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神之眼的本質
原神：開局救了水夜叉 作者：舟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兩天時間眨眼而過。
許諾終於踏上了去往稻妻的船。
死兆星號。
伴隨著陣陣海風吹拂，聲聲海鷗鳴叫，許諾十分享受地躺在船頭的躺椅上曬著太陽。
他隻穿了一條大褲衩，上身裸露，平時見許諾身材纖長文弱，有一種淡淡的書生氣與公子氣，但現在脫了衣服，才有了一種截然相反的反差感。
他本就生得俊美，劍眉星目，棱角分明，身段如標槍般筆直，渾身盡是精煉而結實的肌肉，其中蘊含著足以撕裂天地的爆炸性力量。
且皮膚如純白美玉，線條極其完美，就似上天親手雕琢的精美藝術品一般，毫無瑕疵，讓人見了便移不開眼。
這就是神體，雖是後天養成，但是也由天地靈氣所滋養，完美無瑕。
許諾在這裏躺了半天，可船還沒有出發。
正午時分，熒和派蒙終於是走上了死兆星號的甲板。
“哈哈哈！！熒，派蒙，這裏！！”北鬥注意到來人，熱情地朝著她們揮揮手。
“北鬥，你們這麽早啊。”熒微微一愣，笑著說道。
“要啟程去稻妻了，自然要早到一些做準備。”北鬥笑著來到熒的麵前，身旁跟著一位異服少年，“古茗的許諾先生才是真正地來得早，已經在我們船隊上待了半天了。”
聞言，熒和派蒙紛紛往船頭望去，果然見到那個少年的身影。
“他怎麽來這麽早。”派蒙一臉疑惑。
“對了對了，給你們介紹一下。”北鬥將身邊的少年拉過來，“這位是楓原萬葉，因為一些原因暫時留在我的船上……”
“我姓楓原，名萬葉，原本是一名浪人武士。承蒙收留，大家請直接叫我萬葉吧。”
隻見楓原萬葉一直盯著飛著的派蒙，摩挲著下巴說道：“唔……人型的飄浮靈？”
“派蒙才不是什麽人型的飄浮靈呢！！！”派蒙憑空踩了踩腳：氣死我了。
“派蒙……唔……著實有趣的生物，從二位身上不光能感受到風與大地的氣息，還帶著些許……嗯……星空的味道？”沒有在意派蒙的不滿，楓原萬葉繼續說道。
“嗯？什麽嘛……這是我聽過最奇怪的點評了……”派蒙嘟著嘴不滿道。
倒是熒聽了楓原萬葉的話，眉頭微微一皺。
星空……
“沒什麽，隻是我相信命運的邂逅，必定有其意義。”楓原萬葉說道。
“呃？這位也是吟遊詩人嗎？？”熒看向北鬥，“北鬥你的船隊還接濟吟遊詩人？”
很顯然，熒將楓原萬葉當做了一個貧窮無助的吟遊詩人了，和溫迪一個性質。
（溫迪：……）
“呃？他可不是什麽吟遊詩人。”北鬥笑了笑，解釋道，“他隻是去過的地方多，所以時不時就會從他嘴裏冒出幾句文辭。”
“有船有海風，不吟詩幾句，豈不是不解風情？”楓原萬葉反問道。
北鬥先是愣了愣，隨後大笑道：“哈哈，也有道理。”
“詩要由興致而定，為某事而作的詩，往往會缺了【意】。”
“他在說什麽呀……”派蒙有些懵逼：這楓原萬葉在說什麽。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再準備一段時間，我們也該前往稻妻了。”北鬥抬頭望了望太陽，然後說道。
“稻妻，原來你們想要去……那個地方嗎？？”楓原萬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誒？萬葉不是和你們一起的嘛？他怎麽不知道我們要去哪？？？”派蒙問道。
“呃？”北鬥有些尷尬地撓了撓腦袋，“我忘記和萬葉說了，畢竟之前我們一直是在一起的，不管去哪裏，萬葉都是跟著的，所以也就沒有會說去哪裏的習慣。”
“難怪呢……”
“哦對！萬葉他就是稻妻人哦！！”
“萬葉就是稻妻人？！！”派蒙驚訝道。
萬葉本非庶民，而是昔年的稻妻貴胄一一楓原家的末代子弟。
在豪門林立的稻妻城中，楓原一姓也曾叱吒風雲。
然而時運無常，當家業傳至萬葉手中時，楓原家已經是頹勢如山倒了。
對於這一點，當時的少爺萬葉頗為無奈。雖說無奈，可真到了宅屋抵債、家仆散去的那一刻，他反倒鬆了口氣：以此為契機，做個浪跡天涯的自在人也不錯。
漫遊山林一直是萬葉的心願。自幼年起，他便懂得欣賞自然的美與真。對萬葉而言，自然從不是靜默的。它一直在用獨特的語言訴說心情。
風聲忽而止息，萬物靜默，那是天空垂淚前的平靜。清泉忽而躍起，即是大地震怒的征兆。這是自然贈予他的獨特詩性，萬葉生來就不是汲汲於榮華之人。
既然家族重擔不再，那麽便輕裝上路吧。仿佛庭院中垂下一片落葉，隨風散入天涯，萬葉開始了他的旅程。
“那萬葉知道如今稻妻的局勢嗎？？”熒問道。
“唔……”萬葉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想知道的，神之眼對於神明來說，意味著什麽。”
“呃？”原本是問稻妻局勢熒被萬葉的這一個問題整的有些莫名其妙：答非所問？？
“抱歉，對你們來說應該是不知所謂的事情。”萬葉見熒的身上似乎不存在神之眼，他淡紅色的瞳眸裏出現幾分暗淡。
經過萬葉這麽一說，熒忽然又對萬葉所說的話感興趣了起來：“我想知道萬葉所說的【不知所謂】的事……”
熒還沒說完，遠處的一個水手就大喊道：“船長！！”
聞言，北鬥也是扭頭看去，然後說道：“我有事先離開一下，你們聊。”
“哦好！！”
待北鬥走後，萬葉開口道：“居然是好奇這個嗎？嗬嗬，那麽我再講得明白一點吧。”
“你們也知道，如今的稻妻正在施行【眼狩令】。”
“神之眼本就是來自神明的饋贈。人們接受了這份禮物，現在卻又要莫名其妙地被收繳，又是還會引來殺身之禍……”
“如果當初七神心中各有尺標，將神之眼賜予眾生，那如今的雷之神，是對這個行為產生了懷疑嗎？？”
“許久沒有新的雷元素神之眼的出現，或許也就昭示了雷電將軍的態度吧。”
萬葉說著，用手摸了摸腰間那顆黯淡的雷元素神之眼。
“她聽起來是一位……嗯……很霸道的神？？？”派蒙摩挲下巴道。
“據我了解，她是執著於追求【永恒】的神，會將自己的想法冷酷無情地貫徹。”
“但璃月的【契約】，是為了璃月眾生，而稻妻如今的【永恒】，又給民眾帶來了什麽呢？”
“——至少，被困於重鎖之中的稻妻人民，現在過得並不算好吧。”
派蒙朝向熒，皺著眉說道：“聽起來，很想是你們當初遇到的那個神會幹出來的事。”
“恩？你們以前見過雷神嗎？”萬葉微微有些驚訝。
“不確定。”熒猶豫了一會兒，然後搖搖頭。
“被時間改變的隻有可能是我們，絕不會是將軍大人。”萬葉一副十分自信的樣子。
看起來他對稻妻的那位雷電將軍特別的了解：“如果你要找她，那她便會永遠在那裏。”
“總有一天，我也要從她那裏獲得【永恒】的答案。”
萬葉那放在神之眼上的手猛然握緊。
“萬葉……”派蒙看著萬葉，輕聲呢喃道。
“旅行者，我聽北鬥說，你可以同時掌握多種元素……我自己也感覺到了……”
萬葉緊握的手鬆開，長舒一口氣，認真地望著熒。
“你是怎麽知道的？”熒愣在原地。
“嗬嗬，我所言之【見】與【聞】，並不隻是出於詩性，而是確有其事。”
“我很小的時候就能理解大自然的信息，我能聽到風的呼吸，樹葉的低語……從你的身上聽到類似的東西，僅此而已……”
派蒙摸了摸頭，說道：“雖然難以置信，但感覺不像是在說謊呢。”
“和你們的難以置信相比，我的這點能力簡直微不足道。”萬葉淺笑著搖搖頭。
“不依靠神之眼，就可以驅動多種元素力的人類……還有味道無比複雜，不知道來自何方的神秘生物……”
“關於這種複合的元素力是如何獲得的，可以講給我聽聽嗎？”
熒躊躇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隻是碰了碰七天神像……”
“嗯……難以理解，那你，又是怎麽學會運用元素力，將其用到戰鬥中的呢？”
“全靠派蒙的知識和陪伴。”熒看著一旁的派蒙，由衷地笑了。
“嘿嘿，沒有啦，我隻是把我想到的事情告訴了她而已。”派蒙難得從熒的口中聽到誇讚自己的話語，都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漫長的旅途，各種各樣的事，回顧與展望，她有感而發，自然而然地就學會了元素力的使用方法……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原理。”派蒙說道。
“或許，這種不可理解，才是神明與神之眼的本質吧……”
……
他們不知道的是，萬葉和熒的每一句對話，其實都被遠處的許諾聽在耳朵裏。
“本質嗎……”
許諾終於踏上了去往稻妻的船。
死兆星號。
伴隨著陣陣海風吹拂，聲聲海鷗鳴叫，許諾十分享受地躺在船頭的躺椅上曬著太陽。
他隻穿了一條大褲衩，上身裸露，平時見許諾身材纖長文弱，有一種淡淡的書生氣與公子氣，但現在脫了衣服，才有了一種截然相反的反差感。
他本就生得俊美，劍眉星目，棱角分明，身段如標槍般筆直，渾身盡是精煉而結實的肌肉，其中蘊含著足以撕裂天地的爆炸性力量。
且皮膚如純白美玉，線條極其完美，就似上天親手雕琢的精美藝術品一般，毫無瑕疵，讓人見了便移不開眼。
這就是神體，雖是後天養成，但是也由天地靈氣所滋養，完美無瑕。
許諾在這裏躺了半天，可船還沒有出發。
正午時分，熒和派蒙終於是走上了死兆星號的甲板。
“哈哈哈！！熒，派蒙，這裏！！”北鬥注意到來人，熱情地朝著她們揮揮手。
“北鬥，你們這麽早啊。”熒微微一愣，笑著說道。
“要啟程去稻妻了，自然要早到一些做準備。”北鬥笑著來到熒的麵前，身旁跟著一位異服少年，“古茗的許諾先生才是真正地來得早，已經在我們船隊上待了半天了。”
聞言，熒和派蒙紛紛往船頭望去，果然見到那個少年的身影。
“他怎麽來這麽早。”派蒙一臉疑惑。
“對了對了，給你們介紹一下。”北鬥將身邊的少年拉過來，“這位是楓原萬葉，因為一些原因暫時留在我的船上……”
“我姓楓原，名萬葉，原本是一名浪人武士。承蒙收留，大家請直接叫我萬葉吧。”
隻見楓原萬葉一直盯著飛著的派蒙，摩挲著下巴說道：“唔……人型的飄浮靈？”
“派蒙才不是什麽人型的飄浮靈呢！！！”派蒙憑空踩了踩腳：氣死我了。
“派蒙……唔……著實有趣的生物，從二位身上不光能感受到風與大地的氣息，還帶著些許……嗯……星空的味道？”沒有在意派蒙的不滿，楓原萬葉繼續說道。
“嗯？什麽嘛……這是我聽過最奇怪的點評了……”派蒙嘟著嘴不滿道。
倒是熒聽了楓原萬葉的話，眉頭微微一皺。
星空……
“沒什麽，隻是我相信命運的邂逅，必定有其意義。”楓原萬葉說道。
“呃？這位也是吟遊詩人嗎？？”熒看向北鬥，“北鬥你的船隊還接濟吟遊詩人？”
很顯然，熒將楓原萬葉當做了一個貧窮無助的吟遊詩人了，和溫迪一個性質。
（溫迪：……）
“呃？他可不是什麽吟遊詩人。”北鬥笑了笑，解釋道，“他隻是去過的地方多，所以時不時就會從他嘴裏冒出幾句文辭。”
“有船有海風，不吟詩幾句，豈不是不解風情？”楓原萬葉反問道。
北鬥先是愣了愣，隨後大笑道：“哈哈，也有道理。”
“詩要由興致而定，為某事而作的詩，往往會缺了【意】。”
“他在說什麽呀……”派蒙有些懵逼：這楓原萬葉在說什麽。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再準備一段時間，我們也該前往稻妻了。”北鬥抬頭望了望太陽，然後說道。
“稻妻，原來你們想要去……那個地方嗎？？”楓原萬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誒？萬葉不是和你們一起的嘛？他怎麽不知道我們要去哪？？？”派蒙問道。
“呃？”北鬥有些尷尬地撓了撓腦袋，“我忘記和萬葉說了，畢竟之前我們一直是在一起的，不管去哪裏，萬葉都是跟著的，所以也就沒有會說去哪裏的習慣。”
“難怪呢……”
“哦對！萬葉他就是稻妻人哦！！”
“萬葉就是稻妻人？！！”派蒙驚訝道。
萬葉本非庶民，而是昔年的稻妻貴胄一一楓原家的末代子弟。
在豪門林立的稻妻城中，楓原一姓也曾叱吒風雲。
然而時運無常，當家業傳至萬葉手中時，楓原家已經是頹勢如山倒了。
對於這一點，當時的少爺萬葉頗為無奈。雖說無奈，可真到了宅屋抵債、家仆散去的那一刻，他反倒鬆了口氣：以此為契機，做個浪跡天涯的自在人也不錯。
漫遊山林一直是萬葉的心願。自幼年起，他便懂得欣賞自然的美與真。對萬葉而言，自然從不是靜默的。它一直在用獨特的語言訴說心情。
風聲忽而止息，萬物靜默，那是天空垂淚前的平靜。清泉忽而躍起，即是大地震怒的征兆。這是自然贈予他的獨特詩性，萬葉生來就不是汲汲於榮華之人。
既然家族重擔不再，那麽便輕裝上路吧。仿佛庭院中垂下一片落葉，隨風散入天涯，萬葉開始了他的旅程。
“那萬葉知道如今稻妻的局勢嗎？？”熒問道。
“唔……”萬葉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想知道的，神之眼對於神明來說，意味著什麽。”
“呃？”原本是問稻妻局勢熒被萬葉的這一個問題整的有些莫名其妙：答非所問？？
“抱歉，對你們來說應該是不知所謂的事情。”萬葉見熒的身上似乎不存在神之眼，他淡紅色的瞳眸裏出現幾分暗淡。
經過萬葉這麽一說，熒忽然又對萬葉所說的話感興趣了起來：“我想知道萬葉所說的【不知所謂】的事……”
熒還沒說完，遠處的一個水手就大喊道：“船長！！”
聞言，北鬥也是扭頭看去，然後說道：“我有事先離開一下，你們聊。”
“哦好！！”
待北鬥走後，萬葉開口道：“居然是好奇這個嗎？嗬嗬，那麽我再講得明白一點吧。”
“你們也知道，如今的稻妻正在施行【眼狩令】。”
“神之眼本就是來自神明的饋贈。人們接受了這份禮物，現在卻又要莫名其妙地被收繳，又是還會引來殺身之禍……”
“如果當初七神心中各有尺標，將神之眼賜予眾生，那如今的雷之神，是對這個行為產生了懷疑嗎？？”
“許久沒有新的雷元素神之眼的出現，或許也就昭示了雷電將軍的態度吧。”
萬葉說著，用手摸了摸腰間那顆黯淡的雷元素神之眼。
“她聽起來是一位……嗯……很霸道的神？？？”派蒙摩挲下巴道。
“據我了解，她是執著於追求【永恒】的神，會將自己的想法冷酷無情地貫徹。”
“但璃月的【契約】，是為了璃月眾生，而稻妻如今的【永恒】，又給民眾帶來了什麽呢？”
“——至少，被困於重鎖之中的稻妻人民，現在過得並不算好吧。”
派蒙朝向熒，皺著眉說道：“聽起來，很想是你們當初遇到的那個神會幹出來的事。”
“恩？你們以前見過雷神嗎？”萬葉微微有些驚訝。
“不確定。”熒猶豫了一會兒，然後搖搖頭。
“被時間改變的隻有可能是我們，絕不會是將軍大人。”萬葉一副十分自信的樣子。
看起來他對稻妻的那位雷電將軍特別的了解：“如果你要找她，那她便會永遠在那裏。”
“總有一天，我也要從她那裏獲得【永恒】的答案。”
萬葉那放在神之眼上的手猛然握緊。
“萬葉……”派蒙看著萬葉，輕聲呢喃道。
“旅行者，我聽北鬥說，你可以同時掌握多種元素……我自己也感覺到了……”
萬葉緊握的手鬆開，長舒一口氣，認真地望著熒。
“你是怎麽知道的？”熒愣在原地。
“嗬嗬，我所言之【見】與【聞】，並不隻是出於詩性，而是確有其事。”
“我很小的時候就能理解大自然的信息，我能聽到風的呼吸，樹葉的低語……從你的身上聽到類似的東西，僅此而已……”
派蒙摸了摸頭，說道：“雖然難以置信，但感覺不像是在說謊呢。”
“和你們的難以置信相比，我的這點能力簡直微不足道。”萬葉淺笑著搖搖頭。
“不依靠神之眼，就可以驅動多種元素力的人類……還有味道無比複雜，不知道來自何方的神秘生物……”
“關於這種複合的元素力是如何獲得的，可以講給我聽聽嗎？”
熒躊躇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隻是碰了碰七天神像……”
“嗯……難以理解，那你，又是怎麽學會運用元素力，將其用到戰鬥中的呢？”
“全靠派蒙的知識和陪伴。”熒看著一旁的派蒙，由衷地笑了。
“嘿嘿，沒有啦，我隻是把我想到的事情告訴了她而已。”派蒙難得從熒的口中聽到誇讚自己的話語，都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漫長的旅途，各種各樣的事，回顧與展望，她有感而發，自然而然地就學會了元素力的使用方法……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原理。”派蒙說道。
“或許，這種不可理解，才是神明與神之眼的本質吧……”
……
他們不知道的是，萬葉和熒的每一句對話，其實都被遠處的許諾聽在耳朵裏。
“本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