看著得一爾的背影,自言自語:“難道沒我想的那麽複雜?”


    得一爾真沒覺得有什麽,就算有什麽,頂多也就是林青予不知廉恥,不注重分寸,而李洋實實在在不喜歡自己,不過這些都和她無關,除非時承是允許林青予那樣做的,否則,她沒理由吃醋生氣。


    不過,等到得一爾回去後,重新坐回時承身邊後,還是忍不住,暗戳戳的掐了一把時承的腰窩。


    時承被掐到敏感點,身子顫了一下,詫異的看向得一爾,眼睛寫滿了問號,得一爾看都沒看他一眼,低頭喝湯。


    晚餐結束後,幾個人各回各家,得一爾剛關上門就被時承抵在門後,緊接著耳朵傳來一陣熱氣,時承低沉著聲音問道:“為什麽掐我?”


    耳朵被時承含在嘴裏,牙齒啃噬著,一陣陣電流般的感覺席遍全身,得一爾身體不受控製的顫粟著,下意識的把頭轉向了一邊,耳朵逃了出來,這才說道:“某人身帶桃花,我不得掐一掐啊。”


    時承在得一爾的耳邊低聲笑著,伸手捏住得一爾的下巴轉向自己,隨後深吻了下去,趁兩人換氣的時候又說道:“要不,我以身相許吧。”


    這哪是詢問,根本不給得一爾拒絕的機會,將得一爾抱起來放到桌子上,就開始了以身相許的活動。


    由於這裏的環境,得一爾從來不讓時承在床上做,時承倒是無所謂,他半夜出去上廁所,耳邊全是喘息聲,奈何自家小姑娘臉皮薄,不是在桌子上就是椅子上,偶爾得一爾有力氣時,還能靠牆,這對時承來說,也無所謂,畢竟他體力好。


    可是苦了得一爾,這裏的桌子是木頭的,磕磕巴巴的,膈的她屁股疼,每次結束後,背後都有一片紅印,得一爾心想,等離開這裏,她一定要拉著時承在床上做個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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