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明智的決定
原神：開局救了水夜叉 作者：舟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神】的力量……真的這麽難以企及嗎……”楓原萬葉的身上出現了幾分悵然。
“萬葉……”派蒙望著楓原萬葉那不甘的表情，輕聲安慰道。
“也許有一天，我們可以真正直麵強大的神明……”楓原萬葉好像自己又從腰間那枚暗淡的神之眼中獲得了力量，又再次自信了起來。
就連熒都被楓原萬葉的這股自信感染了，笑了笑說道：“萬葉又重新振作了呢。”
“那是自然，畢竟我從來都不認為我們人類真的不如神明。”楓原萬葉對於神明都保持著一定的尊敬，但是他並不信奉現世的神明，他更關注的是自己作為人的本身。
“不愧是萬葉……”五郎笑著搖搖頭，沒有去反駁楓原萬葉的話。
“不過，居然能在這裏見到你們……上次和萬葉並肩作戰，那還是許久以前的事情了。”五郎拍著楓原萬葉的肩膀，熟絡地說道。
“當時萬葉的友人在禦前決鬥中落敗，被雷電將軍所斬殺，萬葉就帶著他的神之眼逃亡時，也曾來過反抗軍。”
“的確，能在老地方見到熟人，還是讓人很開心的。”楓原萬葉的嘴角扯出了一絲笑容。
對於之前在反抗軍中作戰的情景，楓原萬葉還是有些懷念的。
那份戰友之情，極為難得。
“一晃都過去這麽久了。”五郎感慨道。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大老爺們在這裏煽情啥啊！”
一向幹練爽快的北鬥聽不下去了，連忙打斷兩人的緬懷，她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帶著幾分惆悵的氛圍了。
“呃！”兩人皆是愣了愣，麵麵相覷，隨後便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真是奇怪的兩個人。”派蒙看著兩人，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也挺不錯的，不是嗎？”熒的嘴角微翹，由衷地為兩人感到高興。
“好了好了，這段時間我們也會留下來幫助反抗軍，你們有的是時間敘舊。”北鬥望著兩人，不由有些失笑，她說道。
“也是。”五郎讚同地說道。
“其實，我一直有一個疑惑……”熒開口說道。
“什麽？”三人紛紛望過來。
好多道目光聚集在自己的臉上，熒說道：“雷神對海祈島是什麽態度？”
“這……”
隨後，了解內情的五郎就和熒等人大致講述了一下。
在海之魔神奧羅巴斯將海祈島抬出海麵後，雷神對海祈島的態度是默許。
因為海祈島雖然屬於稻妻海域，但是海祈島是憑空出現的島嶼，打了個擦邊球。
此時，海祈島仍舊歸屬大蛇
之後，大蛇獻頭，利用魔神戰爭規則將海祈島歸於雷神的統治下，保下了淵下宮遺民。
隻是魔神戰爭規則能否適用於戰敗魔神，這點有待商榷，但是無論雷神、大蛇、天空島之間發生了什麽，結果是雷神接收了海祈島並且天空島沒有反對。
這一點就算是許諾都是不解的。
至此，從魔神戰爭規則上來講，海祈島都毫無疑問是雷神的子民。
雷神愛自己的子民，無論是海祈島，還是幕府。
因此，雖然海祈島信仰大蛇，且與幕府對抗，但是在雷神眼中，海祈島與幕府都是自己的子民，海祈島與幕府的爭端，就像三奉行之間的爭端一樣，不過是稻妻內部的矛盾。
熒點點頭，然後問道：“第二個問題，為什麽海祈島可以自治，不信仰雷神，並且敢與幕府激烈對抗？”
由第一個問題可知，根據規則，在雷神、天空島、大蛇眼中，海祈島都是雷神的子民，隸屬於稻妻。雷神不會對自己的子民揮刀。
這一點，個人猜測，除了雷神、大蛇、天空島知道，至少還有一個人知道——曆任人神巫女。
正是因為知道雷神的態度，曆代人神巫女才敢靈活地處理與幕府的關係，甚至現人神巫女珊瑚宮心海敢於直接反抗眼狩令，接收並組織反抗軍。
因為她們知道，雷神不會對自己的子民揮刀，即使真的動怒，也隻不過會針對珊瑚宮，不會影響到海祈島民眾。
關於海祈島的信仰問題，首先我們要搞清楚神對信仰的態度。
提瓦特大陸上的魔神對人類的信仰是一種無所謂的態度。
就比如在之前的璃月，就出現過信仰處理事件。
第一次是鍾離的傳說任務。銀原廳內很多人都是當初鹽神國度的遺民的後裔，並且依舊信仰著鹽神，而鍾離對他們不信仰自己表現的完全無所謂，之所以揭開塵封的真相，是為了防止其中認為摩拉克斯殺害鹽神的極端分子危害璃月的安全。
在帝君活著的時候他們不敢造次，但是在帝君“死”後，他們就有可能危害璃月。
此舉是鍾離為了解決自己假死留下的隱患，並非是為了獲取信仰。
那麽為什麽除了稻妻，其他國家都隻信仰自己的執政呢？
因為魔神戰爭期間，一個地區內不同的信仰已經被掃除了。
魔神戰爭，不僅僅是魔神之間的互毆，還是其附屬勢力之間的激烈對抗。
兩個魔神的戰爭，不僅僅是魔神單挑，還是其領地勢力的對抗，以及戰爭結束後，對敗方領土領民的接收、統治、轉化、融合等等一係列過程。
在戰爭進行時以及結束之後，戰勝方會對戰敗方進行清掃，並在占領、統治、混居的過程中自覺或不自覺的改變戰敗方的信仰。
我們看到的各個國度一個信仰是結果，就如同動物都是靠氧氣才能生存一樣（在藍藻之類能夠進行光合作用的植物出現後改變了大氣成分）。
不是天生的，而是逐步形成的，我們看到並習慣於此的是反複演化後的結果。
戰爭不是打遊戲，更不是塗色，不是說你打下來了一塊地盤，它就自動變成完全服從你的一塊領地了。
它是有一個逐步轉換的過程的。
而稻妻，原本是完成了這個過程的，但是出了大蛇，出了海祈島這麽個意外。
大蛇出現時魔神戰爭已經結束了，大蛇的獻頭之儀也在大蛇死後宣告完成，雷神完全沒有清理的想法。
所以戰爭的烈度很低，範圍也隻是限製在原來稻妻的地盤上。
而雷神在接收海祈島後，沒有讓幕府進行清掃（也有可能海祇島是淵下宮的遺民，牽扯到提瓦特的過去），缺少了這麽一個過程。
海祈島居民被大蛇從淵下宮解救出來，又在大蛇的治理下安居樂業，自然極為感激大蛇。
縱然發動戰爭，可大蛇對海祈島恩情太重，想要海祈島改變信仰，幕府又沒有實際措施，海祈島自然不會改變信仰。
除此之外，雷神也允許海祈島爆料對大蛇的信仰。
幕府沒有登島，海祈島自然保持自治。
“原來如此。”
熒似有所悟地點點頭。
“走吧，跟我回海祇島珊瑚宮。”五郎解釋完，就和熒說道。
“行。”
……
稻妻，鳴神大社。
“據前線傳來的消息，珊瑚宮反抗軍打敗了九條裟羅率領的幕府軍，其中，你們看好的那位旅行者表現得極其優異呢。”
八重神子坐在欄杆上，晃著她那雪白的大長腿，對著一旁坐在一堆落下的櫻花上打坐的許諾說道。
“意料之內罷了。”許諾閉著眼，毫不在意地說道。
對於他這個穿越者來說，自己就是上帝之眼，對於有關劇情走向的內容都還是心裏有數的。
“你居然沒有一點的驚訝？”八重神子見許諾一臉無所謂，不禁覺得有些無趣。
“這有什麽好驚訝的。”許諾的眉毛微挑，但還是沒有睜開雙眼。
“天領奉行九條家的九條裟羅的確很優秀，但是以她的大局觀也僅僅隻能做幕府軍的一個將領。”許諾娓娓道來。
“她麵對的是海祇島的神女，珊瑚宮心海，在大局觀上，兩者就不在一個層次上，九條裟羅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一點都不感到驚訝。”
“唉，現在的巫女，一個比一個可愛。不知道這孩子跳起太平神樂之舞會是什麽樣子，說不好群魚也會跟著旋轉吧。隻要她肯叫我一聲神子姐姐，嗬嗬……我倒有些心得願意分享。”
八重神子聽許諾提及珊瑚宮心海，就不由自主地想道。
“你們都沒有見過麵，你怎麽就知道她很可愛？”許諾緩緩睜開雙眼，看向八重神子。
從他的視角看去，甚至是能見到八重神子裙底下的風景。
可惜的是，八重神子的穿著還是挺保守的，底下還穿著一條比安全褲還安全的褲子。
這一眼神被八重神子捕捉到了，但是她僅僅隻是暗暗一笑，沒有戳破許諾。
“我們通過信件啊。”八重神子根本不去提及剛剛許諾的舉動，而是接著上一個話題。
“嗷嗷。”許諾點點頭。
“話說，你要不要去反抗軍看看？”八重神子忽然問道。
“要的。”即使八重神子不問，許諾也會去一趟海祇島的，畢竟他有一個簽到任務就是淵下宮。
在此之前，加入反抗軍和珊瑚宮的人打好關係顯然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萬葉……”派蒙望著楓原萬葉那不甘的表情，輕聲安慰道。
“也許有一天，我們可以真正直麵強大的神明……”楓原萬葉好像自己又從腰間那枚暗淡的神之眼中獲得了力量，又再次自信了起來。
就連熒都被楓原萬葉的這股自信感染了，笑了笑說道：“萬葉又重新振作了呢。”
“那是自然，畢竟我從來都不認為我們人類真的不如神明。”楓原萬葉對於神明都保持著一定的尊敬，但是他並不信奉現世的神明，他更關注的是自己作為人的本身。
“不愧是萬葉……”五郎笑著搖搖頭，沒有去反駁楓原萬葉的話。
“不過，居然能在這裏見到你們……上次和萬葉並肩作戰，那還是許久以前的事情了。”五郎拍著楓原萬葉的肩膀，熟絡地說道。
“當時萬葉的友人在禦前決鬥中落敗，被雷電將軍所斬殺，萬葉就帶著他的神之眼逃亡時，也曾來過反抗軍。”
“的確，能在老地方見到熟人，還是讓人很開心的。”楓原萬葉的嘴角扯出了一絲笑容。
對於之前在反抗軍中作戰的情景，楓原萬葉還是有些懷念的。
那份戰友之情，極為難得。
“一晃都過去這麽久了。”五郎感慨道。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大老爺們在這裏煽情啥啊！”
一向幹練爽快的北鬥聽不下去了，連忙打斷兩人的緬懷，她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帶著幾分惆悵的氛圍了。
“呃！”兩人皆是愣了愣，麵麵相覷，隨後便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真是奇怪的兩個人。”派蒙看著兩人，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也挺不錯的，不是嗎？”熒的嘴角微翹，由衷地為兩人感到高興。
“好了好了，這段時間我們也會留下來幫助反抗軍，你們有的是時間敘舊。”北鬥望著兩人，不由有些失笑，她說道。
“也是。”五郎讚同地說道。
“其實，我一直有一個疑惑……”熒開口說道。
“什麽？”三人紛紛望過來。
好多道目光聚集在自己的臉上，熒說道：“雷神對海祈島是什麽態度？”
“這……”
隨後，了解內情的五郎就和熒等人大致講述了一下。
在海之魔神奧羅巴斯將海祈島抬出海麵後，雷神對海祈島的態度是默許。
因為海祈島雖然屬於稻妻海域，但是海祈島是憑空出現的島嶼，打了個擦邊球。
此時，海祈島仍舊歸屬大蛇
之後，大蛇獻頭，利用魔神戰爭規則將海祈島歸於雷神的統治下，保下了淵下宮遺民。
隻是魔神戰爭規則能否適用於戰敗魔神，這點有待商榷，但是無論雷神、大蛇、天空島之間發生了什麽，結果是雷神接收了海祈島並且天空島沒有反對。
這一點就算是許諾都是不解的。
至此，從魔神戰爭規則上來講，海祈島都毫無疑問是雷神的子民。
雷神愛自己的子民，無論是海祈島，還是幕府。
因此，雖然海祈島信仰大蛇，且與幕府對抗，但是在雷神眼中，海祈島與幕府都是自己的子民，海祈島與幕府的爭端，就像三奉行之間的爭端一樣，不過是稻妻內部的矛盾。
熒點點頭，然後問道：“第二個問題，為什麽海祈島可以自治，不信仰雷神，並且敢與幕府激烈對抗？”
由第一個問題可知，根據規則，在雷神、天空島、大蛇眼中，海祈島都是雷神的子民，隸屬於稻妻。雷神不會對自己的子民揮刀。
這一點，個人猜測，除了雷神、大蛇、天空島知道，至少還有一個人知道——曆任人神巫女。
正是因為知道雷神的態度，曆代人神巫女才敢靈活地處理與幕府的關係，甚至現人神巫女珊瑚宮心海敢於直接反抗眼狩令，接收並組織反抗軍。
因為她們知道，雷神不會對自己的子民揮刀，即使真的動怒，也隻不過會針對珊瑚宮，不會影響到海祈島民眾。
關於海祈島的信仰問題，首先我們要搞清楚神對信仰的態度。
提瓦特大陸上的魔神對人類的信仰是一種無所謂的態度。
就比如在之前的璃月，就出現過信仰處理事件。
第一次是鍾離的傳說任務。銀原廳內很多人都是當初鹽神國度的遺民的後裔，並且依舊信仰著鹽神，而鍾離對他們不信仰自己表現的完全無所謂，之所以揭開塵封的真相，是為了防止其中認為摩拉克斯殺害鹽神的極端分子危害璃月的安全。
在帝君活著的時候他們不敢造次，但是在帝君“死”後，他們就有可能危害璃月。
此舉是鍾離為了解決自己假死留下的隱患，並非是為了獲取信仰。
那麽為什麽除了稻妻，其他國家都隻信仰自己的執政呢？
因為魔神戰爭期間，一個地區內不同的信仰已經被掃除了。
魔神戰爭，不僅僅是魔神之間的互毆，還是其附屬勢力之間的激烈對抗。
兩個魔神的戰爭，不僅僅是魔神單挑，還是其領地勢力的對抗，以及戰爭結束後，對敗方領土領民的接收、統治、轉化、融合等等一係列過程。
在戰爭進行時以及結束之後，戰勝方會對戰敗方進行清掃，並在占領、統治、混居的過程中自覺或不自覺的改變戰敗方的信仰。
我們看到的各個國度一個信仰是結果，就如同動物都是靠氧氣才能生存一樣（在藍藻之類能夠進行光合作用的植物出現後改變了大氣成分）。
不是天生的，而是逐步形成的，我們看到並習慣於此的是反複演化後的結果。
戰爭不是打遊戲，更不是塗色，不是說你打下來了一塊地盤，它就自動變成完全服從你的一塊領地了。
它是有一個逐步轉換的過程的。
而稻妻，原本是完成了這個過程的，但是出了大蛇，出了海祈島這麽個意外。
大蛇出現時魔神戰爭已經結束了，大蛇的獻頭之儀也在大蛇死後宣告完成，雷神完全沒有清理的想法。
所以戰爭的烈度很低，範圍也隻是限製在原來稻妻的地盤上。
而雷神在接收海祈島後，沒有讓幕府進行清掃（也有可能海祇島是淵下宮的遺民，牽扯到提瓦特的過去），缺少了這麽一個過程。
海祈島居民被大蛇從淵下宮解救出來，又在大蛇的治理下安居樂業，自然極為感激大蛇。
縱然發動戰爭，可大蛇對海祈島恩情太重，想要海祈島改變信仰，幕府又沒有實際措施，海祈島自然不會改變信仰。
除此之外，雷神也允許海祈島爆料對大蛇的信仰。
幕府沒有登島，海祈島自然保持自治。
“原來如此。”
熒似有所悟地點點頭。
“走吧，跟我回海祇島珊瑚宮。”五郎解釋完，就和熒說道。
“行。”
……
稻妻，鳴神大社。
“據前線傳來的消息，珊瑚宮反抗軍打敗了九條裟羅率領的幕府軍，其中，你們看好的那位旅行者表現得極其優異呢。”
八重神子坐在欄杆上，晃著她那雪白的大長腿，對著一旁坐在一堆落下的櫻花上打坐的許諾說道。
“意料之內罷了。”許諾閉著眼，毫不在意地說道。
對於他這個穿越者來說，自己就是上帝之眼，對於有關劇情走向的內容都還是心裏有數的。
“你居然沒有一點的驚訝？”八重神子見許諾一臉無所謂，不禁覺得有些無趣。
“這有什麽好驚訝的。”許諾的眉毛微挑，但還是沒有睜開雙眼。
“天領奉行九條家的九條裟羅的確很優秀，但是以她的大局觀也僅僅隻能做幕府軍的一個將領。”許諾娓娓道來。
“她麵對的是海祇島的神女，珊瑚宮心海，在大局觀上，兩者就不在一個層次上，九條裟羅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一點都不感到驚訝。”
“唉，現在的巫女，一個比一個可愛。不知道這孩子跳起太平神樂之舞會是什麽樣子，說不好群魚也會跟著旋轉吧。隻要她肯叫我一聲神子姐姐，嗬嗬……我倒有些心得願意分享。”
八重神子聽許諾提及珊瑚宮心海，就不由自主地想道。
“你們都沒有見過麵，你怎麽就知道她很可愛？”許諾緩緩睜開雙眼，看向八重神子。
從他的視角看去，甚至是能見到八重神子裙底下的風景。
可惜的是，八重神子的穿著還是挺保守的，底下還穿著一條比安全褲還安全的褲子。
這一眼神被八重神子捕捉到了，但是她僅僅隻是暗暗一笑，沒有戳破許諾。
“我們通過信件啊。”八重神子根本不去提及剛剛許諾的舉動，而是接著上一個話題。
“嗷嗷。”許諾點點頭。
“話說，你要不要去反抗軍看看？”八重神子忽然問道。
“要的。”即使八重神子不問，許諾也會去一趟海祇島的，畢竟他有一個簽到任務就是淵下宮。
在此之前，加入反抗軍和珊瑚宮的人打好關係顯然是一個明智的決定。